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选民困惑中求变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4月23日09:23 新京报

  法国大选的首轮投票将在4月22日见分晓。今年的这次大选,将是第五共和国历届总统选举中最具悬念的一次。与从前早早锁定支持对象不同,到目前为止,有1800万法国选民尚未在12名候选人中作出最终选择,这部分人占选民总数的42%,他们当中60%的人表示完全可能在最后投票时改变主意,这无疑让大选的不确定性大大增加。从海外法国人的无所谓、到国内选民的分裂以及郊区移民的茫然,不难发现他们犹豫不决的原因:对政府无作为的失望,对雷同的党派纲领难以抉择,对候选人的不信任。3位种子选手:萨尔科奇、罗亚尔、贝鲁,到底谁能胜出,只有选民们走进投票间的那一刻才会有答案。

  海外法国人

  我们已是法国的“陌生人”

  当记者见到让·卜易的时候,他正在法国文化中心给几名中国学生辅导法语。

  这是一个和蔼的法国老人,一头银发,带着一副深度的老花镜,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的,乍一看非常像一个有学问的长者。不过,他并不喜欢人们的这种错觉,他总是费尽心力地去给第一次见面的人解释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流落在中国的退休法国工人。”

  “谁也不能让法国找回自己”

  卜易很喜欢用“流落”这个词来表达他的生活状态,每次提起法国的时候,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自豪感,而是从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和迷茫。

  “我在年轻的时候就离开巴黎到法属玻利尼西亚去工作了。”卜易说,没有想到在那里一呆就是大半辈子。

  可是,特殊的历史关系,使得他们这些来自法国本土的白人无法与当地的民众真正达到融合。在老的时候,卜易只身带着行李回到了法国。

  “当我走在巴黎街上,很容易就可以寻找到旧时的感觉,那些建筑几十年来从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卜易却说突然发现自己成了这个国家的一个“陌生人”:法国是一个人情淡漠的国度,自己的亲朋早已经没有了任何联系;自己青少年时代所居住的街区已经变成了被外来移民占据的“敏感地区”。

  “我向政府提出申请,希望在治安好的区域找到一个家,可是,在填了无数的表格之后,一切都杳无音讯。”卜易说,在考虑了许久之后,他“冒险”来到了中国,却在北京找到了自己的乐土。

  在谈到大选的话题时,卜易显得有些犹豫。沉思了良久,他才开口:“我是勒庞,也就是极右的支持者。因为,无论是左翼,还是传统的右翼都无法让法国重新找回自己。”卜易表示,自己并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也没有种族歧视的思想。“可是,法国的移民政策一定出了问题。”“2002年,当我还在玻利尼西亚的时候,我在第二轮投票中选择了希拉克。可是等回国之后,我发现自己上当了,我应该选择勒庞。”不过,卜易也觉得勒庞此次几乎不能获胜,“可是我还是想让人们感受到这样的呼声。”

  更关心当地时局

  据统计,目前在法国本土之外的法国人大概有220多万,其中的94万人已经在法国领事馆登记了选民资格,这一数据要比5年前的大选高出一倍。但是与让·卜易不一样,他们中的绝大多数直到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去投谁的票。

  “萨尔科奇的个人野心太重,罗亚尔似乎经验不足,贝鲁?过于保守,勒庞的名声也成问题……”安娜是一位在塞内加尔首都

达喀尔经营咖啡的法国女性。由于日益发达的资讯,尽管远离法国,她仍然可以看到关于大选的最新进展。偶尔当地的法国人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就此讨论一番,但是由于许多人对法国的前途感到迷茫,所以这个话题往往在叹息中结束,“人们似乎更加关心当地的时局变化”。安娜斜倚在咖啡馆内一个藤椅上,阳光煞是明朗,天色湛蓝,她雇用的几个当地人正在忙忙碌碌地工作。“我很羡慕这里的许多外国人,他们在谈起自己的国家的时候总是充满自豪,对法国人而言,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对于许多法国媒体而言,海外同胞对法国最重要政治活动的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令人感到难堪。但是,这是一群特殊的群体,当他们走出法国的时候,他们看待世界,看待法国的眼光发生了变化。“他们走出了法国模式的束缚”,一些法国媒体评论说,这些勇于走出本土的法国人在海外找到了更多的发展机遇,而在法国他们或许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工作都找不到。“当他们转过身来看法国的时候,往往留给他们的是政府的无作为,经济的衰退,种族矛盾的激化和无休止,无理性的游行和罢工。因此,他们可能为自己是法国人而感到骄傲,但是绝对不会为法国而骄傲,身居海外为他们逃离政治漩涡提供了借口。”

  郊区移民

  要想狂热不容易

  虽然同样是年轻人,但是对即将到来的大选,沙丽亚却无法找到热情。

  对即将到来的大选,她不仅不知道自己该投谁一票,甚至连自己该不该去投票都不知道。

  “社区里的人对谁都不感冒”

  沙丽亚出生在一个移民的家庭,这从她的皮肤和装饰上就可以看出来。她的家住在巴黎郊区,是在一个相对安静的社区,2005年骚乱的阵势她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她的兄弟们也曾跃跃欲试要参加战斗,结果被父亲吓阻了。

  大学毕业后,由于不好找工作,她接着去读硕士,读完硕士她决定再读一个博士、“法国的失业率很高”,沙丽亚说自己对大选不感兴趣,“因为在这个问题上。所有的候选人都不能提出一个有效的解决办法,他们只有口号。”不过,最关键的是在她居住的一个移民聚居的社区里,人们对大选的热情有限。“我们有投票权,可是投给谁,我不知道,我的同伴也不知道”,沙丽亚觉得有些无奈,那些候选人的皮肤都是白色的,所以社区里的人对谁都不感冒。偶尔听说有哪个候选人到郊区来游说,大家也不是很在意。

  “连整天嚷嚷着要把移民赶走的勒庞也到过‘敏感的’郊区,这只能说明他们是在作秀。”

  少有人关心法国政治

  小的时候,沙丽亚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别人的区别,那时候社区里还有许多地道的法国家庭,孩子们同在一个幼儿园上学,大家彼此都很友好。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家却逐渐意识到彼此的区别。“当老师一遍遍地向我们讲述同在一个共和国内应该彼此平等,相互关爱的时候,我们意识到了彼此的区分。”渐渐地沙丽亚发现自己的朋友圈子里的白人越来越少,即便是学校里的同学也变成了“点头之交”———除了每天见面的时候打声招呼外,大家并不怎么交谈。下课的时候,往往是肤色相近的同学聚在一起交谈嬉戏。

  在学校里,大选是白人学生们平常谈论的主题。

  在家里,也只有男人们可以讨论政治。沙丽亚平时住在学校附近租来的房子里,只有周末或者节假日的时候才回家。尽管她是这个家庭里最有学问的人,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插嘴的机会。而且,沙丽亚家里的男人似乎对法国以外的政治更感兴趣,伊拉克的反美战争,伊朗的核武器问题和北非的恐怖主义袭击等等都是父亲和兄弟们每次茶余饭后经常谈论的话题。而在提起法国政治问题时,他们总是满腹牢骚。“在一个所有的男性青年都被警察逮捕过的家庭,我们不能希冀他们能够心态平和地面对现实”,沙丽亚说。

  几乎被忘却的“孤岛”

  沙丽亚的大哥哈里是一个长途卡车司机。由于每天开车的时候会听收音机,所以他不由自主地对大选有了那么一点兴趣。不过,到底要选谁,对他而言也是个问题。

  一般而言,移民是社会党最大的票仓。“可是,罗亚尔是个婆娘”,哈里说,“女人当总统,我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太靠谱。她应该呆在家里带孩子,不是吗?”在沙丽亚居住的社区里也贴满了大选的海报,谁也不知道它们是在什么时候被贴上去的,而且往往在贴上去不久之后就被社区的孩子们撕得七零八碎,风一吹满地乱跑。这里失业率很高,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很多,他们喜欢聚在社区附近的空地里飙摩托车,或者冲着路过的女孩子吹口哨,要不就冲路旁的栏杆和花坛撒气。他们谁也不怕,连警察也很少来这里。

  “由于电视和报纸的狂轰乱炸我们才了解到大选的最新情况,要不我们就要成为被忘却的''''''''孤岛''''''''了!”说这话的时候,沙丽亚感到很难受。她抬头看看天空,巴黎郊区的天空好像总是灰色的。

  国内选民

  一家三代各自举旗

  或许,对于许多在海外的法国人而言,他们可以用一种“逃离”的心态来看待此次的法国大选。但是,对那些在国内的法国人,特别是法国的年轻一代他们的心态无疑是激动和矛盾的。他们之所以激动是因为这是一个与他们息息相关的大选,他们希望能够把握自己的命运。然而,党派之间纲领的雷同,候选人个性的瑕疵又使他们不知道如何作出自己的选择。

  热血青年小菲利浦

  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小菲利浦就已经起身,他要乘坐最早一班地铁去张贴关于大选的海报。地铁里的人不多,小菲利浦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的同伴,他们都是萨尔科奇最忠实的“粉丝”。大家迅速派发了需要张贴的海报,然后制定了当天的主要行动计划。

  “咱们得赶快点,一定要在同学们到校之前把海报贴满校园”,这群青年的小头领杰黑大声给同伴鼓劲,“咱们要用萨尔科奇的头像占领每个显眼的地方。”正说话的时候,地铁到了,大家一拥而入。不好,里面还有一群小年轻,而且人数更多,那是左翼的支持者,他们的旁边放着一大堆宣传材料,上面红色的“玫瑰拳头”标志显得非常打眼。

  “早上好,可怜的孩子”,杰黑主动迎上去跟他们打招呼。大家都是同学,彼此认识,虽然政见不同,但这并不妨碍大家下课的时候一起去喝咖啡,借烟和找乐子。

  小菲利浦是一个狂热的右翼支持者。但是狂热久了自己也受不了,于是他忙里偷闲,坐在地铁里打起了瞌睡。由于媒体的跟进,今年的大选要比往年更早的开锣,因此大家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备战。除了这些简单地张贴宣传海报外,小菲利浦他们还得组织各种活动吸引动摇的“中间派”。

  校园拉票如火如荼

  小菲利浦所在的学校是一个传统的左翼阵营,在去年的反对“第一雇工法案”的大游行中,左翼的支持者又借机鼓动了许多学生加入到他们行列。“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小菲利浦说。他是学政治学的,因此较许多同龄人而言,他自认为对政治的理解更加透彻和成熟,“法国需要改革,只有萨尔科奇才能带领法国走向改革。罗亚尔,虽然长得漂亮,但谈到治国,我看悬。”由于意识到自己阵营的势单力薄,所以小菲利浦他们非常团结,也非常用心地组织每次鼓动活动。中午的时候,学生们都在操场上进午餐,他们就连忙搬出几张桌子,拿出麦克风和高音喇叭开始为萨尔科奇拉票。对于他们的这些活动,“反萨派”们早有准备,每当杰黑提到“萨尔科奇”的名字时,下面就有人喝倒彩,吹口哨。一会儿,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的杰黑连忙撤了下来。小菲利浦连忙吃掉最后一口三明治,喝了口水爬上台去继续演讲。

  “我们和其他派别的支持者都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看法。投极左或者极右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不投票,这是对自己民主权力的漠视,也是对国家的犯罪。”小菲利浦还记得五年前勒庞杀入第二轮投票后法国的那场政治地震,那时候他还没有投票权利,但是仍然和同伴们一起参加了好几场反对勒庞的游行活动———众志成城的民众,招展的旗帜和震天的口号使少年时代的小菲利浦热血沸腾。

  老菲利浦的无奈选择

  夜晚,当小菲利浦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的时候,他的爷爷老菲利浦来了。

  与孙子不同,老菲利浦是一个老资格的社会党党员。今天晚上,他刚刚参加了社区社会党支部的一次活动。活动的内容并没有什么新意,至少在老菲利浦看来是这样的,因为他并不喜欢罗亚尔。

  “她不是一个真正的社会党人,她或许会背叛社会党的纲领。但是,她是最坏的选择中一个不太坏的选择。”老菲利浦说在党内竞选的时候他并没有投罗亚尔的票,不过事到如今,只有为了“党的利益”转而支持她了。

  今晚活动的主要内容是讨论目前大选的最新情况和向组织提出对大选的意见。

  “活动的组织者显得很乐观,说所谓的民意调查是毫无根据的预测,不过这和他们去年的说法不一样,那时候正是罗亚尔春风得意的时节,因此我们的组织者会拿着民调的结果为大家鼓劲。”老菲利浦说,由于自己已经退休所以会有很多的时间,前些日子,他还曾就大选活动向组织上写过一个约2000字的意见书。不过,却是泥牛入海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爷爷,您的党也要对得起您每年100欧元的党费哟”,小菲利浦讥讽着说道。

  老菲利浦有些恼怒,过几天就是小菲利浦的生日了,所以他今天专门过来看看孙子想要些什么,可是没想到结果又扯到政治问题上。

  凭感觉投票的中间派

  “别争了”,一直在一旁看电视的菲利浦说,“干吗要为别人当总统的问题伤了一家人的和气呢”。菲利浦是一名公务员,可是他对政治却没有任何的热情。“密特朗也好,希拉克也罢,无论谁当总统,还不是一样。”在菲利浦看来,大选重在“掺和”,他是这个家庭里唯一的一个没有坚定派别主张的男性。在此前的大选中,他唯一有印象的只有2002年的第二轮投票,“嗯,我投给了希拉克”,至于其他的时候,他要么躲在家里休息,要么就是凭当时的感觉在最后一刻投上一票。

  在沉默了好久之后,老菲利浦和孙子又开始了新的谈话。妈妈送过来一点开胃酒和一碟小点心,三辈人小心翼翼地绕开政治谈着巴黎的天气,新出的电影和古典音乐。虽然有些看不惯菲利浦在政治问题上的态度,但是老菲利浦和小菲利浦还是觉得不应该因为政治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咖啡不错”,老菲利浦说。“点心也好”,孙子附和着说。

  种子选手主要政策

  最有名的竞选宣言

  罗亚尔:我们需要公正和秩序

  贝鲁:将分裂的左右派团结起来

  萨尔科奇:让法国重现活力

  主要欧洲政策

  罗亚尔:把新的欧盟社会准则协议提交全民公决贝鲁:把新的欧盟协议提交全民公决

  萨尔科奇:提交新的欧洲宪法细则给国会

  对土耳其加入欧盟态度

  罗亚尔:赞成

  贝鲁:反对

  萨尔科奇:反对

  主要经济主张

  罗亚尔:将最低工资提高19.6%,至每月1500欧元

  贝鲁:对提供两个工作机会的雇主免收社会负担费

  萨尔科奇:对35小时以外工作时间产生的收入免收税及社会负担费

  对每周35小时工作制态度

  罗亚尔:批评

  贝鲁:部分反对,部分赞同

  萨尔科奇:“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大选观察

  法国在激情中徘徊

  今年法国大选的一个新的特点就是登记选民的增加。

  据法国媒体报道,在2007年的法国总统大选和国会选举之前,到各地市政机关登记的法国选民人数大增,总共有4450万人,一年之内增加了4.2%,与2002年相比,增加了将近7.5%,尤其是大巴黎地区的人数大增。

  毫无疑问,这次大选对法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在一些法国政治学家看来,这是一场关系法国未来命运的“选战”,稍有不慎,法国将会跌入深渊,因为相较于西欧各国法国的改革已经迟到了约20年。虽然在过去的五年,法国一直在试图进行这样或者那样的改革。但是,这些徒劳的改革不仅没有改变法国的国运,甚至还全面激化了法国的社会矛盾。

  法国人把这样的结果归咎于希拉克和他所代表的老一代政治家。在他们看来,希拉克是一位“20世纪的政治人物”,精于权谋,却缺乏管理国家的能力和改革的决心。因此,法国民众渴求少壮派的政治人物来领导法国的未来,这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那些传统的政治人物,从希拉克到若斯潘都最终选择了谢幕。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候选人都旗帜鲜明地竖起“改革”的大旗。

  但是与此同时,法国民众又陷入了一个“两难”境地:希望改革,但是又不愿意触及自己的既得利益。另一方面,候选人竞选纲领的趋同也使法国人不知道该如何去选择。为了拉拢摇摆不定的中间选民,各个党派的候选人尽力去模糊各自的边界。党派之间的“泾渭不明”使选民们不知道该做何选择。目前有1800万法国选民尚未在12名候选人中作出最终选择,这部分人占选民总数的42%。这种犹豫不决的现象在18至24岁的年轻选民中表现尤为明显,他们当中60%的人表示完全可能在最后投票时改变主意。

  -主要候选人介绍

  社会党候选人塞戈莱纳·罗亚尔

  罗亚尔1953年出生于非洲塞内加尔,父亲是法国职业军人。

  无论是否能够获胜,“罗亚尔现象”都将成为法国政治史上值得仔细品读的一页。她击败党内“大佬”的狙击成为党内唯一候选人,并且成功招降这些党内的对手。使老迈、守旧和分裂的社会党重新焕发青春,给人一种清新,改革和团结的新形象。

  罗亚尔提出建立“更加公平”的社会,主张增加最低工资和退休金,通过科技进步和创新提高企业竞争力,创造企业和员工“双赢”局面。

  人民运动联盟主席尼古拉·萨尔科奇

  萨尔科奇1955年出生于一个富有的匈牙利移民家庭,20岁时就踏进政坛并一路蹿红。他与希拉克之间从“师生”到“仇敌”的故事也成为法国政坛的一段传奇。在法国政坛很少有人像萨尔科奇这样具有争议。支持他的人把他看作是法国重振雄风,走出衰落的救星,“拿破仑第二”。而反对他的人则指斥他野心太重,独断专行,会把法国带入不可预测的险境。

  萨尔科奇主张强化治安、实行“选择移民”政策、坚持自由市场经济、减少企业税负,允许民众延长工作时间以增加收入和限制领取社会救济的条件。

  法国民主联盟主席弗朗索瓦·贝鲁

  1951年,贝鲁出生在法国南部一个信奉天主教的农场主家庭。在法国政坛,贝鲁出道不可谓不早,但是平凡的出身,平凡的教育背景,平凡的资质,平凡的人格魅力使他一直不被人看好。但是,雄心勃勃百折不挠的贝鲁提出了“第三人”的概念,并最终在这次大选中亲自出马扮演了这一角色。贝鲁的支持率从9%迅速蹿升到20%以上,紧紧咬住左右两派对手罗亚尔和萨尔科齐。有法国媒体预测,只要他能够进入第二轮投票,总统大位就是他的“囊中物”。

  贝鲁主打“中间牌”,主张放弃左右之争,改变法国社会的分裂状况。

  本报记者 龚峻岭 综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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