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欲筹款制作扑克寻失踪儿童困难重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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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6月07日20:44 央视《社会记录》 | |||||||||
沈浩在房间上网 寻子扑克 沈浩向家长介绍寻子扑克 眼含热泪 中央电视台《社会记录》栏目6月7日播出“寻子扑克”,以下为节目实录: 纪实:沈浩向家长介绍扑克牌 彭父:“费用是多少?”
沈浩:“费用,我们经过计算,就是每一个家庭要出600块钱,对你来讲,你可能这600块钱,做了,也可能这副扑克做出来,一点效果没有,这个是需要你考虑决定的。” 彭父:“这个扑克牌做好了以后我们可以看到吗?” 沈浩:“你们可以看到,每个家庭这个扑克牌印好了以后,印好过的产品来寄给你做样本的。” 阿丘:您可能看出来了,刚才这两位是在谈什么生意,一方正在向另一方推销什么。没错,是扑克牌(手拿扑克牌)--不过,这可不是一般的扑克,它的用途不是用来娱乐,而是为了寻人。 纪实:沈浩向家长介绍扑克牌 沈浩:“我们准备收集52个失踪家庭,失踪孩子的资料,然后就是把它做成个样子,通过我们志愿者渠道,散发给失踪儿童重点流落地的一些公安民政和教育机关,请大家来关注这些失踪孩子,然后就是大家一起来,帮助你来寻找孩子。” 彭父:“到小店能买到(这样)一个扑克牌?” 沈浩:“这种事情恐怕目前还不做,我们现在做的是免费散发。通过我们志愿者的渠道,散发给一些失踪儿童重点流落地。比如说广东、福建、河南、河北。” 解说:这位正在推销扑克的人名叫沈浩,寻子扑克的发起人。沈浩目前正在做一件事,他要在全国征集52个丢失孩子的家庭,然后在每张牌上印发一个寻人启事,将丢失孩子的信息印在上面。 彭父:“像这个能印多少?” 沈浩:“第一批是一万副。” 彭父:“一万副发出去也不多。 沈浩:“对,不多。因为是这样的,就是说我不能向你保证,通过这副扑克,一定可以把你孩子找到,我不能向您保证,因为这件事就是说需要你自己考虑决定,是否加入这个扑克。” 隐黑 阿丘:把失踪的孩子们的照片印在扑克牌上。我估计这创意应该是来自于美军抓萨达姆的招数。用这样的方法找孩子,说实话我这心里很是怀疑,第一是它的作用能有多大?第二是,不能想象,如果要是我的孩子,这照片,被印在陌生人的手中的扑克上,好像不太好接受啊。 影像:城市空镜; 纪实:沈浩在房间上网:接电话,有人想把孩子的信息上网 解说:沈浩是安徽滁州人。几年前,他开办了一家寻人启事网站。在这个网站上,每个丢失孩子的家长都可以在上面发布免费的寻找信息,但如果要贴照片上去,沈浩就收100块钱的制作费。 沈浩:“01年的时候,《扬子晚报》曾经登过一条消息,说三个湖北宜昌的女孩子,离家出走,千里去会网友,家里人非常焦急地寻找她们,我看到这条消息以后,当时我从事网络服务时间不长,突然有一种想法,什么想法呢?既然他们从网上面走丢了,我们就想办法把他们从网络上面找回来,就这么很单纯的想法,促使我建立这么个寻人网站。” 解说:几年下来,他已经帮助一百多个家庭找到失踪的孩子。但他觉得这种方法太慢,于是就想到了在扑克牌上登载寻人启事的办法。 纪实:电话;电脑上登记资料;寻子扑克样版; 阿丘:沈浩说,用扑克牌这方法用来寻找孩子,他也不敢肯定就能有效,但他说,尽管他没有丢过孩子,但几年帮助别人找孩子的经历,让他感到,这找孩子实在是件绝望的如同大海捞针的事情。所以,既然是绝望中的寻找,想出任何一个新办法,无论怎样,或许就能多一种可能,多一份希望。 沈浩:“这个就是一个湖南的孩子,他的家庭为了寻找他,已经,寻人启示,纸制的寻人启示印了500万张,这是一个特例,在中国的所有的失子家庭中,可能这个家庭印的数字是一个,是一个记录,这个记录也可能是世界纪录。在这之前没有听说印500万张寻人启示的?” 记者:“他们印了都贴出去了吗?” 沈浩:“对,都贴出去了,而且他们在找,还雇人去找,花费的费用不计其数,我到他家去的时候,他家里已经陷于一种停顿的状态。” 记者:“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到。” 沈浩:“对,他爷爷就这样说,不惜一切代价,我要把这个孩子找到。” 记者:“那这种丢失孩子的家庭的这种痛苦,是一般人是。” 沈浩:“一般人是无法想象的。就是有时候我,如果我不亲身和他们接触,有时候我也想象不到。一夜白头你听说过吗?这种心里我遇到过。一个孩子离家出走以后,他的父母真的一夜白头。你像这样的,我看,看他家里以前的跟家里的照片,孩子跟父母的照片,他那个脸上笑得那么开心,忽然间这个孩子不见了,家里缺少了这么一个人,他父母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个,对失踪者的家庭来讲是他们的苦难,对我来讲是一种震撼。” 影像:孩子的照片;火车;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沈浩平静地坐在火车上; 解说:五月的一天,沈浩从滁州出发,去河南的郑州推销寻子扑克。 阿丘:沈浩的这个寻子扑克并不是免费的,每个想加入的家庭,必须缴纳600块钱的费用。52个家庭,每个家庭600块钱,一共是31200块钱,沈浩并不讳言,扣除制作扑克的成本以外,还能剩一些,他自己能有一点收入。沈浩觉得这是他合理的收入,因为他确信他所做的事情,对这些不幸的家庭是有帮助的。 纪实:沈浩下火车;郑州站台; 隐黑 老妇人伤心的流泪 第一家: 韩家:“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不知道?” 韩母:“我知道。” 韩家:“站到里面去。走吧你。” 老妇人伤心的流泪 解说:沈浩拜访的这家姓韩,老韩的女儿两年前失踪,老韩的妈妈至今一想起丢失的孙女,就非常痛心。 沈浩:“现在我们所知道,这些家庭。” 韩母:“我眼睛都哭瞎了。” 解说:沈浩过去曾经和韩家打过交道,去年,沈浩把他们孩子的信息免费登在自己的网站上。但一年过去了,韩家的孩子还是没有找到。沈浩这次来之前,给他们打过电话,简单介绍过自己的想法。 沈浩:“目前被拐被骗的孩子,主要流落到偏僻的农村里,在农村,恰恰又是网络的盲区,在农村,网络的普及率非常低,很多人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网络。所以,想仅仅通过网络寻找孩子可能还有点局限性。” 韩家:“咱们这儿还没有。” 解说:沈浩在韩家待了一个多小时,他给韩家详细介绍了寻子扑克的计划,但是老韩并没有答应加入寻子扑克计划。 韩家:“大一点,18、19、20,长成个了,那时候不一定很大的变化。” 记者:“丢的时候长了已经长变了?” 韩家:“隔的时间长的,变化老大了。” 沈浩:“对。” 韩家:“这个寻人扑克,就是说有大的,身上或者脸上有大的缺陷啥东西的,那往扑克上印,找也可好找。你像一般的孩子,根本没有大的,一般长过两三年再找不好找。说说吧,中午再联系。中不中?把钱交一下,签个合同咱们。” 阿丘:沈浩说,做寻子扑克这两个月下来,他感受到最多的就是不信任。这种不信任主要还不是拿不准寻子扑克的效果,而是不信任他这个人。 沈浩:“他们都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一个城市的最低层,他们与网络无缘,他们对网络的了解,最多的可能是来源于一些旧报纸,报纸上面新闻,对网络的负面报道非常多,所以他们把网络看成洪水猛兽,所以这种原因,他们对网络没有一个真正的认识。然后,我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话,他们可能会,会想想这是不是一个骗子?对不对?” 记者:“你能感觉到他们的这种想法吗?” 沈浩:“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得出来。” 记者:“他们觉得你是在骗钱?” 沈浩:“我不能说他们会这样想,我不能说他们会这样想,但是我从他们眼中明显地看到对我们的不信任。” 记者:“你觉得他们这个不信任,除了你刚才说到对网络不了解,还有什么原因呢?” 沈浩:“有可能他们被人骗的次数太多了,被那些用心不良的人骗得太多了。” 阿丘:沈浩说,他在和丢失孩子的家庭打交道时发现,几乎每一个家庭,在寻找孩子的过程中都有过被骗的经历,许多骗子利用这些家长寻子心切,就打起了他们的主意,他们有的把孩子的家长骗到外地,想办法骗到钱后一走了之,有的则是提供假消息骗取信息费。这些遭遇,让这些本来就不幸的家庭雪上加霜,也让他们对沈浩戒虑重重。 纪实:沈浩和孩子家长聊寻子扑克的事情; 第二家: 姚家:“你这个必须得等人受到齐了之后才可以出这个牌?” 沈浩:“对,52个家庭收集齐了,然后我们再……。” 姚家:“今天就是说登记一下。” 沈浩:“可能今天你要把费用交了。” 姚家:“人收集不齐呢?它不可能是出这个?” 沈浩:“收集不齐,因为种种原因,这个扑克做不成。我们费用会全部退还。” 姚家:“我不是说退款。现在联系了多少个?” 沈浩:“现在有意向的,表示愿意做的已经要做的有30多家了。” 解说:这天下午,沈浩又来到一家丢失孩子的家庭去推销寻子扑克。 姚家:“经济方面的原因,我跟你说吧。这600块钱确实有点高了。” 沈浩:“扑克的制作成本,一万副大概是两万两千块钱。如果是600块钱,52个家庭,每家600呢,大概我们收到三万一千二。两万二出去费用以后,还有不到一万块钱,作为我们的传送成本。” 姚家:“还是有点贵。” 记者:“你觉得多少合适?” 姚家:“四百块钱左右。” 隐黑 沈浩:“我在东莞遇到几个家长,东莞的家长会这样说,免费的可以,收费的就算了,他有他的想法,我不能说他的想法对或者不对。那你不想想,如果我免费给你做寻人扑克,那个钱从哪里来?这个钱需要大家一起来筹,对不对?如果我们把这一万副寻人扑克启动起来,有企业愿意加盟赞助,那就不是一万副的问题了,有可能是十万副,百万副,甚至更多,但你一万副不启动起来,你怎么去做呢?” 记者:“如果有些家庭确实很贫困,600块钱确实对他们来说,拿不出来,很困难,而且他们也愿意。” 沈浩:“这个目前,是一个矛盾,我们有这么一个解决矛盾的方法,我可以先把它发布在网上,等以后有机会了,比如说,我第一批扑克牌出去以后人家愿意赞助我们做第二批,第三批的时候,我可以免费给他们做,这件事需要大家一起来叫相互努力,相互帮助。” 画面:火车上;扑克模版; 解说:两天后,沈浩离开了郑州,在郑州期间,沈浩一共走访了四个丢失孩子的家庭,但却没有成交一张扑克牌。这个结果沈浩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从3月份开始,沈浩已经跑了5个省10个城市,接触了上百个丢失孩子的家庭,但寻子扑克却只推销出去20几张。 阿丘:故事讲到这里,不知道您有没有这样的疑问:这孩子丢了,找孩子,不是公安局的工作吗?怎么现在感觉就是由家长和沈浩这样的人在寻找呢? 沈浩:“最印象深的在昆明,在昆明呆了十天,昆明给我感觉非常好,蓝天白云,阳光灿烂,在那10天当中,我接触那个失子家庭当中,我的心也深陷在阴霾当中,没有开心,快乐的感觉,全部都是,那十天过去得非常郁闷,每天见到的都是失踪儿童的家长,给我叙述的一个个叫悲惨的故事,有的家长就是为了找孩子,就是,有的家庭,他丢孩子了,不是丢一个,而是丢两个,同时丢两个,有的丢兄弟俩,有的丢姐弟俩,有好几个家庭都出现这样的情况。” 沈浩:“他们在寻找孩子过程中,历经千难万苦,公安也在做这方面的努力,在帮助他们寻找,但是,往往由于很多情况,没有明确的线索,没有明确的证据,公安方面在从事这方面寻找工作的时候,就显得进度非常缓慢。” 画面:街头孩子们嬉戏打闹 阿丘:沈浩所说的昆明,是儿童丢失比较集中的地区之一,根据云南省刑侦总队2004年的数据显示,2000年以来,昆明市的失踪儿童有352人,这其中除了两名是本地常驻居民的孩子以外,其余全都是城乡结合部的外来打工人员的孩子。由于这些外来打工人员大都收入不高,上不起当地的幼儿园,家长基本上都把孩子带在身边。而大人们往往忙于生计,于是这些孩子成为人贩子最容易下手的目标。据昆明市公安局的介绍,这些年贩卖儿童网络化和集团化的程度越来越高,警方的打拐工作也面临许多现实的困难。打拐难度体现在五个方面,取证难,解救难,审讯难,批捕起诉难,抓不难,而抓捕又是难中之难。 画面:婴儿 李宁(云南省昆明市公安局“打拐队”队长):“搞这种打拐案件,我们觉得真是比那些杀人案件都难。为什么呢?他提供给你的条件太少了。杀人好歹它可以有一个现场给你。有时候犯罪分子再高明,他总要留点蛛丝马迹。这种东西他带着就走,是不是?所以是特别难。” 画面:昆明公安;墙上的寻人启事;丢失孩子的家长在街头; 解说:据昆明警方说,他们这些年非常重视打拐工作,不但政府拨了专门的经费,公安机关自己也成立了专门的打拐办,但效果仍然不理想。在这种情况下,许多家长不得不自己去寻找丢失的孩子。几年前,昆明一位叫李启芳的丢失孩子的家长,还联络了176位丢失孩子的家长,成立了一个寻子联盟,期望通过集体寻找,增加找到孩子的希望。但几年下来,也只有十多位家长找到了自己的孩子。 影像:列车行进;沈浩上火车; 解说:沈浩的下一站是江苏省的无锡市,那里有几家丢失孩子的家长也在它的网站登记过。按照沈浩的想法,只有凑齐52个家庭,寻子扑克计划才能实施。沈浩希望能早一点征齐52张扑克。 隐黑 纪实:沈浩在无锡胡星家; 胡星:“其它还有什么特征。” 沈浩:“能告诉我他的体型吗?偏瘦,正常,脸形?” 胡星:“差不多。” 沈浩:“他的眉毛浓吗?我看这个孩子的眉毛挺浓的,眉毛略淡,大眼睛。” 胡星:“耳朵蛮大的。” 沈浩:“鼻子呢,单眼皮双眼皮?” 胡星:“双眼皮。矮鼻子。他的右耳垂有一个痣,右耳垂后边有一个小黑痣。” 沈浩:“这个痣有多大?” 胡星:“跟一个芝麻差不多大。沈浩:肤色偏白,非常白?其他身上还有什么特征。” 胡星:“在背上有一个月牙型的小胎记。” 画面:胡星抱着她的小儿子;母子亲昵 解说:胡星的儿子4年前在家附近走失,两年后,胡星又生了现在这个孩子。但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只是几年下来,希望越来越渺茫,尽管如此,听了沈浩的介绍后,胡星还是答应参加沈浩的寻子扑克的计划。 纪实:沈浩给另一位家长登记资料时,胡星抱着小儿子看大儿子的寻人启事。 胡星:“哥哥呢?是哪一个?指一下。” 小儿子:“这个。” 胡星:“这是啊。还有呢。这是哥哥三岁的,哥哥坐在石头上。妈妈是哪一个?” 胡星:“哥哥呢?哥哥没回来。” 小儿子:“没回来。” 画面:胡星丢失儿子的照片; 胡星:“他爸爸当时是在,外地,我们江苏苏州的一个企业上班,然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两个人,就一直,开着一个摩托车,就是出去贴寻人启示,求助,我们无锡的一些媒体,反正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很颓废的,没有心思再去上班,或者再怎么样。以前那个单位也还算不错的,他那个老板知道我们家少了孩子,也是很体谅我们家的,当时我丈夫因为,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有一次他带我开着摩托车贴寻人启示,回来的时候,他就说,我在外面没做过什么坏事,这个事怎么发生在我身上,在马路上一边开摩托车一边哭,差一点就冲到汽车底下去了。” 画面:大儿子的照片。 解说:胡星的小儿子名叫扬来,四年前丢失的儿子名叫扬扬,给小儿子取这个名字,意思就是扬扬回来的意思。 胡星:“别人看我们家,现在又有一个了,看着我们家蛮正常,外表看我们的家里蛮正常的,在我们内心里,自己知道的,就是很痛很痛的,像我妈妈的身体也不好,我爸爸年纪也大了,也刻意不去提个小孩子,如果提起也尽量用轻松一点的口气,如果有一个人哭了,全家都哭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小孩子,我们全家人都是。你说我们现在的孩子,在哪里,都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我们也不知道,他总归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画面:沈浩在胡星家。 隐黑 解说:这一天,胡星还给沈浩介绍了两个有同样遭遇的家庭,这两个家庭也都和沈浩签了委托协议。 沈浩:“谁都不愿意这种事来到自己头上,但是既然来到了,我们就得面对现实。” 胡星:“我们也是希望有一天奇迹能够出现。” 彭母:“我们就是每一个失踪小孩子的家庭都是希望,买孩子的人家,希望你有所良心发现。” 彭父:“你们都登记了?” 沈浩:“我刚才给他们两家孩子登了记。” 彭父:“那你登吧,没事。” 彭父:“这个投资,就是一千万分之一希望我有投资一下。一点点希望。” 沈浩:“这样说,我们是在赌。” 彭父:“不叫赌,我们博一点点希望。” 彭父:“可以这样说,每个家庭中都会有人会打牌。” 女:“制作一副扑克牌,肯定有一副扑克牌的希望,我们就是有一点点希望也是要去争取的,有一副扑克牌流到民间,有一副扑克牌的希望。” 阿丘:有一副扑克牌流到民间,就有一副扑克牌的希望,尽管这希望象午夜里的星光一样微弱。沈浩说,如果这寻子扑克做成了,下一步,他准备联系一些企业,寻找一些赞助,这样,寻子扑克的发行量就可以印到10万副,甚至还可以把丢失孩子的信息印到香烟上。沈浩说,星星的光芒虽然微弱,但如果天上的星星多了,人们在暗夜里行走也会多一些温暖,多一份信心,多一些力量。 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社会记录》周一至周五22:30首播,次日9:30,15:30重播 Email至shehuijilu@vip.sina.com或shehuijilu@vip.sohu.net提供新闻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