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描写要讲美学效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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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8月03日10:26 长沙晚报 | ||
欧正武 《失乐园》是我国第一部以爱滋病为题材的影视剧,又是名角主演,但开播以后笔者看了几次都未能看下去,因为除了故事、情节、语言等因素外,剧中的梦幻描写太蹩脚,那位被雇为凶手的射击运动员几次从恶梦中惊醒,但从情节创意到演员的表演都未能传达出梦幻描写的美学效应。 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都经常写梦。《红楼梦》写黛玉梦见宝玉用小刀划开心窝,掏心诉情;《三国演义》写曹操在军帐中梦见天上三日对照,一日坠于山中;《阿Q正传》写阿Q梦见自己当了“革命党”后分财产、娶媳妇;《包法利夫人》既描述过爱玛陷入热恋时的浪漫之梦,也写过她遭遗弃而病危时的升天之梦,更有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辛弃疾的“梦回吹角连营”,毛泽东的“别梦依稀咒逝川”,鲁迅的“梦里依稀慈母泪”。尽管从佛洛伊德到现代的心理学者目前还不能完全说清人类梦幻的奥秘,但这并不妨碍古今文学家对梦幻描写的浓厚兴趣。这是因为精彩的梦幻描写更容易揭示主人公的深层心理。而在《失乐园》里,受雇行凶这种在大白天就能凭常识判断的事压根儿用不着去“惊梦”,无论董事长或那位女射击运动员,其表现都匪夷所思,这样的梦幻描写也就失去了它应有的美学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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