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历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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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8月09日01:54 齐鲁晚报 | ||
--希拉里自传11.告别父亲 我离开白宫餐厅,上楼打电话到小石城给我父亲的医生德鲁·昆普里斯。他证实父亲严重中风,已被救护车送往圣文森特医院,目前躺在特护病房内不省人事。“你现在必须来一趟。”他对我说。 我取消所有既定日程,蒂珀好意代我出席了几场预先安排好的医疗保健相关讨论会,戈尔则替我和美国医学会的领导人会面,并主持了医疗保健改革特别小组的首次公开会议。我没法离开父母。在正常情况下我可以一次处理很多事情,但我不能假装现在是正常时期。我知道我们家属马上就要面临是否要将父亲维持生命的装置拿掉的决定。 我在奥斯汀演讲之后第二天,父亲便去世了。 我不禁想起长久以来我和父亲间关系的变化。小时候我很崇拜他。每天他下班回家时,我会在窗前急切地等他出现,然后冲出门迎接他。在他的鼓励和调教下,我学会玩棒球、橄榄球和篮球。我为了得到他的称赞,努力争取好的成绩。但随着我年龄渐长,我和他的关系难免出现变化。这不仅是因为我成长的时代和环境与他的不一样,更因为他自己也在改变。以前他会带我和弟弟绕着家门前的榆树跑,把球传给我们。但他的体力渐渐不行,就像那些高大的榆树最后屈服在疾病之下,不得不被砍倒一样,他的精神和体力也随着时间日渐衰弱。 在我念中学和大学的那些年,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不是沉默(虽然我常想找话题跟他聊),就是争吵。而吵架经常是由我挑起的,因为我知道他会为了政治和文化之类的话题跟我争辩,这些话题不外乎越战、嬉皮士、焚烧胸罩的女性主义者或是尼克松。我也了解,就算他对我暴跳如雷,他还是会对我的独立和成就表示赞赏,依旧全心全意地爱我。 我最近重新阅读我在韦尔斯利学院和耶鲁大学念书时父亲寄给我的信,其中大多是针对我打电话回家时所讲的一些泄气话而来的。我常在电话里讲一些怀疑自己能力,或是对前途感到茫然的话。我有时在想,任何人和他面对面,或在电话另一端听到他尖酸刻薄的批评时,是否还能想象他所给予我的慈爱和建议。而正是这些建议让我振作起精神站起来,继续往前走。(译林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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