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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2010十大国际新闻观察:美俄加入东亚峰会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2月26日19:22  瞭望

  美俄加入东亚峰会  大国聚首亚太角力

  新闻回放:10月30日晚,为期3天的第五届东亚系列峰会在越南首都河内落下帷幕,与会领导人通过了旨在纪念东亚峰会5周年的《河内宣言》。会议期间的一个重要决定是,在明年东盟系列峰会中的东亚峰会上,美国和俄罗斯将正式加入目前的10+6机制,形成新的10+8格局。

  美带冷战思维“重返亚洲”

  文/陈须隆

  2008年美国雷曼兄弟破产引发的全球性金融与经济危机,导致国际力量进一步向东方转移、向亚洲转移、向新兴大国转移。亚太战略地位愈显重要。2010年,亚太国家经济总体向好,国际地位继续提升。亚洲作为亚太地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取得快速发展,成为增长最快、最富活力的地区之一,引领世界经济增长的引擎作用日益突出。可以说,亚洲发展势头从未像今天这样强劲,正迎来新的发展与跨越。

  在上述背景下,亚洲和太平洋地区越来越成为国际关系的重心,也越来越成为大国聚首角力的场所。美国在2010年高调“重返亚洲”和美俄加入东亚峰会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但问题是,美国是怎样“重返亚洲”的,它“重返亚洲”和加入东亚峰会将给这个生机勃勃、和平发展的亚洲带来什么。

  从2010年的情况看,美国是带着冷战思维“重返亚洲”的,它带来的显然不是什么福音。在东北亚,它利用“天安号”事件大做文章,加强了与韩日的军事同盟关系,通过联合军演等方式不断炫耀武力,把东北亚强行拉回到冷战体制,并通过此种方式显示自己的“领导地位”。其结果,导致东北亚紧张升级,几乎达到了冷战的顶峰和热战的边缘。美国尽管可以把祸水泼到别人身上,但它的冷战思维带来的祸患却无法否认。

  在东南亚,美国的“重返”也同样带有鲜明的冷战思维烙印。实际上,美国从未离开过东南亚。但如果同美国在冷战初期在东南亚曾一度拥有的“辉煌”相比,它的确需要“重返”。美国高调“重返东南亚”,加强与东亚地区合作组织和机构的关系,实质是针对中国的。美国梦想着联手新老盟友,利用地区和国家间的矛盾,对中国进行冷战式的遏制。尤其是,美国企图以介入中国南海争端为抓手,首次宣称南海主权争端涉及美国的“国家利益”,并处心积虑地装扮成东盟的保护神,离间中国同东盟的关系。

  在历史上,中国及亚洲各国对美国的冷战招数早就领教过,并深受其害。但历史告诉我们,美国最终还得向中国伸出接触与合作之手。在21世纪的今天,美国的冷战思维及其做法是与时代潮流背道而驰的。它在亚洲制造分裂和紧张的行径,终将不得人心,遭到反对和唾弃。正如戴秉国国务委员所指出的,“那种拉帮结派对付中国、遏制中国的图谋,那种在地区国家间挑拨离间及在中国近海搞联合军演的做法,是典型的冷战思维,既不合时宜,又阻挡不了中国的发展,更会失去同中国发展合作关系的历史机遇,注定是行不通的。”

  其实,在亚太地区,谋和平、维稳定、求合作、促发展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因此,有关各方都应当放弃冷战思维,别玩弄老套的“均势外交”,走出一条通往和谐与繁荣的东亚合作共赢之路。唯有如此,经纳入美俄后变成“10+8”新体制的东亚峰会,才会有光明的前途。□(作者为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国际战略研究部副主任)

  驻伊战斗部队撤离  宗教分裂困扰重建

  新闻回放:7月18日早晨,最后一批美军战斗部队撤离伊拉克,标志着美军在伊拉克长达7年半的作战任务已经结束。但是一年来伊拉克境内爆炸袭击不断,安全问题仍然突出。伊政治重建同样步履维艰。3月7日,伊拉克举行萨达姆政权被推翻以来的第二次国民议会选举。在经过长达半年的激烈博弈后,蝉联总统的塔拉巴尼终于在11月25日授权现任总理马利基组阁。由于宗教、民族、政党等各种矛盾突出,长期“政治真空”之后组建的新政府仍将十分脆弱。

  伊拉克重建挑战重重

  文/唐继赞

  日前,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三项决议,决定取消对伊拉克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导弹和民用核活动领域的制裁,结束“石油换食品计划”,并决定6个月后把伊石油和天然气收入管理权交还伊政府。

  安理会的决议意味着,国际社会对伊拉克未来的信心正在增强,伊有望加快和平重建进程,成为维护地区和平与稳定的积极力量。

  然而,伊拉克的重建依然面临重重挑战。伊拉克真正和平,实现“伊人治伊”,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首先,政治形势不容乐观。今年3月伊大选,得票率最高的以前总理阿拉维为首的“伊拉克名单”和现任总理马利基领导的“法治国家联盟”,均未获得法定组阁权。在双方争取与其他派别联合组阁的角力中,马利基获得先机,“法治国家联盟”与“伊拉克全国联盟”联合组成了“全国联盟”,拿到了组阁权。

  经过长时间激烈博弈,伊各派终于达成“分权协议”,蝉联总统的塔拉巴尼11月25日授权马利基组阁。马利基在法定时间内提交的新内阁名单虽经议会批准,但组阁过程并不轻松,而且国防、内政和国家安全事务三个“敏感”部长职位,还因各派未能达成妥协而暂缺。

  展望未来,在政治博弈中大伤和气的来自各个民族和教派的40多名内阁成员能否精诚团结,令人生疑。可以预见,长达9个多月的政治真空带来的负面影响,必将使各方妥协产生的新政府十分脆弱。

  其次,安全局势依然严峻。诚然,在美国战斗部队撤走后,袭击美军事件大大减少。但是,伊战催生的恐怖活动和教派仇杀却明显增加,从而使伊安全局势进一步恶化。进入9月以来,伊境内连续发生自杀式爆炸袭击事件,袭击目标包括军警、政要和平民。例如,10月31日,巴格达市中心的一座天主教堂发生了“基地”组织武装分子劫持人质事件,致使53人死亡,75人受伤;11月2日,11辆满载炸药的汽车在巴格达什叶派聚居区先后爆炸,造成至少36人死亡,320多人受伤。

  第三,美国最终撤军与否都将影响伊政治和安全局势。按照美伊协议,2011年底驻伊美军将完全撤出伊拉克。目前,留伊美军约有5万人。他们最终是否完全撤出,不能打保票。从美国的“脱身战略”估计,美军可能完全撤走。但从发动伊战的动机出发,美国彻底撤军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奥巴马政府多次强调,2011年后美军是否留伊由伊政府决定。这显然为美军留驻,至少保留部分兵力,埋下了伏笔。似可预见,不论美军是否全撤,都会影响本已十分脆弱的伊政治、安全局势。

  第四,民众对政府的信心难以提振。旷日持久的战争和恐怖袭击造成的恶果,致使伊拉克民生凋敝,百姓长期为最基本的生存条件所困扰。尤其是战乱给人们造成的心理创伤,更是久久难以治愈。这一切,短期内不会改变,势必造成民众对国家前途信心不足,对政府的支持度下降。□(作者为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

  量化宽松货币泛滥  全球通胀隐忧重重

  新闻回放:11月3日,美国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FOMC)正式宣布启动第二轮基础货币总量放宽政策(QE2),计划购买总计6000亿美元的国债,以求推动美国经济更强劲复苏。在美国新一轮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的推动下,以及受到美元走软及全球经济不确定性影响,以黄金为代表的全球大宗商品价格普涨,表明人们对实体经济、通货膨胀的预期。

  美国量化宽松政策的底牌

  文/刘军红

  美国新一轮量化宽松计划甫一公布,立即引起全球性批判,认为美国试图诱导全球通胀转嫁危机,冲击新兴国家市场,激化“通货膨胀与货币升值”并发矛盾。

  从近期各国发表的7~9月国民经济统计看,当前世界经济复苏的基本态势并未改变“似晴却阴”的总基调。一方面发达国家的通缩隐忧还在,另一方面新兴市场国家泡沫风险未消。如此,世界经济版的“两大阵营”犹如阴阳云团相碰,引发世界市场资金乱窜,电闪雷鸣。这一表象常被认为是“后危机时代”世界经济的主要矛盾。

  若从全球经济相互依存深化的角度看,世界经济的主要矛盾似乎转移到“旧的秩序和模式已经无法适应全球经济迅速成长”的矛盾。最典型的表现就是,面对全球经济规模快速扩大,“美元为基轴的国际货币体制”捉襟见肘,无法满足世界经济快速发展的需要,二者形成了历史性的不匹配。

  一是美元体制下的汇率决定机制,已经罩不住新兴经济体的发展性,新兴经济体也无法按照美国的意图制造一种不符合现实发展需要的汇率机制;

  二是美国主导的依靠汇率波动调整世界经济失衡的方式,已经落后于全球化的时代。冷战结束后,全球市场统一,人、财、物、信息、服务在全球快速移动,尤其是,作为市场最主要主体的企业,及其主导的项目和实体很容易实现跨国界转移,形成了企业投资行为的全球化浪潮。其结果是,贸易、投资大发展,资金、资本呈规模性快速转移,传统的经济失衡调整方式就显得微弱而低效。

  三是纽约市场主导的“美元国际流动性”的供给方式已经无法满足世界经济规模快速扩张的需要。1995年美国重新启动“强势美元”战略时,世界经济总量约30万亿美元,而2009年全球GDP已高达60万亿美元。世界经济规模的快速扩张,令纽约市场显得相对空间狭窄,流动性的吞吐能力不足。

  著名的危机学者、美联储主席伯南克不得不承认,国际货币体制需要改革;而更著名的“美元体制”的修正论者、前美联储主席沃克尔更是大胆表示,“未来两三年美元为基轴的国际货币体制将迎来变革机运”。

  但美国试图采用的改革方式是“微软视窗”式的常套思路,即,在不改变基本结构下,通过“版本升级”实现“体制进化”。具体而言,一是挤压人民币汇改、扩大浮动空间;二是近期两大峰会上提出的“调整失衡的数量指标化”;三是美联储的总量放宽政策,也就是通过央行扩大购买美国国债,实现“公债的货币化”,进而辅助纽约市场,扩张美元国际流动性的供给规模。

  显然,美国做法的设计可谓严密而隐蔽,但其基本思维不能不说缺乏对全球化日益深化的现实的根本认识。全球化的深化过程,体现了新兴经济体成为全球化主力军的现实。美元已经很难“独立成章”,纽约市场更是“孤掌难鸣”。

  世界经济舞台的群雄并起,已经开启了世界市场的多极化进程,和谐世界、和谐货币,可谓大势所趋。□(作者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全球化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

  海地地震震惊世界  天灾频频困扰各国

  新闻回放:加勒比海岛国海地当地时间1月12日下午发生里氏7.3级地震,地震造成11.3万人丧生,19.6万人受伤。2月27日,智利发生8.8级地震并引发海啸,至3月3日总共有802人死亡。4月14日,中国青海玉树发生7.1级地震,造成2000多人遇难。9月以来,新西兰、印尼以及墨西哥等地也发生6级以上地震,造成不同程度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震后救灾考验政府执政能力

  文/吴洪英

  2010年可谓世界的多事之秋。从1月12日海地发生里氏7.3级强烈地震,到2月27日智利发生里氏8.8级特大地震,从4月4日墨西哥发生里氏7.2级地震,到4月7日中国青海玉树发生7.1级大地震,从7月巴基斯坦严重水灾,7至8月俄罗斯持续森林大火,再到12月欧洲遭遇暴风雪,这一系列的灾难不仅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与财产损失,而且表明随着全球气候变化,人类面临的自然生存环境正在不断恶化。它们不仅对人类应对自然灾难的能力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而且考验着各国政府的危机应对能力和执政能力。以海地和中国震后救灾为例,两国政府面对灾难反应不同,救灾能力不同,成效也大不一样。

  首先,迅速成立紧急救灾指挥系统,组织快速、有序救援,是决定救灾成败的首要前提。海地因震源浅,距离人口密集的首都太子港很近,造成约30万人死伤,直接经济损失100多亿美元。总统府、总理府、议会大厦等政府主要办公大楼均毁,不少高官遇难,总统普雷瓦尔甚至无法正常办公。因此,强震导致海地行政系统一度瘫痪,没有能力有效指挥救灾,也没有办法协调国际救灾。而中国玉树地震后,胡锦涛主席中断访南美行程回国,亲赴灾区指导抗震救灾工作;温家宝总理立即奔赴灾区指挥救援;中国军队、武警、公安及社会各界也立即动员起来,共同参与救灾,从而极大地减少了灾情造成的损失。建立快反应急机制,抓住灾后“救命扶伤关键时间”,对任何一国救灾赈灾都至关重要。

  其次,以人为本,抢在“第一时间”为受灾民众提供充分的“救命物资”,是进行有效救援的“第一步”。任何地震或灾难发生后,受灾民众最急需的是食物、清洁水、衣物、药品、帐篷等。海地强震后,受灾民众高达300万以上,受灾民众急缺粮食及生活必需品,尽管国际社会及时提供大量救援物资,但对75%的食品供应依赖进口的近900万海地人来说,好似杯水车薪;同时,地震让海地原本非常脆弱的医疗系统陷入瘫痪,为数不多的医疗机构缺医少药,导致人员伤亡进一步增大。而玉树地震后,中国政府紧急拨款,全社会迅速动员捐款捐物,派出大量医疗队赴灾区巡诊,很快保证了受灾群众有饭吃、有干净水喝、有帐篷住,有医治伤。人命关天、以人为本,是救灾、重建的根本宗旨。

  再次,保障救灾道路、航空线路、通讯的通畅,是决定救灾成败的关键步骤。强震让海地基础设施遭受毁灭性打击,太子港国际机场受损严重,港口一度瘫痪,陆路毁坏严重,对外通讯基本中断,严重影响援救效率。灾后已近一年,海地基础设施仍未完全恢复,仍有约130万受灾民众仍住在简陋帐篷里,缺水缺粮缺衣缺药。中国玉树地震发生在海拔4000米左右的偏远西部高原,原本相对落后的交通、通信等基础设施也受到不同程度破坏,加上遭遇寒冷天气,救援条件十分艰苦。但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和人民团结一心,加快基础设施的维修与兴建,尤其充分利用新建的214国道和玉树机场,有力地保障了救援队伍与物资顺利抵达灾区。因此,尽快恢复基础设施、保障救灾渠道畅通,是救援、灾后重建的最重要任务之一。

  还有就是及时稳定人心,保持灾区稳定安全,避免灾后疫情发生,是保障救灾、重建工作顺利推进的重要保障。□(作者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拉美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中期选举人心思变  美国再现两院分治

  新闻回放:美国中期选举11月2日举行,共和党以242席对民主党193席重夺众议院控制权。在对参议院的争夺中,民主党勉强保住了多数席位。中期选举后,美国国会出现了两院分治的局面。这将使得奥巴马剩下两年任期的执政更加困难。

  中期选举与美国的内政外交

  文/刘飞涛

  2010年11月2日,美国中期选举如期举行,最终结果共和党以242席对民主党193席重夺众议院控制权,在参议院新增6席,使民主党丧失绝对优势地位。这次中期选举是对奥巴马政府执政两年的一次公民表决,民主党的大败和共和党的大胜表明,民主党政府两年来的执政方针未获选民认同,尤其是奥巴马政府没有拿出选民认可的内政、外交成绩单。

  2010年,美国经济虽温和复苏,但失业率居高不下,成为影响奥巴马执政信誉的命门。美国今年前三季度实际国内生产总值平均增速为2.6%,全年实现温和增长的态势基本确定。但是,奥巴马政府对困难企业的救助和刺激性开支未能创造就业岗位,当前美国民众最忧心的失业率直到11月仍维持在9.8%的水平,而全年失业率预计维持在9.6%的历史高位。美国“无就业复苏”的困境仍未摆脱,经济复苏的速度与普通民众的切身感受有很大差距。此外,房地产市场继续走低,成为经济复苏的严重拖累,市场信心亟待提振。美国巨额赤字和债务难题成为美国上上下下的隐忧。目前美国国债总额已超过12.3万亿美元,政府债务占GDP比重达84%,引起了美国人对美国前途的担忧。

  奥巴马政府的执政方向未获选民认同。在金融危机背景下,奥巴马政府在不满两年的时间里,先后出台了大规模经济刺激方案、能源气候法案、医保法案、金融监管改革法案等重大新政举措,使得政府权力大幅扩张,大政府的影子随处可见。一系列具有强烈自由主义色彩的举措,激起了以茶党为代表的美国保守主义强劲反弹。尤其是上述有些在美国立法史上堪称里程碑式的举措,在美国选民看来,它们大多与人们眼前迫切需要解决的经济困难要么不太相干,要么南辕北辙。美国65%的选民认为大规模经济救济方案无效,55%的选民支持废除医保改革法案,过半数的选民认为美国前进的方向出了问题。“奥巴马效应”失灵,继续推行新政动力不足。墨西哥漏油事件处理差强人意,执政能力备受质疑。如何改弦更张,重新赢得选民信任,成为奥巴马政府目前的一个执政难题。

  外交总体上乏善可陈。在战略布局上,奥巴马西退东进,将全球战略中心日益向亚太地区转移,给亚太地区制造了新的紧张。朝鲜半岛局势“一触即发”,中美关系震荡起伏,南中国海也一度风起云涌。奥巴马政府急于终结“反恐”时代,向“后反恐”时代传统大国政治回归的急切心态暴露无遗。今年8月,奥巴马遵守竞选承诺,如期完成从伊拉克撤军,结束了打着“布什”印记的伊拉克战争。但此前奥巴马增兵阿富汗的举动,却使阿富汗战争打上了“奥巴马”印记。美国在阿富汗的直接军事开支平均每月高达160亿美元,两年内阵亡人数已超过布什政府时期的总数,但阿富汗的安全局势并无明显好转,美国人对打赢阿富汗战争的信心日益不足,明年按计划撤军的前景并不看好。关于中东和平进程,奥巴马曾誓言年内解决巴以问题,但随着以色列恢复犹太人定居点建设,希望已基本破灭。伊朗核问题的僵局仍未打开,朝鲜核问题又出现新的变数,防扩散的局势进一步复杂化。

  中选的结束意味着2012年总统竞选战役拉开帷幕,展望2011年,拼经济、保就业将成为奥巴马政府内政外交的核心任务,否则奥巴马将会失去竞选连任的最有分量的国内政治资本。□(作者为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美国研究部副主任)

  附:

  评委名单(按姓氏笔划排序,共60人)

  王在邦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副院长、研究员

  王宜胜  中国军事科学院世界军事研究部研究员

  王  屏  中国社科院日本研究所政治室主任、研究员

  王  珊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海洋战略研究中心副主任、研究员

  马  宏  中国石油大学能源战略研究中心研究员

  孔田平  中国社科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东欧研究室主任、研究员

  孔祥华  国防大学防务学院教授

  江时学  中国社科院欧洲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

  江  涌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经济安全中心主任

  江瑞平  外交学院院长助理、教授

  叶海林  中国社科院亚太研究所《南亚研究》编辑部主任

  刘江永  清华大学当代国际关系研究院教授

  刘军红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全球化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

  刘建飞  中央党校国际战略研究所副所长、教授

  刘桂玲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俄罗斯研究所研究员

  许  涛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俄罗斯研究所研究员

  朱克川  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

  吕有生  国防大学战略部军事战略教研室教授

  孙壮志  中国社科院上海合作组织研究中心秘书长、研究员

  吴  庆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研究员

  李少军  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研究员

  李众敏  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国际投资室副研究员

  宋  泓  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国际贸易研究室主任、研究员

  沈孝泉  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

  沈世顺  海口经济学院涉外经济学院院长、研究员

  羌建新  国际关系学院国际经济系副教授

  张  明  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国际金融研究室副主任

  张征东  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

  张  敏  中国社科院欧洲研究所科技政策研究室主任、研究员

  张晓东  中国社科院西亚非洲研究所研究员

  时殷弘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

  陈凤英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世界经济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陈玉荣  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上海合作组织研究部主任、研究员

  陈向阳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世界政治研究所副研究员

  陈须隆  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国际战略研究部副主任、研究员

  杨伯江  国际关系学院教授

  杨鸿玺  中国当代世界研究中心研究员

  林利民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研究员、《现代国际关系》主编

  罗肇鸿  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研究员

  庞中英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

  金灿荣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教授

  周志伟  中国社科院拉美研究所副研究员

  顾正龙  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

  赵鸣文  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中国周边安全研究中心主任

  贺文萍  中国社科院西亚非洲研究所非洲室主任、研究员

  侯红育  中国人民争取和平与裁军协会研究员

  袁  征  中国社科院美国研究所美国外交研究室主任、研究员

  倪月菊  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研究员

  姜  毅  中国社科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研究员

  俞  邃  中国当代世界研究中心教授、国际自然和社会科学院院士

  高  洪  中国社科院日本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

  高秋福  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

  高祖贵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政治研究所所长

  黄大慧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东亚研究中心主任、教授

  唐继赞  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

  董漫远  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国际战略研究部主任、研究员

  韩  锋  中国社科院亚太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

  傅梦孜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研究员

  甄炳禧  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研究员

  翟  崑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南亚、东南亚及大洋洲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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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板电话:010-82612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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