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助理国务卿希尔是朝核问题非常优秀的谈判家,如果有机会给新政府进行推荐,我希望下一任总统还能使用希尔担任朝核问题的谈判大使,不要因为政党的更换在人员上有所改变。
我不相信美国会对伊朗发动战争,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必要。伊朗问题的解决需要的是一些外交手段,其他国家应该一起努力参与解决。不仅仅是欧盟和美国,俄罗斯、中国都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就像它们在六方会谈中发挥的作用一样。
早报记者 马毅达
“我认为,不论将来谁接替布什,都会继续执行富有建设性的对华政策。共和党和民主党就这一外交政策没有太大不同,两党都意识到,与中国建立良好关系的重要性,我不认为大选后的对华政策会有什么改变。”曾为美国的克林顿和布什政府外交措施开“秘方”的美国前国防部长佩里昨天在上海这样预言未来中美关系走向。
佩里是应复旦大学美国研究中心之邀参加“中美核裁军与核不扩散地区间对话”会议的,曾在两年的太平洋总部司令任期中三次访华的法伦同样应邀出席了此次会议。
昨天,法伦则在接受早报记者采访时再次对中美军事关系未来的发展走向作出展望。他表示,中美军方应该在未来加强军事间的交流与合作。“这应该从小的方面和措施来执行,让中美两军在地区层次的军官展开对话合作,”法伦说,“我们希望与中方就地区安全问题展开讨论,经常进行交流,如果中美军队能够加强合作,就能向彼此发送这样一个信号,那就是双方都不会对彼此构成威胁。”
与亚洲关系
期待有很多想法和动作
东方早报:美国一些人认为布什政府忽略了亚洲的传统盟友。那么,您认为美国下一届政府将会如何处理与亚洲的关系?
法伦:对此,我有一番不同的看法和新的解释,我对美国的亚洲政策有多年的经验。在布什政府执政下,我们一直试图与亚洲各国政府发展并保持关系。总体来说,我们这方面的努力还是很成功的。但由于伊拉克局势的严峻性,美国的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这一地区,而不是我们故意忽略了亚洲。我相信,无论谁当选,未来的美国总统都会认识到亚洲的重要性,我也期待下一届政府对这一地区会有很多想法和动作。
东方早报:美国新政府还会坚持“负责任的利益攸关方”这样对中国在全球事务上的定位吗?
法伦:在佐利克首次提出这一词汇时,我事后跟他聊过。他使用这一词汇传达出的信息就是,希望中国在世界事务中能发挥作用和承担责任。我也会希望中国能更多参与其中,在包括核不扩散等方面做出自己的贡献。
东方早报:对台军售的事件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了中美关系?你如何看待新总统未来的对台政策?
法伦:我认为,在谈到美国以及台海关系时,光是用对台军售这一议题来界定是不正确的。美国与中国大陆和台湾都有紧密的关系,美国方面对台海关系也有相关法律,该法律要求美国向台湾提供防御保护的服务。我发现,履行“与台湾关系法”的同时,也对我们与中国大陆方面发展关系构成了一定挑战。对台军售这一行动是出于防御的角度。
我不会替下一届政府讲话,但我相信下一任总统会致力于与中国大陆发展良好的关系,并鼓励中国大陆与台湾就台海关系的发展进行沟通。美国希望看到台海关系有进展,对台军售的提议并不是现在才出现的,而是计划了多年。对台湾提供防御保护是一份很大的清单,现在美国政府提供的武器只是其中一部分,这些武器都是防御性的,不是进攻性的。
东方早报:中美两国已经建立了军事热线,这一机制是否还会继续下去?
法伦:我当然希望中美两国能够继续发展军事关系,军事层面的交流也是中美关系较为落后和薄弱的一部分。鼓励两国进行军事交流符合美国的地区利益,如果我有机会对下届美国总统提出意见,我会建议他与中国展开积极的军事交流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