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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孩子 共献爱心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5月31日06:53 红网-湖南日报

  

关注孩子共献爱心

  5月30日,凤凰县涌起赛龙舟的热潮,在美丽的沱江沙湾河段,光屁股娃娃船队也来助兴加油。张顺心摄

  

关注孩子共献爱心

  5月27日,长沙市约300名少儿书画爱好者聚集在省妇女儿童活动中心院内,着墨挥毫,喜迎六一儿童节。张京明沙兆华 摄

  

关注孩子共献爱心

  长沙市火星小学校园艺术文化周“六一”前夕拉开帷幕。图为科技制作比赛现场。吴君丽 摄

  像花儿一样绽放

  ———残障儿童享受关爱实录

  本报记者 沙兆华 实习生 游璨 蒋业丹

  伴着欢快的锣鼓,随着动感的节奏,罗木中小朋友的身子左右摆动起来。5月28日上午,在湖南大剧院,一场精彩的庆“六一”文艺表演正在进行。和其他欢呼雀跃的小朋友相比,座位上的小罗木中似乎文雅许多,因为他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去“倾听”。

  在罗木中的周围,是他的小伙伴们———长沙市盲聋哑学校的150位同学。他们有的生活在一个无声的世界,有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但在这个充满着爱心的社会里,这些原本不幸的孩子,却一个个像花儿一样绽放。

  福利院:幸福的“明天”

  “六一”节前夕,记者来到省人民医院,看到明天小朋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他还不明白“六一”对他的意义,但他已经享受到了政府、社会给予他的关怀和温暖。

  明天以前不叫“明天”。2005年3月,可怜的他因为没有肛门,在出生仅一天的时候,就被父母抛弃了。然而,幸运很快就降临到他的身上。为了残障儿童能恢复健康,2004年,民政部启动了“明天计划”项目,计划用3年时间使全国城乡各类社会福利机构中0至18岁适宜手术的残疾孤儿都能得到矫治和康复。小明天被抛弃时,正值我省“明天计划”实施,接收他的张家界市福利院立刻将他送到省人民医院治疗点进行治疗。为了让他记住这项改变命运的计划,福利院给他起名叫“明天”。经过几次肛门再造手术后,他就能像正常孩子一样生活了。

  根据残联和民政部门提供的资料,我省有收养孤残儿童相对集中的福利院40多家,收养的孩子中有49.6%是残障孩子。为了让他们和健康孩子一样生活,政府和社会各界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光是小明天受益的“明天计划”,我省已投入了340多万元,使260个孩子通过矫治手术得到康复。

  康复研究中心:聋儿“听”小鸟歌唱

  “我,多想听见林中小鸟的歌唱声;我,多想听见潺潺的小河流水声;我,多想听见伙伴的嬉笑声;我,多想听见春天带给我的一切回声!”

  5月26日下午,省康复研究中心,黄红正跟着老师学诗歌,准备“六一”的节目。虽然黄红吐字不是很清晰,把“春”念成了“初”,把“流”念成了“楼”,可在一旁看着女儿念字的父亲黄分才已经热泪盈眶。

  黄红今年6岁,出生在宁乡县龙田乡隔山村一个贫困的家庭,父亲黄分才是位普通农民,母亲是位精神病患者,由于母亲长期吃药,致使黄红成了先天性耳聋患者。2005年,宁乡县残联进行全县聋儿摸底,获悉了小黄红家的不幸。工作人员当即将黄红家的情况告知省康复研究中心的两位德国志愿者,志愿者愿意出资帮助小黄红,小黄红因此得到了3年免费培训的机会。省康复研究中心也免除了黄红的住宿费,并帮她免费配置了一台助听器。从此,黄红来到了有声世界。2005年5月,才经过两个月培训的黄红回到家中,一声清脆“爸爸”,父亲黄分才已是泪流满面。黄分才事后每讲到这便激动地说:“5年了,那是第一次开口,我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从去年6月起,省残联发起“为残疾人献爱心募捐”活动,募捐的主题就是“为了2.5万名贫困聋儿”。至今,社会各界捐款捐物价值已达110多万元,越来越多的聋儿命运正在改变。

  “微笑列车”:“兔唇”笑开怀

  有些孩子,先天就失去了微笑的权利,这些孩子就是唇腭裂患者(俗称“兔唇”)。唇腭裂的矫治手术很简单,手术费一般在3000至4000元左右。然而,我省一些家庭却因贫困无钱医治。

  2000年,一个大型的慈善项目———“微笑列车”启动。“微笑列车”是美籍华人王佳廉先生于1998年在美国发起并正式注册的非赢利性慈善组织,主要是为贫困唇腭裂患者实施免费矫治手术。在我省,只要在当地民政部门开一张贫困证明,就可以到定点医院免费接受手术治疗,目前,“微笑列车”已为我省4000多贫困的唇腭裂儿童带来了幸福的曙光。

  单侧唇裂患者、4岁的帆帆是郴州市北湖区人,父亲杨新高,母亲陈莉琴均在家务农,家里的经济困难。5月27日,在“微笑列车”定点医院之一的湘雅二医院内,手术后的帆帆拿起妈妈递过来的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笑了。他高兴地说,我以后可以上幼儿园了。

  寻找渐行渐远的儿歌

  实习生 佘珍臻 本报记者 蒙志军

  如果说《春天在哪里》、《小燕子》、《小螺号》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对无忧童年的回忆,《花仙子》、《蓝精灵》是卡通明星对中国孩子的第一次温情抚摸,那么,时下一些孩子刻意模仿流行歌手个性乖张的“酷”,唱着《老鼠爱大米》、《两只蝴蝶》、“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等流行歌曲时,记者不禁想问,是什么让儿歌渐渐淡出了孩子们的生活?

  12岁女孩说:儿歌太幼稚

  走进长师附小的校园,正是课间休息时间。一群六年级学生知道记者的来意后,将记者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与记者“交谈”起来。

  “你们喜欢儿歌吗?平时唱不唱?”“喜欢儿歌干什么咯,当然不唱啦。”“那你们为什么不喜欢呢?”

  一名12岁女生回答:“那些歌好幼稚的,太孩子气了,我们都这么大了,还唱什么布娃娃啊、小蜗牛咯,好搞笑的。”孩子们纷纷表示“赞同”。

  “喜欢唱什么歌啊?”“当然是流行歌!”“最喜欢听谁的歌呢?”

  孩子们争先恐后地回答,答案大致分为两派,男孩子喜欢男歌手,如周杰伦、潘玮柏等,女孩子则喜欢孙燕姿等女歌手。

  “那你们懂不懂那些歌的意思呢?”孩子们嘻嘻哈哈笑成一片,有的回答说懂,有的说不懂。

  记者在附近的几所小学采访,情况也大致如此:孩子们为一群流行歌手谁更受欢迎而争论得热火朝天。

  音乐教师:儿歌太说教

  长师附小的黄春燕老师担负着除四年级外全校的音乐课教学任务。采访中,她向记者展示了一套新版的音乐教材《艺术》。她告诉记者,新的教改课本里,有很多歌比老版教材里的歌更贴近现实,如《绿色的书签》、《邮递马车》等,它们的曲子优美、节奏明快,有些歌曲还加入了外国童谣的元素,孩子们比较感兴趣、乐意学,下课后也有同学哼唱。但黄老师苦笑了一下说,即便如此,在孩子们心中,这些歌的魅力远远不如流行歌曲。

  不如的原因有很多,一些老师认为,主要是缺乏儿童喜欢的儿歌。每年在学校举行的各类歌咏比赛上,唱来唱去的总是那些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经典老儿歌,《让我们荡起双桨》一直“荡”了几十年,再优秀的儿歌也会失去新鲜感。

  有些老师则认为,从另一个侧面来看,《丢手绢》、《一分钱》、《小燕子》等一些经典老儿歌之所以能够流传至今,是因为它们生活气息浓、节奏明快、感情真挚,而这些正是现在一些儿歌所缺乏的元素,且不说现在一些小学音乐教材里收录的儿歌的旋律怎么样,仅从歌词来看,就没什么艺术感可言,多是直白的说教,孩子们怎么会喜欢?

  专家呼吁:从儿歌创作抓起

  黎晓阳认为,目前儿童歌曲的创作缺乏有影响力和号召力的中青年作者,因此富有感染力的优秀儿童歌曲不多。题材老化、内容枯燥、缺乏时代气息、不符合儿童心理而没有任何商业卖点的“闭门造车”式作品,在市场挤压下惨淡经营,这是市场经济对儿童歌曲创作者提出的严峻挑战。

  省社科院社会学法学所助理研究员陆福兴则认为,社会上流行的东西,孩子们越容易接触就越会模仿。大家爱唱流行歌曲,孩子身处其中,就算根本不明白其中含义,也会由感兴趣,进而到接受再到模仿。这与媒体导向有很大关系,电视台、电台等媒体为流行歌曲等趋向成人化的东西提供了宽阔平台,却忽视了儿童的真正需求,因此,如何引导好孩子也是社会当前应该思考的问题。

  专家们呼吁,“拯救”儿歌,首先要从儿歌创作抓起。儿歌要符合孩子的心理、贴近孩子的生活,音乐创作者要转变观念,多到孩子们当中去走一走,音乐语言要丰富多彩,体现时代的特色;其次,电视台、电台等媒体应该积极配合、大力推广宣传新时代的儿童歌曲,提供足够的发展空间与平台。

  回家吧,孩子!

  ———流浪未成年人现象忧思录

  本报记者 朱定 实习生 陈卓 通讯员 邓资益

  同样是花一样的年华,有的尽情享受着家的庇护,无忧无虑,有的却像断线的风筝,流落街头、风餐露宿……让我们把特别的关注投给这个特殊的群体——流浪未成年人吧!

  全社会心口上的一道疤

  13岁的小王要过打火机,掏出裤兜里偷藏的一根香烟,熟练地点燃,贪婪地抽吸起来……

  “烟瘾上来了!”他空洞而满不在乎的眼神瞟过来,令记者的心陡然往下一沉。

  5月底在长沙市流浪儿童保护教育中心见到的这名少年,是这里的常客,因为父死母有精神病,没人管的他已经第4次“不请自来”了。而就在此前的一年多时间里,小王“走南闯北”,四处流浪,走遍了除西藏、北京外全国所有省份。长年的流浪生活,几乎抹去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应有的灿烂和纯真。

  但,在流浪儿童中,小王并非特例。

  中心负责保育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刚来中心时,这些流浪孩子几乎无一例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曾经有一个10来岁的男孩一进门就要了3大碗白米饭,那副饿坏了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酸得直想掉泪。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因为过早接触社会,尤其是过早接触社会的阴暗面,又长期得不到关怀和尊重,大多数流浪孩子心理或多或少被扭曲。

  国家民政部的数据显示,目前我国的流浪未成年人总数已经超过15万人次,成为了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

  为什么流浪远方

  “我不想回家!”面对记者的采访,从涟源市三洞乡一个偏僻贫穷的山村跑出来的小邹回答得斩钉截铁,稚嫩的眸子中夹带着一丝无奈,一丝怨恨。

  4岁时,因为和父亲的一场口角,年轻的母亲狠心抛下孩子,远走他乡。家碎了,刚刚开始能感受到的母爱也悄然离去。作石匠的父亲长年在外打工,从此小邹就和年迈的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

  没有父母管教的小邹像山野中的一株野草肆意生长。读到小学四年级,他干脆辍学回家,和一帮同样辍学的大孩子玩到了一块,不到10岁就学会了抽烟、喝酒、打牌,没钱就到附近的小商店里赊账。去年底,年仅14岁的小邹流落温州街头,又流落到了南昌。在南昌火车站,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没吃东西、站立不稳的他引起了民警的注意,被送到了救助站。5月初,南昌救助站又辗转将他送到了长沙市流浪儿童保护教育中心。

  “小邹的经历很有代表性!家庭出现的问题是未成年人流浪的主要诱因。”长期从事流浪未成年人救助工作的长沙市流浪儿童保护教育中心谢建军老师介绍说,中心自1998年成立以来,救助过近7000名流浪孩子,其中一半以上来自父母离异、父母一方死亡等不完整的家庭。此外,家庭生活贫困、家庭教育不当、家庭矛盾尖锐等,都极易引发孩子的出走。

  回家的路有多长

  “回家吧,孩子!”

  面对流浪在外的未成年人,谁都会在心里默默地祈盼他们回家。

  让孩子回家,首先需要对他们进行救助保护。长沙市流浪儿童保护教育中心是我省成立较早的流浪未成年人救助机构,他们实施的“大房子”项目为流浪未成年人救助保护进行了有益探索。这一项目主要是为6—18岁以下有家难回、无家可归的流浪未成年人提供相对稳定的临时居所,并配备相应的生活设施、专职的保育员和为流浪未成年人提供技能培训的专业人员。中心还建立了跟踪回访制度,与流浪未成年人所在社区、村委会、学校、家庭等建立联系,通过电话、信函、实地跟踪等方式,了解返乡未成年人及其家庭情况,及时提供有效援助,防止未成年人再度流浪。

  省民政厅提供的数据表明,自2003年8月至今,全省各级民政部门和救助管理机构对2.4万名流浪未成年人进行了临时性的救助保护,其中,1.1万名流浪未成年人被安全护送到其籍贯所在省份的救助工作机构,1.3万多人被送回到父母或亲属身边,255名无家可归的流浪未成年人则被安置到社会福利机构。

  然而,由于流浪未成年人救助保护工作中还存在许多实际困难,流浪未成年人群体中还有大量的成员依然流落街头。省民政厅一位负责人透露,我省流浪未成年人救助保护普遍存在基础设施落后、救助经费不足、救助保护机构不健全等问题。目前,全省只有长沙、郴州、怀化3地有相对独立的救助保护机构,其余市州、县(市、区)均没有。流浪未成年人的教育保护经费也一直没有安排。长沙市流浪儿童保护教育中心负责人介绍,他们平均每年要救助近1000名流浪未成年人,可中心只有20来个床位,只要多了几个滞留时间相对较长的孩子,床位就根本周转不过来,经常“爱莫能助”。

  更令人忧心的是,产生流浪未成年人现象的源头,几乎还是一片法律空白。采访中,许多专业人士呼吁:尽快修订未成年人保护法等相关法律法规,明确对不履行监护职责,导致未成年人流浪的监护人的处罚规定;制定有关法规,加大对操纵控制未成年人乞讨、从事违法犯罪活动,以及残害流浪未成年人等犯罪行为的打击和惩处力度,切实维护未成年人的合法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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