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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基地”当双面间谍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20日17:20 深圳晚报

      奥马尔·纳西里是“基地”组织炸弹专家,曾在阿富汗的恐怖训练营里接受强化训练,后被送往伦敦为恐怖分子当顾问。事实上,奥马尔是名“双面间谍”,其真实身份是法国对外情报总局的间谍,渗入“基地”了解情况。在日前出版的书中,奥马尔讲述了不为人知的生活和内幕。

      1训练:做梦都能造炸药

      我从小在摩洛哥和欧洲长大,奥马尔·纳西里并不是我的真名。由一个普通人到能接触到“基地”,这一切还得从我的哥哥哈基姆说起。他是我的长兄,长大后成为一名虔诚的穆斯林,并把我也带上这条路。在他的影响下,我和“基地”成员一起生活了好几年。

      上世纪90年代,我去了阿富汗贾拉拉巴德的达伦塔训练营,在那里我和“基地”分子同吃同睡,成为一名“圣战”斗士。我的教员是阿萨德·阿拉,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阿尔及利亚人。

      阿萨德教会我许多基本的技能,比如,如何用手表和手机引爆炸药以及其他一些更为复杂的数学和化学手段。我们学会制造任何一种炸药:黑火药、旋风炸药、特屈儿炸药、黄色炸药(TNT)、C2、C3、C4、塞姆汀塑胶炸药、硝化甘油炸药等等。我们学会利用一切生活用品制造炸药:玉米糖浆、染发剂、柠檬。我们必须对每个步骤烂熟于心,为此,我们一遍遍地重复,直到连做梦时都能清楚地说出制作方法。

      经过一系列训练后,我学会了使用一切武器——从冲锋枪到防空导弹,从驾驶坦克到引爆建筑物,我还掌握了徒手自杀的方法。

      2行规:时刻准备受拷打

      一天,我走进训练营中的一间清真寺,一个被倒挂着的人赫然映入眼帘,他的眼睛被罩起来,大声尖叫。几名学员正围着他,我认识他们中的几位。他们冲着此人喊叫,并用枪对着他的头。顿时我感到逼人的寒意——这大概就是他们对待间谍的手段吧。

      教我们电子学的阿布·穆萨给了我们一本关于审讯的书,里面列举了一切可能的逼供手段。穆萨告诉我们,这上面的手段是每个兄弟的必修课程。

      这就是“基地”的规定,对于这些兄弟来说,这些并不会使他们痛苦,因为这已经是一种信仰,而不是为保守秘密的规则。每一位成员必须时刻准备接受刑讯拷打。

      除了心理上的准备外,每一位即将执行任务的兄弟还必须做另一项工作:提前定好一旦被捕该说些什么。他必须扯得离计划越远越好,不能泄露一丁点信息。穆萨说,审讯也是帮助兄弟们逃生的一个机会,因为审讯的时间越长,就越能清楚对方究竟想问出些什么,这样可以编造出使对方相信的谎言,制造逃生的希望。

      对此我一直不敢相信,直到多年后拉丹的高级助手阿尔·利比被捕,他竟称萨达姆向“基地”提供制造生化武器的信息,并导致美国入侵伊拉克时,我才意识到这其中的可怕威力。

      3内幕:

      “英国拉丹”被炸瞎

      在训练营中我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知道了素有“英国拉丹”称号的阿布·哈姆扎·马斯里的手、眼是如何被炸的。

      阿萨德说当年一名学员上课时心不在焉,结果做实验的材料温度高了,马上就要爆炸。阿萨德看到了温度计显示的刻度,他立即喊道:“要爆炸了!”学员身旁的池子里都放有冰块,一旦发生危险可以立即将冰块盖上,立即降温。可是这位学员忘了这样做,他端起液体就往门外跑去,刚一出门就爆炸了,他的一只手被炸掉,一只眼睛被炸瞎。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几年后,当我前往英国并按计划与之见面。哈姆扎在一个小男孩的陪伴下向我走来。那个钢钩手使他看起来像个海盗。

      他问我是在阿富汗哪所训练营里受训的,我告诉了他,随后我身体微微向前倾,试探性地说:“我认识一个人,他向我提起过您。”他的眉毛微微抬了一下。“阿萨德·阿拉训练过我,他教我如何制造炸药,还向我说起过您的手。”正当我准备往下说时,哈姆扎立即打断我的话,脸扭向一边低声说:“兄弟,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随后他悠悠地说,他的手是在阿富汗被雷管炸掉的。

      4遗憾:

      跟丢“大鱼”未能阻止巴黎地铁惨剧

      在训练营中,拉丹的亲信、高级行动人员阿尔·利比曾教我阅读经书。我还见过拉丹的另一名高级炸弹专家阿布·哈巴布·阿尔·马斯里,他打算让我去炸某个大使馆。后来我还见到了“基地”的高级招聘人员阿布·祖贝达,1996年他送我去欧洲,担任当地袭击分子的炸弹顾问。

      然而祖贝达不曾想到,早在前往阿富汗之前,我和他们早已不是一路人。我已加入法国对外情报总局,成为渗透进入训练营的一名间谍。

      英国情报机构的丹尼尔配合我的工作。我的第一个任务是找到“武装伊斯兰组织”的流亡分子。在一家清真寺外,我看到一份“武装伊斯兰组织”的报纸,上面的公告邀请读者前往清真寺听一个名叫阿布·卡塔达教长的布道。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我敢肯定他与“武装伊斯兰组织”有联系。

      卡塔达30岁出头,长着一个大肚腩。他的穿着打扮看起来像阿富汗人,不过我知道他不是。在一个名叫“第四根羽毛”的地方连续几晚听他谈论“吉哈德”后,我感到震撼:他讲话的方式、所用的语法和我在训练营中听到的如出一辙。我开始留心“第四根羽毛”的情况,这里有一些极端分子,他们静静祈祷的样子、嘴唇诵读的动作、那种眼神,还有裤边清一色地只打到脚踝处,种种迹象都和训练营中惊人相似。

      后来在“第四根羽毛”我见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人,但是我无法说出他是谁,只敏感地觉得他非常危险。我立即打电话通知了丹尼尔,让他立即派人盯梢。我曾看到关于“第四根羽毛”的许多照片,我知道这外面有许多我们的便衣。两小时后,丹尼尔神采飞扬地和我见面,他说这个人竟然是“武装伊斯兰组织”在法国地区的头目,曾制造爆炸事件。

      然而遗憾的是,几天后,当我和丹尼尔再次见面时,他告诉情报人员竟然把他跟丢了。几周后,巴黎地铁发生爆炸事件……

      5结局:我被抛弃因为我不是詹姆士·邦德

      本来,拥有“基地”的背景是我开展工作的极大便利,可以轻而易举接近恐怖分子,获得最可靠的信息。然而,配合我的工作人员却始终与我保持距离,他们终究对我半信半疑。

      几个月后的一天,一张返回阿富汗的机票突然摆在我面前,我被告知留下在伦敦的一切联系方式,包括电话、地址、照片。很明显,英国情报机构不想与我合作了,他们一定担心我是“基地”派来的卧底,毕竟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而我知道从一开始他们就不相信我,因为我不是为国家和女王效力的詹姆士·邦德。(宗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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