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公务员重写明朝兴亡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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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16日02:03 大洋网-广州日报 | |||||||||
明朝那些事儿 明月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明矾"的阵营中,明月成为不少人追捧的网络明星。虽然他一再想保持自己的神秘身份,但是他身边的一些人还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有时候他们当着我的面说,我就是明月,这让我感觉到挺尴尬的。我还是想把我和明月分开,平时工作时是我,晚上写作时我是明月。"明月说。 明月:我从来没有戏说过明史
记者:你觉得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明月:我并不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人,如果我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人的话也写不出来这样的作品。 记者:为什么你一再重申不愿意公开你的真名? 明月:不公布我的真名代表的是我的一种人生态度。写作时的明月不是我,现实中的我是一个心存杂念的人。 记者:为什么你会选择写明史? 明月:在很多人的印象中,明朝的代言人居然是魏忠贤。我对明史有一定的偏好,而且我熟悉的也是明史。明史的人物很有意思,他们都是特立独行的人,好坏都到了极点。 记者:如果不是有这么多的人关注,你还会坚持写下去吗? 明月:我现在有时感觉确实是为大家而写。对我个人而言,我不需要这么累。如果过于寂寞也会歇菜的。 记者:你写的历史有偏离历史事实吗? 明月:我并没有偏离历史事实,我是按照明实录来写的。我只是按照一种流行的写法来写历史,我从来没有戏说过。 记者:为什么每天只写两篇,每篇800~1000字? 明月:每篇800~1000字是一个难度的挑战,这是一个中学作文的概念。如果我一次写1万字的话,其中肯定有1000字是废话。 记者:为什么你写的文章和你如此小的年龄完全联系不起来? 明月:27岁的人能写出这样的,100个人中可能都没有一个。不经过历练是写不出这种文章的,人不一定非要自己经历苦痛,但可以从别人的苦难中去体会。 记者:你说自己不喜欢娱乐化、快餐化的生活方式,而你为什么偏要用这样方式去写文章? 明月:有的时候目的是重要的,方式也是重要的。我相信做人和创作的中庸之道,坚信在A、B之间还有C可以选。我是用一种娱乐的方式让更多人了解历史,我做的是流行文学包装的学问。 记者:你对传统的历史教科书怎么看? 明月:传统的历史教科书要看,因为它能给人们套上一个是非观念。 记者:你怎么看待历史人物? 明月:在我看来历史上没有坏人,谁是坏人呢?只是生存方式不同而已。很多人以己度人,说某人天生就该怎么样,但他们就像生活在现实生活中的大多数人一样,他也要读书、赚钱、找工作、吃饭,乃至安排自己的家人。 记者:是不是为了出书而写作? 明月:我并不是为出书而写,如果抱着目的去写,肯定是写不好的。迄今为止,我没有从出版商处拿过一分钱。 记者:你说你是一个很平静的人,但你现在却出书,四处接受采访,这是为什么? 明月:能出书当然愿意出,不出我不是傻子吗?但为了出书而出书,那我就废了,我还有什么脸把自己放到历史人物中去,心有杂念的时候,历史人物都不会原谅我。我只能尽量去平衡。现在接受采访,有出版商的建议,自己也觉得迟早要面对的事。如果真想炒作自己,就会直接公布自己的名字。 记者:有人说你是在PK易中天,你怎样评价易中天呢? 明月:我不是一个合适的评价者,我没办法评价他,我也没办法控制别人评价他,拿我和他比较。我觉得易中天老师很不容易,做了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记者:对于以后有什么打算? 明月:没什么打算,先把明史写好。以后会不会再写历史,要等写完了这部再说。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明清研究中心研究员,著名明史学家毛佩琦专门为即将出版的《明朝那些事儿》作序,以下为序言摘录―― 轻松读历史 历史离我们太远。历史书籍太多。有一句话说:"一部二十四史不知从何说起",就多少表现了人们面对久远的历史和浩瀚史籍时往往会出现的迷茫。 自司马迁的《史记》以来有所谓"二十四史"或"二十五史",它们是"正史",写法有一定的体例;还有各种各样的私人修史,野史、稗乘、笔记,它们思想的表达相对自由,写法也多种多样。而如此众多的史书,大都是与一般读者和民众无缘的。至于那些经过苦心研究产生的学术著作,本来就不是给老百姓看的。百姓也将其视为畏途,根本不看。 那么,老百姓就不读历史了吗?显然不是。老百姓,不论识字不识字,几乎每天都在读历史,有他们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说的,有评书里讲的,有戏里唱的,有连环画里画的,有小说里写的,当然,现在还有电视里演的。一般人从各种各样的渠道获得了他们的历史知识和历史观念,就这样一代一代传下去,懂得了忠奸善恶,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和匹夫的责任。 历史是如此生动活泼,丰富多彩!为什么到了史学家手里就变得枯燥无味了呢? 其实,古代史官们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我们至今还可以从古老的《尚书》中读到当时人的音容笑貌,从《左传》中读到生动的故事。他们使用当时的口语,进行朴素平直的叙述,并没有故作深沉。然而,越到后来,体例越僵化,文字离口语越远,更由于才力不及,文章无色,许许多多的史书,被指为"断烂朝报",读之味同嚼蜡。 1982年,黄仁宇先生的《万历十五年》在北京出版了。犹如一场随风潜入夜的好雨,及时洒向了正在萌动变革的史坛,也吸引了史学圈外的广大读者,至今风头犹劲。历史原来是可以这样写的,严肃的史学著作原来也是可以吸引人的。流风所及,许多历史著作尝试变换他们的叙述方式和叙述角度,一批又一批文笔优美、姿彩各异的史学著作出现了。也许是由于宣传不够,一些好的史书还不被大家了解,也许是由于数量不够,正经历史还不足以抵挡"戏说"的洪流。 就在这时,一个远在广东的学习法律出身的公务员不宣而战了。他热衷于心理和历史方面的写作,开始时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到后来,经过认真构思,决心写一部他眼中的明史。他还不想把它叫做"明史",或许因为那样会显得过于沉重,或许因为那样会被读者误认为又是一本"学究书"。因此,他把它命名为《明朝那些事儿》,而且在事的后面又特意加了"儿"化。这题目,读者一看就有一种解放感,亲近感。 我早就从一些年轻朋友的口中听说有一部《明朝那些事儿》。朋友们问我,你怎么看待这种写法呢?我说,历史是千百万人的历史,是大家的历史,每个人都有解读历史的权利。而且,从来每个人由于立场和学养的不同,所看到的历史都是不同的。我们既不能要求历史写作的手法千人一面,又不能要求对历史的结论定于一尊。 让我们以更为轻松的状态走进历史吧。文/图 本报记者何涛、廖杰华、李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