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7日,被俘的阿尔-凯达士兵被押到各国记者面前示众 被俘的阿尔-凯达士兵被押到各国记者面前示众
中国日报网站消息:由于种种原因,在托拉波拉山地见到美国士兵是很困难的。而美国全国广播公司一位名叫杰罗米·扬的记者却有幸在这里见到了远渡重洋而战的美国大兵,并且还目睹了他们审讯阿尔-凯达俘虏的场面。以下就是杰罗米·
扬的亲身经历。
“星期一(12月17日)的早上,阿甘姆村一个住有50名反塔士兵的军营显得非常安静。这里距离托拉波拉山谷的前线约有3英里。几名伤员从外面回来了,有的负了轻伤,有的手臂 被迫击炮的炮火烧伤,还有的在山上摔了跤,扭伤了膝盖,但看上去并不严重。”
“几名指挥官搬出椅子,端出茶来。我们就坐下来讨论从前线传来的最新消息。”
“这时,两辆汽车飞快地开过来,一见到车,普什图人出了名的热情好客立即消失了。因为驾驶前面那辆卡车的就是扎曼,他是托拉波拉战场的三名主要将领之一。一天前,当我在拍摄美国突击队员时,扎曼亲自没收了我的呆照照相机。幸运的是,他后来把相机还给了我,但是相机里的存储盘却不见了,那里面存有很多有价值的照片。”
“正和我交谈的两名指挥官看到车子开过来,大吃了一惊。他们赶紧把我连推带搡的拽进一个堆满医疗物品的储藏室里,还从外面上了锁。他们害怕扎曼会拿在营地藏匿外国记者的罪名惩治他们。”
“我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我发现储藏室的门上有一个小裂缝,于是我就透过小缝向外面看去,只见扎曼领着四五名美国突击队员走进了中间的院子。”
“这些美国士兵打扮的好像阿富汗当地的士兵,胡子又长又乱,头上还裹着头巾。但是他们那种鼻音很重的口音让人一听就知道是美国南方人。”
“众所周知,美国士兵在托拉波拉山区追捕本拉·登及阿尔-凯达成员的斗争中表现得颇为活跃,不仅如此,他们还成功地躲过了记者的摄像机。”
“不过前线的战场上还是留下了很多印迹,足以证明美军曾在那里出没,其中包括战壕里的塔巴斯哥辣酱空瓶子,还有出产地为佐治亚州阿尔法里塔的矿泉水,这些在当地市场上根本买不到。”
“约莫贴在门上看了10分钟以后,我听到有人在屋子后面讲话,一口明显的英国腔。于是我爬上储藏室后门上的窗户向外看去,只见一个英国士兵正背对着我洗脸。幸好他没有看见我,我急忙跳下来,把耳朵贴后门上,想听听外面在说些什么。”
“美国兵和阿富汗人寒暄着,有几个还说着流利的普什图语,他们开着玩笑,谈论着各自武器的区别,还说俄制的来福枪在美国各地都被用来打鹿。”
“不过气氛很快严肃了起来。这时阿富汗的指挥官们把一个阿尔-凯达俘虏带到了院子中央,俘虏的双手被绑在胸前。俘虏的双手突然向前猛地伸了一下,于是一个美国士兵就对他实施了一番拳脚,以防他会突然袭击周围的人。美国士兵对身边的人解释说:‘你得让他知道必须把手放下去,要不然就会被打死。’”
“接着,又有一些阿尔-凯达俘虏被一个接一个的带了进来,一共有五个。然后,审讯就开始了,一共进行了3个小时。审讯时说的都是阿拉伯语,很可惜我听不懂,只时不时听到‘奥萨马’和‘阿尔-凯达’几个词。”
“审讯进行的非常平静,好像审讯的士兵们根本不希望从这些俘虏的嘴里得到什么新的情报一样。”“审讯结束后,美国士兵和阿富汗士兵一起吃了顿饭,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我足足在储藏室里呆了五个小时。后来,阿富汗人才把门打开,把我放了出来,并且一再向我道歉。”
“他们伸出双手作出被绑起来的样子,嘴里大叫着‘阿尔-凯达!阿尔-凯达!’意思是告诉我阿尔-凯达被他们绑起来了。我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然后我把储藏室的门关上,让他们看门上的小缝,他们才知道原来我已经看到了所有的一切。”
“随后,一名指挥官扔给我一条头巾,让我裹在头上。不久,他们又把我领进屋子,让一个小孩带着我,顺着小溪下山,回到我的营地。”
“回想起来,我竟然在储藏室里藏了五个小时。美国士兵一直不愿意让记者‘刺探’他们,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这个美国同胞居然写下了他所看到的每一件事情。”
“最刺激的事情是在审讯的时候。当时那几个美国士兵靠在门上,讨论到底从审讯中获取了什么情报。其中一个美国兵说:‘我敢肯定,最近他们不会对欧洲和美国发动袭击,但是我认为本·拉登在巴基斯坦。’”(李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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