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 昨天是绝症少妇“代夫征妻”广告刊登后的第二天,又有5位女士回应“征妻”广告。由于应征者充满疑虑,加之绝症少妇杨福兰的丈夫钟水生拒绝见面,“征妻”几乎陷入僵局。一位应征者委派亲戚到本报记者站打探情况,道出有意应征者的心思:“他的妻子还在,两人感情又那么好,别人怎么跟钟水生交往?不交往又怎么算是征妻?”
昨天,本报的热线电话和杨福兰四哥的电话几乎被打爆,有近百个电话都是对杨福兰表示关注,并提供药方、名医或捐赠的,真正的应征者只有5位,加上前日的3位,共计8人。应征者都拒绝透露姓名、电话,对个人情况的介绍仅限于年龄、未婚或离婚、有无孩子等,多是反复询问杨福兰一家的情况。一位住在石岩的女士致电杨福兰的四哥,说自己32岁、离了婚、有两个孩子、有房、无深圳户口,她没有多问杨的病情,只是问钟水生是做什么的,有无深圳户口,有无房子,今后打算在哪里定居。她还特别问到杨家欠了多少债,并担心日后带4个孩子会不会太辛苦。杨的四哥对记者说:“看得出,这位女士挺实际,是真的动了应征的念头。”
昨天下午,读者杨小姐来到记者站,称自己的表姐有意应征,托她过来探探情况。杨小姐说,她和表姐看了报纸后很感动,有诚意回应“征妻”广告。但杨小姐和表姐很担心“征妻”一事会不会有实质性的进展。杨小姐说:“面对这样一家人,爱心谁都会奉献,但涉及婚姻,爱情还是关键问题。钟水生现在不可能接受另一份感情,今后也可能永远无法抹去对杨福兰的记忆。”杨福兰的四哥与杨小姐谈了近1个小时,他坦承妹妹、妹夫为治病欠下8万多元债务,又没有房子,要杨小姐转告其表姐好好考虑。随后,身为妇产科医生的杨小姐又专程前去探望杨福兰,并为她作心理辅导,鼓励她好好接受治疗。
也许是因为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一件事,也许是得到太多热心人的支持与帮助,昨天,杨福兰对治疗的信心明显增强,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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