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A还为克的监听站投资至少1000万美元，以截取波斯尼亚和塞尔维亚的电话。米罗说：“我们获得的所有(电子)情报在同一时间内也到了华盛顿的美国国家安全机构中，(那时)我们是真正的合作者。”一些美国情报官员也证实，“风暴”行动前后，CIA情报人员的确在亚得里亚海一个秘密军事基地利用无人驾驶飞机进行侦察活动。他们还承认当时和克罗地亚交换过情报资料，不过他们把这种交换描绘成“有限分享”。

　　尽管美国官员承认与克有一种“密切合作关系”，但却拒绝确认是否提供过加密设备，并坚称美方的行为和战争罪之间没有任何联系。美国负责战争罪行调查的普罗斯伯说，美国“知道克罗地亚正在准备一次军事行动，但是不知道那是在谋划犯罪活动”。另一位美政府前高官说，白宫当时有“针对个别事件的大量情报”，但是没有迹象表明“克罗地亚偏离了正道，对塞族居民施加暴行”。

　　海牙法庭总检察官德尔蓬特在她的起诉书上声称，戈托维纳对“风暴”行动中出现的暴行同时承担个人责任和作为指挥官的责任。起诉还特别提到克罗地亚军队行动的直接后果是“导致塞族人大规模流离失所”。

　　但有人却对此指控持怀疑态度，认为戈托维纳将军之所以成为海牙法庭锁定的目标是因为法庭正面临着要起诉非塞族人的压力。美国前驻克大使彼得·加尔布雷斯说：“事实上，在克军到达那里之前，很多塞族人已经离开，不可能驱赶那些已经离开当地的人。”克人权领导人基查奇说：“我没有找到任何文件或事实证明是他下达的命令”。塞尔维亚人权活动家比舍尔奇曾经采访过数百名克拉伊纳难民，他们都谴责是“非正规军、警察和普通贫民”参与了对塞族人的犯罪活动。

　　“戈托维纳案件”在克罗地亚情报界也引起了强烈反应。一些官员决定站出来，公开他们以前和美国的联系真相，希望以此证明戈托维纳“无罪”。芮比奇对《萨格勒布日报》表示，作为美国总统克林顿巴尔干政策的一部分，美国全面地指导和监督了1995年克罗地亚军队的“风暴”行动。她还声称，如果没有国际社会的支持，类似那样的大规模行动可能根本就不会进行，而美国的帮助是第一位的。(下)本报驻南联盟特约撰稿人萧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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