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顿:我爱希拉里 莱温斯基:我爱克林顿(组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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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9月05日08:42 北京娱乐信报 | |||||||||||||||||||||
克林顿来华售书 莱温斯基可能要抢风头 昨天,克林顿自传《我的生活》在北京宣布中文版正式推出,记者获悉,译林出版社有邀请前总统克林顿来华进行促销的打算,他们正在就此事与有关方面进行磋商。而有意思的是,莱温斯基的口述实录《我的爱情》不仅先于克林顿自传推出,甚至也有可能先于克林顿来京。虽然两者来京都还不能最后敲定,但这里先将两本书中关于克林顿爱情的内容挑出,让读者先睹为快。抢鲜阅读 克林顿:对希拉里一见钟情 法学院的学习以及政治方面的进展都非常顺利,但我的私人生活却一团糟。可有一天,我坐在教室的后面听艾默生教授讲授“政治和公民权利”的时候,看见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孩。她留着非常浓密、颜色很深的金发,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脸上没有化妆,但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力量和镇静是我在任何一个男人或女人身上都很少见到的。 下课以后,我跟着她走出了教室,我打算向她做个自我介绍。当我走到距离她几英尺远的时候,我伸出手去,想去碰她的肩膀,可马上就把手收回来了。我知道这不仅仅是肩膀的接触,我很可能会开始某种我无法停止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我站在狭长的耶鲁大学法学院图书馆的一头,跟一个同学杰夫·格勒克尔谈论加入《耶鲁法学杂志》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对杰夫的话我突然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因为我又看到了那个女孩,她站在房间的另一头。她回看了我一眼。 又过了一会儿,她合上书,从房间的那头径直朝这头走了过来。她看着我的眼睛说:“如果你准备一直这样盯着我,我也准备反过来盯着你。我们至少应该知道彼此的姓名吧。我叫希拉里·罗德姆。你叫什么名字?”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非常惊异,在好几秒的时间内都无言以对。最后,我脱口说出了我的名字。 过了几天之后,我走下法学院去一楼的楼梯时又见到了希拉里。她穿着一条颜色鲜艳的拖地长裙,我打定主意准备和她待上一会儿。她说她准备去注册下个学期的课程,我就说我也要去。 我们排了一会儿队,同时聊了起来。我的感觉好极了,可是等我们排到队伍前面的时候,登记员抬起头看着我说:“比尔,你怎么又来了,你今天早上刚刚注册过。”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希拉里以她特有的方式哈哈大笑起来。我的把戏被揭穿了,于是干脆要她陪我走一走,到耶鲁美术画廊去看马克·罗思科的作品展览。 我既激动又紧张,结果忘了因为清洁工罢工博物馆没有开门。幸运的是,有一个保安在值班。我向他恳求了半天,还主动提出如果他让我进去,我愿意帮助他们清扫博物馆花园里的树枝和垃圾。保安就放我们进去了。整个展览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观看,太美妙了。 看完之后,我们走到花园里,我把那里的树枝都捡了起来。我想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破坏罢工的行动,当时政治在我的头脑中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 花园里有一个巨大而美丽的女子坐像,那是亨利·穆尔的作品。希拉里坐在女子的腿上,而我就坐在她的旁边,我们就这样聊着。不久之后,我就俯下身去,把我的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希拉里让母亲“大长见识” 随后几天我们也是一同度过的,我们厮守在一起,天底下的事情我们无所不谈。下个周末,希拉里去了佛蒙特,去看望一个一直在跟她约会的男友,因为这是很早以前就约定了的。我对此焦急万分,我不想失去她。她星期六很晚的时候才回来。她病了,我于是给她带去一些鸡汤和橘子汁。从那时开始,我们就分不开了。 但是,几周以后,母亲来看我的时候,她在我母亲那里却没有取得理想的效果。其中部分原因在于,希拉里在母亲到来之前把头发剪短了。头发剪得有些失败,看上去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更像摇滚歌星。加上她没有化妆,身上穿着工作装和牛仔裤,脚上没有穿袜子,再加上刚刚在米尔福德的沙滩上走过,脚趾上还沾着焦油。她看上去更像是个太空来客。 而我的态度显然是非常认真的,这让母亲感到非常不满。母亲在她的书中称希拉里是一个“让她大长见识的人”。希拉里“不化妆,戴着可乐瓶一样的眼镜,棕色的头发没有明显的发式”;而我的母亲总是涂着亮粉色的口红,也总涂着睫毛油,头发上扎着一根银带。 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母亲越来越不在意希拉里的外表她们还真的了解了对方。她们在风格上截然不同,但是在外表之下,两个人都是头脑聪明、个性坚强、充满激情的女人。当她们走到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我表现的机会。《我的生活》比尔·克林顿/著译林出版社2004年9月出版 勇敢和总统摊牌感情 在斯塔尔报告中,调查的核心都集中在克林顿丑闻中有关性的那部分,可是在莫妮卡看来,她更看重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1月21日,当他们走进办公室时,莫妮卡想倾听彼此最真实的想法。 她对他说,假如他想要让她老老实实地站在看台上看他演讲,仅仅将他看成一个总统,她会照办。可如果他想让她像对待一个男人一样待他,他就应该学会付出。 这之后,总统每隔几天就会向她的办公室或者家里打来电话。他像是一个正在害着相思病的少年,常常对莫妮卡说,她让他觉得自己重又回到25岁。 他时不时就会为她的美丽、活力大唱赞歌,还常常会为了莫妮卡的言辞忍俊不禁。一次,莫妮卡与其他工作人员一起从椭圆办公室离去,他突然对她挥手,好在大伙儿都觉得总统这是在跟自己招手,于是也都向总统挥起手来。 到了2月的第一个星期六,莫妮卡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追问他,他之所以对她感兴趣,是不是只是因为性。总统显然是为了她竟然说出这种话而感到深受打击,满含热泪,他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想。事实完全不是如此。” 与总统的恋情,即使莫妮卡本人也无法预测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她本以为,他肯定会在情人节那天给自己打电话,可是,一直到了2月19日,他才终于给她的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莫妮卡的不安到达了顶点。 到了办公室,她立刻搜罗了一大沓文件,做出了一副有紧急文件需要总统签署的样子,门口的特工见状,顺利让她进入办公室。此时的莫妮卡眼泪眼看就要奔涌而出。 坐在办公桌前的总统缓缓告诉她,他确实非常喜欢她,可是他为了这起婚外恋而感到非常不安,他也不想因此伤害希拉里和切尔西,现在的他,想要好好解决自己婚姻中出现的问题,“你知道,假如我现在才25岁而且没有结婚,我可以立即将你带到众人面前亲吻你。” 莫妮卡却几乎忘了他已婚男人的身份。在她心目中,希拉里始终是个模糊的影子。她还常常会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梦想着总有一天,她会独自拥有克林顿。 就在宣布分手后一星期,一次在白宫西翼的地下通道上,她看到了总统,他的身边还有一群高官。莫妮卡立刻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那天晚上他竟然又将电话打到莫妮卡的家里,他想和她见面聊聊。于是莫妮卡顺水推舟,说她现在就可以回白宫见他,他却再次退缩。 很快,莫妮卡又与总统在上班时碰面了。前一天晚上,莫妮卡不小心擦伤了手和膝盖,而这天,当她穿过礼堂时,刚好碰到了马里阿诺医生和总统,马里阿诺医生叫住了她,问她的伤口怎么样了,总统立刻关切地询问她出了什么事。之后,他上楼更衣,准备开始工作,他特地系上了一条莫妮卡送给他的领带。那天晚上在礼堂里,莫妮卡看到了他系着这条领带的样子。当晚8点钟,他又给她办公室打来电话,对她说,“你弄伤了手,这让我很难过。”他还邀请她与自己一起,去白宫电影院看电影。莫妮卡最后问他,自己能否在周末时与他见面。 就这样,在3月31日,星期六,也就是总统表示因为内心的负罪感而主动与她分手六星期后,他们两人又走回了当初的老套路:莫妮卡在午休时分去他的办公室,手上还提着一大摞文件。他们终于再次相见,不可避免的热吻与爱抚,接着,则是斯塔尔报告中那段广为人知的性行为。这一次,莫妮卡确认,她真的是爱上了总统先生。《我的爱情》安德鲁·莫顿/著作家出版社2004年8月出版(信报记者李瑛/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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