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美国高级应召行业:女郎每小时5500美元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4月02日17:15 《环球》杂志

  自古以来,青楼烟花之地不绝于世,在不同时期和不同地域,或以冠冕堂皇或以猥琐偷生的方式生存与演变。进入互联网时代,“色情服务业”也改头换面,利用先进信息技术手段和高端商业经营方式,试图在这个瞬息万变、空虚蔓延的社会重新寻找空间。

  《环球》杂志驻华盛顿记者/王薇

  一度,总部位于纽约的“皇家俱乐部”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网络分布在美国本土甚至海外,座上宾非富即贵,“营业”4年赚进百万美元,似乎根系已经在法律漏洞中不断深植广散。直至3月上旬,其“9号客户”——纽约前任州长斯皮策召妓事件大白于天下,成为又一宗震撼美国社会的政界人士性丑闻,“皇家俱乐部”的如意算盘最终还是散珠一地。

  金玉其外

  “皇家俱乐部”起名如此并非只是制造噱头。“它的确是一个高端组织,”乔治华盛顿大学研究色情业的社会学教授魏策如是评价。

  仅从人员构成看,“皇家俱乐部”的“贵气”便可略见一斑。这个色情服务集团两名“掌柜”均是商界专业人士。其中,现年62岁的以色列裔人布雷诺曾是一名金融顾问,转行负责招募应召女郎和开发客源;年仅23岁的苏诺从新泽西州著名学府毕业后变成集团女管家,负责日常事务。

  集团两名主要“预定代理”分别是36岁的霍兰德和23岁的刘易斯,前者毕业于纽约州立宾汉姆顿大学,后者曾就读于美国顶尖公立大学之一的弗吉尼亚州大学。依照俱乐部标准,她们都是“机灵、高效为客户和应召女郎牵线搭桥的女干将”。

  根据联邦检察官的起诉书,这场皮肉生意的发财美梦诞生于2004年。苏诺成立了一家名为“QAT咨询集团”的公司,作为“皇家俱乐部”的“外壳”。客户可使用汇票、汇款甚至美国运通信用卡向这家公司付款。揭开这家公司的外衣,里面是再简单不过的交易方式——你给钱,我给人,几个手机和一个网站就起家,还逐渐在贝弗利山富人区、迈阿密甚至伦敦和巴黎建立分支。

  与众不同的是,“皇家俱乐部”在广告包装上格外卖力,试图营造一种VIP服务标准形象,就连刚刚出狱的原纽约最臭名昭著的“皮条客”伊策勒也不得不承认,其网站上“琳琅满目”的图片和“花里胡哨”的介绍令他这个“老行家”也瞠目结舌。

  根据法庭文件批露,对于旗下50多名应召女郎,“皇家俱乐部”毫不吝惜火辣辣的溢美之词,说她们是“在任何情况下都可游刃有余的女性”。俱乐部还自创了一套钻石衡量体系,级别越高的应召女郎价码也就越高,每小时价格高达5500美元,而一趟欧洲游陪同则叫价2.5万美元以上。

  可想而知,若非富贵之流,难以承受如此高价,而这些人一掷千金,不只图“皇家俱乐部”所谓的钻石级服务,也为了其提供的高度保密性。法庭文件中记述了俱乐部预定代理刘易斯与客户之间一段电话对话。

  “你要知道,我听说有时政府部门会采取监听,而这是我唯一顾虑,”客户说。

  “你会安然无事,”刘易斯答复说。

  为了更容易渗入上流社会,“皇家俱乐部”还有一项副业——“皇家现代艺术俱乐部”,其业务和网络分布与色情服务“如影相随”。伊策勒说,“皇家俱乐部”这种特殊经营方式使其“顶尖”应召女郎追逐到“顶尖”客户,就算前纽约州长斯皮策也落入其手中,就算随着调查深入,客户名单上还有其他重量级人物陆续浮出水面,他也不会感到惊讶。

  败絮其中

  斯皮策丑闻败露,美国公众和媒体纷纷讨论,何种应召服务居然可以令人付出每小时5500美元和整个政治生涯的代价,所谓“高级应召女郎”高在哪里?

  以丑闻女主角克里斯坦为例,在“皇家俱乐部”包装下,她改名为阿什丽·亚历山大·杜普雷,芳龄24岁,“身份”是一名足迹遍布各地的成功泳衣模特,经常出入于高档餐厅,熟识各类美酒佳酿。

  然而,实际上,克里斯坦只是一名连纽约都混不出去的不入流歌手,还要依靠男朋友帮她支付房租,不仅没有去过高档餐厅,连在饭馆找个工作都难如愿,也不懂品酒,倒是吸毒成瘾。在个人网页上,克里斯坦将自己不怎么“高级”的一面和盘托出。她17岁离家,曾经遭到虐待,也曾无家可归,年纪轻轻,但似乎已经经历了“得到一切再失去一切”的过程。

  无论“皇家俱乐部”如何利用靓丽的谎言给客户打造奇幻世界,无法掩饰有应召女郎不得不提前“完工”回家照顾孩子、还有人因吸毒而耽误“上班”的事实。真正成功的泳衣模特和受过高等礼仪教育的大家闺秀不会出卖肉体,包括斯皮策在内的客户对此都心知肚明,却宁愿沉迷在“皇家俱乐部”编造的谎言世界中。

  精装谎言不仅圈住了男性,还迷糊了不少女性,对于这种既能接触富贵之流、又能日进斗金的工作甚至心生羡慕。然而,“麻雀变凤凰”的故事只能发生在电影中,现实中应召女郎的辛酸和危险又能为多少外人所知?

  哥伦比亚大学社会学教授凡卡戴什在调查了400名高级应召女郎后发现,她们并非单纯出于利欲熏心才出卖肉体,因为凭借她们的个人条件完全可能找到其他“致富方法”。实际上,她们或多或少都经受着受虐、离家或养家糊口的强大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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