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湖，有权力与利益，就有杀戮。我曾听见一个孩子，说了这句台词。
一次与朋友探讨黑帮电影为何盛行，发现自己幼时的偶像除了脚底板会喷火，一飞冲天的阿童木，就是大衣上全是弹孔，咬着牙签装帅的小马哥。这是我们对英雄主义的初级膜拜。
当时电影里的机关枪总有打不完的子弹，小马哥身中数十弹倒下了还能爬起来，看着甚是过瘾。后来领悟人生，那片尾分明写着，本故事纯属虚构。
直到这次的巴西黑帮暴动，我才看到了真实的黑帮大片。在监狱中黑帮头子的遥控下，圣保罗全州一时笼罩在血腥杀戮中。警察一度成为无人敢靠近的人，因为他们是受袭击的主要对象。2天后，警察的反击，更让我们看到一出“格杀勿论”的猫捉老鼠新片。现实中的黑帮有什么？仗义豪情还是精神领袖？不，眼光低一点，我们看到的是无谓的杀戮、缺氧的恐慌、体制的松散，甚至无厘头似的足球———这有些黑色幽默。
有权力与利益，就有杀戮，所幸幼时印象中，唯有这句台词还能套用现实。当那所谓的侠义浸泡在无知甚至无辜民众的鲜血中，当那所谓的英雄靠别人的性命来垒筑自己的王座时，是与非的判断，应该提升高度。
这就如同我们看着黑帮影片直呼过瘾时，不要忘记它们的教育意义；我们顶礼膜拜黑帮“英雄”时，不要忘了他们大都晚景凄凉。
有因就有果。如果这是江湖，江湖中就没有老大。文／廖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