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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媒、社会:未来的女性领袖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2月17日12:13 金羊网-新快报

  最新一期美国《新闻周刊》以封面故事报道了未来在各行各业中将成为领袖的女性,由她们自己撰文描述自己是如何奋斗成功以及她们的感想。

  玛莉亚·西莱斯特·艾拉拉斯

  MariaCelesteArraras美国西语电视台Telemundo记者,艾美奖杰出新闻奖得主

  “永远做最优秀的。”

  我庆幸自己在一个追求卓越的家庭中长大。我的父母从小就给我灌输不断进取、向上的动力。他们相信每次达到目标后,都应提高对自身的要求,并向下一个更高的目标奋进。伴随我童年生活的是精彩的学术世界,因为我的父亲是玛亚古兹(波多黎各西岸城市)大学的校长。有一次期末考试我拿了个C,爸爸让我坐下,对我说:“下次你要想进这个房间,你就必须拿个A,要不就拿个F(不及格)。无论在好或坏的环境中,都要成为最优秀的,永远不能平庸。”那是我迄今为止上过的最有价值的一堂课。

  从新奥尔良大学毕业后,我回到了波多黎各,但当时这个岛国提供给新毕业生的就业机会并不多,因此我选择广告文案作为我的第一份职业。我发现广告与电视行业关系甚密,这令我能更容易地从广告行业“跳槽”到电视广播行业。后来,我真这么干了。

  我开始工作后不久,就有幸去参加广告界的颁奖典礼。在那里,我遇见了一位电视台经理。他即将在波多黎各开办一个24小时的新闻频道,并希望将其打造成为加勒比海一带的CNN。他正在找寻有志于从事幕前工作的年轻人。那正是我梦想的工作和学习的地方,我答应了他的邀请。那时候,他把我们送往世界各地采访报道重大新闻。我负责报道拉丁美洲的内战、奥运会赛事以及美国的总统选举。

  不久后,我获得当地一家著名电视台的邀请,台长承诺给我更高的工资,但我拒绝了。我本可利用那次机会向我的老板要求升工资,但我没有这样做。我的父母从小就教我一些做人最基本的原则,忠诚就是其中一项。

  后来,我的老板听说这件事后,派给我当时最受欢迎的一个任务———前苏联改革的报道,作为对我忠诚的奖励。我去了前苏联,很好地完成了任务,一个小时的特别制作节目令我赢得了当年的新闻奖。在颁奖典礼上,我遇到了一个人,三个月后,他被联视(Univision)电视台纽约分部任命为新闻主任。他走马上任的第一周,向我要了一盘试音带,我也借此打入了西班牙语电视界。

  利用一次次采访小新闻的机会,我全身心投入,终于引起了联视电视网新闻主任的注意。他让我担任全国频道新闻主播的后备人选,并让我负责拉美办公室。一年后,该电视网总部迁至迈阿密,他们叫我一同前往,并担任周末版的全国新闻主播。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成了“PrimerImpacto”———一个集娱乐和咨询于一体的新闻节目———的主播之一。该节目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10年过后,我觉得是时候向更高的方向发展了,于是我加盟了Telemundo电视网。

  距离我主播的节目首次在Telemundo电视台播放,现在已经有4年了。作为该档节目的主编,我从第一天就告诫我的下属:“我们要不断提高对自己的要求,同时坚持原则和道德底线。”一直以来,我们确实是这么做的。去年,我获得了职业生涯的最高荣誉———艾美奖,我将该奖献给了我的父亲。在获奖感言中,我直接对他说:“爸,这绝对是个A!”(路易编译)

  

传媒、社会:未来的女性领袖

  马丽娜·马哈蒂尔

  MarinaMahathir社会活动家,马来西亚前总理的女儿

  “女性应该拥有自己的事业。”

  我出生于马来西亚国家独立的两个月前。父亲当时是一名医生,也是马来西亚第一位开办自己诊所的医生。从小,母亲就是我的榜样,她是马来西亚有史以来第二名女医生,也是马来西亚第一名卫生部女性官员。在母亲的影响下,我一直认为女性应该拥有自己的事业,也相信女性也能有一番作为。

  我在家乡亚罗士打一所基督教学校读书。在学校里,我是少数马来西来人之一。学校当时是用英语教学。20世纪60年代,因为担心子女会转信基督教,马来西亚的父母仍然不放心把孩子们送到英语学校中去。中学毕业后,我前往英国继续深造。有一天,父亲的秘书给我发来了一封电报,上面写道:“你的父亲已经当选了副总理。”我没有跟身边的任何人提起。但电报还是被我的校长看到了,那时,我感到困惑而烦扰。

  结束学业后,我回到马来西亚,成为了一名记者。那时我从来没想过要成为社会活动家,当时让我最感兴趣的是派对、男生和购物。不过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写点东西让人们看看。我在艾滋病方面的工作是从我被邀请加入马来西亚艾滋病协会时开始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了解后,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尽力改变社会对艾滋病患者的偏见。我们不应该只是对他们感到恐惧。在民风保守的马来西亚,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现阶段,很多人对艾滋病的认识还很缺乏,甚至有人提出把艾滋病患者都隔离开来。我认为,使人们改变对艾滋病患者偏见的任务仍然是任重而道远。

  后来,我开始为女权运动而努力。在我们国家,要让人们完全消除性别歧视,做到男女平等并不容易。我知道很多女性不想放弃自己的宗教信仰,同时又希望得到社会的尊重和平等待遇。而一些保守官员们的消极态度影响了社会大环境。但我相信情况一定会有所改善,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努力的重心和目标。(黄子虹)

  

传媒、社会:未来的女性领袖

  (晓健/编制)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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