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中心新浪首页 > 新闻中心 > 国际新闻 > 正文

2005,新华社记者在世界各地抢发热点新闻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31日13:52 新华网

  新华网消息:即将逝去的2005年,世界风云变换,既有庆祝胜利的喜悦,争取民族独立和主权的战鼓,也有降临人间的自然灾难和恐怖主义的袭击。在世界各地这些没有硝烟以及弥漫着硝烟的战场上,在热点地区,都奔波着新华社记者抢发新闻的身影,在媒体上留下他们在第一时间对世界风云的记录以及他们刻骨铭心的感受:

  置身庆祝卫国战争胜利60周年的热潮之中(记者卢涛 )

  今年5月9日是苏联卫国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日,我有幸参与了整个庆典期间的报道活动,参加卫国战争老兵的豪情给我留下永远难忘的记忆。

  5月初的一天,到卫国战争纪念馆去参观,听到馆内传来嘹亮的大合唱声。循声而去,发现原来是一群老兵在大厅中演唱战争歌曲。难以置信的是,七八十岁高龄的老人,演唱《我们的莫斯科》时表现出的激情和洪亮音色毫不比青壮小伙逊色。其中一位叫瓦希里耶维奇的老战士说,演唱自己熟悉的战斗歌曲,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年打击德寇的烽火岁月。

  今年的卫国战争胜利日带上了老兵门“告别”的意味。但些许悲怆的调子并没有冲淡昂扬的欢庆胜利的主旋律。或许有一天老兵们都不在了,令这个节日变得有些寂寞;或许有一天人们淡忘了老兵们的名字,只对他们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但是遍布俄罗斯境内的长明火会提醒后人,他们美好而宁静的生活不是轻易得来的。

  克里姆林宫墙下的长明火已经静静燃烧了近40年,朝夕陪伴着无名烈士墓。当看到络绎不绝的参观者到这里来志哀,看到盛装的新娘新郎到墓前献花,所有的担心烟消云散。“缅怀之书没有最后一页”,长明火会让人们铭记二战英雄们永垂不朽的功绩,会让他们在后人心中的记忆永不褪色。

   走进南亚地震灾区 (记者李敬臣)

  10月8日早上8点多,记者正在上网,突然,屋顶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同时,屋内楼板剧烈震动起来,差点把记者从椅子上掀翻。记者的第一反应是:地震了。

  在地震发生后的两个月里,记者先后四次进入巴基斯坦地震最严重的两个灾区巴拉考特和穆扎法拉巴德。

  第一次是10月12日,记者随中国驻巴外交官一行赴巴拉考特采访中国国际救援队。这次的感受可以用一个“乱”字归纳:沿途交通乱,救援物资发放乱。从伊斯兰堡到巴拉考特的山路平常开车约需4个小时,而我们却用了近10个小时。地震造成滑坡和落石挡道,疏导交通的警察没有对讲机,只能靠手势和大声喊叫。而运有救援物资的卡车在路边一停,灾民就上前哄抢。

  第二次是10月15日,记者驾车翻山越岭先后到巴拉考特和穆扎法拉巴德。这次印象最深的就是,巴基斯坦军民抗灾自救的精神非常顽强。虽然余震不断造成山体滑坡和落石,但连接伊斯兰堡机场到上述两大重灾区的公路运输线没有中断。在每个塌方路段都有一批军人和工程人员迅速用推土机开出新路,保持这条救灾生命线的畅通。救灾物资发放工作也开始走入正轨,人们有序地排队领取。

  第三次是11月2日随中国政府代表团乘直升机先后到穆扎法拉巴德和巴拉考特。从直升机上向下看,穆扎法拉巴德地面基本上没有什么完整的建筑,房屋东倒西歪,有的两三层楼房露在地面的只有一个屋顶,足见这次地震的破坏力之大。但是在灾区,记者看到,尽管生活条件艰苦,可灾民的精神面貌却很好,尤其是孩子们,都在无忧无虑地打球、玩耍,见到记者的相机甚至还特意摆个姿势。

  第四次是11月18日乘联合国直升机赴穆扎法拉巴德采访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在灾区的活动,参观了位于尼鲁姆山谷的图里帐篷营。这个可为2000多人提供食宿的帐篷营,由联合国难民署、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和一些非政府组织建立和管理,有电和经净化的饮用水,还有医院、学校和公共厕所,条件明显比一般自发的帐篷营要好得多。

  巴以:向和平的梦想迈步(记者 黄敏王昊)

  一年前,阿巴斯说2005年将是和平之年;一年前,沙龙说2005年将是机会之年。

  1月9日,65岁的巴勒斯坦老太太马莉哈一大早就来到拉姆安拉市中心的人民学院投票中心参加投票,选举历史上第二任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主席。“阿巴斯是一个实干家。这么多年了,我们需要一些改变……希望他能给我们和我们的孩子带来平静的生活,当然最好能实现和平。”

  63%的选民选择了阿巴斯,选择了希望。承载着巴勒斯坦人民的重托,阿巴斯马不停蹄,2月在埃及沙姆沙伊赫与沙龙举行会晤,3月促成巴勒斯坦各派别达成暂时停火协议,随后推行一系列安全改革措施……

  随着时间的推移,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逐渐远去,这片土地慢慢恢复平静。耶路撒冷老城一改往日萧条,各地游客络绎不绝。拉姆安拉一家饭店经理阿兹米笑容满面:“今年夏天我这里满员。”

  8月,沙龙在重压之下强行推行单边撤离计划,他坚信和平契机孕育其中。加沙地带内的犹太定居者被迫依依不舍告别美丽的家园。“我们总是政策的牺牲品。生活要继续,我只能劝自己当初能创建这一切,今后也可以,而且还有我的孩子们。”在定居点里生活了20多年的希莫里如是说。

  而另外一边,加沙人喜忧参半迎接久违38年的故土。游行、鸣枪、欢歌和热舞,一连串庆祝;封关、炮轰、导弹和战机,没有定居者作“邻居”的日子依然难熬。

  建立一个独立的巴勒斯坦国———这是巴勒斯坦人的梦想。拥有一个美丽的家园、一个安全的犹太人国度————这是以色列人民的梦想。然而,梦想与现实之间总有一段很远的距离,而追求梦想的过程总要付出很多很多。但梦想好比挂在苹果树最高处那个最好的苹果,只要巴以人民不断以耐心、勇气和智慧垒高垫脚石,即使够不到最好的,也会够到较高处那个较好的苹果。

  伊拉克:在“黑暗隧道”中求索 (记者蒋晓峰 )

  对于伊拉克人来说,2005年苦中带甜。一场战争把伊拉克从萨达姆的“暴政”下“解放”了出来,同时却又把这里的人们推向了暴力的深渊。苦难之中,他们尝试通过选举以人民的意志决定国家的未来,而不是按照华盛顿的日程表成为中东国家民主改造计划的面子工程。

  游走在虚幻的蓝图与残酷的现实间,伊拉克人越来越感到,美国所承诺的“更美好的生活”是何等的遥遥无期!每天几十起袭击,失业率40%,盛夏50℃气温下无电可用……工作在这里的中国记者也是感同身受,因为绑架、袭击也发生在中国同胞身上,中餐厅在武装分子汽车炸弹的附带性杀伤中成为废墟……战争后遗症折磨着伊拉克,也折磨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

  可喜的是,伊拉克人开始学会在子弹和选票之间选择,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走进投票站,按下象征自己民主权利的紫色手印。在普通国家,全民参与的大选数年一遇,而伊拉克人却在不到365天的时间里接连进行了三次投票,而且投票率节节攀升。年初大选的投票率为58%,到了10月,宪法全民公决投票率升至63%,12月伊拉克人又以70%的投票率为正式议会大选投下了神圣的选票。

  但是,“民主”二字的实现显然无法一蹴而就,西式选举形式虽被移植到伊拉克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其结果却无法令远在华盛顿的“解放者”们满意:大选初步结果显示,选民基本上是以民族和宗教划线。选举并没有成为裂痕的粘合剂,却让潜在的宗教、部族矛盾浮出水面。

  然而,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应该为伊拉克人的重建热情喝彩。重建之际,伊拉克人也在清算历史旧账。萨达姆又开始频频出现在电视屏幕前,只不过这位昔日的头号人物不再是发号施令,而是以一名被告的身份接受审判。萨达姆受审无疑是今年最具戏剧性的政治秀。对导演这场秀的占领者和现政府来说,这是政治重建的“样板工程”。

  遗憾的是,台下的观众却在陆续退场,因为伊拉克人发现,台上萨达姆的表演再精彩,曲终人散后,他们糟糕的生活丝毫不会因此而改变。战争早已停息,硝烟却依然难以散尽,伊拉克还要在“黑暗隧道”中求索多久仍是未知数。

  伊朗核问题———从克制“雷声”到强硬“大雨” (记者张胜平陈文王勺 )

  在伊朗与欧盟就伊朗核问题的双边谈判踯躅不前数月后,伊朗强硬派总统艾哈迈迪—内贾德8月初宣誓就职,在核问题上采取了与前任哈塔米截然不同的手法。在一些敏感问题上,他迅速将以前的“雷声”转化成“大雨”,并一改此前的克制态度,在谈判中咄咄逼人。

  哈塔米执政时,伊朗也强调决不放弃和平利用核能的权利,也对与欧盟的谈判无法取得进展表示不满,并且时常以恢复与铀浓缩有关的敏感活动相威胁,但始终没有付诸行动。谈判时,双方也都尽量避开铀浓缩这个症结问题,先讨论一些双方立场容易接近的技术性问题。因此尽管谈得跌跌撞撞,但谈判总还能维持下去。

  而内贾德宣誓就职数天,伊朗就于8月8日重启了作为铀浓缩准备活动的铀转化活动,导致与欧盟的谈判彻底中断。欧盟推动国际原子能机构以理事会决议的方式敦促伊朗立即停止铀转化活动,并以将核问题提交联合国安理会相威胁,但伊朗毫不理会,再加上俄罗斯以及一些发展中国家支持伊朗,欧盟一时也无计可施。从此,伊朗掌握了谈判的主动权,开始对欧盟施展攻势,将双边谈判的范围限制在伊朗的铀浓缩问题上。

  伊朗的强硬最终导致欧盟和美国做出前所未有的妥协。11月上旬,俄罗斯建议允许伊朗继续铀转化活动,以换取伊朗同意将铀浓缩活动转移到俄罗斯进行。欧盟和美国均表示可以接受,这等于默认伊朗铀转化这一既成事实。

  然而,伊朗并没有满足于欧盟和美国的让步,而是坚决地拒绝了在境外举行铀浓缩活动的提议,重申与欧盟只谈重启铀浓缩。

  目前,伊朗虽暂时占了上风,但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将面临更大压力,欧盟已经退了一步,再在铀浓缩问题上让步几无可能。而俄罗斯又在12月24日向伊朗提交了转移铀浓缩活动的正式建议,这无疑增加了伊朗争取将这一关键活动留在国内的难度。

   朝鲜核问题———“扔砖头”与“运砖头” (记者任力波 )

  朝核问题六方会谈举世瞩目,在聚焦北京会谈现场的同时,平壤的声音也同样引人关注。朝鲜代表团团长金桂冠每次出发前,在平壤顺安机场接受新华社记者简短采访时的讲话,更是每每引发各大媒体的关注。金桂冠曾笑称自己的这种讲话为“扔砖头”,新华社记者采写报道的过程是“运砖头”。

  目前驻朝的国外媒体只有三家,所以经常能与金桂冠、朝鲜代表团前任团长金永日在各种外交场合会面;而每次代表团出发和返回时去机场迎送的国外媒体只有新华社一家,因此他们经常能在第一时间把朝鲜政府关于六方会谈的立场独家透露给我们,偶尔还会提供一些“内幕消息”。

  有一件事情令记者印象颇深。9月20日清晨,就在第四轮六方会谈第二阶段会议通过《共同声明》的第二天,朝鲜外务省发言人突然发表声明指出,美国提供轻水反应堆是解决核问题的关键,朝鲜将在美国提供轻水反应堆之后再重返《核不扩散条约》,并接受国际原子能机构的安全保障监督;如果美国不提供轻水反应堆,就不可能期待朝鲜放弃业已拥有的核遏制力。朝方的这一立场无疑给刚刚取得的“重要阶段性成果”蒙上了一层阴影。

  当天下午,金桂冠从北京返回平壤。在机场,金桂冠一见到记者就抛过来一颗定心丸:“朝鲜会履行自己的承诺,希望美国也采取切实措施尽快履行承诺。”一旁的金永日又补充道:“我们在核冻结方面,可以做到不转移、不生产、不搞核试验,但是美国也必须采取切实行动以证明其有意愿改变对朝敌视政策,比如取消贸易制裁和经济封锁,摘掉朝鲜的恐怖主义帽子等。”这与第五轮六方会谈后朝鲜提出的“5步走”弃核路线图完全相符。

  金桂冠及时的声音,表达了朝方对于《共同声明》中所作承诺的尊重和切实履行的意愿,而金永日的补充更是一条爆炸性的独家新闻,它实际上给出了朝方在下一阶段“行动对行动”过程中的大致方案和要求。两位团长的谈话可以被看成一种非常积极的态度和行动,在某种程度上化解了外务省发言人声明的不利影响,使得国际社会对六方会谈的前景依然保有信心。

  金桂冠和金永日两任团长愿意对新华社记者讲真话,才使得新华社记者掌握了更多珍贵的新闻资源,从而能在六方会谈的报道中抢得先机,更为准确地报道朝方立场。

   目击伦敦恐怖袭击 (记者曹丽君)

  2005年7月7日的伦敦,前一天庆祝申奥成功的礼花和彩带似乎还在空中飞舞。突然几声巨响,使这座城市熙熙攘攘的早晨停顿了片刻。瞬时的茫然之后,街道上警车、消防车、救护车的鸣叫声此起彼伏。伦敦被恐怖分子炸了!

  连环爆炸让50多人与这座城市永别,彻底改变了700多伤者的生活,也让伦敦城变得焦躁不安。在街道、地铁站等公共场所,荷枪实弹的警察比比皆是;地铁站内,急促的声音不断提醒乘客,携带好自己的行李;如果遗落,将被当作可疑包裹销毁;失踪者的照片不断出现在电视画面上,他们的亲人还在期待着奇迹在最后一刻发生……7月的阳光炙烤着伦敦,突然让人有了要逃离的冲动。

  两周后,又一轮恐怖袭击让伦敦的神经再次绷紧。第二天,警方在追查嫌犯的过程中,误杀了巴西青年梅内塞斯。“震惊”和“疑惑”开始在伦敦的空气中蔓延。这座城市到底怎么了?土生土长的英国青年用毁灭自己和他人的方式,回报他们生活的社会。他们的行为让无数人不解,更燃起了一些人的仇恨。

  爆炸后不久,在伦敦市中心的摄政公园里,记者亲眼看到一位白人妇女指着两个包裹头巾的女孩大声叫嚷:“我不希望外国人跑到我的国家,告诉我应该做什么!”

  7月14日中午12点,大本钟敲响,钟声回荡,伦敦城一片沉寂。接下来的两分钟里,生活在伦敦的所有人,无论白领、蓝领,不分种族、民族,全体默哀,向恐怖爆炸中的遇难者致意。

  基拉·麦松是从爆炸废墟中被救出的最后一个生还者,她在这场灾祸中失去了左臂。她对记者说:“我对爆炸制造者没有仇恨。他们被洗了脑,没有选择;但我们可以选择!不管什么皮肤,我们可以团结一致,抵抗罪恶!”

  英国女王伊丽莎白在今年的圣诞致辞中说:“过去一年发生的一切提醒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总是那么顺心和安全;但是,这是我们唯一的世界……”

   对法国巴黎骚乱的感受 (记者陈俊侠)

  因两名北非移民少年受警察追赶误入一处变电站触电身亡,法国巴黎郊区小镇克里希苏布瓦10月27日发生骚乱。在短短十几天内骚乱蔓延至全法各地,甚至“传染”比利时、德国等邻国,各国新闻媒体纷纷用“法国失火”、“巴黎大乱”、“满目疮痍如同战场”等夸张的标题形容这场事件。但生活在法国的人,却很少有这种感觉。因为总体而言,参与骚乱的人只“烧”,但并不“乱”。

  据记者观察,即使是闹得最凶的街区,白天的情况依然正常。到了晚上,以移民少年为主的闹事者才逐渐现身街头,乘警察不注意偷偷扔些自制燃烧瓶烧汽车,但他们基本不伤行人。此次骚乱烧了近万辆车,有关平民伤亡的报道却很少。当地人的日常生活基本没有受到影响,商店照常营业,学校照常开课,居民照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玩儿玩儿。记者几度驱车在“骚乱街区”转悠,却根本找不到骚乱者的踪影。

  其间,记者还来到“骚乱重灾区”————法国南部城市里昂。但记者依然没有丝毫的不安全感。当地维持治安的宪兵告诉记者,烧汽车是法国人惯用的一种发泄感情的方式,平常时节,全法每天被烧毁的汽车也多达近百辆,只不过这一次“烧车队”的规模特别大,他们中一些人觉得烧汽车不过瘾,于是开始烧学校、仓库等建筑。

  许多评论认为,法国社会未实现和谐发展,富人区和“问题街区”差别太大,是这次骚乱发生的深层原因。初闻此言,记者觉得甚是有理。但是,一个问题却时时掠过脑海:法国骚乱何以如此“另类”,“烧”而不“乱”?

  11月12日,记者来到巴黎郊区移民聚居的克里希市的一个集市。在集市上销售日用品的一位阿尔及利亚裔老人告诉记者,多年来法国政府推出种种政策,已经为穷人做了很多事,只要肯吃苦,法国到处都有商机,真不知道那些参与骚乱的年轻人怎么就这么不满足。记者终于豁然开朗:应该说,法国政府是重视给中下阶层百姓提供全方位帮助的,老一辈移民大部分在内心感激政府的努力,并愿意以劳动致富。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法国虽然发生骚乱,但移民族群心理仍十分稳定,大部分移民对骚乱持批判态度。

  而骚乱的真实原因,是因为新一代移民青年不顾家庭背景、教育水平以及职业能力不如法国原住民的客观现实,妄想得到与祖祖辈辈生活在法兰西土地上、经济基础和社会关系网均很牢固的原住民完全相同的就业和发展机会。他们中的一些年轻人感觉“低人一等”,便试图通过焚烧汽车等方式凸显自己的存在。 (完)

   相关报道:


爱问(iAsk.com)

收藏此页】【 】【下载点点通】【打印】【关闭
 
 


新闻中心意见反馈留言板 电话:010-82612286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Copyright © 1996 - 2005 SINA Inc.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新浪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