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象和具象之间寻找自由(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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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8月17日09:25 长沙晚报 | ||||
叶梦听画 前些日子,一位画家朋友邀我去看陈卓明正在给他做的雕塑。我看了陈卓明为他做的泥塑,不禁有点惊讶。画家朋友是一位长得很堂皇的汉子,擅长画不设色的水墨,还喜欢写诗。陈卓明把画家朋友内在的发亮点挖掘出来,于是,画家朋友的诗人精神气质得到了极大的张扬。雕像也很有力量了。我由此审读出陈卓明的审美观以及他的唯美的表达与创作的惯性。 一个多月后,我又去陈卓明的工作室。陈卓明从阳台上抱进来一个头像,我一眼瞥去,吓了一跳:杨福音!呵呵!你好哦!我们有好久没见了吧? 我感觉那个石膏就是杨福音本人。 那个有点沧桑的脸,那个有点急切地要说什么的样子,那个寂寞地困守于广州城的湖南人,那个整日与自己说话的国画家,那个很自负的、曾经和我在电话里激动地讨论过当代艺术的画家杨福音…… 《杨福音》与那个我所理解的杨福音已经达到形神兼备了。陈卓明已经捕捉到杨福音的魂,这些,仅仅用一些泥巴就做到了,比起我用文字来得更加真实入骨。 陈卓明在对人物精神形象的把握与创造很里手,同时又使用了相应的形式语言的架构,把人物客观形态与具体特征的把握融合起来,不容易! 比起雕塑前面那位有点英雄化的画家朋友来说,《杨福音》已经大大地前进了。我感觉陈卓明摆脱了造神的惯性,强调不同人的不同的个性气质。对于杨福音的表达是准确的,没有将人物刻意拔高,忠实于对对象的个性表达,一不小心就把杨福音内心的世界也泄露出来了。对于特定人物的灵魂特质的相对把握,是有相当难度的,能做到这一点也是非常的不容易。 陈卓明在进入创作状态的时候,他是如醉如痴的,他在观察对象的时候,仰起他的胖脸,非常专注地盯视着对象,还张开嘴露出他不太整齐的门牙,进入一种近于疯狂的专注状态。他那个样子,就像一个儿童,一脸忘形的执著和天真,他对于对象的着力表达,倾注着他全部的力量。他的创作态度是严肃的,是有追求的。我以为他在人像作品的创作上下的功夫最多。我看了他创作的湖湘人物《曾国藩》、《谭嗣同》、《王船山》、《夏明翰》等,也看了在日本获奖的抽象作品《海恋》。感觉他在具象和抽象之间寻找着一种属于自己的个性的表达。 《曾国藩》是一件有视觉冲击力的作品,曾经入选全国性的展览。像一个有点残破的薄壳建筑物,又像一座古老的桥。那个模糊的又清晰的复杂的人物与我们心中的形象非常契合。按构图来解释:曾国藩的脸和他的辫子构成的一个薄壳建筑,支撑晚清一个破碎的王朝。这也非常地机智。 作为一个雕塑家,怎样才能走入真正的自由创作之境?我常常和从事不同艺术门类的艺术家探讨这样的问题。我认为文学和美术,应该是互通的。 这时,陈卓明给我看了不少他的抽象雕塑的小样。他说,他只有在做抽象作品的时候才能够找到一种自由的宣泄和快乐。他在日本获“亚洲雕塑展”奖的作品《海恋》就是这一类作品。《海恋》是一件不锈钢的雕塑,用钢铁来表现一种流动的音乐旋律,又像舞蹈着的人体。这是一件充满激情的作品。日本的评委是这样评价的“赋予了作品用语言难以来描叙的迷人的艺术魅力。” 可是,为什么雕塑家不能够在适合自己的最为自由的路子上走下去?把自己的自由发展到一种极致呢?反思自己,我在创作上也有过同样的困惑,我自以为对于陈卓明的创作的思考和超越是理解的。 也许,在抽象和具象之间,陈卓明已经寻找到了各自不同的路子?他正走向一个通向自由创作的路。愿他的步子更加坚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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