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直击： 梁瑞强：提审时我两次被下了迷药！ ●“中间人”梁伟雄：我最多是诽谤●“枪手”林建波：写的都是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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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庭审原定上午9点开庭，8点半佛山禅城区法院审判楼入检口已排起长队，法警检查异常严格，所有旁听人员都被要求开包检查。梁瑞强、梁伟雄、林建波家属朋友一行近20人赶来旁听，林建波家属称早上7点即从高明出发。
开庭之前：遇堵车押送车迟到半小时
省内多家媒体也基本到齐，长枪短炮守在法院门口。摄影、摄像器材未被允许带入法庭，南都记者8点40分进入第一审判庭，50余座位的旁听席已座无虚席，但持续有旁听人员进入，法院方搬来近20把折叠椅。
9点钟，挤爆的旁听席燥热无比，三被告人家属不断向被告席入口张望，但迟迟不见开庭迹象。15分钟后，法院工作人员称，从南海看守所押送三被告路遇堵车。三名辩护律师则趁空及时交换查看案卷。据悉，庭前律师并未获准取得全部案宗，譬如梁瑞强共被警方询问近十次，但其中一名辩护律师只拿到梁的两份自供有罪笔录。之后庭审显示，梁瑞强的辩护人是中国政法大学法学院副教授、北京市铭达律师事务所律师吉雅杰，梁伟雄辩护人是广东永泽律师事务所卢泽铭律师，林建波辩护人是广东沥雄律师事务所张家秋律师。
昨天上午9点半，身穿囚服、戴着手铐，已羁押11个月的梁瑞强、梁伟雄、林建波被法警带入被告席，审判长遂宣布开庭。
驳“动机”：正常矛盾不构成诬陷动机
昨日，禅城区检察院派员三人出庭公诉。开庭后，杨姓女检察官首先宣读起诉书，指控梁瑞强、梁伟雄、林建波共同诬告陷害了现任高明区委书记马亮照，并称查明有五宗罪事实支撑。
其中，有三宗指控涉及向上级组织寄匿名信，包括“马亮照收受某官员巨额贿赂”、“马亮照利用职权帮儿子做煤渣生意”及“马亮照家被盗500余万”；一宗网帖举报，为举报马“在高明区经贸局私设小钱柜”等；最后一宗则为，“通过梁瑞强获得高明区经贸局领导的签名复印件”，梁伟雄与林建波伪造相关的经费报销审批表、划款通知单，企图用于举报和上传互联网，后“觉得审批表伪造得太假”未用。此外，检方还指控梁瑞强受贿15万。
起诉书宣读完毕，法庭要求法警将梁伟雄、林建波暂时带离，先单独讯问第一被告人梁瑞强，他的第一句是“有意见”。
之后，梁瑞强对指控作辩解。“所谓的诬告陷害罪，我根本没有向梁伟雄提供马亮照的负面信息；也没有指使任何人写过马亮照的检举信；更没有指使任何人网上发帖举报马亮照。”梁瑞强说，“我与马亮照在工作分工和审计上是有矛盾，但这只是工作之间的正常矛盾，构不成我诬告陷害马亮照的动机”。
驳“诬陷”：未指使梁伟雄去举报
之后，梁瑞强对检方指控诬告陷害五宗罪逐一反驳，称多不知情。“马亮照被盗第二天，我们(高明区)整个领导班子在饭堂吃早餐时，马说昨晚被偷，损失包括”六万元人民币、一部手提电脑和一个照相机镜头。“并没有500万那么多。”梁还称从马亮照那里第一时间已知被盗数额。
至于第五宗指控，梁瑞强为梁伟雄提供高明区经贸局领导的签名复印件，梁瑞强称当时对方突然打电话来，出于个人信任，他没有问用途就提供。
公诉人指出，梁瑞强说没有指使梁伟雄收集“小道负面消息”，与两人之前多次供述不符。
“如果马亮照有违法的事情，你们可以去收集下。”对此梁瑞强称，一次吃饭时，因对马亮照用人不满，自己向梁伟雄如此提及，但“从来没说过让她去收集‘资料’去上面举报。”
梁瑞强还说，多封匿名举报信中，自己只看到一封，但后来梁伟雄自己烧掉了，“我说寄这些东西没用的。”
驳“受贿”：只是正常报酬
公诉人随即向梁瑞强发问，收到庄奕忠10万元后是否为他“帮忙”？据起诉书透露，2009年4月份，佛山市公路工程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庄奕忠(另案处理)向梁送了10万元，后在2009年6月份，庄所在的佛山市公路工程公司顺利中标，拿到了高明大道跨线桥工程，之后梁还曾收到梁池发所送5万元。
“这里面讲的东西都是编的，”梁瑞强情绪激动，称收了10万元是事实，但没有“在招投标上(没有指示下属人员)给予帮助”。
“10万元就是两个证书的报酬”梁瑞强说，他1998年离开庄所在公司，自己的中级工程师的证书和国家一级项目经理证留下挂靠，是正常报酬，“仅国家一级项目经理证明，放在别的资质单位一年都要给十几万。”
此外，梁瑞强称，起诉书称收庄奕忠10万元时间错误，事实上是2008年四五月间，并不是起诉书上的2009年4月。
对于梁池发(案发前为顺德裕成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送的5万元，梁瑞强称当时临近中秋，对方送了两盒月饼，其中一盒里面装了五万元，“只是过节意思一下，并没暗示”帮忙“。”
驳“笔录签名”：当时视力模糊
“你作了多份笔录，都有签名，对(诬告陷害和受贿)都有明确供述，今天你全部翻供，你认为有什么理由？”公诉人发问。
“我对警方的供述，其实都是公安机关根据我在纪委口供的延伸”，在之后的质证阶段，梁瑞强称，“我在双规期间，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市纪委的人对我说，梁伟雄在看守所很苦，被关在厕所旁，没吃没喝，让我交代了就放她。”梁瑞强还称，自己在市纪委的供述为“被迫”，且在去年11月6日被批捕前，“纪委和公安的笔录，我基本都看不清楚。”梁瑞强说，自己视力欠佳，“有近视、散光等，不戴眼镜，辨认事物模糊。”但在纪委部门及公安部门侦查、审讯阶段，均未向其提供眼镜。“很多材料，都是在视力模糊状态下签名。”
庭审后，梁瑞强家属也向南都记者证实，梁瑞强近视严重，“眼花多年”。
梁伟雄：看不惯 林建波：没夸大
讯问完梁瑞强后，梁伟雄和林建波被分别带入法庭，接受调查。
“对起诉书起诉事实没意见，对罪名有意见，应该是诽谤罪。”梁伟雄称，自己并无与马亮照打过交道，两人也无过节，之所以检举举报，完全因为看不惯“马亮照在高明区的一些行为”。
梁伟雄认为，自己部分举报虽然没有经过调查核实，但都是有“基本事实”。
她称，举报马亮照提拔举报信中某官员一事，“当时高明区组织部长去日本公干四天，马亮照就开会提拔该官员，在组织部长没有留下书面委托的情况下，我听原来一个组织部长说这是违规的。”
“马亮照利用自己职权为别人牟利是不对的。”面对辩护律师的动机提问，梁伟雄称以后遇到“看不惯”的事，还会选择去检举揭发。
林建波为何会卷进来？对此梁伟雄说，两人为远房亲戚，只是找他“帮忙”，林也跟马亮照无过节，但林建波知道举报信和网帖的用途，“要向上级部门检举揭发马亮照的违法行为。”
随后林建波接受调查，他称对“诬告陷害罪名”亦有意见。林当庭证实，自己不认识梁瑞强，而之前梁也表示“根本没听说过林的名字”。
是否为案中“枪手”？对此林建波承认自己写了匿名举报信和网帖内容，但称所有内容皆为梁伟雄口述，自己并没有加以夸大，只是在一封举报信中加了些“法律法规条文”。
交锋
公诉人：下迷药没有任何依据
公诉人随即进行答辩称，梁瑞强并不能提供审讯人员非法取证的线索或者证据，“(下迷药)一事，系被告梁瑞强自己猜测，没有任何依据。”之后，公诉人出示了一份南海看守所医护室提供的证明，“经调查，在2009年11月26日、27日，梁瑞强没有就诊或者服药记录。”之后，公诉人还称，即使这两日口供有“非法取证”嫌疑，但梁瑞强在之后数次审讯中同样作了有罪供述。
对此，辩护律师吉雅杰表示，会见期间，梁瑞强曾多次提到非法取证的问题。“且公诉人提供的南海看守所医护室出具的证明，只盖有南海看守所的公章，却没有相关人员的签名或者印章，因此不能确认此份证明，究竟是不是南海看守所何人做出的证明。”辩护律师称公诉方此证据无法律效力。
此外，吉雅杰律师说，梁在看守所内受到人身限制，“属于弱者”，羁押期间，被处于“举证不能”阶段，也不具有其他能力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唯一的证据只能是原始的录音录像资料。”据此，辩护律师当庭向法庭申请调取去年11月26、27日审讯梁瑞强同步视频录像。
此时已到上午11点半，审判长随即宣布，根据“两高”颁布的《关于办理刑事案件排除非法证据的问题的规定》，对于所谓的非法证据，须先进行调查。他要求公诉人对此予以取证，同时，据被告梁瑞强所述，整个案件涉嫌存在非法取证的可能性，法庭需要时间调查取证，暂时休庭。
质证
辩护律师5疑马宅失窃案
庭审进入举证质证程序。梁瑞强辩护律师吉雅杰对马亮照的陈述提出五个疑点，对五项质疑，公诉人称将在后面的举证中回应，但之后梁瑞强称警方“非法举证”，法庭遂宣布中止庭审，先行对“非法取证”进行调查，因此昨日庭审公诉人尚未来得及回应。
1.被害人到底是谁？
梁瑞强辩护律师吉雅杰说，“高明区菏城街道健力街2巷6号2区301房这一地址，无论是在2009年9月7日，佛山市纪委、市公安局在高明区的情况通报上，还是一审二审的判决过程当中，都是确认的。但是在一审二审的判决书当中，这一地址却不是马亮照的住宅，判决书确认该地址的主人是吴伟明。”辩护律师指出，从公诉机关提供的证明中获知，吴伟明系马亮照司机，“同样一个地址，同样一个事件，为什么失主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2.其他窃贼何在？
接着，吉雅杰律师表示，初审判决书当中，只有一名犯罪嫌疑人被量刑。据判决书显示，该名嫌疑人仅负责“望风，来回接送其他盗窃犯罪嫌疑人的司机。”其并未真正参与该起盗窃案，但是被判7年有期徒刑。而该案其他被告均在逃。
“但在公诉人提供的证明中，却另有一番陈述：(该案)先后抓获了3名犯罪嫌疑人。据此，其他两人何在？是什么人？起了什么作用？逃避了法律的制裁？
3.到底谁报的案？
吉雅杰律师提出，关于案情，初审判决与佛山市纪委情况通报存在两个版本。
在初审判决中，失主吴伟明这样陈述：2008年7月1日12时30分许，我回到高明区菏城街道健力街2巷6号2区301房，发现我家大门被人撬开。
但在公诉人提供的佛山市纪委情况通报书中，这一说法却变成了如下陈述：2008年7月1日12时许，高明区菏城街道健力街2巷6号2区的一居民下班回家，发现3楼一房门被撬烂，于是联系失主马亮照，
“但是马亮照在其询问笔录当中，又是另一番陈述：(本人)立刻打电话报案。”辩护律师当庭表示，向法庭申请调取马亮照被盗原始报案记录：“到底谁报案？事实证明，这个盗窃案存在问题。”
4.窃贼为何抓了放、放了抓？
吉雅杰律师还指出，整个盗窃案的办理过程疑点重重。
“一审二审判决书中，都显示被告梁某云2008年8月10日曾因盗窃案被羁押，9月1日被批捕，但是2009年1月22日，却又莫名被取保候审。”律师说，在两份判决中，找不到梁某云被取保候审的法定理由。2009年9月9日，梁某云却又再次被羁押、逮捕。
5.谁告诉马亮照网帖？
吉雅杰律师称，在马亮照的陈述中，他说2009年8月23日，朋友电话告知天涯论坛上出现相关网帖，
但在公诉人提供的证明中，高明区政府设有网监，他们第一时间监控到该网帖，并向区委书记马亮照作了汇报。林建波辩护律师表示，马亮照陈述的与法院判决存在多处冲突，”缺乏真实性。
自述
梁瑞强自述：
在市纪委的供述是被迫，提审时两次有“濒死”感觉
“我在双规期间，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市纪委的人对我说，梁伟雄在看守所很苦，被关在厕所旁，没吃没喝，让我交代了就放梁伟雄。”梁瑞强称，公安讯问笔录大多是市纪委调查笔录的延伸，而自己在市纪委的供述为“被迫”。
公诉人当即提出抗议，“他所说的纪委调查情形，非侦查阶段，与本案(刑事审判)无关。”
“你在侦查阶段是否也有类似遭遇？”审判长询问梁瑞强，在公安机关侦查阶段，是否存在“非法取证”的问题。
“有的，一会我全会说。”梁瑞强答称，自己在今年8月2日，已经向禅城区检察院提供了一份13页的警方“非法举证”书面材料，旁听席上顿时一片骚动。
见此情景，审判长立即宣布，庭审进入“非法取证”调查阶段。梁瑞强详细陈述了去年11月26日和27日两天“被公安人员下迷药取证的情况。”
梁瑞强说，被拘后，其一直被关押在南海看守所。由佛山市公安局刑警大队警官钟某及黎某负责提审，审讯地点位于南海看守所审讯室第一排右边第二间。
梁瑞强说，2009年11月26日下午4时许，钟某及黎某身着便装对他进行提审。在2个多小时中，钟警官请他饮茶、聊天，“他只是在讲自己的经历，家庭、儿子，几乎一个字未涉案件，我也基本没答话。”梁瑞强说，黎警官则蹲坐另一侧，面对电脑，一直不停地敲打键盘。至傍晚6时许，黎警官拿过来一页口供，让其签名后，允其返回监舍。
梁瑞强说，返回监舍后，他人均已用餐完毕，但自己不想吃饭，“觉得顶胃，没有胃口”，直接洗澡、上床看电视。
7时后，“心里开始非常发慌。感觉非常害怕，但又不知道到底害怕什么；感觉非常不安，但又不知道到底不安什么；感觉非常焦虑，但又不知道到底焦虑什么？”
“我一生中都未有过此种体验。”梁瑞强说，至半夜12时许，突然感觉“灵魂要飞出去”，两次产生“濒死”的感觉，“每次都只有两三秒”，一直持续到次日早晨7时许。
梁瑞强说，尽管如此，但他没在意，曾将此种感觉告知同监舍关押之人，对方嘱其“不要再讲”。他没有向管理人员反映，也未去看守所卫生室问诊。
27日上午9时许，钟某及黎某二人又来到看守所提审梁瑞强。如前一天，钟某依旧与他喝茶、聊天，黎某坐在电脑后面，敲敲打打。
其间，另一名警官一度现身，“白净，高瘦，戴眼镜”，钟某称之为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梁瑞强说，整个提审阶段，都是钟某自顾言说，但多次强调：“梁瑞强你是有罪的！你是有罪的！”
梁瑞强说，11时30分许，到了看守所用餐时间，因为前晚睡眠不足，他当日上午精神状态极差，曾向两位审讯警官提出，“很困，想回监舍吃饭、休息。”
但这一要求遭到两位警官的拒绝，钟某表示，会转告副大队长，出外购买盒饭。
“在此期间，我又困又饿。”梁瑞强说，他再次提出返回监舍休息，遭到钟某拒绝。
梁瑞强说，下午1时许，市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购饭归来，并在隔壁审讯室摆好饭菜，他被带了过去。吃饭时，三位警官表现热情。梁瑞强说，“钟某很关照我，不断夹菜，让我多吃些鸡块。”
饭毕，梁瑞强又被带回审讯室，两位警官已冲好茶，“我又喝了两杯茶，这时虽然很困，但人还是比较清醒。”
又聊了一会，黎某转过电脑显示屏，摆放在梁瑞强面前，让其浏览口供，并签名。黎某本人也站在其左后侧。
“我刚才都没谈案情，哪来口供？”梁瑞强说，自己当场提出异议，但对方让其先看看再说，看完签名就是。
梁瑞强说，自己粗略看了几行，但随即“眼花，视线模糊，思维混乱，注意力没法集中。后来怎么签名，怎么按手印，都没有印象。”
梁瑞强说，这份口供共有四五页，内容其完全不知，都是公安人员事先打印，“我中间去洗手间方便，途经黎某身边，看见他在玩游戏。”
据此，梁瑞强怀疑，自己在提审阶段被审讯人员“下迷药”。他推断，26日自己一天没进食，只喝茶，迷药很可能下在茶水里。27日，迷药放在茶水，或者饭菜中，还有签笔录时，黎某站在左后侧时，不停搓手、哈气，并吹向自己，梁瑞强边说边比画当时场景，手铐哗哗作响。
“我怀疑她手里有东西，之后我马上意识就模糊了”。梁瑞强坚称，自己身体一直很好，且家族无心脏病记录，“确定自己当时肯定被下了迷药”。
之后，审判长问梁瑞强能否提供警方“非法取证”证据，梁摇头称不能。
梁瑞强涉案5宗罪
诬陷1.马亮照收受某官员巨额贿赂
向有关部门举报马亮照收受谭某巨额贿赂，违规通过组织考察于2007年任命谭某为高明区更合镇镇长，2009年任命谭某为更合镇镇委书记。经查，高明区委对谭某的提拔任命符合组织程序。
诬陷2.马亮照利用职权帮儿子做生意
向有关部门举报2009年4月马亮照以淘汰、关闭企业相威胁，要求高明区两家陶瓷公司将煤渣以超低价卖给马某，马某通过高价转卖谋取暴利。经查，马亮照儿子马某受朋友苏某所托，通过他人介绍苏某与陶瓷公司副总经理认识。之后苏某于2009年3月，以市场价格从该公司购得部分煤渣。马某没有从中获利。
诬陷3.马亮照封锁巨款被盗消息
向有关部门举报马亮照家中被盗走港币450万、价值6500元的笔记本电脑及价值72万元的苏哈牌照相机。马亮照为掩盖巨额财产，要求公安机关封锁消息，对罪犯免予起诉。
诬陷4.马亮照贪污+私设小钱柜
2009年7月，梁瑞强指使梁伟雄将马亮照的负面消息写成两个帖子在网上发布：第一个网帖称，马亮照宿舍被盗财物价值500多万，其中的港币460万是“赵某”为感谢马亮照帮其投得高明大道、和合大道工程所送；第二个网帖称，马亮照授意他人在高明区经贸局私设小钱柜，用于个人挥霍。经查，高明大道、和合大道工程中标单位负责人、施工监理负责人中均没有网帖反映的“赵某”其人，不存在“赵某”向马亮照行贿的问题，也未发现马亮照有使用高明区经贸局小钱柜资金的情况。
诬陷5.伪造经费报表企图举报传播
2009年5月，梁伟雄设法弄得区经贸局“小钱柜”账号，并通过梁瑞强获得经贸局领导的签名复印件，后与林建波伪造成相关的经费报销审批表、划款通知单，企图用于举报和上传互联网。后梁伟雄因觉得审批表伪造得太假，没有将上述凭证寄给纪委也没有在互联网上发布。
A06-07版：
采写：南都记者 海鹏飞 王鸾锋 摄影：南都记者 郭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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