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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读者品评新作 陆毅私语:爱情事业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5月10日10:28 燕赵晚报

  精彩书摘【情感篇】

  第一次亲密接触

  1998年,我顺利地考入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因为是从艺校直接考的上戏,开学一个月后,我发现,我的文化课是班上最差的,而班上文化课最好的是从哈尔滨来的女生鲍蕾。
可能是出于对成绩好的同学的敬慕吧,我开始注意这个女生。我发现,她长得虽不是特别漂亮,但五官极为端正秀气,很古典;个子挺高,身材有些纤瘦,是个很纯朴的女孩子。半学期下来,她的成绩一直是遥遥领先,也因为这个原因,许多男生的注意力开始转向了她。

  有一天,我和宿舍的几个男生在侃大山,话题就不知怎么地转到了鲍蕾身上。一个男同学说:“哎!听说你们班上成绩最好的那个女生刚被挑中拍XX丝袜广告。”“你是说鲍蕾啊!”“没错,我认真地观察了一下,别看她打扮土气,没发现吧,其实她才是上戏的第一美腿!”我们几个在场的一听,都纷纷议论起来。

  第二天正好是小品课,鲍蕾穿了一条小碎花的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的小腿,哥儿几个一上课就开始盯着鲍蕾的美腿看,然后又用眼神加以肯定。我们几个的小动作,鲍蕾是完全不知情的。轮到我和她搭戏,她小声地对我说:“陆毅,一会儿打饭,你能帮我带一下吗?”“没问题。”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个机会,总之从那天开始,她中午打饭的任务基本就交给了我,而我也乐此不疲。

  接触多了,我发现我和鲍蕾的性格极为相似。都是那种做事认真,好强,喜欢安静的人。她是我们班上唯一不懂英文的人(她在哈尔滨的学校教的都是俄文)。当时上戏有规定,像她这种以第二外语考进来的学生,必须在毕业前过二级。我们学校没有俄语课,她就偷偷报了复旦大学的俄语班,每个星期六、日骑着车去上课,从没有间断过。英语课她也坚持上,一个学期下来,她居然跟上了英语课的进度,令我特别佩服。

  尽管我们俩来往得比一般的同学要多一点,但大多是学习的事,彼此对对方的好感,多多少少也有感觉。我们俩就这样心照不宣地正常交往着,文化课鲍蕾比我强,每天下了课,她总找时间帮我。我呢,会主动地帮她打好饭。表演方面我比她轻车熟路,所以她向我讨教比较多,上表演课的时候,也很自然地选我做搭档。这么一来二去的,自然让我有了绝对的机会。最重要的是我发现我俩的性格特别像,生活中的许多事情,我俩的想法看法都极为相似。我发现,对同一件事情的相同感受和体验,对于恋爱中的男女却似乎是一付上好的粘合剂,那种不谋而合所带来的欢愉,把我们的心悄悄拉近。

  终于,在期末的一个中午,我在几个好事的男同学的鼓动下,终于对她喊出了那句话:“鲍蕾,我爱你!”然后在众男生的起哄声中,仓皇而逃。

  冬日凌晨的初吻

  1998年的元旦,高年级的同学组织了一个新年舞会,我邀鲍蕾一起去。我记得,那天去的人很多,鲍蕾是作为我的女朋友兼舞伴出现的。而在这之前的两个星期,由于我当众喊出了:“鲍蕾!我爱你!”也由于鲍蕾的默许,一时被传为上戏“追友经典”。所以,那天到场的人一见我俩,投来的目光大多意味深长。其实,我当时心里挺虚的,在舞会开始前,我和鲍蕾还没拉过手,跳舞又不是我的擅长,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没底。

  鲍蕾那天表现得特别大方,这让我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她几乎一直是在顺着我的步子,跟着我瞎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鲍蕾早就看出我很紧张,也知道我水平差,为了减轻我的心理压力,所以表现得特别大方。

  舞会很快就宣告结束了,我们两个一同走出教室。那天晚上,天特别的冷,我送鲍蕾回女生宿舍,边走边聊,我下意识地去拉鲍蕾的手,她没有拒绝,于是我们就这么牵着手,慢慢地走着。在快到女生宿舍的前一个路口,我们停下了,手牵着手站在那儿,相互对望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那天晚上,她的眼睛就像一泓湖水,沉静明澈,在那个湖水的中心,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们就那么傻傻地,傻傻地对望着,那一刻,时间好像被凝住了。我想我们是用目光锁住了对方,并且在目光触电的那一刹那,我们接吻了。初吻的时间是1998年1月1日凌晨。

  情定哈尔滨

  第二天学校放假,我醒得很晚,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鲍蕾打电话。“醒了吗?”“醒了。”“睡得好吗?”“还行。”我觉得自己是在没话找话,但心里的感觉却很甜蜜。电话那头,她也有些不自然。

  一个月后,放了寒假。她回了哈尔滨,我回了家。寒假的这一个月,我俩天天通电话。在电话里我们聊各自小时候的事情,聊喜欢吃的东西,聊以后的打算,东南西北地侃,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她告诉我,我第一次给她的印象:长得很帅但没有安全感。后来,接触久了才发现,我这人其实挺踏实,因为班上搞什么活动,只要交给我做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还是班上的全勤生。总之,那个寒假过后,我爸爸交给我一张一千多元的长途电话费用的单据,他一句也没多问。可我心里知道,我俩的关系这才算是真正地确定下来。

  1998年年底,也是我大二的时候。有一天,我俩在我家的附近逛街,一回头见我妈妈正看着我们,慌忙向我妈妈介绍:这是鲍蕾,我的同学。我妈也没多问,但显然心里明白。两个星期后,我对父母说:我能带我女朋友回来吃饭吗?我父母没反对。鲍蕾就这么自自然然地走进了当时我们那个简陋而拥挤的家。

  1999年春节,我跟鲍蕾回了哈尔滨。鲍蕾的妈妈是个典型的北方妇女,特别热情。也是那时我才知道,鲍蕾的妈妈年轻的时候因为药物中毒而导致了耳聋,完全听不见。但她却可以通过嘴形来判断你说话的内容。鲍蕾在学校拍广告挣的第一笔钱就是给她妈妈买了一台中文传呼机,这样可以通过发信息来交流。

  鲍蕾家不大,我住一间房,鲍蕾和她妈妈住另一间。那一个星期,感觉过得很快,我发现鲍蕾比我想像中更懂事,更细心,是个不爱慕虚荣的孝顺女儿。这点让我心里特别的美,“找一个和自己特别像的人”这是我心里选择另一半的标准。因为你不可能不喜欢自己,所以一定不会错。总之,那个星期里,我决定了我人生的选择。【生活篇】

  卖奥迪还房贷

  小时候,我家住在上海虹口区跟闸北区交界处,就是现在靠近石库门的那一片。是那种老弄堂里的旧房子,破旧、脏乱、阴暗不说,而且治安不好。家里只有一间房,房子很小,大概只有十五平方米,没有卫生间、厨房。一张床,一个五斗柜,一个长沙发,一张饭桌兼书桌,几件简单的家具就已经把家里塞得满满的了。24岁之前,我和父母亲都是睡在一间房子里。

  大学毕业那年,我突然听家里人说打算买房子。八十平方米的房子,总价十八万。我们把家里所有的钱凑起来,刚够交首付的六万,装修的钱就全靠向亲戚借了。房子贷款,父母选了最长的时间,二十年。买下房子不久,我妈所在的毛纺厂因为效益不好,一刀切裁员。我妈面临着下岗,当时我爸的工资是一千元,两人工资加起来一千五百元,刚好能勉强还贷。我当时刚毕业,觉得我应该帮助父母分担一些经济压力。为了挣钱,我开始频繁地去接戏,接广告。

  《永不瞑目》播出后的第二年,也是我们家买房子的第二年,我获得了第17届金鹰节最受欢迎的男演员奖,奖了一辆“奥迪”。现场宣布的时候,我心里别提有多开心,第一反应就是我可以帮我父母还贷了。回到上海,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车行卖掉了“奥迪”,然后把卖的钱交给我父母,把房子按揭全部还清。【事业篇】

  让我“呕吐”的一部戏

  《包青天》是我接拍的第一部古装戏。开始找我的时候,我根本没想接。后来,剧组托了一个我很熟悉的朋友来劝说我,为了不拂朋友的面子,我当时答应考虑考虑。没想这事过了三四个月,制片方又叫那个朋友来问我,我对朋友说:我不想演。朋友劝说:人家一直在死等你,为你拖了这几个月,你再不答应总不好吧。我一听这话,心就软了,勉强接了下来。

  2001年2月,我进了剧组。开拍以后,我傻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种拍法。演员没日没夜地工作,我觉得自己完全成了一个“机器人”。《包青天》一共分为六个单元戏。日景组每天早上六点钟出发,我早上五点钟就要被叫起来化装,然后一直拍到晚上五六点,天黑时收工。接着我被转到内景组。晚上七点开拍,一直拍到凌晨四点钟,才能回宾馆休息。中间我只有一个小时的吃饭、补妆加休整的时间。整整一个月的拍摄,我没有脱下衣服睡过。

  这么撑了一个月后,我终于撑不住了。有一天,照例是拍棚内的戏,拍到凌晨四点,终于能收工了。我换了衣服,带着妆,头套还不能卸,就跟着大伙准备返回酒店。刚走出无锡拍摄场景地的大门,突然感觉头又重又疼,身体虚得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我知道自己挺不住了,忙喊小军扶着我走到墙角。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地痉挛,我大口地呕吐起来。因为什么也没吃,肚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吐的,就这么干呕,吐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等那阵剧烈的恶心过后,我晕沉沉地被小军扶进车里,送回宾馆。回到宾馆,我对小军说,你给监制打电话,说我要休息两天,什么人都别来找我。

  第二天,监制来敲了我的门,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听见。这一觉,我睡了整整两天,第三天醒来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活了过来。后来监制来看我,和我聊天。当时的那位监制,非常有名气,周星驰的大部分戏包括《少林足球》都是他监制。我们聊得非常愉快。我知道他的心思,就对他说:“我没事了,再开始吧。”

  后来,我和同一剧组的任泉熟了。有一次,我们聊天,聊到拍《包青天》,任泉对我说:“小陆,你那个时候拍戏怎么那么厉害,每天那么熬,我没见你睡过觉。”

  不过,尽管这部戏是我拍戏以来最累的一部,但在我记忆里也是最难忘的一部。因为在《包青天》剧组里,大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是份难得的收获。我记得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是我一个人的戏,内容是我从船上摔到湖里。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先是试拍,我“摔”了一次,浑身湿透地上来,到化装间补妆,然后等实拍时再重“摔”一次。当我湿漉漉地走到化装间门口时,我没想到在《包青天》里演王朝、马汉、展昭的几个兄弟那天都来到了现场。他们站在我化装间的门口,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看着我补妆,看着我拍完最后这个镜头。然后大家一起回到宾馆。那天,大家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可我心里特别的感动。

  (节选自《沉默的想象———陆毅私语》,本报有删节,作家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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