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里自传20.总统公开道歉　戴维之前通知了各大电视新闻网，说比尔将向全国发表电视讲话，比尔最信任的一些顾问都聚集在日光浴室帮比尔写电视讲话稿，戴维也在场。切尔西也来了，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开始我离得远远的，我不想帮比尔写演讲稿，因为它涉及的事件损害了我的尊严，侵犯了我的隐私。最后，出于习惯，或许是因为好奇，更可能是因为爱，我还是下了楼。当我问及事情的进展时，很显然，比尔仍然没有决定要说些什么。

　　他想让美国人民知道，他对误导家人、朋友和国家感到深深的歉意；他想说，他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然后企图掩盖真相，为此他必须道歉；同时，他认为想在政治对手和敌视美国的人面前表现软弱。只有比尔、我以及他的外交政策团队知道，在他发表有关个人错误的演讲之后的几小时内，美国将向本·拉丹在阿富汗的一个训练营发射导弹。这是对他们用炸弹袭击美国驻肯尼亚和坦桑尼亚大使馆的报复。

　　演讲的时刻越来越近了，比尔想利用这个机会指出斯塔尔的调查既不公正又过分，但是大家对比尔是否应该谴责独立检察官的行为有着严重的分歧。最后我说：“比尔，这是你自己的演讲，是你自己招惹了这些麻烦，只有你才能决定到底要说些什么。”之后，切尔西和我离开了房间。后来大家也都走了，留下比尔一个人呆在那里，演讲稿最终是由他自己完成的。

　　电视讲话刚结束，有人就开始抨击比尔，说他并没有完全道歉。当时我还是很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的老朋友卡维尔也认为比尔在演讲中抨击斯塔尔是不对的，他认为现在要做的事情说是承认错误，然后再也不去理会它了，我不知道谁是对的。

　　各大媒体纷纷指责比尔的演讲，但是过了几天，大多数美国人的反应却是，成年人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性关系完全是私人事情，他们不认为这会妨碍一个人做好工作的能力———无论是在法院、手术室、国会，还是椭圆型办公室(总统办公室)。民意调查显示比尔的民众支持率仍然很高，不过他在我心目中已经跌到了谷底。

　　(译林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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