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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专访感召逃犯自首的女主播向菲(视频)(3)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1月18日18:56 CCTV《东方时空》
央视专访感召逃犯自首的女主播向菲(视频)(3)

犯罪嫌疑人给向菲发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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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专访感召逃犯自首的女主播向菲(视频)(3)

犯罪嫌疑人接受采访


  2005年2月11日,大年初三,向菲和那个自称逃犯的辜三已经断断续续通了7天电话了,在向菲的引导下,辜三下定决心要自首了。他说他要来北京找向菲,让向菲带他去自首。

  向菲:我就特别确定地问了他,我说辜三啊,我说你到了北京来,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你知道吗?他说我知道,是自首。就是这种感觉是已经就是定了的,没有任何思考
的余地,或者是说,他有丝毫的这种动摇,没有。

  辜三自首的决心让向菲越来越相信他的故事可能是真的。

  向菲:我从这一刻开始我就觉得他的这种可信程度,他所说的犯罪事实,或者说就这件事,且不说细节,就这件事我觉得可能真的是确有其事。

  向菲不知道辜三到底是谁,但她确定辜三真的有可能是潜逃了12年的杀人嫌疑人,向菲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报警,可她对辜三的详细情况知道的并不多,向菲想先继续和辜三保持联系,稳住对方,等掌握一些具体情况后再通知警方。

  向菲:我觉得还是应该要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考虑这个问题,我先假设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就是一个在逃的犯罪嫌疑人,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你身份证号是什么呀?你家的具体地址在哪里?案发地点在哪里?试想一下,如果我这么跟他说话的话,他会在第一时间挂断电话,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2月14日,正月初六,向菲接到了辜三发来的一条短信,说他已经定了初八广州到北京的火车票。

  向菲:我给他回了一条短信,定跟买是两个概念嘛。我说你是定了还是买了火车票,结果他没有给我回。

  2月16日,正月初八,春节长假结束了,向菲他们也开始上班了。一到办公室,向菲就把辜三定火车票的事告诉了社会新闻部的主任魏漫伦,魏主任让他赶紧打电话确认一下。

  向菲:我说也不知道他到底上火车了没有,上了火车之后,到底这个自首该怎么自首啊?对不对,这个东西得闹清楚啊!

  向菲用办公室的电话拨通了辜三的手机,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给辜三打电话。

  向菲:我说喂,我说辜三吗?喂了好几声,他没说话,然后过会儿电话就断了。我说这怎么回事啊?哦,我当时反应过来了,我是用的一个陌生的一个北京的电话给他打的。后来我想,我不换电话,我还是用这个电话,我不管怎么着,我先把我的名字报出去,然后我又把电话拨通了,他接了,我说喂,辜三啊,我说是我,我是向菲,我是向菲,他说啊向菲姐,是你啊!我说你知道是我了,听出我的声音来了,他说啊!我说你现在在哪儿啊?我在火车上。我当时就觉得,这小伙子真的是有点意思,他没有说是买到票,拿到票,或者上车前他跟我说一声,或者打个电话给我,没有,他已经在火车上了。

  向菲:那个时候,我才第一次问他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辜海军。

  记者:脱口而出?

  向菲: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说出来了。

  向菲:我后来又问他,我说你坐的这是多少次火车啊,他犹豫了一下,我就没有再问,我马上就接了一句,我说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到啊?他又犹豫了一下,然后我又马上又没有再问。

  得知辜海军已经上火车了,魏主任和向菲商量怎么与公安机关取得联系,等辜海军一到北京,就带他去自首。

  向菲:已经在打听这个事情该怎么办了,我们是国家级的电台,我们跑法制口的记者直接跑的都是公安部,我们当时就是要跟公安部联系。

  辜海军真的下定决心自首了,他已经上火车了,今天就会到达北京。早上,向菲一到台里就去找魏主任商量怎么带辜海军去自首的事。正说着,向菲的手机响了,是辜海军打来的。

  向菲:我就在想这现在怎么办呢?咱们也不懂啊?到底是应该警察去接他呢,还是我们去接他,还是接了他之后,把他送到公安局啊,这也不懂啊!我说魏主任,您来协调这个事,我来接电话。

  向菲:他说向菲姐,还挺高兴,我说你在哪儿?他说我在你们楼下。我说啊,你在哪个楼下?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楼下,念得特别全,我在马路对面站着。

  得知辜海军就在楼下,魏主任立刻把电话打到了公安部。

  魏漫伦:就说要有一个人到我们节目来自首,我们程序不知道,是给公安部打的招呼,所以最后报案报到公安部去了。

  魏主任打电话把全组的男同志都叫到了办公室,还通知了台保卫处。

  魏漫伦:我们保卫处都是训练有素的,还有武警。因为他毕竟就在马路上,他要是随时反悔可能就跑了,那我们也真控制不了了。

  辜海军是来找向菲带他去自首的,公安机关的人还没有来,为了安全起见,魏主任让向菲先把辜海军带到台里来。

  魏漫伦:为什么不敢在马路上等呢,实际上有点害怕他反悔了或者跑了,那时候等于就是从手边溜走了,那我们责任可能就大了。让犯罪嫌疑人伏法实际上应该是每个公民的责任,嫌犯从我们手边跑了,那又不对头了。

  向菲:然后我说那这样吧,我说你在楼下等着我,我就下来。我说那咱们俩怎么认识啊,一直都是电话通着,有什么标志暗号什么之类的。他说,很好认,我穿一身新西服。我当时心里想,新西服,我说哦,你穿一身新西服,我说这样,我穿一件条绒的粉的大衣,扎一个马尾巴,我说你来认我吧!

  向菲:当我听到说他在马路对面站着的时候,我觉得他还是有一点点害怕,因为我们电台门口不是有武警站岗吗?

  向菲:在下楼的过程中我想他会不会在马路对面等着我,我是不是应该到马路对面去,结果呢我抬眼一看,我走出门的那一刹那,他已经从马路对面走过来了,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说辜三你好,我就把手伸出去了,他呢,他的手一直就是放在这儿的,他伸出来了,然后又缩回去了。

  (向菲)然后后来他就把他的手在他那个新西服上,就这么来回地擦一擦,擦一擦之后,他握住我的手,但是他的手是抖的。就是在那一刻,我就觉得他明白自己的错误,明白自己是一个犯了罪的人,这种对过去的这种对自己的痛恨,内心的这种忏悔,甚至都体现到了他和周围人的这种交往上。

  之后,向菲带辜海军到保卫处办理进台手续,准备把他带进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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