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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驻伊士兵:“我是美国兵,快救我出去!”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4月21日05:30 新京报

  在巴格达南部,一群美军士兵正乘坐吉普车穿越英国记者麦克尔·霍吉斯获准进入的“白鹰”基地

  在巴格达西南,美军士兵被一群羊阻拦。美军很警惕,担心有人借此发动袭击

  美军在军营墙上贴上国旗和照片,纪念阵亡士兵。纸上写道:“基尔伯茨上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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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朋友。”

  忙里偷闲,苦中作乐:一个看守发电站的大兵在贴满美女照片的屋里休息

  英国《杰克》杂志记者麦克尔·霍吉斯深入美军基地,专访美国一线驻伊士兵

  伊拉克战争结束一年之后,仍然不断有美国士兵在伊拉克伤亡。看似强大、装备精良的美国兵也给人神秘感,令人渴望解开其身上的种种谜团。英国《杰克》杂志记者麦克尔·霍吉斯获得美国军方的准许,前往一线,对伊拉克战场上的对美军士兵进行独家专访。“战争已经结束,战斗仍在进行。”以下是麦克尔·霍吉斯的报道。1乘坐军事运输机体验“遭袭险情”

  突然一声巨响,飞机开始令人不安地倾斜,发出一种汽车报警器的声音———机载电脑探测出我们被导弹锁定了。为了干扰热追踪导弹,飞机立即自动投放出两枚闪光弹。

  离巴格达机场还有15英里(约25公里)时,我们的耳机里传来一个美国人的声音,准许我们降落。

  我所乘坐的这家军事运输机开始形态优美地急速俯冲,下降到离地面仅仅150英尺(约45米)的高度。我们的脚下一片郁郁葱葱———在经过几百英里一望无际的沙漠和戈壁滩之后,见到这样的绿色我竟然感到莫名的恶心。植被之间是林立的楼群,穿插其中的是道路和卡车。这就是巴格达。

  我们越来越接近了。这个星期巴格达的暴乱活动十分猖獗,而任何一架盟军飞机都可能成为恐怖分子的目标———他们很可能就在下面瞄准我们。从理论上来说,以我们这么低的飞行高度,没有任何人有时间向我们发射榴弹或者地对空导弹。但是我还是觉得飞机还是太慢了。即使机组成员也很担心遭受恐怖分子的袭击,但他们把这一点在我面前掩藏得很好。他们一直在搜索是否有导弹发射的迹象,同时通过地面景观判断方位。

  终于看到了,在一片绿色中间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跑道。我们在跑道和一条水渠的交界处右转,开始正对跑道俯冲。飞机此时的高度是如此之低,以至于飞行员必须不断升降机头以避开迎面而来的电线。我对这种飞行的危险性毫不知情,反而开始为我能够坐在驾驶舱里观看这一场面而兴高采烈。突然一声巨响,飞机开始令人不安地倾斜,发出一种汽车报警器的声音-———机载电脑探测出我们被导弹锁定了。为了干扰热追踪导弹,飞机立即自动投放出两枚闪光弹。驾驶员急速向右舷掉转机头,而他和副驾驶员之间的对话听起来就像是机器人的交谈。我们开始加速,很快又继续加速。“开始手动操作。”副驾驶员一边说着,一边按下按钮,释放另外两枚闪光弹。

  驾驶员再一次改变飞行方向,急速拉升飞机,随后又回到原来的高度。警报停止了,他们的语速也渐渐平缓。恐慌情绪仅仅持续了两分钟。

  我们在美国人围绕前萨达姆国际机场建立的庞大军事基地降落了,围绕我们的是一群“之努干”、“黑鹰”和“阿帕奇”直升机。关闭发动机之后,驾驶员为刚才的险情向我道歉:“真不好意思,警报是错误的。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但是我十分钦佩他的勇气:因为就在不到一小时以后他们就要离开巴格达,而爬升中的飞机最容易成为导弹袭击的目标。即便如此,我的安全还是他最大的担心:“在这里小心点。和美国人在一起真的很危险。只要有可能,我们绝不会在巴格达街头晃荡的。”2“白鹰”基地初探美兵营

  对“白鹰”军事基地的美国人来说,维持伊拉克的和平与稳定并不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他们关心的是如何能活着回家。

  今天是1月4日。就在1月2日,美国82空降师第2营的两位特种兵丧生,护卫的两名士兵也身受重伤。他们乘坐的运输车在巴格达南部遭到路边放置的炸弹袭击,随后,根据军方发言人的说法,“受到轻型武器和枪榴弹的进攻”。

  第一位进入这辆翻车的调查人员看到车里全都是血和支离破碎的肉体。

  一年之后,空降兵仍然在伊拉克战斗,而且这一次游戏规则是由敌人来制定的。狙击手的子弹、从路边直接射向他们的枪榴弹和简易爆炸装置都是美军的致命敌人。在睡梦中他们会受到迫击炮的袭击,而在直升机中也会遭到导弹的打击。如果没有两辆或以上的运输车组成车队、没有身穿防弹衣、没有配备武器,部队禁止任何美国人走出基地。

  众所周知,伊战结束之后阵亡的美国军人数量比战争中死亡的还要多-———“和平”看来比“战争”更加可怕。在3个星期的服役期满回家之前,对白鹰军事基地的美国人来说,维持伊拉克的和平与稳定并不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他们关心的是如何能活着回家。

  我们从机场分别乘坐两辆军用“悍马”吉普车前往“白鹰”前沿基地。汽车沿着巴格达市中心绿色安全区的边沿行进,向城市的西南方进发。我旁边操控M-60机枪的美国大兵称这个地方为“一个他妈的颇恐怖的地方”。

  这一地区满是灌木丛和拥挤的贫民窟,同时也有中产阶级的住宅区、一座发电站、一座污水处理站、若干重要的油料站和几所学校。“白鹰”基地位于巴格达南北向主干路的路旁。卫兵从瞭望塔上冷漠地看着我们到来。在营区门口,一架有可能是世界上最粗大的机关枪正对着进来的大路。3走进指挥室遇美军争论

  “当我们的坦克开过一座桥的时候,我看到那些伊拉克人用AK-47冲锋枪抵挡他们。天啊,AK-47对阵M1A1主战坦克!”

  我们走进C连的指挥室。在一张放大的巴格达南部航拍照片和几张巨幅地图之下,我们看到了形容憔悴的连长。他坐在一大堆DVD和苏打水瓶子之间,向我们介绍当地的政治环境。

  大多数人希望我们控制这里,但是那些少数极端份子十分有影响力。一些阿訇鼓吹人们向美国人、英国人和犹太人发动圣战。每个星期,总有大约800名愤怒的穷人在那里等着有人雇佣他们向我们发射榴弹炮。

  在连长周围还有几名士官、一名二等兵和两名特种兵。他们开始对目前的形势展开坦探讨,二等兵说:唉,我们真的是非常非常害怕。还有几天就要回家了,但也许我们就要死了。

  在刚到达伊拉克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害怕。他们对他们的任务感到期待———在战争开始之前,他们被空投到巴格达机场,经过48小时激烈战斗占领了机场。当他们面对装备落后、缺乏训练的敌人时,他们毫不怀疑自己会取得胜利。在那时,这简直就像在野外打火鸡一样简单。

  一名来自外连的士官说,当我们在萨马瓦刚开始战斗的时候,我的人兴冲冲的说:‘真诡异,太爽了!’伊拉克人就像疯子一样猛冲过来,而我们把他们一个个地击毙。

  C连的一名士官表示同意:“当我们的坦克开过一座桥的时候,我看到那些伊拉克人用AK-47冲锋枪抵挡他们。天啊,AK-47对阵M1A1主战坦克!”说着他摇了摇头,还在回想中,“看起来好像是他们不明白,或者根本就不在乎。然后那些坦克就掉转过炮口,‘轰隆’!”

  一名特种兵说道:“我觉得他们是疯了,或者是刚吸完毒之类的。”

  “不,我觉得他们非常勇敢,”连队参谋说,“狂热分子。”

  那名特种兵并不打算争论,但是他的语调降低了一点:“不管怎样,打赢这场战争,从这个秋天开始的烂摊子中活下来,活着看到圣诞节———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们会放松下来的。”几名年轻士兵点头赞同,但是连队参谋并不同意。特种兵接着说:“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人会死掉。但是我告诉你,当他们死的时候,我们立刻振奋起来了。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接下来我们穿上防弹衣,戴好钢盔,出门登上吉普车。连队参谋说,“街上有不少爆炸物,还有一些受过军事训练、知道怎么引爆它们的人。他们使用车库门的遥控、电视遥控器———任何遥控装置都行。”4跟随连队执行任务

  在枪响后我听到了嗖嗖的声音。我看着那个黑人中士,他点点头:“这次是向我们开火了。”

  当我们从基地出发,驶过检查站、驶过一些预防自杀性汽车炸弹攻击的水泥掩体,冲进巴格达南部乱成一锅粥的街道时,他的话一直在我耳边萦绕。

  各种年代、各种形状的车辆在我们身边开过。当伊拉克女人向我们微笑时,美军按喇叭表示回应。小男孩儿跳着对我们挥动手臂,而年龄在17岁以上的男人则阴沉地扳着脸。

  一辆奔驰出租车,塞满了,几乎要和公共汽车贴在一起。车后排四个人中的一个手持一杆步枪,枪口正对着挡风玻璃。美国士兵喊着“滚蛋!”、“拿开!”很明显这么做反映出所有人极端的紧张与不安。在那辆车后面的路面上有几个小红点———那是美军步枪的激光瞄准器。随着光线逐渐黯淡,这几个红点开始闪烁。太阳慢慢滑进惨淡的地平线。没有人向我们开枪,也没有炸弹爆炸。

  第二天我们和B连一起出去,会见阿訇、搜索石油贩子,并检查油料站是否正常运营。

  现在正值严冬。整个贫民窟的取暖和做饭都要靠煤油或者煤气,中产阶级居住区也是如此。所有伊拉克人抱怨最多的就是燃油短缺。假如美国人希望实现一个还算是“胜利”的撤军,他们就必须在一定程度上制止石油走私活动。

  每当我们停下来检查一些油罐车的时候,就会有一组美军下车分散开成掩护队形。检查完后,B连的中士召唤这些士兵回车。这名中士是一个黑人,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强烈的责任心,就是要让自己和B连的弟兄活着离开伊拉克。他抬头仔细搜索附近的房屋,看有没有狙击手或者枪榴弹发射时冒出的青烟。就在不远处有枪响。

  “别担心,”他说,“这只不过是伊拉克警察或者鸣枪庆祝。”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只是听到了枪声,但没有听到子弹呼啸而过的声音。”

  对伊拉克人来说,他们永远不会放弃鸣枪庆贺的方式。虽然美国人已经学会了无视这种行为,但是鸣枪庆贺的行为仍然可能致命。一个美国大兵告诉我:“死者包括一个美国人,他被天上掉下来的子弹直接打穿了头盖骨。”

  车队继续行进,缓缓驶过充满齐膝盖高度的污水和人类粪便的大街,恶臭扑鼻。光着脚的小孩子们就在这些污物当中站着,看到我们后冲过来索要糖果。美国人已经有点视若无睹了,但还是有士兵朝他们扔了一袋太妃糖。小孩子们抓到糖果后笑着跑开。

  许多青年对我们怒目而视,其他人则站在街边向我们叫骂。一个看来正处于青春骚动期的男孩儿一直骑着自行车跟在我们后面。他一边蹬车一边开心的笑着,朝我们叫着英语粗口,很明显,某个充满黑色幽默的美国人给这些孩子们上极度危险的“英语课”。

  我们在每一间清真寺都要停下来,让连队中尉给当地教会要人拍照片———他正在为两周后接替他的人准备一份工作指南。某一位阿訇可能十分热情地欢迎我们,下一个就可能十分粗暴无力。

  就在中尉和另一位阿訇说话的时候,一个男人赶着一群羊穿过整队士兵。当我周围的士兵迅速布成进攻阵型、随时准备开火的时候,我觉得这简直是中世纪那些疯狂血腥故事的现代翻版———毕竟,这有可能是一个自杀性攻击的牧羊人。

  我们来到下一个清真寺时有人开枪。在枪响后我听到了嗖嗖的声音。我看着那个黑人中士,他点点头:“这次是向我们开火了。”其他士兵已经不再讲话,开始仔细搜索房顶,采用半蹲的姿态提防下一次射击。虽然中士知道狙击手的偷袭只会有一次,但仍然派手下从右边过去搜索清真寺的背后———开枪的地方一定是那里。在搜索了5分钟之后他说:“好吧,我们开拔。”5校园门口逃过“石头袭击”

  我把头盔摘下准备调整一下皮带,就在这时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头从墙后飞出。我及时低头,石头从我头上6英寸(约15厘米)的地方飞过。

  这天的晚些时候我又可以放松了:车队停在一所学校的门口,连长在和校长谈话。然而就在此时,我把头盔摘下准备调整一下皮带时,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头从墙后飞出。我及时低头,石头从我头上6英寸(约15厘米)的地方飞过。短暂的沉寂后,石头如雨点般飞出。美国兵不想破门而入,因为“白鹰”基地附近的学校基本都是由美国人出资赞助的。最终看门人打开了大门,美国人冲进校园。扔石头的大孩子们已经跑回了教室,但是袭击者之一,一个11岁左右的男孩儿,在逃跑时摔在了地上。当中士抓住了他,把他提起来,他害怕地大哭。对中士来说,从狙击步枪和简易炸弹的袭击中生存下来、但却被一个孩子的石头打死,这实在是太过分了。从他的脸上完全可以看到这种心情。最终他放下了孩子,前额上满是汗水和怒容。他冲跑出教室的老师们发火:“这是你们负责的地方,干好你们的工作!”

  第二天早上B连的一个排在发电站干着他们自己的工作———对他们来说,这也许就是不被人打死。任何不必要的任务都被否决,一切暴露在子弹或榴弹下、使他们在回家之前失明、致残或死亡的没有意义的行动都被避免。

  这座发电站为巴格达南部大部分地区提供电力。在发电站内里面这些美国人还相当安全,但是门口的大路却是整个城市最危险的公路。出门左拐就是“交叉火力区”,一条多次遭到炸弹袭击的公路;右拐在回到那条南北向的主干线和一个重要的油料站之前,你必须要经过一座立交桥,那里经常有冷弹和埋伏。

  把守发电站的人当中有两个刚刚经受过一次袭击,他们乘坐的吉普车被炸烂了。他们不愿意出去,但既然他们要走,我们也就跟着。看守发电站的这队人马还要负责一座油料站。

  美国空降兵在伊拉克战争后的第一批死伤中,就有一个发生在这座油料站。在众多买油者的围绕中,一名士兵被子弹打中下颚,另一个被打中腋窝———都是防弹衣无法防备的地方。被击中下颚的士兵当场死亡。就在几个星期之前B连一组人巡逻的时候,马路对面射过来一枚榴弹。榴弹在地面上弹跳着冲向他们,但是最终弹开了。士兵就看着这枚榴弹在他们面前跳过———在这种时候,好运气就是一切。

  回到发电站之后,大兵们开始阅读一些女孩爱看的杂志,一些在看DVD。一位士官抱怨他昨天与家里通的电话:“我感觉一点也不好。我们开始谈论我回家以后要做些什么。她要上大学,因此我们讨论谁要带孩子上学去。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我肯定能活着回家似的。我真的不应该和她说这些。这也许不是好兆头。”

  当晚我们和几个伊拉克防暴警察以及一个美国士官坐在发电站的门口。我们在火盆周围挤做一团,这时听到我们和加油站之间的立交桥上传来炸弹爆炸的声音。爆炸地点绝不超过500米。大兵们纷纷冲出发电站的哨所。

  “你们要出去吗?”“不。这段时间没有军车经过这座桥,”士官说,“所以肯定没有人受到袭击。但是如果我们出去了,很可能有第二颗炸弹等着我们。”于是我们放心地回去了。6目击美军发动突袭

  满载美军的军车快速冲向那所房子。大门被军车撞飞。我还没有来得及下车,美军就已经全都冲到房子里了。同样的情景在这条街上又发生了两次。

  48小时之后,我们经历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夜晚。在白鹰基地的指挥室中,一名参谋士官再一次陈述作战计划:有一个人绝对是巴斯党成员,他的两个儿子可能也是。家里有女人。因此,你们要知道,必须小心谨慎。一个小时之后,我们的车辆停在中产阶级街区的一所房屋外边。这个地区的房屋是一片片的,每家都由围墙隔开,外面一扇金属大门。我们面前的这所房子里面有一辆新的轿车。

  满载美军的军车快速冲向那所房子。大门被军车撞飞。我还没有来得及下车,美军就已经全都冲到房子里了。同样的情景在这条街上又发生了两次。在美军把俘虏拖出房间的时候,里面亮起了蓝色的灯光。与此同时,另一组美军迅速进屋搜索武器弹药。在门外一片小小的草地上,父亲和三个儿子头上罩着袋子,被勒令跪在地上。母亲和两个女儿站在门口,开始撕心裂肺的中东式的悲鸣。当我要离开伊拉克的时候,巴格达机场的气氛十分紧张。到处是准备回家的美国大兵,但是他们都在那里等,哪儿也去不了。我们的航班被无限期延误。一个大兵问我们:你们没听说吗?一架飞机被击中了。

  一架军用飞机被萨姆式防空导弹击中引擎,但是导弹没有爆炸,弹开了。机上的63人十分幸运地走过了鬼门关。在西边,一架直升机被抵抗分子击落,机上9名美国人全部遇难。战争已经结束,战斗仍在进行。作者:麦克尔·霍吉斯(MichaelHodges)摄影:达米安·博德 (Damian Bird)编译:师旸(来源: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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