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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少女遭绑架强奸 额头乳房被刺侮辱文字(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25日10:52 桂龙新闻网
两少女遭绑架强奸额头乳房被刺侮辱文字(组图)
额头被歹徒刺上“妓女一号”的甜甜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两少女遭绑架强奸额头乳房被刺侮辱文字(组图)
面对受到凌辱的女儿,芳芳的父亲不忍卒睹。

两少女遭绑架强奸额头乳房被刺侮辱文字(组图)
记者正在采访双手溃烂的甜甜。

  15岁的甜甜和18岁的芳芳躺在深圳市宝安区公明医院的病床上,只要有陌生人到来,便用被子盖住脸和身体,只露出严重溃烂的手脚。

  8月11日凌晨和13日晚,在发廊打工的芳芳(湖南邵阳人)和甜甜(河南洛阳人),先后被同一个男人带回出租屋,之后向她们各自的家人索要1.2万元和3万元现金。在未拿到钱后,两名歹徒对她们进行了各种凌辱,包括用针蘸墨,分别在她们的额头、乳房、后背上刺下了“妓女一号”、“骚货”、“我是一只妓”等字。

  直至8月21日,分别被关押非人摧残了11天和8天的芳芳和甜甜,才被公明派出所的民警解救出来。(注:为保护当事人,芳芳和甜甜均为化名)

  芳芳遭两歹徒非人摧残

  据最先被关押并遭受非人摧残的芳芳说,8月11日凌晨1时许,一名男子来到芳芳所在发廊找小姐。因老板要求以及找寻工作多日未果,无奈的芳芳答应出台,随后被带至离理发店不远的马田社区南庄旧城的一个出租屋里。

  屋内灯光极其黑暗,芳芳感觉不对劲,想开门离开,却被从厕所里冲出来的外号叫黑鬼的男子用拳脚阻止。当晚,这两名男子强暴了她。

  此后整夜,歹徒脱光芳芳衣服,用绳子绑其手脚,逼迫其让家里汇1.2万元钱来。当芳芳母亲称家里很穷没有钱后,芳芳被歹徒暴打。“他们用那种军用刀,用刀柄使劲打,用棍子打我脚、脸和头,掐着我的脖子,我晕了三次。”记者发现,芳芳头顶肿胀一块,高高隆起,她称至今头痛不已。

  晚上,芳芳被脱光衣服,放在屋角,两名歹徒再次分别强暴了她。此后,歹徒不停打她,还用牙签插进其脚指甲缝里,“一整根地插进去,有三次,很痛啊,我当时痛得晕了过去。”但其仍被歹徒恐吓,要求其向家里要钱,并称钱汇到后当即放她出去,并提供了中国银行的账号。

  12日中午,未收到钱后,歹徒拿针扎芳芳的乳房。她称,歹徒使用打针用的针头,蘸上黑墨水,分别在其左右胯部文上“贱货”和“骚货”,“在背部和胸部也文了,但我看不见。”记者查看,发现其背后被文上“我是一只妓”。

  甜甜被剃阴阳头脸文八字须

  13日晚上11点多,在公明镇龙盘路辉煌美发店做洗头妹的甜甜,也被同一个男子以包夜为名,把其带到该男子的出租屋内。随后,甜甜的遭遇和芳芳一样,被该男子和躲在出租屋里的“黑鬼”一起用胶带绑起来,并向甜甜的家人索要3万元现金。

  在索要未果后,甜甜重复着芳芳此前遭遇的酷刑,歹徒用针头蘸上黑墨水,分别在其脸上文上“妓女一号”和粗粗的八字须。甜甜被针刺得晕倒,歹徒则用冷水将其泼醒,之后继续针刺。

  更甚的酷刑还在后面。据甜甜说,8月16日,歹徒给其剃了个阴阳头,头顶中间留有一撮头发。还用滚烫的蜡烛油滴她和芳芳的下体。

  据甜甜说,21日下午两点多,歹徒让她和芳芳在厕所里站马步,其中一个歹徒站在阳台上望风,另一个歹徒则外出买盒饭,“后来有人报了警”。

  警方已抓获嫌犯是瘾君子

  昨日,记者在公明派出所了解到,8月21日下午有人向派出所报警,称两名女孩在辖区的马田社区一出租屋遭人绑架,而且备受折磨。警方接警后,火速派出大量警力赶往现场,将两名双手捆着的女孩解救,并抓获在阳台上望风的男子,而外出买盒饭的男子则不见了踪影。

  据警方一位知情人士透露,被抓获的男子20多岁,是一名瘾君子。目前,警方对此案还在进一步调查处理之中。

  医生无法清除侮辱性文身

  昨日,公明人民医院的一位医生介绍,两名女孩都是8月21日下午5时30分左右被公明派出所民警送进医院的。该医生回忆,两女孩被送进医院时,头部和全身上下都浮肿,而且两人脸上和身上都文有墨字,听说是遭到绑架后被坏人折磨所致。

  “我们也经常接到绑架或遭抢后打伤或砍伤的患者,但从未见过被绑架后还在身上文墨字的患者,感觉这种犯罪分子太不可思议了。”医院的医生说,经过院方检查,发现两女孩的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经过医生的及时诊治后,两人的脸部和身体都有所消肿,患者芳芳身体恢复较好,患者“甜甜”仍有发烧症状,两人均已脱离生命危险。医生说,两名女孩的软组织挫伤症状,经过医院一段时间的治疗,都能得到恢复,但两人脸部、头部和身体各部位的文身,医院无法清除。关于两名女孩是否遭到强奸或轮奸之事,医生说,两人被送进医院后,派出所民警已将其送到妇产科进行了抽样检查,具体情况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

  该医生说,两名伤者被派出所民警送到医院后,都没有家属照料,医院以医生的职责,一边由护士照看伤者,一边给两人极力抢救治疗。直至两天前,两女孩的家属赶到医院后,护士才将伤者交由其家属照看。医生说,几天来,虽然两人都暂时未支付医药费,医院一直未停止给伤者用药,目前,两伤者都暂欠近3000元医药费未缴。

  家属访谈

  甜甜表姐:接到勒索电话 以为她搞传销

  坐在医院走廊,甜甜的表姐眼含泪水,为了给妹妹筹医疗费,她昨天只吃了一顿饭。“我一直不想带她来深圳,但是她一直吵着要来。”甜甜表姐说,妹妹在河南洛阳老家读完初二后,就一直没有事情做,去年春节后,她就把妹妹带到了深圳,当时甜甜14岁。

  甜甜没有进深圳市区,而是跟随表姐进了宝安区公明街道的一家电子厂打工,由于年龄不够,甜甜进厂时用了朋友的身份证。做了几个月后,姐妹俩又跳槽去了东莞一家电子厂打工,“每天都要加班,工资才400到500元钱,妹妹说做得很心烦!”今年3月份,甜甜再次辞工回到公明街道,在一家发廊上班。

  8月14日,身在河南洛阳老家的甜甜的父亲接到电话,是在深圳的甜甜的电话。“她说要3万元钱,否则她就没命了”,甜甜爸说,电话里还传出一男子声音,声称甜甜在他们手里,要拿3万元钱才放人,他在电话里听到了打人的声音,其间还伴随有甜甜的哭叫声。

  甜甜的表姐获悉这个消息,但她以为是搞传销的,就叫家里人不要在意。可后来歹徒每天都打来一个电话,才知道出事了。

  “我也是在外面打工,都没存多少钱。”甜甜的表姐说,她跟同事借了500元钱,存到了歹徒指定的账户里。但就在存钱的同时,她也向公明警方报警,称妹妹被人绑架。

  8月21日,公明派出所的民警打来电话说,其妹妹找到了。

  当日下午,民警带甜甜的表姐前往公明人民医院辨认自己的妹妹。表姐说,她刚刚走到病房门口,在门缝里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就当即晕倒在地,“妹妹我当然认得,但怎么能想到妹妹会变成这样!”表姐说,第二天她才强忍悲痛前往医院看望妹妹,“他们怎么那么狠,连电视里都没有演过这个样子,我妹妹还是一个少女啊!”

  恶徒已经抓到了一个,甜甜表姐担心的是,她们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赔偿,表姐一脸绝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妹妹。

  甜甜44岁的父亲靳某穿着女儿的拖鞋,光着膀子在病房内不停走动。他说,家里五口人靠着种田维持生计。因家境贫寒,现年15岁的甜甜也放弃学业,跟随其表姐来到深圳打工,家里只有他和妻子带着已上初一的13岁的儿子。

  靳某介绍,自女儿来深圳打工后,家里每年都能收到她寄回的1000多元钱,从此经济方面有所改善。但在8月14日,家里突然接到甜甜打回的电话,然后他只身赶往深圳,因情况紧急,出来时连日常用品和随身衣物也未来得及带。

  芳芳父亲:获悉女儿出事 借150元来深

  芳芳的父亲王某说,自己家住湖南邵阳农村,上有70岁的老父老母,下有一个22岁的儿子和18岁的女儿芳芳,家里的经济来源主要靠农田。因家境贫穷,他初中毕业后就在老家学泥工。“为了能赚点钱,我四年前也在外面打工。”王某说,芳芳从小身体有疾病,上初二时因身体不适,在班上跟不上功课,自己放弃了学习,三年前跟着他来深圳福永一家工厂打工。“我在工厂打工两年后,因为年纪偏大,自己就回老家了,芳芳一个人留在深圳打工,然后独自到了公明。”王某说。

  他介绍,芳芳平时很少给家里打电话,也很少给家里寄钱。8月中旬的时候,芳芳突然给家里打电话,而且声音吞吞吐吐,称需要家里给其寄去5000元钱。当时,他和芳芳的母亲在电话里追问其为何要钱,但芳芳在电话里没回答,只是从电话中传出她“你来说”的声音。几乎与此同时,电话中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要的钱你寄过来没有啊,你别管我是谁,也不用问我是谁,反正要尽快把钱寄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

  之后的几天,芳芳的叔叔也接到同样的电话。王某说,芳芳的母亲每天都急得吃不下饭,有几次在睡梦中惊醒后大叫,“芳芳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何事?”女儿自8月中旬给家里打过一次电话后,再也没有了消息。直至8月21日下午,一名自称芳芳原来同事的男子和公明派出所一名民警打来电话,称其女儿被人绑架了,身体多处受伤已住进公明人民医院,希望其家人尽快赶到医院对其进行照顾。

  8月22日,芳芳遇害的情况得到证实后,他找邻居借了150元钱,于8月23日清晨坐上了从邵阳开往公明的客车,8月23日晚上11时左右赶到医院。“看到女儿躺在病床上的惨状,心里痛苦难耐,不但没钱给女儿支付医药费,连给她买点好吃的钱都没有,手中剩下的20元钱,只解决了自己几顿快餐,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王某无奈地说。

  噩梦11天

  8月11日

  凌晨1时,芳芳被一男子带至南庄的一个出租屋里。当晚被两名歹徒强暴。

  此后整夜,歹徒脱光芳芳全身衣服,用绳子绑其手脚,并掏出一张纸来询问其家庭详情,芳芳被迫说出家里电话。

  中午,歹徒睡醒后,即逼迫芳芳往家里拨打电话:“我妈妈接的电话,他们要求我说被人绑架了,快点打钱来,他们说要我家里汇1万2千元。要不然,就快没命了。”之后,歹徒用芳芳的内裤塞进其嘴。

  当芳芳母亲称家里很穷没有钱后,芳芳被歹徒暴打。在长沙的男朋友也说没钱,又被歹徒打了一顿。

  晚上,芳芳被脱光衣服,放在屋角,两名歹徒再次分别强暴了她。但其仍被恐吓,要求其向家里要钱,并称钱汇到后当即放她出去,并提供了中国银行的账号。

  8月12日

  中午,当芳芳问遍家里亲戚,仍想不出办法后,歹徒拿针扎其乳房。“三根针全扎在上面,又用打火机来烧,现在都是被烧焦的皮肤。然后,他们就给我文身。”她称,歹徒使用打针用的针头蘸上黑墨水,分别在其左右胯部文上“贱货”和“骚货”。

  当晚,芳芳被迫吸毒。芳芳称,她被迫吸了五口,但因从未吸过,毒品从嘴里吐出来,又遭暴打,“我实在是被打怕了。”

  此后,芳芳裸身被歹徒绑紧拖至厕所,“他们对我说,好好想想,如果明天能汇来1千块钱,就放我走。”

  8月13日

  中午,芳芳致电理发店老板,说明情况后,老板答应先借其1千元,并称尽快按账号汇钱,但外号“黑鬼”的歹徒出去查看后称并未收到钱,此后暴打芳芳。而接下来更残暴的行为,是歹徒把她剃了个阴阳头,头顶中间留有一撮头发。

  当晚12时许,歹徒又把年仅15岁的甜甜带到出租屋。而芳芳则被松绑,关在厕所。

  甜甜重复着此前芳芳的遭遇。

  8月14日-15日

  歹徒在获得甜甜家人的电话号码后,向其家人索要3万元现金。在遭到拒绝后,两个歹徒轮番用刀柄敲击甜甜头部和手脚。打累了,则吸食白粉提神。

  因为是用胶带绑了她们手脚好几天,芳芳和甜甜的手脚都起疱了。歹徒撕下胶带,然后用牙签刺破水疱,并用冷水冲洗,之后继续用胶带绑住她们擦掉疱的手。

  8月16日

  甜甜的表姐按歹徒提供的账号汇去了500元。甜甜说,收到钱后,两个歹徒心情好多了,下楼去买了盒饭吃,并吸食白粉。

  但因为甜甜的表姐汇完钱后当即报了警。歹徒有预感,继续用刀柄砸甜甜的腿和脚,并用刀尖猛刺其脚趾。

  8月17日

  歹徒继续给甜甜的妈妈和男友打电话索要钱。其妈汇了300元,其男友汇了1000元。收到钱后,歹徒很开心,没有再暴打甜甜和芳芳,只是轮奸了她俩后睡觉。

  8月18日

  上午起床后,两个歹徒给甜甜剃了阴阳头。从下午5点开始,歹徒在其胸部、背部、手上、小腹及阴唇上刺字,并用打火机烧其下体,用滚烫的蜡烛油滴其下身。甜甜说她好几次昏倒,歹徒用脚踢她,并泼冷水将其弄醒,暴行直到次日凌晨4点才结束。

  8月19日-20日

  芳芳和甜甜被两个歹徒持续非人虐待。20日晚上,甜甜被歹徒在额头刺上“妓女一号”字样。

  8月21日

  芳芳和甜甜被歹徒强制在厕所站马步。下午2时许,其中一个歹徒在阳台上望风,另一个歹徒则外出买盒饭。

  有人向公明派出所报警,警方接警后火速派出大量警力赶往现场,将芳芳和甜甜解救,并抓获在阳台上望风的男子,而外出买盒饭的男子则不见了踪影。(文字根据当事人口述整理)

  对话甜甜 “希望额上的字尽快去掉”

  记者:当你被歹徒带到出租屋的那一刻,有什么预感吗?

  甜甜:因为我才15岁,很少跟客人出去。我本来拒绝跟客人出去的,但老板娘硬是逼着我去。当歹徒一进屋卡住我脖子的时候,我都绝望了,心想肯定遇到坏人了。

  记者:现在后悔吗?

  甜甜:后悔,后悔在发廊上班,不该听老板娘的话跟客人出去过夜。

  记者:去发廊上班之前,你知道那里有色情活动吗?

  甜甜:知道,但没办法,家里太穷,所以我14岁就出来打工。但我只读到初二,没什么文化,工厂难进,只能去发廊做事。

  记者:男朋友知道你发生的事情吗?

  甜甜:他知道我被绑架了,但不知道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他那天来病房看我,我用被子盖住了脸和身子,只露出溃烂的双手。我不能让他看见我脸上刻着“妓女一号”,他在另一发廊做理发师傅,他不知道我会跟客人出去……

  记者:刚刚你父亲和表姐都不愿说你遭遇的事情,他们担心我们的报道会毁了你的名誉。

  甜甜:我希望媒体能帮助我们……

  记者:你希望怎样帮你?

  甜甜:我不想说。我只想求你们能找专家尽快帮我俩把脸上和身上的刺字洗掉,然后还我们一个公道。

  记者:你见到芳芳是在什么时候?

  甜甜:我记得被解救出来时,见到芳芳的那一刻,我就差点被吓晕了。我尽管没有照镜子,没有看到自己真正的面目,但当我看到她时,就自然能猜想到自己的样子。我和芳芳的病床很近,但我不知道跟芳芳说什么,有时候两人对视,都会把眼光转开,我实在不忍心看她。

  记者:你现在恨那两个凶手吗?

  甜甜:恨!都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话芳芳

  好想回家,不想待在深圳

  记者:你现在最后悔的是什么?

  芳芳:没听爸爸的话。今年过完年,要来深圳时,爸爸说在一个厂里好好做,不要换来换去的。

  记者:那你认为这一情况是因当初没有听爸爸的话导致的?

  芳芳:嗯。我在厂里,不出来,就不会出去找工作,就不会去理发店找工,更不会出现这个事。

  记者:那你事发前,为何又要辞职?

  芳芳:想做份更高工资的工作。

  记者:那你找到理发店这份工作,你会理发会按摩吗?

  芳芳:不会。

  记者:你刚才说,知道一点这边的理发店较乱,那你为何还要去?

  芳芳:没想到。(哭)

  记者:你能体会到爸爸的伤心?

  芳芳:他一直在哭。我现在不想躺在医院里,不想再待在这边。

  记者:你知道你背上文的是什么吗?

  芳芳:开始不知道。被救到医院后,才看清的。(哭)

  记者:你现在最希望的是什么?

  芳芳:最希望额上的字尽快去掉。

  记者:你来深圳有多久?

  芳芳:三年。

  记者:这期间,你都做过哪些工作?

  芳芳:电子厂,什么厂都待过,总共待过十多个,今年就换过三个厂。就是想找一份工资高一些的工作。

  记者:现在想不想回家?

  芳芳:想。我好想回家,不想再待在深圳了。

  记者:怕?

  芳芳:嗯。我怕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实在是被打怕了。

  记者:当时,来深圳时,有过什么样的美好愿望吗?

  芳:就是想工作几年,赚些钱,开个小店,回去做点小生意。

  记者回访

  事发发廊照常营业

  位于公明街道偏僻小路边的辉煌发廊,是甜甜被绑架前上班的地方。昨日该发廊照常营业,几个发廊妹坐在沙发上等客。据一名自称是老板娘的中年女子称,甜甜出事后,原来的老板已经走掉了,她是最近才将发廊盘了过来,现在连店名都没来得及改。

  8月13日晚,甜甜从这里被一名男子带走。“包夜两百块,那晚甜甜是自愿跟人家走的。”其中一名发廊妹说,甜甜脾气比较火爆,平时跟姐妹们也没有什么话说。由于这里的发廊妹活动比较自由,因此甜甜几天没有回来上班,她们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几名姐妹听到甜甜的不幸遭遇后,急切询问其伤情和住院地点,说想去医院看望一下她。

  来源:

  南方都市报 选稿:见习编辑黄皓 作者:陈文定 周玉 李朝红 付可 李洁 韩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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