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TV《面对面》:邵华:离开毛泽东的日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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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12月27日15:05 CCTV《面对面》 | |
邵华在演播室 她是一位女将军 更是一位特殊的妻子 作为毛泽东的儿媳妇 她43年来操持着领袖后代的家庭生活 在伟人的光环下 她有着怎样不同寻常的体验 在照顾丈夫和培养儿子的同时 她又有着自己怎样特殊的追求 今天,走入面对面的邵华 为您讲述鲜为人知的心路历程 人物背景: 邵华:1938年出生于延安 祖籍湖南常德 1960年与毛泽东的儿子毛岸青结婚 196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正军职少将 第七、八、九、十届全国政协委员 中国摄影家协会主席 中国女摄影家协会主席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精彩对话: 记者:主席离开我们这27年这个过程当中大家怀念主席的这个热度有没有一个变化? 邵:比以前更热,更深。 记者:您跟岸青先生的婚姻和感情也有他的影响? 邵:他也鼓励我们经常通信,加强彼此的了解, 记者:邵华大姐是一个崇高的女性,大家可能很想知道您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吗。 邵: 我们的家庭生活应该说到现在还是非常幸福的, 记者:您为什么那么坚持,特别强调让新宇做一个普通人呢? 邵:因为当年毛主席对我们是这样要求的 记者:您现在是摄影家协会的主席,但是就您摄影的资历来说,您可能不算最长的,但是您现在要领导那么多的摄影家来一起工作,凭什么呢? 邵:我想不外乎是大家对我的信任。 正文: 解说: 2003年12月20日,毛泽东的儿媳妇、毛岸青的妻子邵华带着儿子毛新宇专程来到毛泽东同志的老家湖南,参加这里为纪念毛泽东诞辰110周年举行的纪念活动。 《面对面》记者也跟随邵华来到湖南,并在长沙对邵华进行了采访。 记者:大家都在纪念毛主席诞辰110周年,我很想知道作为家属来说,你们这种怀念的心情跟我们普通的老百姓怀念主席的心情有什么不一样? 邵:我想是可能更亲切一些,更深沉一些。自从父亲从1976年离开我们之后,作为我们家族来说我们已经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这种相约的这样的一种形式,就是每年的9月9号就是主席逝世的这一天,还有在每年的12月26号,我们这三个家庭就是岸青同志和我们这个家庭,李敏这个家庭,李娜这个家庭,我们都会不约而同地到纪念堂,去为我们的父亲献上我们心中的一束鲜花,献上花篮,然后在他的遗体旁默默地站立,回想他生前的教导,另外寄托着我们的哀思,和我们今后的愿望和心愿,12月26号我们当然一般来说更不会忘记,瞻仰他老人家的遗容之后,我们回到家里都会吃长寿面,都会祝主席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记者:那从您个人来说最怀念毛主席什么? 邵:我怀念父亲生前对我们的教导,我更怀念的毛主席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崇高精神。 记者:那在您的眼里是作为父亲的成分多一些呢,还是作为领袖的成分多一些? 邵:他在我的眼里,既是伟大的民族英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楷模,还是一个非常亲切的慈父。 记者:对你应该最大的是什么? 邵:两方面都有,我是按照他的思想去身体力行的。 解说: 在湖南参加各种纪念活动的过程中,邵华在韶山也举办了自己的艺术摄影展,作为献给父亲毛泽东的生日礼物,毛新宇也带来了自己为纪念毛泽东诞辰110周年出版的书籍《爷爷毛泽东》,他们所到之处都受到家乡人们的热烈欢迎。 记者:那作为主席的亲属来说,你们会不会把这种纪念活动的多少,跟大家对主席尊重的程度联系起来? 邵:我觉得也是这样,在主席诞辰100周年的时候,毛主席铜像首先在韶山屹立起来了,毛主席又回到了韶山。今天人民群众以同样高的热度,各机关团队以同样高的热情又举行了方方面面的纪念活动。 记者:其实大家的纪念不光是12月26号,在平常的日子里也有纪念的各种各样的形式? 邵:在这之前我自己就有深深的这样的感受,我印象最深的也最使我感动的一次就是我在青岛把我的这个摄影展又举行过一次展览,当这个展览开幕,我走过主席台上的时候,就有一位白发苍苍的一位老妇人,一下子从后面冲到前面来,就喊着说,我想念毛主席啊,我想念他老人家,然后就哭起来了。 记者:您当时心里感受了什么? 邵:我也非常感动,我也热泪盈眶,通过这样的事情使我们感到在日常生活中,虽然毛主席离开我们27年来了,但是他在人民群众的心中是永远活着的, (音乐) 记者:主席离开我们这27年这个过程当中大家怀念主席的这个热度有没有一个变化? 邵:我觉得有。我觉得现在的热度会比以前更热,更深。 记者:您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看法? 邵:这是我直接感受到的,大家可以看到每天在天安门前,在毛主席纪念堂的周围去排队的人群,去瞻仰主席遗容的人群是源源不断的,围绕着纪念堂绕了一圈又一圈,什么地方的人最多,毛主席的人最多,什么地方的秩序最好,毛主席纪念堂排长队的秩序是最好的,那么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人们的足迹几乎可以说在纪念堂周围踏出了深深的痕,所以也同样反过来深深地教育了我们自己,也在激励着我们要更好地更努力地严格要求自己。更努力地去做更多纪念我们父辈的事业的这样的工作。 隔断: 解说:邵华出生在战火纷飞的年代,1939年她随父母赴苏联在途径迪化时被反动军阀扣留,在监狱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1946年在党中央毛主席的营救下,才回到延安。1949年,毛岸青的哥哥毛岸英与邵华的姐姐刘思齐结婚,邵华可以跟随姐姐、姐夫来到中南海看望毛主席,而毛岸青也成为邵华家的常客,那时,邵华与毛岸青经常通信,关系非常密切。主席也非常关心岸青与邵华之间的感情发展。 记者:您跟岸青先生的婚姻和感情也有他的影响? 邵:可以说是这样,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了,知道我们两个在经常通信,他也鼓励我们经常通信,加强彼此的了解,信中也提到说邵华是个好孩子,也提到岸青要听医务人员的话,好好地把身体养好,继续为党工作。 记者:但是那个时候你们结婚之前岸青先生的身体都不是那么好了。 邵:因为开慧妈妈牺牲很早,他小的时候过着这样很早就失去母亲的生活,在上海流浪又捱过打,所以后来回到国内以后,他也在中宣部翻译局做过一些工作,但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身体不太好。那么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值得同情的人,他既然喜欢我,慢慢地通过我们信的交往,我觉得我们的感情还是很巩固的,我也愿意照顾他一生,我觉得这都是我的应尽的责任。 解说: 1960年,邵华与毛岸青结婚,由于毛岸青的身体一直不好,邵华多年来一直照顾病中的丈夫,1970年,他们有了一个儿子,毛泽东同志为他取名为新宇。1995年,身为军事科学院百科研究部副部长的邵华,被授予少将军衔,成为共和国十五个女将军之一。 记者:其实熟悉您的人都知道,要评价您可能大家首先想到的不是你将军,首先想到的是贤妻良母,这两种角色是反差很大的,怎么能在您身上能统一起来呢? 邵:我是从宣传干事开始工作,也是经过自己多年努力,经过我们部队各级组织的培养所以我才能当上女将军,也没有辜负父亲对我们的期望和教育。那么作为贤妻良母,我觉得自己肩上担子很重,有使命有责任要照顾好自己的家庭,因为爸爸走了,开慧妈妈更早地走了,岸青自己的身体也不好,我就有这种使命感和历史感要完成照顾好他的任务,我觉得这也是父亲的期望, 记者:您又是妻子,又是母亲,您在家干家务吗? 邵:也可以说我干,但是干得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周到,因为家里确实由于组织的关怀有工作人员,所以我动嘴的时候多一些,动手的时候少一些。 记者:都操心什么呢? 邵:吃、住、行、卫生,饮食的安排,环境卫生的保持,房间卫生的保持,父子两个着装,服装,冷暖的添补等等都要考虑,尤其是他们的健康情况,每年查体情况,治疗情况都要操心,跟平常人一样,我还要照顾我母亲,我母亲也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去年才去世,99岁高龄,另外的就是作为一个妻子来讲呢,我还有更重的担子要培养和教育好我们的儿子新宇,这个担子也不轻。 (现场同期 上车) 解说: 毛新宇是毛泽东的后代中唯一姓毛的嫡系男孙,邵华在他的身上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不仅操心他的健康,同时更注重对新宇的教育。1992年,毛新宇在中国人民历史系毕业后,继续到中央党校理论部攻读硕士学位,现在已取得军事科学院“毛泽东军事思想”专业的博士证书。 记者:那作为母亲您希望儿子有一个什么样的前程呢?00:51:46:00 邵:我希望他就是说踏踏实实地做一个普通的人,普通的但是是尽职的党员和军人,我就牢记父亲当年是怎么样教育我们的,所以我还用这个传统的思想对新宇进行同样的教育。比方说主席号召我们要上山下乡,要结合广大的工人农民实行三结合,同吃同住同劳动,我们从中获益非浅,所以我在生活中间也就这样去要求新宇的,工、农、商、学、兵我都让新宇去尝试过,那么我觉得新宇有一点比较好,就是说他肯接受这方面的教育,也肯去努力实践。我让他曾经去当一家饭店,从服务员做去,去给客人铺床、叠被,房间,卫生间去搞卫生。 记者:那他去大家不就认出来了,谁就敢让他铺床? 邵:照样,他工作得很好,他原来连自己的床铺都铺不好,但是去了以后,他在当地领班的指导下,他跟他们一起把客人的床铺铺好, 记者:他乐意去吗? 邵:他去啊,而且做了,在什么机械啊什么维护,什么装灯,电工的班里头也都实习过。最后到的餐饮部以后呢,那些厨师认出他来了,在他端菜的过程中间,厨师在把菜炒好了之后,总是留一点点让他品尝,品尝以后他给大家端盘子,我一看这下坏了,因为新宇是比较爱吃红烧肉的。 记者:你控制他吗? 邵:我当然控制他了,为了他的健康,我说算了,你在餐饮部实习的时间少一点吧,否则这些师傅们心疼你,每一道菜都留一点点尝,你都会体重增加了,但是还有很多的事情,我觉得新宇是可以放下他的架子,忘掉他是毛主席的孙子,他肯去做, (现场同期) 记者:您为什么那么坚持,特别强调让新宇做一个普通人呢? 邵:我觉得因为当年毛主席对我们是这样要求的,毛主席曾经一再告诫他的子女,告诫我们,你们不要搞特殊化,你们不要以为你们是毛主席的子女就要骄傲,你们要夹紧尾巴做人,所以主席的家风就是这样,无论是在困难时期也好,他是怎么号召的,怎么样和人民群众一样勒紧了裤腰带共度难关的时候,他的子女他也要求他们不搞特殊化,我们一样跟大家是同样的定量,回到家里来也是同样的饭菜。 记者:但是现在的生活条件也不一样了,就像您也好,新宇也好,像您的家庭也好出于对主席的尊敬,打上这种印记已经太明显了,做一个普通人我想是不太容易的。 邵:是不太容易,但是我觉得作为我们来讲我还是处处小心谨慎,所以没有更多的优越感,也没有更多的特殊化。所以我们也希望就是我们的孩子能够把主席的这种家风继承下来,你比方说现在我们有的时候也经常朋友请我们出去吃饭。大家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聚一聚,当然这都是朋友请我们,我们那点工资是请不起朋友一顿饭的,现在据说有的地方一顿饭几万饭十几万都有,我们是公务员没有这么高的工资。 记者:没有特殊待遇吗? 邵:没有。像我们部队同级干部拿多少,我们拿多少,所以这样当朋友请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呢,大家吃完了,高高兴兴地要散的时候,我只要看见桌子上还有能够吃的对象我从来就是打包带回家再吃。 记者:那您为什么这样做呢,怕大家说,还是我真的就要这样做? 邵:那倒不是,我觉得这是我们应该继承的革命传统,艰苦朴素,永远要发扬和继承下去,不要浪费,我觉得这也是完全正确的, 隔断: 解说: 多年来,邵华在照顾毛岸青和教育新宇的同时,她也有着自己的爱好和追求,那就是摄影,现在65岁的邵华每次出门参加活动、收集资料、搞社会调查都会带着照相机,2003年2月13日,邵华当选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主席。 记者:您现在是摄影家协会的主席,但是就您摄影的资历来说,您可能不算最长的,但是您现在要领导那么多的摄影家来一起工作,凭什么呢? 邵:我想我也不知道怎么样被大家选成了摄影家协会的主席,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想不外乎是大家对我的信任。 记者:摄影这门手艺在你这儿怎么开始的,怎么对他感兴趣,而且当做一个事业来做了呢? 邵:这说来话长,那还是从50年代开始的,那个时候岸英哥哥和我姐姐刘思奇结婚后,我就老缠着他们带我一块到中南海去看望主席,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我意识到,见到主席这个时刻是非常幸福和很珍贵的,应该把这一瞬间保留下来,那么怎么保留下来呢,我觉得就是拍照,岸英哥哥从苏联带回了一架手动的照相机,无论是调焦也好,暴光也好,还有速度也好全是要靠手动的,我就向他学。他简单地教了我一下,然后我就拿着这个相机开始去看主席的时候就拍照了, 记者:那您拍第一张照片的时候,主席感到惊奇吗? 邵:他当时是看了我一眼,因为我和主席的照片是我姐姐拍的,这个时候主席给我们立了下三条规矩,就是说这些照片你们不能送到外面去冲洗,而且这些照片你们不能去发表,第三这些照片你们也不能去送人,说你们能够遵守这三条,你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们可以拍,如果你们做不到,你们就不要再拍了,所以当时我们都是非常听毛主席话的,所以这样应该说在主席这三条规定下来,逼得我学会了暗房技术。 记者:自己洗? 邵:自己恣,自己冲,自己刻,自己印照片。 记者:中间有间断吗? 邵:当然中间有过间断,后来在上中学,学大学期间,除了偶尔和同学照张合影,中间有段时间也没有拿相机,从我们的儿子毛新宇出世之后,我觉得从他小时候,就应该给他拍照,留下一些可贵的资料,所以那时候就买了一台上海出的海鸥牌120的照相机,就开始从给新宇拍照,又重新捡起来了照相机,以后由于工作的需要就出去搞社会调查,出去搜集资料,另外在参加一些革命纪念活动的时候,我都会随身带着照相机,把当时我认为珍贵的镜头保留下来。 解说: 1998年12月邵华出版了第一本自己拍摄的风光集――“我的祖国”,每一张精美的照片都寄托了邵华对祖国河山无限热爱的感情,后来在生活中邵华又拍了很多的花卉,出版了百花专辑等画册。 记者:但是我一个搞摄影的朋友告诉我,说邵大姐反映他最高水平的照片就是关于舞蹈摄影,这跟您的生活好像有点远,怎么会把视线最后聚焦在这个领域的? 邵:这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我对舞台发生了兴趣,在有一次聚会下就是摄影界的朋友告诉我,今天有一场非常精采的舞蹈演出,说我们都要去拍这次舞蹈,说部长你去不去,我觉得很好奇,我就跟他一起走进了中国大剧院,当到帷幕一拉开的时候,我确实被台上那一台精采的表扬所震惊的,这个时候周围的快门声响成一片,可是我怎么就是抓不准确这个动作呢,暴光速度也不准,所以中间休息的时候,这个同志就说你拿的是多少度的胶卷,我说一百啊,他说那哪行啊,舞台灯光这么暗而且千变万化,他就递给我了四百度的胶卷,那是1997年的事,所以我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记者:它怎么就让你那么着迷呢? 邵:确实展现了美,凡是美的对象我都喜欢抓拍, 记者:但是您作为一个摄影家来说也是非常特殊的,我听说资华筠,赵青这些都是舞蹈界很有名的演员,听说邵大姐要拍,那我们再重新为他跳一次,这可能是别人做不到的? 邵:对,可能是这样的,就是因为他们常常看见在演出的场合我总是他们中间的一员,有的时候我觉得在兴趣高的时候,我就会忘掉我是一个将军,忘掉我是毛主席的儿媳妇,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摄影爱好者,有的时候没有票的情况下,我会去找到我所熟悉的演员,编导或者剧团的团长,请他们想办法从演员的入口处把我带进剧场,因为票已经没有了,怎么办呢,就在剧场里寻找空座位,合适的前一两排走道上的空座位,当然在空座位上坐下来的时候,心里头只打鼓,只希望铃声快点响,灯快点暗下来,这个时候也许没有人再进场了,当然同样也确实发生过,虽然是铃响了,灯关了,幕拉开了,演出已经开始了,照样有观众拿着票说,对不起这个位置是我,那么我只好让开,再去找别的位置,那么这个时候就很难了。 记者:你可以说一声,我是邵华。我拍照片,能不能帮个忙。 邵:那么怎么好意思,这个票位子是人家花钱买的,我怎么能占了人家的位置,来说这种话呢,我只好让开,所以后来我就学了一招,我就随身带一个的折叠椅,在实在没有座位的情况下,跟保安通融一下,坐在过道上拍片子, (照片) 记者:那么您搞这个摄影会不会花掉很多时间和精力,这样的话岸青先生和新宇他们支持吗? 邵:岸青同志晚上休息得比较早,新宇晚上一般都是要读书。所以呢这个时候我去拍照片,不会影响到对他们的照顾,有的时候我也会带着新宇,一些好节目一起去看,所以我觉得是可以兼顾的。 记者:不担心时间的话,也担心别的事情,被人认出来怎么办,被人围观怎么办,是不是安全? 邵:我觉得一般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因为常常我到剧场,正因为我在镜头前也可以说是在电视上出现得比较少,所以观众对我并不是很熟悉,穿着这样的便服走进去,扛着摄像机,拿着三脚架,人家都把我作为普通的摄影爱好者。 记者:不会联想起来? 邵:没有,没有挂钩的时候。 记者:这些是不是你也喜欢摄影的一个原因啊,坐在里面自由自在? 邵:也可能吧,反正如果要在这个时候目光全对着我来了,我相对会很紧张,我可能会严厉,正因为我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出现,而且跟大家一样忙忙碌碌,又要找座位,又要让座位,所以我觉得没有人在这种时候发现我,也没有人在这种时候把目标对准我, 记者:您跟大家一起他镜头准别人,跟大家挤在一起去抢镜头的时候,你都没有想到过这些镜头本来是应该是对准我的呀,现在我拿镜头去拍别人? 邵:没有,没有,我从来不觉得应该大家把镜头对准我,我从来没有这个(想法),我很愿意做一个平平常常的人。 解说: 在喜爱摄影的同时,邵华还非常酷爱文学,毛泽东同志在世的时候,他们曾一同讨论过古典诗词。1977年,她与岸青和写的纪念毛泽东的散文《我们爱韶山的红杜鹃》曾被编入中学语言课本。1984年,她被吸收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在主席去世后的27年中,邵华编辑、出版了多本纪念毛泽东的书籍。 记者:写作呢,现在还写吗? 还是放弃了? 邵:写作也还在写,但是随着年纪的最大,也眼睛视力也眼花了,所以这个时候我动笔的时候少一些,而口述的多一些, 记者:您在很多人的眼里,邵部长,邵华大姐是一个崇高的女性,大家可能很想知道您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吗? 邵:我可不这么觉得我是一个崇高的人,我一再强调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我在岸青同志的眼里,在新宇的眼里,我想岸青同志会觉得我是一个妻子,关爱他的妻子,那么在新宇的眼是,可能就具有双重身份,他可能觉得我虽然是一个非常关怀他,爱护他的母亲,同时他觉得我可能是一个严师,所以当他参军之后有的同志跟他开玩笑,说新宇这一下你妈妈可不光是你的母亲,同时还是你的上级,所以你以后见着她,她说什么你就要注意,你还是一个普通军人,你妈妈还是个将军,所以我觉得这句话可能给新宇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所以他现在经常有什么事跟我讲的时候就说,妈妈我有事情向您请示,听您怎么指示,我觉得很可笑。 记者:那平常在大家的眼里看见的邵华部长都是很快乐的,都是很精力充沛的,您有没有累的时候,有没有感到委屈的时候? 邵:我觉得现在感到很累,尤其今年,今年毛主席诞辰110周年主要是全国各地人民群众的热情非常高涨,非常活动都要求我去出席,新闻媒体对我的要求也很高,也很多,又要采访,又要电视报道,又要写文章,所以我觉得我应接不暇,确实体力难支,但是我觉得这反映了大家对毛主席老人家的一片深深的缅怀之情,表示了大家对毛主席了人家这这样的一种崇敬的心情,也感觉出了大家觉得毛主席离他们更加近了,所以我觉得即使累一些我也应该去尽可能地满足大家的这种希望。 记者:我们应该谢谢你 邵:不客气。 相关专题:纪念毛泽东诞辰110周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