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带大了阿拉法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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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9月02日08:55 现代快报 | |
黄培昭和父亲关系不融洽 前不久,阿拉法特的二姐在埃及首都开罗去世,困居拉马拉的阿拉法特未能参加在加沙为他二姐举行的葬礼。这位74岁的老人,泪光闪闪地出现在媒体的镜头前,同胞亲情溢于言表。一时间,阿拉法特的家人成为人们关注的话题。 阿拉法特的父亲是做纺织品生意的商人,母亲来自耶路撒冷一个古老的巴勒斯坦家族。阿拉法特兄弟姐妹众多,他排行老六,有两个姐姐、三个哥哥和一个弟弟。而阿拉法特与之联系最多、感情最深的是两个姐姐和弟弟。不知什么原因,儿时起,阿拉法特就很难与严厉的父亲相处。随着年龄增长,他与父亲关系日益恶化。他父亲去世时阿拉法特也未出席其葬礼。然而,阿拉法特对姐姐和弟弟,几十年来却感情真挚如一。长姐如母,照顾阿拉法特 1933年,母亲去世时阿拉法特才4岁。父亲无暇照管孩子,便将阿拉法特、他大姐和弟弟送到住在耶路撒冷老城的舅舅家。3个孩子相依为命,在耶城生活了4年。当时耶路撒冷还处在英国委任统治下。一天半夜里,英国兵闯进舅舅家,对亲戚们拳打脚踢,砸毁家具,大姐依娜姆把阿拉法特紧紧搂在怀里保护着。这件事在阿拉法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后来,阿拉法特与大姐和弟弟一起到了开罗父亲那里,比阿拉法特大不到10岁的依娜姆当仁不让地充当起照料弟弟们的角色。大姐慈爱如母,对两个弟弟的照顾无微不至,对阿拉法特的感情尤深。多年后,她曾回忆道:阿拉法特小时就是孩子王,常组织邻家孩子们玩军事训练,谁不听命令就用棍子管教谁。依娜姆说,淘气的弟弟喜欢站在犹太人家门口大喊:“安拉至大!”依娜姆后来移居加沙,过着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直到1999年去世。阿拉法特含悲参加了抚育自己长大的大姐的葬礼。二姐是巴驻联合国代表的母亲 不久前去世的阿拉法特的二姐尤斯拉·阿伯黛尔享年77岁。阿拉法特对她的感情仅次于对他的大姐。尤斯拉性格内向,不喜欢抛头露面,一心相夫教子,是典型的传统阿拉伯妇女。1994年起,她一直住在埃及,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尽管她很少过问政治,却始终支持丈夫和儿子为巴勒斯坦工作。丈夫贾里尔·基德瓦几年前就被阿拉法特任命为教育事务顾问;其儿子纳赛尔则是巴勒斯坦驻联合国代表,频频出现在国际舞台上。丈夫、儿子事业有成,在巴勒斯坦几乎家喻户晓,而尤斯拉·阿伯黛尔本人却行事低调,埃及的普通百姓,甚至其邻居都不知道她的身世。 8月13日,尤斯拉·阿伯黛尔的遗体安葬在加沙城北的公墓,2000多名巴方官员和百姓参加了葬礼。纳赛尔在母亲的遗体旁静静祈祷,没有发表讲话。以色列允许阿拉法特赴加沙吊唁他二姐,这是以方限制阿拉法特行动自由一年半以来首次同意他往返加沙。但阿拉法特不愿接受以色列的“恩惠”,他悲伤地坐在办公室里,一边流泪,一边写下声明。他的声明通过其办公室发布到世界各地。阿拉法特在声明中称他二姐:“一生为巴勒斯坦人民服务!”弟弟酷似阿拉法特 如果并排走在大街上,且都戴着传统阿拉伯头巾,阿拉法特的弟弟法特黑简直与哥哥一模一样,两人长相、神态、连说话口气都相像。他与哥哥阿拉法特的惟一区别是不戴头巾,没穿军装。法特黑生于1933年,同阿拉法特的传奇人生相比,他的生活经历要平淡得多。法特黑早年在开罗大学的医学系学习。1962年起,他开始在科威特医院和约旦的巴勒斯坦难民营当儿科医生。 法特黑有颗善良的心,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1968年,他在安曼创建了巴勒斯坦红新月会。其后多年,他一直担任红新月会会长等职。到1992年,法特黑已在阿拉伯国家建立了73个红新月会分部,他也因此多次获得国际奖项。法特黑住在开罗,尽管他不喜欢与媒体打交道,更不想借哥哥的名声抬高自己,然而他在阿拉伯国家早已小有名气了。 法特黑热心于医学事业,一直为发展阿拉伯国家的医学而奔走。早在80年代,他就在海外的各种学术交流场合与以色列同行接触,切磋医术。1995年,他专程到耶路撒冷,参观了以色列一所著名大学的附属医院。连以色列安全部门也说,法特黑从未参加过任何形式的“恐怖组织”。法特黑自己则说,他不想掺和政治,也不让政治影响了自己喜爱的医学工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