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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花相似(图)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2月19日17:40 山西新闻网
山西新闻网 三晋都市报

  

岁岁花相似(图)

  村道硬化使村民结束了行路难的生活?王晓波/摄

  现在我们完全可以说,改革开放三十年,是改变命运的三十年,对国家如此,对个人也是如此。

  从吃饭温饱即足到追求健康饮食随心所欲,从着装千篇一律到张扬个性色彩缤纷,从住房四世同堂到讲究结构布局舒适敞亮,从出行以步代车到选择开心自驾轻松惬意……不论哪一地,无论哪个人,都感同身受着改革开放带来的变化。

  改革开放的春风,让中华大地再次焕发了活力,踏上了民族复兴的伟大历程,并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三十年沧桑巨变,三十年光辉岁月,铸就了一个民族百年的梦想,谱写了一幅可歌可泣的历史画卷。

  从即日起,本报将陆续推出“改革开放三十年”系列策划报道,与广大读者朋友共话辉煌岁月,共图未来发展。

  回家的路越来越近

  本报记者 王 芳

  在我还没有出来上学之前,就听大人们说去太原的必经之路——薛公岭山是如何如何险要。尤其冬天下雪,薛公岭山更是事故频发,甚至交通阻断。1993年,我第一次乘车翻越薛公岭山,果然是山路十八弯,车几乎是行走在悬崖边上。

  那会儿坐的是老式班车,早晨6时从临县出发摇摇晃晃到晚上才抵达太原。第一次离家,第一次走了那么长的路,我感觉自己好像离家千里之外。记得一次放寒假,一辆小面包车上挤了三四十号人,车行至薛公岭山山顶时抛锚,一车人在饥寒交迫中等待救援车的到来……后来的每次行程,行囊中总是备足干粮。

  1996年,是我毕业的时候,307国道开通,从太原回家告别了翻越薛公岭山的历史。那次我坐着依维柯,路畅车疾,正是初夏时节,沿途风景如画,5个小时的车程我就回到了家。也是从那时开始,我觉得出门在外的自己离家近了许多。

  2006年,太原至离石的高速公路全线开通,加上从离石回临县的路程,回家也就是3个小时的事。不忙的时候,我趁星期天的空当就回家看看父母。惹得邻居大娘和母亲说:你嫁到太原的闺女比我嫁到邻村的闺女都回来得勤快!母亲呵呵地笑着说我坐车方便。

  今年过年,大哥开着崭新的天籁接我们回家,大年初二,路上的车不是很多,两个小时就回去了。听到我们的声音,母亲有些激动,她说:你们打了电话说起身,这不,饭还没张罗好就回来了?真快!在一旁的弟弟忙插嘴:妈,吕梁的飞机场已经动工了,以后我就从北京直飞回来,比他们更快!

  吃饭间,父亲说我家门前的山上将修火车隧道,是通陕西的,具体什么线不太清楚,去年冬天已经有人勘探、规划了……“要想富,先修路”成为改革开放年代里发展的口号,我则感叹:是越来越好的路,让我觉得离家很近。

  和父母视频聊天

  本报记者 程培青

  “社会进步太快了,电话用了没几天,就有了手机,现在通过电脑视频还能看到人影,社会好呀!”2月4日(腊月二十八),我和父母在网上进行了视频聊天,顺便还把刚刚出生女儿的照片传给了他们。

  女儿出生后,父母嚷着要来太原看孙女,由于正处于春运,客流量较大,再说来了住几天,父母还得回去过年,招呼家里拜年的亲戚,如何让父母不过来又能看到刚出生的女儿呢?这时姐姐发信息告诉年前要回家转转,我就想了一个计策,何不让她带上笔记本电脑回家,让我在网上视频和父母通话,一方面是能看到刚刚出生的女儿,另一面也能让我看到一年未见的父母。

  父母在农村,远在百里之外,我过年不能回家,他们更是牵挂。约好上网的时间,当我和女儿的画面呈现在父母面前,当儿子的声音从百里外清晰地传过去的时候,父母只是嘿嘿地笑着,并一再慨叹,科技真是发达!最后还知道这既能清晰通话,又能看到清晰画面的通讯工具,原来一小时也用不了几个钱!父母最后和我说道:“过年不回家,也能看到你们的身影,就和在家里一样呀!没有高速路前,回家得一天的时间,现在有了高速路,只需要三个小时的时间,谁知道科技再发达了,几秒钟就能‘回到’百里之外的家!”

  30年换了三代电视机

  本报记者 刘 霞

  春节前夕,家住大同市帅府街的刘大爷在儿子的陪同下,买了一台40英寸的液晶电视。今年62岁的刘大爷已经离休,这是他换的第三台电视机了。“从黑白到彩色,从彩色再到液晶,我们家的电视机一代比一代个子大,一代比一代高级。”

  刘大爷出生在大同市南郊区一个村子里,1978年,参加工作二十多年的刘大爷将家里所有的钱都凑了起来,托人从南方买到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由于信号不好,屏幕上总有一层模模糊糊的“小雪花”,可就那样,家里几个孩子都高兴得不得了。每天一到晚上,儿子、女儿的同学都挤到家里来看电视。“每到过年的时候,我还将电视打包,带着孩子和它一起回村里过年,村里的老老少少一吃完饭就挤着来家里看电视,家里炕上坐的、地上蹲的,还有一些不好意思的人趴在窗户上看,一直持续了八九年。随后的几年里,附近的居民手里都有了闲钱,电视机也才逐渐多了起来。国产的、进口的彩电越来越多,电视里可以看的节目也渐渐多了起来。1990年,我们家换了一台21英寸的‘日立’牌彩电。”刘大爷边按着遥控器边对记者说。

  刘大爷告诉记者,他家的那台彩电一直用到了2007年底,本来刘大爷觉得年纪大了不想再更换了,可是儿女们都不同意。刘大爷儿子对记者说:“我爸经常一边看电视一边打盹,可原来的那个电视没有遥控器,到了晚上,老人只能先下床关了电视才能上床再睡觉,有时下床关了电视后就又睡不着了,实在不方便。我们几个儿女一商量,就给老人换了个有遥控的大电视,方便、省地方,看起来特清晰。”

  自来水流到咱家里

  本报记者 黄广斌

  “男人累弯腰,女人泪蛋流!那时吃水,可以说是一天里最大的事情。”2008年春节,家住天镇县一移民新村的阎老汉坐在暖和的炕上,看着地下忙碌做饭的老伴和儿媳,对来串门的远房亲戚谈起了难忘的往事。自从年前自来水管安装到家里,70多岁的他每天都是乐呵呵的。

  阎老汉张着露着几颗黄牙的嘴,讲着三十年前的往事:他家原来住在离县城三十多里的阎家梁,那里山高坡陡,村子“挂”在半山腰,几十户人家如火柴盒一样排在山上。村前的沟里除了夏天发洪水,平时是条干河沟,全村三百多口人吃水要到3里地以外的另一条小河里挑,那里有人们修的“土水库”。挑次水来回一趟需要两个小时,而挑回的水还是沟里的“渗沙水”,就像黄米汤,回家后倒在水缸里澄清才能吃。为了挑一次水,村民往往天不亮就起来,因为去晚了水就没有了,要再等上半天才能积聚下一担水。那些家里没有壮劳力的单女户只好雇人挑水,没有水只好流泪蛋呀……

  坐在炕上的阎老汉边抽烟边长嘘短叹:“这些年变化大呀,自从土地承包到户后,村民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先是县里打井队打井,后来打不出水,政府就号召移民搬迁,个人出一部分钱盖房,我们村和另外的何家村就搬迁到这里。开始我不想搬,毕竟住了一辈子啦,儿女从山上搬下来对我说好,村里就有水,挺方便,还能养羊养猪搞副业。我搬下来再没有挑过水,但吃的水可比过去好多了。去年,政府又投资安装了水泵、管道,给全村人家接上来自来水,人不出家门就可以随便用水,和城里人一样方便。哎呀,我过去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这是改革的好政策给咱老百姓送来的福呀!”

  五毛钱到一掷千元

  本报记者 张 琦

  春节对于每个国人来说,是一年中最重要、最隆重、最热闹的日子。过年的感觉,是心中浓浓的一份亲情,是任何“洋节”所不能替代的。一家人团圆、吃年夜饭、守岁、拜年、逛庙会、看舞龙耍狮……尤其是燃放鞭炮,更是从儿时起就让人兴奋的一项固定程序,听着爆竹声此起彼伏,就感觉到,年——真是到了。

  春节前,在太原市区一些烟花爆竹专卖摊位前记者看到,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烟花爆竹无论从“个头”还是种类,都发生了质和量的变化,几十元到几百元的烟花成了普通市民家里必备的年货。家住北肖墙社区的小赵在一家专卖店选购了3卷60元钱的“喜相逢”爆竹、5个45元钱的烟花筒和一些小孩玩的烟花、魔术弹。他告诉记者:今年光买炮的钱就花了将近一千元呢。上世纪70年代生人的小赵告诉记者,小时候对过年的期盼第一是放鞭炮,其次是“穿件新衣裳、有点好吃的”,然后才是“有点压岁钱”。在他的记忆中,“玩爆竹是过年最开心的事”。

  小赵说,小时候每到腊月里,就开始赖着母亲要5角钱或1元钱去商店买一串“一百响”,回到家小心翼翼地拆开线,将大红爆竹一个个地装进兜里,一溜烟跑到街上,从口袋里摸出爆竹,一个一个地放,听到“滋——”的声音,便往空中抛去,清脆的噼啪声是那样悦耳。“后来,鞭炮开始有了500响、1000响、2000响……放炮方式也由原来的拆下来一个个地放,变成了一挂一挂地放,再到后来,魔术弹、小飞碟、小礼花……各种各样的绚丽烟花,让大院里的小伙伴们更是兴奋得睡不着觉。”小赵认为,只有在烟花的装扮中,过年才越发美丽,年味才越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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