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走进“费家大院”:旧城东门里 后人忆往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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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6月12日23:40 天津青年报 | ||
![]() 大费家胡同10号院落内景 李世瑜说:“事实上,这位费宫人系天津人的说法,是一种杜撰。但却表达了人们对这样一位奇女子的崇敬。编纂天津史志的前辈高凌雯在他的《志余随笔》中提出了质疑。” 高凌雯先生在《志余随笔》中简单地叙述了确认费宫人故里的经过后,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案,费宫人杀贼事见《明史》,盖采野史书之。然若吴梅村、毛西河所载皆不详其居里。嘉道从来始有谓为天津者,至今称道其事。佥云得知父老传闻,然彼父老又何所据 李世瑜老先生的朋友宫长海老先生,就住在老城内,曾结识一位费伯达先生,而这位费伯达先生三年前已经以90高龄过世了。宫老说,费伯达先生就是费敬之的后裔,仍住于大费家胡同,但并不是老宅,后又迁至仓门口。 费伯达说,老宅靠胡同口路西门牌10号,是一座磨砖对缝的建筑,大门洞前有六磴石阶,过了门洞便是一座雕砖照壁。院里是个大四合套,跨院里有个祠堂(家庙),其中就有费宫人的牌位,还有列祖的“影”(画像),其中也有费宫人。只不过,现在这些都不见了,费氏故居已经成了大杂院。 但令李世瑜老先生疑惑的是,封建世家的祠堂中,是不可能供放着女儿的牌位的。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要离开了这个家族,祠堂中便不会再有女儿的牌位。“即便费宫人是费家的族人,即便费宫人地位特殊,为国家、为君主做出了‘贡献’,费氏家族只可能为她立牌位——但至于画像,是绝不可能的。” 费伯达老先生已殁,记者无从继续考证,但有幸的是,记者寻访到了费伯达老先生的女儿,费贻恩女士。 费贻恩女士年近花甲,对于“大费家胡同”的记忆也只是儿时那古色古香的大屋,精雕细刻的墙砖,还有日渐冷落的门庭。 “解放前,我们一个家族的人还是住在大费家胡同的,当时最年长的是爷爷,爷爷有五男五女,一大家子的人像《家·春·秋》里演的一样住在一起。但当年我才四、五岁。那时候,我们早已家道中落,基本上是靠卖祖宅为生了。一间间房子、一道道院落,都被统统卖掉。后来,我们只剩下了二道街的一个院落。” 在费贻恩的脑海中,父亲费伯达倒是时常提起那间供放着祖先牌位和画像的祠堂,但年轻人的脑子里总是记不下太多的“旧事”,至于祠堂是个什么样子,即便是父亲描述过无数遍,她也是记不得了。“祠堂随着家族的落败,也不见了。祖先的牌位和画像,都被放在了一个红木箱子里,辗转随我们搬来搬去。”费贻恩女士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文革之前,扫“四旧”正是高潮,祖先的牌位和画像,在一把大火中烟消云散了。 “但在那些牌位中,我并没有看到有费宫人的牌位。小的时候,我常在牌坊边上玩,有人传说,我们是费宫人的后代。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费女士笑了,如今她住的地方已经离大费家胡同很远很远,有的时候,便会想起童年那段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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