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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教师14年编撰完成维吾尔族家谱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7月14日15:00 都市消费晨报

  都市消费晨报北疆新闻中心记者 孙虹杰 晓言 王建隆

  130多年前,15岁的麦斯来离开父亲海依若拉巴尤夫,从阿图什来到了乌苏。在百年沧桑中,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已经有了六代人,前五代人共有569人。海依若拉巴尤夫的后代在各行各业辛勤工作着,他们中既有教师、医生,军官、又有工人、商户等。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是一个在新疆有着160多年历史的维吾尔族大家族之一。

  58岁的维吾尔族克依木别克是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的第四代人,从42岁时开始编写自己的家谱,多次塔城、阿图什、乌鲁木齐等地寻访,花了14年的时间完成了长达68页的《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族谱》维文编写工作。克依木别克又将《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族谱》交给了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的第五代人、乌苏党校老师帕哈尔丁,帕哈尔丁将它翻译成了四万字的汉文版《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族谱》。

  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研究员田卫疆说,这是新疆第一本反映一个家族兴衰史的维吾尔族家谱,它记录着这个家族从1840年-2005年间的家族发展史。它填补了新疆维吾尔族族家族史的空白,是一份研究当地经济、民族史上宝贵资料。

  对此,2006年7月4日至8日,记者往返于乌苏与乌鲁木齐间采访,聆听到这个家族发展中的一个个感人故事。

  退休教师14年编撰完成我区第一本维吾尔族家谱

  偶遇家谱编撰第一人

  在乌苏市塔城南路9号大院1号楼2单元201室,居住着一位老人克依木别克。

  2006年7月4日,在乌苏党校老师帕哈尔丁的邀请下,记者走进了克依木别克老人的家。也就是这次很平常的作客,记者才知道我区第一本维吾尔族家谱出自于主人的手。

  这是一个富有典型特色的维吾尔族家庭。120平方米的房子里全是各色地毯,主卧室里还有两张阿拉伯风格的挂毯, 方形的枕头放在卧室的床上,枕头套上刺绣红红的花朝外,宛若盛开的花卉,绚丽多彩,非常美丽。这时,克依木别克对记者说,绣花枕头在维吾尔语中被称之为“坎西特里克亚斯多克”,是维吾尔族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点缀品。

  克依木别克的前额头发较为稀疏,面色看起来较为红润,他是原乌苏市第二中学的党委书记,他的妻子赵拉姆是原乌苏市妇联副主席。

  客厅茶几上的一把银壶,将记者的眼球给吸引住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记者向主人问起了这把茶壶的来历。赵拉姆用流利的汉语说:“这是奶奶依力木汗1900年结婚时的嫁妆,也是奶奶唯一一件保留下来的嫁妆。”

  在采访中,记者了解到这是一个在乌苏市已有百年历史的家族。克依木别克老师还告诉记者,身为家族第四代传人的他花费了14年的时间,终于完成了家谱的编撰工作。

  之后,已是58岁的克依木别克拿出了一本有着青苹果色封面的小册子,他一边指着册子,一边激动地对记者说 :“整整14年,才编了出来,真是太难呀。”

  随后,记者翻开这本名为 《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族谱》的小册子,一共有68页。翻开封面后,接连四页都是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成员的老照片。再往后面翻,全是民族文字,记者的脸上露出了无奈。这时,在一旁的帕哈尔丁对记者说“我快翻译完了,到时你就可以看到汉文版”这时,记者才舒展了眉头。

  克依木别克称自己是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的第五代子孙,也是依萨木丁阿吉的四子。

  提起编家谱的事,克依木别克对记者说:“我在31年前就有过这一想法。”

  那是1975年,克依木别克被他的高中老师带去塔城上师范,在学校里,有一位叫阿布力孜的同学和他的关系最好。

  有一天,阿布力孜在家中向父亲提起了克依木别克是乌苏人时,同学的父亲就让儿子带克依木别克来家里。七天后,阿布力孜将克依木别克带回家。

  克依木别克说:“当我俩一进门,老人就问起了我家里的情况。当我一一回答后,老人一把将我楼进怀中。当时,我和同学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过了几分钟,老人才对我说起他和我家的往事。我才知道老人是麦斯来家的管家,主要负责麦斯来巴依在塔城的食宿及帐目。我从那时起就想弄清家族来历,编写一本家谱。但由于工作等原因,迟迟没有开始编写,一直到1992年5月初的一天,我父亲依萨木丁阿吉曾对我说,儿子,你一定要将家谱编辑出来,给我们的后代留一份能看得见的历史。我才开始收集资料,编写家谱,花了14年的时间才写成这部家谱。”

  (标题)讲述:编家谱14年艰辛经历

  克依木别克编家谱是从1993年开始的,在编写家谱开始时,只是写了家族人员的名单,然后在父母的帮助下又加了一些历史事件。在父母去世后,他又在很多长辈的帮助下加入了许多的事件。他给记者讲述了编写家谱的艰辛经历:

  1992年3月上旬的一天,父亲依萨木丁将我叫到他的身边,要求我写一部家谱,并告诉我他所知道的一个个先辈的名字和一个个家族中的历史事件。我从父亲嘴中了解到,我的先祖海依若拉巴尤夫是阿图什人,1867年3月底,海依若拉巴尤夫的15岁长子麦斯从阿图什就来到了乌苏,到现在已经有了第六代子孙。

  此后不久,父亲生病了,住进了医院,父亲要求我写家谱的要求愈来愈强烈,我还是没有动手编写家谱,一心想着希望父亲的身体快些好起来。直到同年的6月,父亲的病好了,在父亲的讲述下,我才记录了部分家庭中的成员姓名和故事。

  当时,我是乌苏市第二高级中学的语文老师,每年在放寒暑假的时候,我就根据父亲提供的名字去塔城等地收集与家族有关的故事。 我先后三次到塔城寻亲,第一次是1993年7月,找了5天,没能找到有关家族的文史资料,十分遗憾地返回了乌苏;第一次是1996年,这次找到了从乌滋别克回来的舅舅海力热阿吉。在舅舅的帮助下,我完整记录了家族在塔城的产业及家族成员名单;第三次是1998年6月,是去拍家族的旧居。为了拍好照片,自己买了一台照相机,从早上六点拍到中午,照出了4张好照片。

  1998年7月,我与妻子一同去南疆的阿图什县寻祖。我们从乌苏到阿图什坐车用了三天时间。我们在阿图什打听海氏家族时,一位80岁的老人将我们带到了铁瓦村,在这里,我见到了从未谋面的姑奶奶阿依仙姆,她是海氏家族的第二代人。我看见姑奶奶的第一眼,就感决很亲切,看到她就像看到我父亲。

  这次探访,我们在姑奶奶家里住了10天,不仅了解到解放前家族在乌苏的发展史,也知道了姑奶奶一家在阿图什家庭成员情况和生活状况。

  2002年,我再次来到阿图什,看望了姑奶奶阿依仙姆。这一次,我在阿图什住了15天,了解到家族中的有些人在国外,有些人在乌鲁木齐。从阿图什回来后,我又到乌鲁木齐等地寻亲。我记录了几十本资料,而且录了很多盘磁带。

  为了把资料存入电脑,我和妻子敲打键盘半年多,现在我俩一看见健盘就心里发怵。到今年3月,终于完成了《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族谱》工作。到今年7月初、乌苏党校老师帕哈尔丁将它翻译成了四万字的汉文版《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族谱》。

  至此,我花费了14年时间,才完成了家谱的编写工作。我感到十分辛苦,但也感到满足是欣慰。

  家谱记载:一个维吾尔家族百年发展史迹

  家谱记载128人在国外

  在青果色封面《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族谱》上,记者看到,1840年,该家族的第一代人海依若拉巴尤夫夫妻俩均生活在阿图什。到了1852年,俩人生下第一个男孩,取名为麦斯来。之后,他们又接连生下了7个孩子。8个孩子长大成人后,有4个孩子在国内,4个孩子去了国外。

  1867年3月底,15岁岁的麦斯来,跟着商旅队从阿图什的家中随一只商旅出发,走古商道经阿克苏,翻冰大版,到达伊梨,同年10月来到乌苏西湖镇,在一位巴依家做长工,主要负责检柴。从此,海依若拉巴尤夫的后代就在乌苏定居下来。

  1882年春,麦斯来在乌苏建了当时最豪华的住宅小二楼,这是一栋欧式风格的建筑,地面两层,红墙红顶,还带地下室。小二楼共有大小40间房。红楼又分前后院,还配有两排廊厅,内院为双面大门,柴草饲料都从这里进出,大门两侧是专为养马而建的马厩。内外院由一个小门连通。被当地人称之为“大红楼”。

  1960年,麦斯来的孙子吾布立·海日·阿吉·麦斯来举家来到阿拉木图经商。从此,海依若拉巴尤夫的家族又增加了一个分支。

  同时,记者还看到,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族谱分三次编写成的。第一次是从1992年开始到1995年,主要编写的是家族中的成员名单和出生;第二次是从1995年开始到1998年,编写的是家族中主要人物的故事及事迹;第三次是从1998年开始到2004年底,主要通过克依木别克父亲的讲述和家族有关的史迹。

  克依木别克告诉记者,到目前为止,海依若拉巴尤夫家族的后代已经有了六代,家谱记录了前五代569名家族成员。其中,有128名族人分别在阿拉木图、乌兹别克、阿拉伯、白俄罗斯等国家。主要从事国际商贸、酒店等行业。其余在国内生活,在乌苏市农村生活又占多半。

  在编撰家谱时,克依木别克还对家谱出现的一个问题而感到不解。他说:“从家谱中可以反映出这样两个现象。一个是,自家族中第二代开始,无论是战争还是疾病或其他等原因,家族中的同一辈分的人,总是年龄小的最先去世,年长的最后去世。还有一点是,家族中的男性,多数是在星期三去世。”

  与老虎搏斗的故事

  记者在家谱中者还发现,对一些惊险奇遇的记载有很多。其中,就有一段有了近800字描写了与老虎有关的故事。

  故事1880年5月,麦斯来的第一夫人依兹米汗一家为了生存与村民一起由吐鲁番逃难来到北疆。在途经安集海时,全村的人都休息了,身上没有一点食物的依兹米汗一家只能缓慢地向前走。这时,榆树上结满了榆钱。可就在依兹米汗一家正在采摘榆钱的时候,突然传出一声“嗷呜”的巨响,依兹米汗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老天!老虎!”,只见一只斑斓大虎卧在林间的路上,凶残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们一家人。依兹米汗的母亲曼德汗赶紧将孩子叫到身边。在嘱咐完女儿后,曼德汗向老虎走了过去。

  当曼德汗走到离老虎很近时,只见老虎还是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丝毫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曼德汗来到老虎身边,这时,曼德汗才发现老虎的前爪已肿,并在向外流着浓血。曼德汗找了半天,才发现是一根沙枣刺刺入了老虎的掌心。

  曼德汗便用嘴将沙枣刺从虎爪中取了出来,之后又给老虎包扎伤口。 就这样,老虎一路上驮着曼德汗来到了奎屯河畔,停在了一株大榆树下,曼德汗从老虎背上下来后,老虎沿着河水跑向上游,消失在曼德汗的视线里,当依兹米汗姐弟俩赶上来见到母亲时,老虎已经不在了。 一天后,曼德汗一家便来到了乌苏。从此,便在乌苏生活下来。之后,曼德汗的依兹米汗女儿嫁给了当时乌苏的首富之一麦斯来。

  救治三区革命军伤员

  在家谱中还记载了麦斯来的儿子尤努斯在三区革命中救人的故事。

  1902年,尤努斯巴依出生在乌苏,系麦斯来的儿子。因母亲是俄罗斯人,其长相一般,成人后没能继承父亲的一分遗产。但他的性情好,善于交友,开朗豁达。17岁时便独自在山中放牧,在一个被称之为吾尼加尼的地方搭建了一个地窝子,常年住在此地。之后,他娶妻生子,先后有6个子女。

  1945年8月27日,三区革命军突破了敌人的第三道防线,进入当时的乌苏县城。国民党驻守独山子的二连连长索帕洪利用夜间巡查的机会带着二连的士兵起义。

  同日,乌苏的驻军尤力瓦斯也带着自己的一个连发动了起义,但因前期工作不完善,导致起义失败,在路上,尤力瓦斯遇见了索帕烘,他们连夜逃避到尤努斯巴依在吾尼加尼的住处。 当晚,尤努斯巴依盛情地接待了索帕烘一行100名起义官兵。

  第二天下午,在努尔帕依的指引下,其子依不拉依汗来与尤努斯巴依带着索帕烘的起义官兵一同向“布尔通沟(现为沙湾县境内)”走去。8月29日清晨,索帕烘先带了30人的小分队前去探路,准备攻打当时的警察所,为后面的150人开路做先锋。中午吃饭时,留守在“布尔通沟”的官兵发现前方走回来一匹马,当马走近时,官兵才看见,马背上还驮着一名伤员。

  原来在索帕洪出发后不久,国民党就已发现他们的行踪,并在“布尔通沟”增派了重兵,当索帕烘的30人出现在警察所时,他们被围在了里面,遭到了伏击,仅3人逃出。 听了伤兵的讲述后,尤努斯巴依与死里逃生的索帕烘重新部署了做战方案,最终他们放弃了这次的进攻,又将人马带回了吾尼加尼,帮助伤员治好了伤。之后,索帕烘的起义官兵几经周折逃出了国民党的围剿。

  记者寻访:家族后人吐尔逊·尤努斯

  7月8日上午,记者根据克依木别克老人提供的名单,来到乌鲁木齐市解放路新疆歌剧院家属院,在一个二楼的房间里,见到了海氏家族的第五代传人吐尔逊·尤努斯。 吐尔逊·尤努斯在离休前任新疆歌舞团团长,而他的妻子艾皮斯哑则是乌鲁木齐市教委的工作人员。 艾皮斯哑为记者到了一碗茶,记者一边喝着香喷喷的奶茶,一边听吐尔逊·尤努斯讲述了过去的往事。

  1935年出生在乌苏县的吐尔逊·尤努斯,是在18岁时来到乌鲁木齐学习。 1956年,吐尔逊进入新疆歌舞团参加工作。他在话剧一团当演员。

  第一次登台演出的经历让吐尔逊·尤努斯难以忘记。“1957年2月,天气很冷,领导通知我们剧组15人去南疆喀什地区演出歌剧《火焰山的怒吼》等一批反映革命胜利的剧目。从乌鲁木齐到喀什,卡车在路上颠簸了5天时间,当我们剧组赶到演出现场时,那里已经聚满了前来观看演出的群众,舞台就是一块空地,用两支长杆插在地上,将一面较大的背景画布挂在两个长杆之间,舞台的前后台就这样分出来了,画布的后面为后台及化装间,所有演员也都由这个后台的右面出场从左面谢场。”

  “第一次上台,既兴奋又紧张,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场外早已站满了来看演出的群众,那个时候看演出都是免费的。从后台走上前台,我的眼睛都没有敢看向观众,短短5分种的台词,给我的感觉就是过了一小时,当我离开时,听到周围热烈的掌声,我是跑回后台的。我们剧组组长对我说‘吐尔逊·尤努斯,好样的!’听到这话,我才把心放下。”吐尔逊·尤努斯笑着说。

  1965年吐尔逊·尤努斯与艾皮斯哑结婚。一年后,由于‘文革’话剧一团停了一切演出活动,吐尔逊·尤努斯夫妇的四个子女都是在这期间孕育的。直到1986年,吐尔逊才从新回到剧团从事行政工作。几年后,他当上了新疆歌舞团团长。

  1990年,吐尔逊·尤努斯的创作了《奇妙的婚礼》、《木卡姆先驱》、《血腥年代》等作品,其中歌剧《木卡姆先驱》在全国歌剧观摩汇演中获8项奖,历史剧《血腥年代》获全国戏剧创作银奖。 1992年吐尔逊带团去欧洲三国演出百年经典《艾力甫山兰姆》歌剧。

  1995年12月,吐尔逊·尤努斯退休后与妻子一起过着十分悠闲的生活。直到1996年3月吐尔逊家添了一个孙子,小孙子的到来给这个幸福的家庭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此外,记者通过寻访证实原乌鲁木齐社会科学院研究员艾合买提等人也是海氏家族成员。这个家族的后人在各行各业辛勤工作着,他们中既有教师、医生,也有工人、商户等,还有师职军衔的军官、教授等,是一个维吾尔大家族之一。

  乡邻见证:我看到过麦家红楼

  7月5日下午,记者来到了大红楼的旧址,只见已是一家皮鞋厂的办公地点。一排低矮的土平房耸立在铁栅栏门里。据乌苏市史志杨学新副主任讲,在解放前,大红楼所在位置是当年乌苏县最为繁华的地段。目前,这里已是乌苏市的危房。

  在采访中,记者与麦斯来家世代为邻的73岁的阿合买提江见了面。他说,在他小时候的记忆里,麦斯来家是乌苏县最大的家族之一。他们当时住在现在的皮鞋厂里,大人们都叫他家为红楼,因为他家的房子是红色的二层苏式楼,当时在乌苏县是最好的房子。

  在阿合买提江20岁左右时,麦家还是很繁荣,他有幸参加了一次麦斯来的孙子的婚礼,那场面他至今都无法忘怀。“引娶

新娘的马队有百余人,婚庆办了半个月。”阿合买提江说。

  在阿合买提江的眼里,麦斯来家是从1955年后走向衰落。“1960年的一场大火将红楼烧毁。那火烧的很厉害。但所幸没有人员受伤。”阿合买提江说。

  孙文义老人是于1950年从乌鲁木齐调至乌苏的。他说,“50年代初期,乌苏县的主要商业集中乌苏老街,乌苏老街很繁华,乌苏老街上大红楼的人气最好,主人麦斯来每逢过年都在门外迎接远方的客人,他家的管家都要采购大量的食物。我经常到麦家的商铺买东西,麦家的货品很全,也很便宜,而且有很多商品是前苏联的商品。 ”

  乌苏市党校老师帕哈尔丁也是对这个家族熟悉的人。他说,每年一到过年时,克依木别克家里就很热闹,疆内外的的亲友都前来团圆。一些在国外不能回来的人,就给他家打电话问好。麦家人十分感谢克依木别克,认为他为家庭做了件大好事,他们通过阅读家谱了解了自己的亲人和祖先。

  专家点评: 我区第一本维吾尔族家谱

  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研究员田卫疆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这是新疆第一本反映一个家族兴衰史的维吾尔族家谱。该书主要记录的是该家族从1840年-2005年间的家族发展史。其特点,时间跨度长、人物众多、史料较为翔实、其降的创业艰辛、人情世故、婚丧嫁娶等都包容在该本内。

  维吾尔族在历史上也有编纂家谱的传统,但由于新疆二千多年的历史发展中,政治更替与民族的兴衰,使得在一段时期内大多数人都是文盲,只有极少数人的

文化人在动乱的年代给后人留下了族谱。 俗话说盛世编史,一个地方一个民族的家族史虽然有一定地局限性,而内容也仅限于家族,但一滴水可以折射太阳的光辉,家谱中也能反映出当地的政治、经济、文化及风俗等。

  此外,家谱还为地方史、家庭结构与功能、社会结构、妇女地位、优生学、民俗学、经济史、科技史、宗教史、中外关系史等领域的研究提供了大量的可信资料,具有极为重要的价值。

  克依木别克历时14年,行程几千公里,其中的艰辛尽在其中。虽然它还不很完善,还有许多需要补充的内容,但毕竟填补了新疆少数民族家族史的空白,它也不失为一份研究当地经济、民族史上的一份宝贵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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