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政府部门当女实习生本来是一桩令人艳羡的差事,但因为莱温斯基的缘故,人们对女实习生有了异样的猜想。那么,在美国当实习生究竟有何酸甜苦辣?是不是一定会遭遇绯闻?近期的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发表了华盛顿女实习生布罗诺-墨菲的现身说法。
为什么当实习生
我曾经在美国国会做女实习生。由于莱温斯基和前总统克林顿的关系以及钱德拉和参议员康迪特的关系,使世人认为白宫或国会仿佛是一座“淫窟”,女实习生进去都得倒霉。其实,以我自身的经历看,事情并非那样简单。我去当实习生的时候正是克林顿和莱温斯基案搞得沸沸扬扬之时,大约是1998年,我的朋友们都为我的决定感到惊讶。其实,大家不知道,我早在莱温斯基出事之前就有当实习生的念头。我决定当实习生并非为了所谓积累平步青云的政治资本。我的确对美国的政治感兴趣,我想走近看看美国的国家机器是如何运转的。
我当时觉得最好的“主人”是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美国政府实习生的位置对英美白人倾斜,而我是爱尔兰血统,所以我只用一个星期给爱德华·肯尼迪打了几个电话,随便聊了些情况,申请就很快得到批准。连我自己都惊讶:怎么这么快就上了国会山?
想做更高级的事
精于世故的朋友告诉我,实习生有两种。一种像我这样的只不过是帮主人复印资料、取送文件、收发信件,做些简单的助理工作,只是将实习看做人生的一个经历。而另外一种是,她们从实习的第一天就琢磨着如何使自己的芳名同一件有影响的绯闻相联。于是,她们涂着猩红的口红,穿着性感的衣裙,招摇在议员或者总统身边,期待着童话的实现。说心里话,我挺敬佩她们这种超凡的勇气和“技巧”。
但遗憾的是,我在实习期间没有亲眼看到或听到实习生和政治家之间的“故事”。这也许是因为政府办公大楼有其严格的工作纪律:即使真的有绯闻,但工作场所也绝不允许飞短流长。至于我自己,当然没有什么绯闻了。但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与爱德华·肯尼迪的交往情况。女实习生并非外人想象的“女秘书”,成天跟在老板的屁股后面转悠,没有“特殊关系和需要”的话,实习生同“主人”见面的机会不多。
我在总共12周的实习期内,与爱德华总共才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早晨,我尽量打扮得容颜靓丽,准备向他汇报我的“光辉的、深刻的”想法,以便能从复印工作的位置上得到提升。当时他正同来自各地的教师在谈论教育问题,那些教师们簇拥着他并时时热烈喝彩。结果,我所能做的仅仅是礼貌地向他致以微笑并轻轻地同他握手,然后黯然离去。第一次见面的失败让我告诫自己:下次见面一定要成功。终于有那么一天,我在爱德华拍照后见到了他。我信心十足地开始向他介绍我发现华盛顿存在奴隶劳工现象,并提出自己的见解。开始他以迷人的风度看似很认真地倾听,但在最后几分钟他终于粗暴地打断了我的描述。
虽然失望但不后悔
爱德华3个多月的单调相处、特别是仅有的两次见面的窘况让我非常失望。我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是对政治感兴趣,并认为凭自己的实力不应该屈居在复印室里干那些简单的工作,而可以从事更高一级的工作;我只是想通过自己的观察和思考为华盛顿的奴隶劳工说几句话,但我的愿望落空了。
也许我不该把自己定位于第一种实习生中,也许我应该像第二种实习生那样把自己打扮得形同妓女,不用在上司面前侃侃而谈,而只用“肢体语言”就可以打动他们。但我做不到,尽管我的脸蛋和身段比起莱温斯基们毫不逊色。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有一点我必须澄清:不是所有的女实习生都选择“卖身求荣”这条路。我对实习的日子虽然很失望,但我并不后悔,毕竟我曾经走近了美国政治的中心地带,亲身感受过世俗、傲慢与偏见。古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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