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所在的马萨诸塞州是民主党的地盘，挑战布什的克里便来自这个州。
而在16年前，挑战布什爸爸老布什的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杜卡基斯当时正是马萨诸塞州的州长，当然最后他输了。不过，当我听说他今天一早要在波士顿以北的一个小镇哈维希尔组织集会为克里助威时，我还是很有兴趣去看一看这位风云人物。
我们一行来到哈维希尔时，在小镇教堂里举行的集会正准备开始，在竞选工作人员把我们介绍给杜卡基斯后，他很客气地和我们握了握手，随即大家落座，活动算是正是开始。
照例，先有一名州议会的参议员发表讲话，先把杜卡基斯赞扬一番，然后对16年前的竞选结果是产生了“布什总统”而非“杜卡基斯总统”表示遗憾，说如果是“杜卡基斯总统”，那美国的历史可能就不会像今天一样———那倒不假，因为老布什如果不是总统，小布什很可能也不会有总统的命。然而历史不能假设。今天这个教堂里的主角杜卡基斯身份是一个普通公民，而非前总统。
议员说完话后是镇长先生。镇长先生发表完讲话后，杜卡基斯正式登场。
虽然不具任何公职，但作为一位曾经具有很大影响的政治人物，杜卡基斯还是颇具有号召力的。他讲话照例从批评布什开始，说：“我们的生活比四年前更好了吗？没有！”“我们比四年前更安全了吗？没有！”他说，美国人正在伊拉克牺牲自己的年轻人，而每天也有大量伊拉克的平民成了牺牲品。这一切当然都是因为布什。所以杜卡基斯说：“我不能不站出来，为我的朋友克里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呢？其实，马萨诸塞州是没有问题的。杜卡基斯他们担心的，是怕邻近的新罕布什尔州的情况，在这个州两党还处在胶着状态，胜负难料。所以杜卡基斯要求大家赶紧过去给新罕布什尔州的亲戚朋友和熟人进行“社区对社区”、“家庭对家庭”、“个人对个人”的工作，一定要把可能支持民主党的人都拉到街上去投票。因为杜卡基斯四年前，决定总统大选的其实就是那几千张选票，所以这次，每一张都很重要。
集会最后在高喊着“克里！”“克里！”的口号中结束。但不知道是因为小镇太小，还是因为天气转冷，到会的人数很少，没有形成气势。
在这样的气氛中，我看到的杜卡基斯，更像一个孤独的老人，而他在16年前，差点改变了布什家族的命运———一位美国记者告诉我，当时杜卡基斯形势不错，但因为老布什阵营播出了一个什么广告，导致杜卡基斯“很冤枉地”输掉了大选。
当然，这一切我暂时还无法考证。我只记得，正是那一年从新闻联播中听到“布什战胜杜卡基斯”的消息，我才知道美国总统是经过大选产生。 本报记者 钱克锦 发自波士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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