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候的好朋友--中非友好历史片断

　　李群英

　　中国与非洲远隔千山万水，但双方的友好交往已有上千年的历史。自从周恩来总理1955年在印度尼西亚万隆举行 的亚非会议上提出“求同存异”的精神后，中国同获得民族独立的非洲新兴国家一直保持着密切的高层交往。50年间，中国 多位国家主席、总理访问过非洲，同时，近50个非洲国家的100多位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也分别对中国进行了约200次 的

访问。频繁的高层互访，增进了中国与非洲国家之间的了解、信任与合作，使双方的友谊更加牢固。

　　1967年，赞比亚前总统卡翁达称赞中赞两国是“全天候的好朋友”，此后中非领导人都非常喜欢用这句话来形容 中国与非洲的友好关系。今年年初，中国政府发表《中国对非洲政策文件》，首次明确提出“全方位”合作的概念。今年4月 ，国家主席胡锦涛访问摩洛哥、尼日利亚和肯尼亚三国，就发展中非新型战略伙伴关系提出五项建议，为中非关系的发展指明 方向。6月17日，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出访非洲七国，写下了深情的诗篇《我回家了》(见《世界知识》第15期)，真 挚地赞美中非50年来的兄弟情谊。11月3日～5日，中非领导人聚首北京，中非合作论坛北京蜂会对未来中非关系发展进 行了全面规划。

　　上篇：对非外交第一篇章

　　新中国与非洲国家谱写的第一篇章是在50年代末60年代初。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绝大多数非洲国家尚未取得民族独立，仅有极少数非洲国家与中国有经贸往来。 50年代末60年代初期，非洲在觉醒，并相继挣脱殖民主义的统治宣布独立。1957年和1958年，加纳和几内亚先后 独立，拉开了非洲独立高潮的序幕；1960年，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就有15个获得独立，这年成为“非洲独立年”；1963 年5月，30多个非洲国家的首脑召开了非洲统一组织成立大会，非洲人民开始掌握自己的命运。

　　对非洲国家的民族独立解放运动，新中国都给予了积极的支持。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总理纷纷电贺和承认非洲独立国 家。

　　中国的第一位非洲朋友

　　蜿蜒万里的长城，高大威严的金字塔，都是世界古老文明的象征。千百年来，它们以特有的语言，生动地叙说着中国 与埃及的友好历史。

　　1955年的万隆会议召开前，周恩来应缅甸总理吴努的邀请，先到仰光参加几个友好国家的小型会议。在仰光，周 恩来亲自到机场迎接尼赫鲁和当时的埃及总统纳赛尔等人的到来。纳赛尔是埃及反帝、反封建的英勇战士、阿拉伯的民族英雄 。周恩来与纳赛尔相识于1954年的日内瓦会议期间，时间虽短，但儒雅温和的周恩来却给纳赛尔留下深刻的印象。

　　当晚，两人进行了长时间会晤，共同的反帝、反殖、加强亚非国家团结的强烈愿望，使37岁的纳赛尔和57岁的周 恩来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奠定了埃中友好的基础。随后在万隆会议前后的十多天时间里，纳赛尔与周恩来已经成为“亲爱的朋 友”(纳赛尔语)。

　　1956年5月30日，中埃建交。埃及成为第一个与新中国建交的非洲国家。

　　1956年7月，埃及总统纳赛尔宣布把英国和法国掌管的苏伊士运河公司收归国有。英法帝国主义为了重新霸占苏 伊士运河，于同年10月底同以色列发动对埃及的侵略战争。中国坚决支持埃及政府的正义斗争。毛泽东主席在1956年9 月17日对埃及首任驻华大使说，埃及做了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全中国人民都支持你们，你们有什么需要，只要我们能力所及 ，一定帮助。20日，周恩来总理发表《关于苏伊士运河问题的报告》，谴责西方国家对埃及主权的干涉，表示中国人民坚决 站在埃及人民一边。战争爆发后，毛泽东还亲自研究战况，向埃及政府提出反击侵略的军事部署意见。同时中国又向埃及提供 财力、物力的巨大援助。

　　第一次踏上非洲大陆

　　中国全力支持埃及的正义斗争，在该地区产生着深远的影响。随后，非洲的许多国家和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1958 年11月，摩洛哥同中国建立外交关系。1959年2月，苏丹和中国建立外交关系。1959年10月，几内亚与中国建交 。1960年7月，加纳与中国建交。在这五年里，除上述国家外，还有阿尔及利亚、马里、索马里等八个主权国家同中国建 交，形成了新中国成立之后的第二次建交高潮。

　　正是在这样的形势下，1963年12月4日至1964年2月4日，周恩来总理在陈毅副总理等陪同下，率领中华 人民共和国政府代表团第一次踏上正在觉醒的非洲大陆，对阿拉伯联合共和国(今埃及)、阿尔及利亚、摩洛哥、突尼斯、加 纳、马里、几内亚、苏丹、埃塞俄比亚和索马里等十个国家进行了长达三个月的友好访问。这次访问，“是我们国家对外关系 中的一个重大事件”(周恩来语)，揭开了中国对非洲外交工作的新篇章。

　　“周恩来先生，您是一位大国的总理，要花三个月的时间，走这么长的路程，有什么目的呢？”12月20日在阿拉 伯联合共和国(今埃及)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一位西方记者向周恩来总理提出了带有挑衅性的问题。

　　周恩来含笑从容而答：

　　“我们是第一次到非洲访问，而新中国建立已经14年了。我们来的不是太早，而是太晚了……我这次来到阿拉伯联 合共和国首先要向纳赛尔总统表示我来晚的歉意。这是我访非的第一个重要任务。我们访问非洲国家的目的，是寻求友谊，寻 求合作，多了解一些东西，多学习一些东西……我们自远东来到非洲，路很远，不容易，既然来了，就多访问一些国家，以表 达中国人民对非洲人民的友好愿望。

　　周恩来总理访问埃及时还曾留下一段佳话。

　　12月19日，当周恩来一行来到金字塔下的时候，只见几位身穿白色运动衣的运动员飞也似地冲上金字塔尖，转眼 之间又飞跑下来，周恩来快步走上前去，握着运动员的手连声夸奖道：

　　“你们身手不凡啊！七分钟就在146米高的金字塔上下跑了一个来回。”

　　运动员们亲热地围拢过来。周恩来笑着拉过一位运动员的手边号脉边说：

　　“哎，还真是脸不变色心不跳！脉搏和正常人的一样，一分钟80多下，这就叫生命在于运动啊！我们不运动有时还 心跳不正常哩。”

　　周恩来的话引起两国人的愉快笑声。笑声里，周恩来把自己的一支英雄牌金笔赠给这位运动员，引出了更加热烈的掌 声。

　　43年后的2006年6月18日晚上，数百盏水银灯同时闪亮，映照着巍峨的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庆祝中埃建交 50周年“中埃手拉手”大型文艺晚会在金字塔下拉开帷幕。温家宝总理和埃及总理纳齐夫一同登上舞台，1000多名观众 纷纷起立热烈欢呼和鼓掌，中埃两国国歌在金字塔塔群中回荡。

　　温总理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他说：“我和我的同事们带着13亿中国人民对埃及人民的深情厚谊，同埃及领导人 和各界朋友欢聚在尼罗河畔，金字塔下，共同庆祝中埃建交50周年。”“饮水思源。在这喜庆的时刻，我们向开辟和发展中 埃友好关系的两国几代领导人致以崇高的敬意，向长期致力于中埃友好的各界人士表示由衷的感谢。正是他们的辛勤耕耘，中 埃友谊之树才根深叶茂。”

　　阿尔及利亚的“北京大街”

　　阿尔及利亚是北非的重要国家，隔地中海与法国相望，19世纪30年代以后沦为法国殖民地。阿尔及利亚除了战略 地位重要以外，幅员辽阔，资源丰富，特别是石油资源。因此，法国视阿尔及利亚为其领土在非洲的“延续”，是其“领土的 一部分”，是法国在非洲的政治、军事和经济战略基地。然而，就在法国这块“领土”上却爆发了二战后非洲最大规模的武装 起义。

　　1956年2月底，阿拉伯联盟总秘书处照会中国政府，希望中国政府迅速支持阿尔及利亚人民的武装斗争。中国政 府经过研究后，迅速做出积极的响应，表示中国人民坚决站在阿尔及利亚人民一边。

　　1958年9月19日阿尔及利亚共和国临时政府宣告成立后，阿尔及利亚成为非洲第一个经过长期武装斗争后赢得 独立的国家。中国第一个宣布承认阿尔及利亚临时政府。

　　中国给予了阿尔及利亚力所能及的帮助。正像1960年周总理在欢迎阿尔及利亚临时政府总理阿巴斯的宴会上所说 ：

　　“阿尔及利亚人民进行的民族解放斗争是当代殖民地革命运动的一个重要发展。现在，民族解放运动的熊熊烈火已经 燃遍了整个非洲大陆，所谓黑暗大陆已经破晓。我可以保证一点，我们不仅在你们战斗时支援你们，在你们进行建设时，我们 要给予更大的支持，因为那时我们的条件会更好一些。”

　　1961年1月27日至2月14日，后来担任法国总统的弗朗索瓦·密特朗以议员身份第一次访华，他同陈毅副总 理兼外交部长曾谈及中法建交问题。陈毅副总理讲：我们对中法建交可以等待，但我们对阿尔及利亚人民在政治、经济、军事 上的支持，将持续到他们的独立斗争最后取得胜利。

　　当周恩来一行于1963年12月21日到达阿尔及利亚时，受到阿尔及利亚总统本·贝拉和30万阿尔及利亚人民 的热烈欢迎。

　　本·贝拉在机场举行盛大欢迎仪式，与周恩来热情拥抱，称赞周恩来是“阿尔及利亚最好的朋友”。

　　12月22日，当周恩来一行来到阿尔及利亚新修建的一条大街时，大街上早已挤满高呼欢迎中国贵宾的人群。在排 山倒海的欢呼声中，本·贝拉总统高声宣布，把这条大街命名为“北京大街”。

　　“组织一个王室委员会”

　　周总理访问的第三站是摩洛哥王国。年轻的哈桑国王积极维护民族独立和国家主权，以“明智、灵活、机敏、果敢” 著称于世，是非洲和中东地区有影响的政治家。按照摩洛哥的惯例，不管谁来访，国王都一概不去机场迎接，只是等候在王宫 门口，待客人来见他以后再回拜。接待周总理时，哈桑二世国王考虑到虽然不便破例，但要充分表达对中国客人的友好情意。 因此，他特地作了安排，将市郊的一座豪华宫殿“和平宫”让给中国客人住。周总理到达的那天，国王特地前往市郊，亲自站 在“和平宫”门口迎接，引领客人进宫，喝茶，与周总理寒暄一阵才告辞而去。摩外交大臣私下告诉中国客人说：我们国王这 次是破例了，哪一个国家领导人来访他都没有这样接待过。

　　晚上，哈桑国王请周总理和陈毅副总理到会客室喝茶。当宾主正边品茶、边进行着亲切友好的交谈时，突然，哈桑二 世提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问题。他笑着说：当今世界像我们这样的国王、皇帝已为数不多了，不知今后会怎么样？哈桑二世提 出这样一个问题，看起来好像是很突然，其实正反映了他想进一步了解中国这样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对第三世界国家中的国王、 皇帝是怎样的看法。周总理和陈毅副总理听后都笑了起来。周总理风趣地说，你们可以组织一个委员会，开个会商量商量嘛！ 陈毅副总理随之说道，亚洲有个西哈努克亲王，我们是好朋友，可邀请他参加。周总理接着说，陛下可以担任这个委员会的委 员长嘛！说罢，三人皆哈哈大笑。哈桑二世问题问的巧妙，而我们的周总理和陈副总理回答的也非常精彩，于谈笑间把我们可 以与第三世界国家的爱国的国王、皇帝保持友好关系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愈是在人家困难的时候

　　愈是要去”

　　早在周恩来总理制订访非计划的时候，就定下了要访问加纳。加纳是非洲第一个独立的黑人国家。当时加纳政府全力 支持非洲各地的反帝斗争，因此，在国际事务中，特别是在非洲事务方面发挥了不小的作用。但是，就在周恩来总理访问加纳 前不到十天的时候，在加纳的阿克拉发生了行刺恩克鲁玛总统的事件。恩克鲁玛总统胳膊受了伤。

　　在这种情况下，周总理是否按计划访问，安全能否得到保证，就成为中国与加纳都十分关注的问题。周总理说：“愈 是在人家困难的时候愈是要去。”他当即决定派黄镇副部长先去加纳了解情况，并同加方进行商谈。总理让黄镇带去了关于访 问安排的三点建议：一、为了两国领导人的安全，一切外交礼节可以从简，恩克鲁玛总统也可以不去机场迎接；二、不去外地 参观，可多进行会谈；三、请加放指定安全保卫官员与使馆联系，具体布置安全保卫工作。当恩克鲁玛听了黄镇传达的周总理 的建议后非常高兴，表示完全同意。

　　当时事件有关情况还没完全弄清楚，周总理从政治方面着眼，冒着风险如期访问，在困难的时候支持了恩克鲁玛，体 现了对一个小国的尊重和同非洲人民患难与共的真情。恩克鲁玛见到周总理的第一句话就说：“欢迎你，谢谢你能来。”

　　遇刺事件后，毛泽东主席亲自给恩克鲁玛发来了一封慰问电。毛主席的慰问和周总理的到访，使恩克鲁玛十分感动， 特地把他漂亮的埃及夫人介绍给周总理认识。这样的礼仪在非洲是极少见的，在非洲，只有自家人才能看见家中妻子的容貌。 在城堡里恩克鲁玛还与周总理举行了一场首脑级的乒乓球比赛。

　　会谈中，周总理第一次提出了中国对外援助的八项原则，并且于1964年1月15日在回答加纳通讯社记者提问时 首次披露，之后在访问马里时在《联合公报》中公开宣布。中国对外援助八项原则，在国际经济合作领域独树一帜，在非洲国 家产生了良好反响，受到了普遍赞扬。这些原则凝结了周恩来总理对第三世界国家和人民的同情和爱心，反映了社会主义新中 国同非洲国家进行经济合作的真诚愿望，为发展中国家渴望建立的新型国际经济关系开创了良好的先例。

　　“跟毛主席走”

　　几内亚民族解放运动的领导人、前总统塞古·杜尔写过一首诗，内有一句“跟毛主席走”，反映了他对毛泽东主席的 敬佩和仰望，对新中国的信任和友好。

　　1958年几内亚宣布独立后，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总理即分别致电祝贺和承认。杜尔复电毛主席致谢，并表示希望 两国建立正常的外交关系。几内亚在法国进行制裁的最困难时期，中国应几方要求无偿赠送了5000吨大米，以解燃眉之急 。1959年10月4日，中几两国正式建立外交关系，几内亚成为黑非洲第一个与新中国建交的国家。翌年9月，杜尔总统 访问中国，成为中国有史以来接待的第一位非洲国家元首。

　　毛主席对杜尔访华非常重视，专门安排在中南海会见和宴请，还让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邓小平等重要国家领导人 作陪。

　　杜尔访华后，中国为几内亚人民陆续援建了包括人民宫、水电站、茶园茶厂、糖厂等数十个经济、文化、社会项目。

　　1964年1月21日，当周总理一行到达几内亚的时候，杜尔总统欣喜若狂。在机场上，杜尔总统让礼兵鸣放了21 响礼炮，这显然是按照国家最高元首的规格来接待周总理的。

　　在会谈中，杜尔一口气讲了两三个小时，不给中国客人说话的机会，中国代表团秘书长黄镇见周总理几次张口都被杜 尔挡了回来，就想出面干涉，却被陈毅小声阻止说：“这是他们国家刚刚解放的‘扬眉吐气’，我们不要泼他们冷水！”

　　宴会上，杜尔总统乘着酒兴跳起了桑巴舞，过一会儿他又热情地邀请客人：“明天到外地参观，我亲自开飞机送你！ ”

　　黄镇等人担心安全忙出来阻止，周总理笑着坚持他的意见：“人家总统可以坐，还亲自开飞机，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坐 ？要尊重主人的安排嘛！”

　　几内亚人民见他们的总统亲自开着飞机送中国总理来参观，又同乘敞篷车与各阶层群众接触，就倾城而出狂热欢迎中 国贵宾。穿着鲜艳的几内亚妇女争相脱下身上的花袍，铺在地上让中国总理的汽车驶过，以便留下友谊的印痕。

　　富有诗情的杜尔总统常用“两国天空始终晴朗无云”这句话来形容中几两国友好关系。

　　下篇：共同迎接新挑战

　　相互支持走过坎坷路

　　从1961年坦桑尼亚独立到1971年，坦桑尼亚为恢复新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奋斗了十年。正是由于像坦桑 尼亚这样的国家在内的广大发展中国家的不断努力，第26届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 。131个会员国出席这次联合国大会。当时23个提案国中，10个是非洲国家；76张赞成票中，26张来自非洲国家， 占会员国的20％，占赞成票的34％。作为坦桑尼亚常驻联合国代表的萨利姆为此也是倾注了不少心血。当1971年第26 届联大投票结果揭晓，表明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无可争议地将重返联合国时，会场上响起了长时间的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此时正在会场的萨利姆更是激动万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带头在过道上跳起了欢乐的舞蹈。

　　之后，他又帮助刚到联合国工作不久的中国代表团熟悉联合国的各项工作。中国人民对像萨利姆这样的对中国具有炽 热情感的立场表示由衷的尊敬。

　　1981年，当联合国选举新的秘书长时，中国曾积极支持由非洲统一组织提名、获得不结盟国家支持的、时任坦桑 尼亚外交部长的萨利姆，虽然后来由于美国的强烈反对，连续使用否决权，萨利姆没有当选，但由于中国的坚持，秘书长还是 由发展中国家的秘鲁前外交部长德奎利亚尔担任。10年之后的1992年，在中国和其他非洲国家的积极支持下，埃及的布 特罗斯·加利当选为联合国的第六任秘书长，当加利当选的消息传到遥远的非洲大陆时，整个非洲沸腾了，人们在为加利感到 骄傲的同时，更为非洲感到骄傲，因为这是1945年联合国成立之后第一位当选秘书长的非洲人。

　　20世纪90年代以来，在非洲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支持和帮助下，中国先后14次挫败所谓“台湾重返或参与 联合国”提案，10次挫败台湾当局企图挤入世界卫生组织的图谋，11次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上挫败西方反华提案。同样是 在非洲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支持和帮助下，中国的首都北京成功申办了2008年奥运会，中国东部的大城市上海成功申 办了2010年世界博览会。

　　温家宝总理访问埃及时说，非洲人民对中国有德。而中国人讲究“人有德于我也，不可忘也”。中国一贯为非洲仗义 执言，主持公道。例如在人权问题上，中国旗帜鲜明地反对以人权为借口干涉别国内政，并与非洲国家密切配合，尽自己所能 支持非洲。

　　同时，中国积极参与联合国在非洲热点地区的维和行动，目前在非洲派有1295名维和军事人员和37名民事警察 。

　　相互需要是中非发展动力

　　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中国和非洲国家的经贸合作也在飞速发展。众多中国企业到非洲投资办厂，在各个领域和 行业与非洲同行开展多种形式的互利合作。截至2005年，中国对非洲的投资累计达62.7亿美元，有800多家企业落 户非洲。这不仅有助于非洲国家的经济发展，还带动了当地就业。另外，中非贸易2005年达近400亿美元，2006年 的中非贸易额将突破500亿美元。近年来，中国特别加强了从非洲国家的进口，让非洲保持顺差，使非洲从中获得了大量外 汇收入。从2005年1月1日起，中国还对近30个最不发达国家的190个税目的输华商品实施免关税政策，使去年相关 非洲国家受惠商品的对华出口额增长一倍以上。中国迄今已与28个非洲国家签订了投资保护协定，与八个非洲国家签订避免 双重征税协定。中国还免除了31个非洲重债穷国和最不发达国家109亿元的人民币债务。

　　近年来，国际形势和非洲国家本身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但是中国与非洲国家的关系不仅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而且还 在更多的领域有了更深入的发展。中国的改革开放给非洲国家探寻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提供了可资借鉴的经验；中国坚定地支 持非洲国家扩大在联合国安理会的发言权；中国也更多地参与到非洲国家的经济发展之中，在支持其民族产业建设、在石油、 天然气、矿山、森林等资源的开发利用上发挥了更大的作用。

　　11月3日～5日，中国领导人和48个非洲国家的国家元首、政府首脑或代表聚首北京，出席了中非合作论坛北京 蜂会暨第三届部长级会议。在友谊、和平、合作、发展的主题下，北京峰会通过了《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宣言》和《中非合 作论坛——北京行动计划(2007至2009年)》两个成果文件，确立了发展中非新型战略伙伴关系，对中非未来三年合 作进行全面规划。胡锦涛主席在峰会上还宣布了中国加强同非洲务实合作的八项举措，表达了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对非洲人民 的友好情谊和促进中非共同发展的真诚愿望。

　　西方国家发现，在它们忽视非洲的时候，中国正在赢得非洲。赢得非洲的秘诀在于，中国人民对于非洲人民是出于真 心地尊重，从来不以肤色的深浅来判断人格的优劣；从不以经济援助为交换条件，中国对于非洲的内部事务从不说三道四，支 持并相信非洲国家和人民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解决好内部问题；中国赢得非洲的秘诀还在于，在经济上寻求互惠互利双赢，在 有利于自身发展的同时，也要积极促进并融入当地社会的合理有效发展，不对当地的资源和环境进行掠夺式的开发。中非关系 可以说是“穷朋友”之间的兄弟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