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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过年 团团圆圆故事多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2月05日09:26 汉网

  

回家过年团团圆圆故事多

  票难求、车拥挤,但重重阻碍挡不住回家的脚步。在武昌火车站,返乡人背着行李,携妻带子,步履匆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记者张偲 通讯员刘奎书摄影报道

  父母在,不远游。在外的日子不论多么艰难,过年也要回家,团团圆圆地过一个年
。过年让漂泊的、忙碌的我们有了一个跟家人团聚的机会,爸妈期盼的眼神、开心的样子、偶尔一两句唠叨,都让我们备感温暖。

  春节是记者一年中惟一的长假,像所有游子一样,他们满怀着欣喜回家过年。但职业习惯让他们即使在春节期间,也没有淡忘自己是一个记者。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记者眼中的年,也有一些不同的味道。

  迟到的“孝心作业”

  记者谯玲玲发自石首

  为父母洗一次脚,拥抱父母说声“我爱你”——今年寒假,好多中小学生被要求做一份“孝心作业”。年前在编辑这条稿件时,心里一阵内疚。

  再过一年,我的孩子也将被要求做这样“孝心作业”了,而我却从没为父母尽过这样的孝心。

  大年初三吃过早饭,我对妈妈说要洗头。打好满满一桶温水,拿了洗发水、椅子来到屋外的空地。妈妈过来准备为我倒水,我拉住她:“妈妈,我先给您洗头发吧。”

  “年前才洗的,不要你洗。”

  “反正我也没事,洗个头舒服些,洗吧。”

  我拉过妈妈坐在椅子上,为妈妈仔细地“干洗”起来,然后用杯子舀水为她冲头,用干毛巾为她擦干头发,用梳子梳好发型。做这些事时,我一直不敢正视她的脸。洗完后,妈妈什么也没说,进屋烤火去了。

  “爸爸,您也来洗一个吧。”

  爸爸的头发很短,几乎全白,短短几分钟就洗完了。和妈妈一样,洗头时爸爸没说一句话。

  但愿,他们是在沉默中接纳女儿这份迟来的孝心。

  拜年吃了“闭门羹”

  记者高家龙发自武汉江夏

  几年没回老家江夏,大年初一回去拜年却吃了“闭门羹”:偌大个村子里冷冷清清,亲戚们大半都在外打工,没回家。

  还记得读小学时,每年大年初一,我都要跟着父亲,提着白糖烟酒挨家敲门拜年,爷爷、伯伯、堂叔、婶婶……一圈下来要走半个多小时。

  可现在,这一切都恍如昨日。近五六年来,300多号人的村子陆陆续续有20多户搬到了武汉、广州、珠海等地,他们有的在城里卖菜做小生意,有的在工厂流水线上工作,有的在建筑工地上做工。他们有个共同的名字——城市外来务工人员。

  除了赚钱,他们多半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想去瞧瞧外面的世界。他们一般每年都回乡过春节,但今年听说回乡车票难买,加上过年加班工资也高,干脆就没回来。

  听社区干部讲,各街道社区正在搞“村村通”,我们村到镇上的那条2.5公里长、坑坑洼洼的石头路,今年就要变成水泥路了,村里的石头山也正在联系投资方,准备开始深加工。“好景不远了,再过些年,等村里建得跟城里一样时,看他们过年还回不回来……”村支队队长华叔眼里满是希望。

  老爸过年只放一挂鞭

  记者刘莉发自湖北丹江口

  在鄂西北丹江口这个小城,放鞭炮一直是最传统的贺岁方式。听老爸说,以前有钱人家过了小年后,一直到正月十五,天天都放鞭炮以显示财富和身份。

  按照习俗,过年放五挂鞭最隆重:大年三十吃团年饭、大年三十晚十二时辞旧岁、大年初一早上贺新年、大年初五早上“破五”、正月十五晚上最后一挂鞭“收年”。

  老爸一直是禁鞭的支持者,他说“鞭炮就是一阵响动,没啥意思,还污染环境,容易伤人”,于是精简了一些,每年只放三挂鞭,三十中午、除夕夜、初一早上各一挂。今年,家里也早早准备了三挂鞭,大年三十中午吃团年饭,哥哥在院子里点燃了鞭炮,咦,“劈啪……劈啪”,这鞭炮好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哥哥说可能鞭炮受潮了,老爸说下午去换。

  鞭炮是在楼下的小卖部买的,老板娘说:“不是不跟你换,只是这个型号的已经卖完了,我退钱让您到别处看看?”老爸哈哈一笑:“那刚好,今年我只放一挂鞭。”

  果然,大年初一,爸爸没再放鞭炮。少放鞭炮的变化,不只出现在我家,邻居们的门前鞭炮屑也比往年少了许多。

  “麻木”变成“千里马”

  记者程亚发自阳逻

  往年去乡下拜年,“麻木”是交通的主力军。晴天满街麻木轰隆隆地跑,开得像坦克;雨天到处是积水,想找麻木还找不到。

  今年再次来到乡下,满街跑动的红色出租车让人眼前一亮。一位亲戚告诉我,阳逻“禁麻”了,出门也可像城里人一样,挥手拦的士,清一色的“千里马”,平时起步价3元,春节涨到4元,不打表,跑远处就跟师傅砍价。

  初三要到大姑二姑两家拜年,出门拦了辆的士,25元到双柳。上了阳大路,往年至少1个多小时的距离,15分钟就到了,路修到了大姑所在的村庄。老表告诉我,公路村村通,现在早上起床可以到阳逻过早。从大姑家出来再赶二姑家,沿新修乡村公路,十余公里路程转眼过去,拜完年,看看表,才十点钟。时间还早,干脆再跑两家,一天下来,跑了四家亲戚。

  从初二到初三,两天拜访完所有亲戚,而往年至少要花5天时间。仔细一盘点,车费虽比往年多花了百余元,可节约了3天时间。

  村里通自来水、电话了

  记者刘渐飞发自大悟县

  家乡在鄂东北大悟县的一个小村,离武汉并不远,但我始终有在外漂泊如游子一般的情怀,回到家乡仍怀忐忑。

  但让我深受感染的是,数十年如一日的村庄今年有了新变化:村里通自来水、电话了,连班车也可沿着公路一直开到家门口。

  而最令乡亲眉头舒展的事情是——国家取消农业税了,种田还有一定的经济补贴。家家户户忙着晒制腊肉,添置年货,有的农家还忙着娶亲嫁姑娘,一扫曾经愁苦的面容。

  小村里百万富翁有之,在外当干部者亦不少,半工半农在外做工谋生计者更多。一年下来,或春风得意或运势不佳,只有回到这个小村,才能心绪平静、其乐融融。因此,家乡的每丝每毫变化、进步,无不触动每个人心灵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家乡的变化,不惟我所在的小村如此,大悟乃至更广阔的鄂东北农村,皆与此同。

  苗族客铠甲梭标迎新年

  记者吴治平发自云南

  记者曾在云南工作生活过几年,这个春节,受几个苗族朋友邀请,来到石林彝族苗族自治县一个农家寨子过年,体味那里独特的过年风味。

  大年三十傍晚,合家炒好香腊肉,做好酸鱼等特有佳肴和备好包谷烧酒,金黄的腊肉、碧绿的豆尖、酸酸的腌菜、拌上雪白的饵片,油汪汪地炒出一大盘,谁看了都嘴馋。照老习俗还得在屋里铺上一地绿闪闪的松针。松针带来山野间清新的香味,让一屋子团聚的人们都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

  但在此刻,还不能入席吃团年饭。家中的长者先在门前挂出懒力巴枝条、包泡刺藤、菖蒲,借此隔除邪气,消除灾难。接着长者戴上苗家传统的钢盔,穿上铠甲,手里操着一支尖梭标,独自躲进大门角落里,两眼不住窥视门外。

  据苗族前辈老人说,苗族祖先原先住在黄河岸头,因屡遇外族欺负、残杀、驱赶,被迫迁到湘西、滇南高山上,架木为巢,繁衍子孙。但平时除了遭受野兽的侵害外,仍有外族常乘除夕之夜,纠集人马,偷袭苗寨。因此苗族祖先每逢除夕良宵,家家都要手持武器全副武装地戒备。年深月久,逐渐演变成了一种特异的年俗,一直流传至今。

  借祭祖过足放鞭瘾

  记者夏晶发自荆门

  荆门过年有个习俗,吃完团年夜前要祭祖。趁此机会,过足了“放鞭瘾”。

  小弟赵书杰才12岁,“鞭龄”却不短,1岁半刚会走路时,几个哥哥就带着他开始放鞭炮。1998年荆门城区禁鞭,他一到过年就盼着去祭祖,因为上坟时可以放鞭炮。

  除夕一早,一家人坐车上山拜祭。车上山后刚停稳,书杰第一个冲下车,一路小跑来到姥爷墓前,先把两千响的鞭挂在大树上,然后侧着身子将鞭炮点燃,只听噼里啪啦的鞭炮在空中炸响。

  这天,几个孩子整整在山上炸了两个小时的鞭炮。

  初二跟奶奶学“上大人”

  记者陈麒麟发自黄陂翁家大湾

  按照农村的规矩,大年初二女儿要回娘家拜年。作为准孙女婿,我随女友一同回到黄陂翁家大湾,拜见她的奶奶和亲友。

  89岁的奶奶很健朗,迈着小脚始终在厨房忙进忙出。奶奶还拿出一副纸牌要我陪她打牌,说这是“上大人”,整副牌96张,各用红、黑楷字写着“上大人、孔乙己、化三千、七十士、尔小生、八九子、佳作仁、福禄寿”。

  我称从没见过这样的牌,奶奶说这是古代练习写字用的,供儿童摹写毛笔字用的字帖。“如今这种纸牌在本地差不多绝迹,不仅打法许多人不会,就连纸牌的名称许多人都没听说过。”奶奶称,这副牌是教人做事的道理:孩子要做大人,须学孔子的学说;孔子有三千门徒,其中七十二人成为有识之士;小孩子从八九岁时就开始学这些,写佳作、懂为人,才能有福禄,才能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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