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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送别 我讨厌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3月16日01:00 东南快报

  艳艳还是离开了这个城市,去了广州,义无反顾地走了,可是那晚大家的泪水不是骗人的。

  从她走后,我就一直想写博客,可谁知,从那时起,我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忙碌中。匆匆忙忙的生活,纷纷扬扬的钞票,原是我渴求的。但是我发现,原来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的愿望只是每天发一篇稿子,无论大小,这样就够了。

  因此,直到今天,我才抽出空来写写这段生活。一直很想艳艳。没了艳艳,大家的生活成了死水,郭小亮没了对头,陈大明没了后头,德哥也没了揶揄的主。几个男人之间的笑话未免清淡了些,单调的黄色。

  那天晚上聚餐,艳艳的面子还算挺大,一干领导都来了,让人很激动。德哥为了表达离别之情,声情并茂地唱了《永远》,在座的男人都和了进来,吼着那首荡气回肠的歌曲,艳艳开始号啕大哭,引得旁边的小汪也泪水涟涟。艳艳就那么一直擦眼泪,一直擦,眼睛红了,脸也红了。我坐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其实我也想哭,我讨厌甚至憎恨送别啊。

  该死的朝阳,竟然雪上加霜,点了首《祝你一路顺风》,艳艳就更来劲了。我跟艳艳说你别走啊,为什么好好的要走呢。她说,我不走,你们也会走啊。到时候又剩下我一个了。我沉默了,我也知道答案会是这样,因为在唱歌的时候,我在想,明年的这个时候,哭的会不会是我呢?

  艳艳走的晚上,我给她发了好多短信,一个女孩,只身到外地工作,多不容易啊!直到她说一年后会回福州,我才觉得心里塌实了,不再纠缠她。一年后,还能回呢,现在只是暂时走开。

  最近狂迷苏州的《思念谁》,先是一段凄惨的二胡,然后是苏州那不符年龄的苍老悲凉悠远的声音缓缓唱道:“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颗一颗流成热泪。”一句三叹,每句都在质问自己,让人心碎。

  最近每天都在外面跑,到了傍晚时分才梦游般回到报社,脑子中常常很空,无从下手写稿。因为没有状态,我觉得稿子写得很平,而且自己似乎缺乏驾驭大稿的能力。然后是长达两三个小时的写稿,一切搞定后,人就虚脱了。偶尔艳艳还会在群上叫嚣一下,刺激一下大家麻木的神经,这还是不错的。她刚去的那几天,我天天踱到郭小亮旁,吵着,给艳艳打电话吧。郭小亮十分没意思,每次都是那句,我跟她又没一腿,我干吗要给她打电话。但是事情到此就急转直下了,他总是会拿起电话,拨了17909,开始拨广州的区号,然后开始拉呱。王八蛋个郭小亮,几次下来,我也拿准了他的脾气。男人都口是心非,这是普遍现象。

  这样日日下来,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拼命采掘的油井,正在一天天枯竭下去。从词汇到句子,翻来覆去地用。常常做大稿的学懂得说,重要的在调整。调整?怎么调呢,只要多一件事,就是小事,挂在你心头,无关痛痒,却像个重锤,足以让你寝食难安。

  这样下去,有一天,我的大脑会不会罢工呢?有些担心。

拉米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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