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不是1个人，而是秘密4人组

　　本报讯据《东方早报》报道：自称在“水门事件”中泄露情报的前联邦调查局（FBI）官员费尔特并非孤军作战，而是率领一个秘密3人小组向《华盛顿邮报》报料！美国一退休FBI特工近日向《时代联合报》透露，“水门事件”中尼克松总统的下台其实并非费尔特1人的缘故，而是他和其他3名FBI高层官员联手促成。

　　小组30年前曾自曝身份

　　现年64岁的保罗·戴利是前联邦调查局北卡罗莱纳分局的主管，就在费尔特5月31日公开自己“深喉”身份后不久，戴利也随即表示，自己早就知道费尔特的身份，而且费尔特绝非孤军作战。戴利称，他的同事、前FBI商罪科主管朗克早在1978年就亲口把“深喉”身份和“地下小组”的秘密告诉他。朗克也是“深喉”领导的地下小组成员之一，除了他以外，还有领导水门大厦爆窃调查的前FBI华盛顿分局主管金克尔，以及前FBI刑事调查组副主管贝茨。

　　戴利回忆说，1978年费尔特等人被指控于上世纪70年代初，未经授权9次下令联邦密探破门搜查一个激进反战组织的成员的寓所，他负责向法院提供FBI的资料，因此才与朗克会晤。在交谈中，朗克向他表示，费尔特若出庭作证可能会引来麻烦，因为他就是“深喉”。

　　4人定期会晤整理情报

　　据朗克表示，水门案期间，他和费尔特、贝茨及金克尔等定期在华盛顿的办公室进行秘密会晤，每当前线特工向他们汇报水门案最新侦查进展后，秘密小组就相约下班后见面。众人会交代各自新获的情报，身为领袖的费尔特负责审视综合，并讨论泄露哪些资料最能引起传媒兴趣。朗克称，这种方法成功混淆了尼克松阵营视线，令他们无法想象何人可独握这么多绝密资料。

　　“他们是想维护FBI的正直高洁。”戴利谈及秘密小组此举的初衷表示，当年尼克松政府力阻FBI调查白宫的不当行为，费尔特等人这样做，是要借传媒制造舆论，令当局不敢强阻调查工作进行。

　　3名关键人物都已去世

　　《华盛顿邮报》记者伍德沃德曾在传记中写道，他不明白费尔特如何能每天留意到其寓所窗前被当作联络信号的花瓶，更不明白他怎么能在其订阅的《纽约时报》划下紧急会面时间。对此戴利的说法似乎更为合理，即费尔特有一些可靠的手下帮助他进行联络。《时代联合报》引述多名前FBI官员的猜测说，很可能是金克尔在华盛顿的一些助手暗中帮费尔特穿针引线。

　　然而戴利提到的3名关键人物都已去世，能证实其说法的只有费尔特。研究“水门案”多年的伊利诺伊大学教授盖恩斯认为戴利的说法极为可信，因为“如果费尔特没人帮忙，他实在没可能泄露那么多资料”。连当年尼克松总统的顾问迪恩也对此表示并不意外：“我早在费尔特身份曝光后就表示过，他不可能一个人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