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不堪做泄欲工具杀死当官雇主夫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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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3月02日13:19 大众网-农村大众 | |||||||||
为前程忍辱负重,花季少女历经黑色早晨 今年19岁的樊建青,出生在山西省晋城市陵川县西河底镇西河底村,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两个哥哥退伍后一直在家务农。见儿子没有光宗耀祖,樊家父母便盼望女儿能变成凤凰。然而,樊建青学习成绩不好,初中毕业就辍学了。
2002年4月,樊建青的命运出现了大转折。 一天,西河底镇某领导找到樊建青的姨妈、时任西河底村村支书的王俊英,说受晋城市某领导委托,要给该领导的父亲郭随新找一个保姆。 郭随新,原在襄垣县当县委书记,后任长治市副市长、市人大副主任,已退休。2001年底,他老伴因病去世,儿女都成家另住,原来的保姆已安排工作,所以宽敞的独家三层小楼只住着他一个人。郭随新觉得很孤单,想找个保姆照顾自己的生活。 镇领导还说,对方要求保姆长相漂亮、踏实能干。 镇领导为市领导曾当高官的父亲找保姆,这对朴实善良的农村人来说具有极大的诱惑力。很快,王俊英就推荐樊建青。听说女儿被选为领导家的保姆,樊建青的父母觉得脸上一下子有了光彩。 很快,郭随新传出话来:樊建青虽然被挑选上了,但能否留用还得等三个月的试用期结束了才能确定。 4月26日,镇领导把樊建青送到百公里外的长治市郭家。临别时,樊父反复叮咛女儿:“建青,你一定不要辜负郭爷爷的厚望,嘴要甜,手要勤,好好干,争取留下来。” 到了郭家后,樊建青获知,郭家原来的保姆李某已被安排到报社当记者,后来找了两个保姆,郭随新都不满意,这才找她。她见这份工作如此“来之不易”,更加小心翼翼了。 为了调教樊建青,郭随新特意将李某找来,让李某指导樊建青如何做家务、如何“服侍”他的起居生活等。 樊建青一心想留下来,所以把李某的一言一行都视为规范。李某多次说:“妹妹,你要听郭爷爷的话,好好干,他肯定不会亏待你的……”每次听到这些话,樊建青都点头应允。在她眼里,郭爷爷有钱有权,别人做不到的事,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她决定通过自己的诚恳和勤奋讨得郭爷爷的欢喜,让郭爷爷为她的未来铺一条路。在李某的调教下,她每天都尽心尽力地做好每一件事。 三个月后,李某见“小师妹”已能独当一面,便离开了。从此,樊建青每天晚睡早起,把郭随新照顾得妥帖舒心。 郭随新对樊建青很满意,经常夸奖她:“你是既能干又聪明的好姑娘,在这里好好干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到时给你安排个好工作。”每每此时,樊建青的眼睛都会笑得眯成一条缝。 到了10月底,樊建青已在郭家干了半年多。 一天清晨,在邻居家打了一整通宵麻将的郭随新回到家里。家里很静,他轻轻地推开樊建青那扇毫无设防的卧室门,坐到樊建青床边,把干枯的手伸到樊建青的身上。 樊建青一下子惊醒了,睁眼见是郭随新,立即坐起身来惊问:“爷爷,你要干什么?” “爷爷喜欢你,只要你答应,爷爷给你安排工作。”在郭随新的纠缠与利诱下,花季少女历经了一个黑色的清晨。 这时,樊建青似乎明白李某为何一直在她面前亮出自己的首饰,并强调要她听郭爷爷话了,她越想越生气。当天中午,她趁郭随新午休的机会,提着行李走了。 回到家里,樊建青还没来得及开口向父母哭诉自己的不幸遭遇,就被家人和邻居的赞扬声、羡慕声包围了。父母说她遇到了贵人,一个劲儿地念叨郭随新的好。邻居们求她帮忙,让她为他们的女儿在长治市市委大院找当保姆的差事。两个哥哥更是希望妹妹通过郭爷爷为他们找份工作。 第二天,郭随新打电话给樊建青,叫她回去。樊建青不愿意回去,父母不知内情,苦苦相劝:“你郭爷爷答应给你找工作。再说,在那里,活不重,吃得好,穿得好。你怎么会这么傻?” 第三天,郭随新再次打电话来:“建青,你回来吧。我现在就给你大哥安排工作。” 樊建青没了主意,她跑回房间,把头埋在被子里伤心地大哭。 父母糊涂了,连忙问女儿到底出了什么事。面对含辛茹苦的父母和一直闲在家里的哥哥,樊建青突然失去了诉说的勇气。 不久,樊建青的大哥被安排到晋城市某单位当保安。 遭遇双重凌辱,“遗书”中的苦处无人知 无奈地回到郭家,樊建青变了许多,她断绝与昔日的朋友来往,整天沉默寡言。郭随新多次对她说:“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以后我所有的家产都让你继承。”樊建青认为自己别无选择,只好默认。她相信郭随新的承诺,抱着无限的希望,在当保姆的同时,还充当郭随新排遣寂寞、发泄欲望的工具。 2002年底,郭随新说要结婚,对方是剧团演员焦某。樊建青愤怒地想:郭随新以往的承诺只是水中月,不过是欺骗我罢了。 郭随新结婚那天,樊建青到无人处痛哭了一场,她打定主意抓紧时间让郭随新帮忙找工作。 郭随新虽然有了新伴侣,但对樊建青的欲求并没有因此而终止。为避免她怀孕,郭随新一直强迫她按时吃避孕药。 俗话说,纸包不住火。他们的事终于被焦某发现了,焦某大吵大闹,坚持要辞退樊建青。郭随新死活不同意,反而与焦某分房而住。 此后,焦某视樊建青如眼中钉,时常骂她。 2004年8月,郭随新对樊建青说:“你才初中毕业,工作不好找,去上大学吧。”樊建青喜出望外。郭随新又说:“不过,今后你要听奶奶的话,不许与她争吵。”樊建青点头同意。8月24日,郭随新拿出学费,领樊建青到长治市某大学报名学习计算机。 有了学习任务,樊建青的生活不再单调,她尽量把精力用到学习上。可是,郭随新的不时骚扰,焦某的不断“磕打”,都让她无法安静下来。有许多次,她想逃离郭家,但一想起父母对自己的希望、大哥来之不易的工作、邻居亲戚羡慕的目光,又忍辱留了下来。 在极度压抑中,樊建青渐渐患上失眠症,只能借助安眠药。渐渐地,她瘦了,脸上失去了少女的光彩。 2005年2月的一天,在北京打工的二哥来看望樊建青。久别重逢的兄妹俩本应有说不完的话,樊建青却话语不多,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二哥要走了,樊建青在给他的药盒里塞了一封信。二哥回到北京后发现妹妹的信,大吃一惊。樊建青在信上写道: 亲爱的爸爸、妈妈:我得了一种绝症。这种绝症是无论如何也治不好的。在离世之前,我最遗憾的就是没能给你们二老进(尽)孝,没有看到两个哥哥结婚。哥哥,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们要多多孝敬爸妈…… 看完信,二哥十万火急地给在晋城上班的大哥打电话,并把妹妹的信用特快专递的形式寄过去。 大哥看到妹妹的信后立即赶到郭家。见到消瘦的妹妹,他悄悄地问:“妹妹,你到底怎么了?” 见大哥为她万分焦急,樊建青很后悔给二哥写那封信,她说:“没事,大哥,我只是一时心情不好,写着玩的。” 焦某听说樊建青写了遗书,慌慌张张地找到樊建青,问她是不是得了白血病。樊建青淡淡地说:“我人生最宝贵的处女膜没了,你说得的这绝症能治好吗?”焦某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劝樊建青:“你年龄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千万不要为一些事想不开而做傻事呀!” 找回尊严的代价太沉重 2005年3月26日上午,焦某再次看到郭随新与樊建青在床上的尴尬事。中午,她在厨房里警告樊建青:“你不要做梦了!只要有我在,你就是大学毕业了,也不会给你找工作的。 几天后,樊母来看女儿。一见到母亲,樊建青就痛哭流涕。母亲心痛地说:“建青,你要是不想做保姆,那就回家吧。”此时,樊建青的想法与先前已不同,一想到这些年自己遭受的耻辱,她就觉得回家只能是丢人现眼。 在痛苦与矛盾中,樊建青继续过着忍辱负重的生活。 4月2日下午,郭随新的外孙女来了。樊建青带着小女孩玩,不小心踩了一下小女孩的脚。小女孩便拿起香蕉朝樊建青身上打了两下,还以大人的口气训斥:“你一个初中毕业生,还上什么大学?瞎折腾!”这句话,极重地刺伤了樊建青的自尊心,但她又不好和小孩子争吵,惟有转身进厨房做饭。做好饭,她正要端到客厅,小女孩突然从背后踹了她两下。 在郭家,连小女孩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樊建青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次日凌晨2时左右,樊建青悄悄地起床,小心翼翼地去地下室,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斧头,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焦某的卧室,朝焦某的头部砸下去……在确定焦某已死后,她打开衣橱,找出一顶帽子和一对手套,戴上手套,想用帽子遮住焦某血肉模糊的脸。 这时,被吵声惊醒的郭随新从另一间卧室走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切,他震惊不已,呆在卧室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樊建青突然扔下帽子和手套,把郭随新推出门外:“只要你不报案,以后我仍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杀你。” 郭随新立马说:“你杀人犯法,要偿命的!” 樊建青一听这话,马上举起斧头砸向郭随新。郭随新连忙往楼下跑。樊建青一路紧追。郭随新刚跑到客厅,樊建青已追了上来。郭随新将一个沙发背垫砸向樊建青,气喘吁吁地说:“建青,别瞎闹,我已没有力气了。”樊建青一闪身躲过飞来的沙发垫,恶狠狠地说:“谁在瞎闹?你毁了我的青春和未来,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说着,她几步就走到郭随新的跟前,举起斧头一阵乱砸…… 樊建青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决定最后为家人做点事。她走进焦某的卧室,找到3000元,又在客厅找出7500元,然后给大哥打电话:“哥,我把郭随新两口子杀死了,我从他们家找到1万多元,给你寄去吧。”听妹妹的口气不像开玩笑,大哥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即打通晋城市那位领导的电话…… 4月3日早上7时,接警后的长治市公安局城区分局刑警赶到。很快,樊建青供认了作案过程,但拒绝说出原因,只求速死:“人是我杀的,你们枪毙我吧。” 针对樊建青的反常行为,为查明真相,刑警队负责人决定对她进行妇科检查。结果为樊建青处女膜陈旧性破裂。面对这一纸鉴定,樊建青泪水长流,哽咽地向刑警说出了长期遭受郭随新凌辱的过程。 7月21日,长治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此案。法庭上,樊建青的两位代理律师共同出庭为她辩护,并当庭提供樊建青有精神病史的证据,要求为其作精神病鉴定。法庭随后宣布休庭,将案卷退回检察院补充侦查,以便决定是否准许为樊建青作精神病鉴定。 8月19日,长治市中级人民法院再次开庭。樊建青要求作精神病鉴定的请求被驳回,但当庭仍没有判决。 目前,在高墙铁网中的樊建青没有表示后悔,只是在想起父母时心里充满强烈的自责和愧疚。 樊建青的父母正准备到山西省纪委和中纪委反映郭随新强奸他们女儿的事实,以及郭家前任保姆当上记者的真相。(晋言 京正 吴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