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兴老工业 龙江新一轮国有企业改革突破新进展

　　我省是全国国有比重最高的省份之一。2002年，全省规模以上工业中，国有企业的资产占4／5以上，利税占9／10以上；地方规模以上工业中国有企业资产占2／3，销售收入只占1／2，利润不到1／7。5926户地方国有企业，亏损面49．9％，资不抵债面36．7％，账面国有权益421亿元，不良资产和潜亏挂账856亿元。国有企业比重偏高、效率偏低的状况，已到了非改不可、不改不行的地步。

　　2003年7月，省委、省政府审时度势，决心把国有企业改革作为老工业基地振兴的战略突破口，发动了新一轮国企改革的总体攻坚战。

　　一年半多的时间过去了，2005年1月省人大十届四次会议审议通过的《政府工作报告》指出：“国有企业改革取得突破性进展”。

　　新一轮国企改革的基本特点

　　与过去20多年的国有企业改革相比，我省新一轮国企改革在改革的对象、动力、核心内容和根本途径等方面，都有所不同。

　　———改革的对象是国有大中型企业。“抓大放小”不是“保大放小”，而是“改大放小”；“有进有退”不是“保优退劣”，而是“改优退劣”。省委、省政府决定，从2004年开始，用三年左右的时间，把资产在4000万元以上的426户地方国有大中型企业全部改完。

　　———改革的核心内容是调整所有制结构，触及产权制度。地方大中型企业原则上不搞国有独资，优势企业国有控股，联大做强；劣势企业关闭破产，退出民营；一般企业招商改制，混合所有。2004年改制的75户企业，国有控股8户，参股25户，退出42户。

　　———改革的根本途径是开放式招商。所有大中型企业都面向国内外引入战略投资者，千方百计寻找多家伙伴，努力营造竞争性卖方市场。去年改制的75家企业，平均每家都洽谈了十几家投资商，有的超百家，没有一家是内部人收购的。有8户企业引进了14家国内外同行业一流企业，其中有3家世界500强企业。

　　———坚持国企改革与国有资产监管体制改革同步，党委、政府领导，出资人主导，企业经营者推进，全社会支持。去年省委、省政府抽调了68名厅级干部，招聘了10名博士后，组成了200多人参加的36个推进组，对解决企业改制中内部人控制、排斥投资商、无力筹措改制成本、难以协调外部各方面利益关系、难以平息突发性事件等问题，起到了重要作用。

　　国企改革主要做法为五个“结合”

　　———把各项改革结合起来，总体设计、配套推进。主要是把招商、改制、重组、上市和分离办社会、分离辅业、分流安置职工、分离处置债务、破产、企业内部人事用工分配制度改革等内容综合考虑，总体设计，配套实施。去年，石油、铁路、煤矿、煤机等系统327所学校向地方移交；地方大中型企业349个辅业单位（占应分离单位1／2）与主业分离；68万名国有职工通过社保试点与国有企业解除劳动关系；银行与金融资产管理公司的几百亿不良贷款和股权正在进行剥离和处置；推进了22户企业政策性破产。职工总数占全省国企1／3的四大国有煤矿引进了日本伊藤忠、韩国蒲项等世界500强企业和鞍钢等国内一流企业，按照境内外整体上市的要求规范运作；正在移交104所学校、改制剥离70多家辅业单位、破产安置近8万名职工、并轨分流6万多职工；采取分离办社会和辅业、上市公司回购破产重组等措施，在今年内将存续企业与拟上市公司彻底脱钩，将其20万名左右职工分流安置；与金融机构协商处置130亿元左右的债权股权；层层竞聘集团干部并面向国内外公开竞聘高管人员。这样大规模的综合配套改革启动5个多月，安全没出大的事故，稳定没出大的问题，最艰难的下岗职工并轨基本完成，销售收入200亿元左右，投资能力200亿元左右，国有控股、混合所有的龙煤集团已经挂牌运营。

　　———把改革与改造发展结合起来，走出先招商改制、后自我改造的路子。改革中把投资上项目作为选择投资商的首要标准，做到了家家改制，家家开辟新的融资渠道，家家有新项目。桦林橡胶、北满特钢、黑龙江涤纶、佳木斯造纸都曾是全国同行业前列的上市公司，前些年政府操尽了心，从国家、银行、股民那里筹集了20多亿元资金，上了四个大项目，但无一例外地上马之日，就是亏损、停产之时，把4个企业都拖入了资不抵债的泥潭。这四个企业改制以来，都引进投资商，正在自筹资金、自我融资上总投资40多亿元的40万吨俄罗斯纸浆厂、590万套子午胎、2．5万吨工业丝、12万吨无缝钢管改造4个项目，基本上没让政府操心。这就打破了对国有企业输血、失血、再输血、再失血的怪圈，开始形成企业自我积累、自我融资、自我改造、自我发展的新机制。

　　———把国有企业改革与国有经济布局的战略性调整结合起来，做大做强一批大公司、大集团。以具有竞争优势的国有骨干企业为核心，横向收购兼并，纵向延伸产业链，对外引进国内外一流企业，加快整合壮大的进程。哈啤在并购省内外大批企业、形成年产150万吨规模、进入全国前列的基础上，通过股权转让，引发了世界第一（美国AB公司）、第二两大啤酒厂商在香港股市的激烈争夺，并被AB公司以57亿元代价收购，被称为十年头一回。哈药在整合并购一大批省内企业的同时，又溢价33％，引进世界著名的投资基金20．4亿元，今年将投资10亿元左右上全国最大的TACA、生物疫苗等项目，并实施新一轮兼并重组，销售收入要由去年71．7亿元增加到今年100亿元以上，北满特钢和辽宁特钢在中央实施东北振兴战略后第一家跨省重组，将成为全国最大并进入世界前5名的大型特钢集团。其他具有我省优势的煤炭、煤机、造纸、粮油、旅游等行业，正在或将要进行集团化战略重组。

　　———把挖掘企业、地方潜力与综合运用东北振兴政策结合起来，筹集改革成本。国企改革的成本支出主要包括：（1）一次性支付解除劳动关系的经济补偿和对职工的工资、保险等欠账；（2）逐年支付内退、离退休和伤残、抚恤人员的费用，以及办社会费用等。折算到在册职工，按国家已出台政策计算，人均约5万元。全省地方国有166万名职工，需支付改革成本约800亿元。短期内各级政府和企业无法承担。具体操作中摸索出来的办法是：（1）调整政策降一块。凡保留国有股的，上岗职工不给经济补偿；不具备条件的企业，不搞内部退养；破产企业改一次性交10年养老金为交5年保险金等。75户改制企业45万名在册职工，只有10万人给予经济补偿，人均成本可降到3万多元。（2）各级政府补一块。省市县政府2004年支付社保试点资金19亿元。（3）分期支付缓一块。凡国有股存在的，或国有彻底退出后需用土地等国有资产、财政返还、银行贷款处置等政策支付改革成本的，将政策、资产交给企业，由企业逐年支付经常性改革成本。这样，可延缓支付改革总成本的1／2左右。（4）资本运营筹一块。四大国有煤矿资不抵债4．5亿元，需支付改革成本100亿元左右。我们通过债权、股权重组，向用户借款14亿元（支付51％回购资金），一次性划转股权60亿元、核销债权17亿元，组建了拥有国有净资产36亿的龙煤集团，出售股权可收入15亿元左右，上市后可融资50亿元左右，通过进一步的资本运营和政策支持，可不需政府另行支付改革成本。（5）各方分担凑一块。龙涤集团在退市、停产、职工闹事的巨大压力下，通过政府承担1亿元改革成本，银行对5亿元债务缩水处置，投资商分担8000万元改革成本，股东和股民因计提坏账分担损失，共同消化了改革成本，初步达到了多赢目的。（6）资产变现出一块。尽管总体上资不抵债，但债务处置后多数企业可以露出净资产，变现后安置职工。哈尔滨就用出售哈啤国有股的10亿元（8年前仅1．2亿元）设立了国企改革基金。

　　———把开展思想政治工作、解决实际问题与强化法治结合起来，保持企业和社会稳定。面对多数改制企业出现群体性事件且信访大幅度增加的现实，一是严格按政策落实职工的安置补偿。省属企业改制中，没有发生一起因侵犯职工合法权益而造成的群体性事件。二是阳光操作，改制的全过程都向群众公开。龙涤5000多职工有3000多人下岗、内退，曾经暴发几千人围厂门、堵塞高速公路事件。在改革的几个关键时刻，先后召开三次职代会和一次股东大会。最后一次是在1300名内退职工生活费标准下调到最低工资水平的情况下召开的，会前每天有上百人在厂内聚集，最终125名职工代表投票，120票赞成。三是解决群众反映强烈的问题。对航运集团职工集体上访问题，组织进行了三个月调查，对53个问题全部搞清并一一答复，追回违纪资金330多万元，处分干部4人，群众的合理要求全部解决。四是变“上访”为“下访”。对多年来进京缠访的37起老大难案件，会同人大、政协、纪检、劳动、律师等组成听证团，用一个多月时间，深入企业一一听证并做出结论，现已有2／3息访或和解。凡是出现群体性事件，国资委和推进组领导同志都直接到现场与群众对话，讲实情、讲政策、讲法制，并连续多天在广播电视中播放。这样一来，就是有少数人煽动，多数人也不会跟着跑。五是宣传和强化法治。对非法煽动者及时训诫，对犯罪分子依法制裁。一年多来，最大、最难、最乱、最闹的国有企业都在改制，但还没有发生严重失控的事件。

　　国企改革开始产生四重效益

　　一是改制效益。黑乳集团混合所有后，严管严罚，去年销售收入比上年增加91％，上缴税金增长116％。跨国公司佳通入主桦林橡胶，去年销售收入同比增长4倍多，扭亏增盈5亿多元，交税由500万增加到5800万元。二是重组效益。仅四大煤矿统一购销，今年可增收节支30亿元以上。三是减负效益。改制企业人、债、办社会问题大部分解决。四是招商效益。仅省直改制重组的十大企业和企业集团，战略投资者将投入资金109亿元（不含贷款）。75户改制企业统计，去年利润销售收入同比增长16％，利润总额同比增长89％。省国资委监管的工业性集团或公司，去年全部改制，快报统计销售收入比上年增长43％，利润总额由亏损6．4亿元变为盈利5．1亿元，上缴税金增长42％，已改制的企业家家减亏增盈。

　　规范国有企业改制严防国有资产流失

　　新一轮国有企业改革的攻坚战，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场利益的争夺战。一些人必然上下串通、内外勾结，通过关系拉拢、物质引诱、金钱腐蚀、诬告施压等多种手段，廉价获取国有资产。改制不规范、政策不透明、交易不公开等问题的存在，正好为他们打开方便之门。对此，省国资委在新一轮改革之初，就旗帜鲜明地提出了“五必须”、“五不准”的要求，即改革必须开放式招商，大中型企业原则上不准搞MBO；必须多伙伴选择、多方案比较，不准搞一对一谈判；必须进入市场公开交易，不准搞暗箱操作；必须进行清产核资、审计评估，特别是评出无形资产，“家底”不清的不准产权交易；改制和职工安置方案必须经过职代会讨论审议，职工没有得到妥善安置的不准改制。按照这个要求，我们在2003年下半年果断终止了黑乳集团管理层无形资产不计，债务不担，以不到1000万元低价自卖自买的所谓“改制”。经过审计，资不抵债1．45亿元；经过评估，对无形资产计价，净资产4100万元；经过进入产权交易市场举牌竞拍，在承担全部债务的前提下，卖出7900万，从而打响了新一轮国企改革规范操作的第一炮。该项目获全国国有产权交易银奖。

　　“四见面、五监督、把好七关”的监管体系

　　———全心全意地依靠职工群众，坚持“四见面”。即改革政策、改制方案、职工安置、经济补偿同职工见面，提交职代会讨论审议，切实落实群众的知情权、参与权、审议权、监督权。所有的改制企业，都把涉及职工切身利益的政策宣传到每个职工。明确告知，政策定的，不找不闹，也确保落实；违反政策的，闹到天上也不行。“四见面”，最重要的是党员干部同群众见面。中药联营公司原经营者通过工商注册，把国有企业变成私有企业；通过弄虚作假，把国有资产转为民营资产。职工群众多次上访，查而无果。职工群众打着反腐败旗号，拒绝投资商入主，甚至破坏机器设备。国资委派出纪检班子，果断查处了此案，领导同志又两次直接同群众对话，终于争得大多数职工的支持。黑乳集团在改制中曾多次出现群众聚集、围堵省委省政府和罢工停产事件，国资委领导多次同群众见面，逐一解疑释惑，一位参与罢工的职工在职代会上即席作诗：“乳业腾飞又一春，既是党魂连民心。”

　　———强化国有资产监管体系，实行“五监督”。一是监事会监督。要求监事不仅带“眼睛和耳朵”，更要带“嘴巴”，对发现的问题及时与企业沟通并尽快解决。去年共披露问题95个，已解决37个，挽回经济损失2784万元。监事会同志为审核企业的一笔3亿元贷款，几赴北京、深圳、海南，终于把其中借给私人的2000万元可抵押的地皮找到了。二是产权部门监管。细化了产权交易的制度和程序，完善了以哈尔滨为中心，辐射齐、牡、佳的产权交易信息网络，对省管企业资产总额1000万元和净资产100万元以上的产权出让建立了审批制度，低于上述额度的建立了备案制度。对只有1个转让对象且报价低于评估值的一律叫停，并千方百计地组织多家投资商竞争出让。对各市地规范改制情况开展了检查，查出问题59个，正在进行纠正。针对国有参股企业中的国有股权代表极易被控股方收买、同化的问题，我们探索试行了由国资委派出股权代表的办法。有一家客商多次送钱送物拉拢国资委派出的董事，都遭拒绝。他企图白用国有企业2500万流动资产的企图也没有得逞。三是纪检监督。去年国资委和省管企业纪委共查办案件497起，处分违纪人员709人，收缴违纪款584万元，挽回经济损失8500多万元。仅国资委纪委就对造成国有资产流失的党员干部处分7人。四是财务总监监督。为防止企业改制中的国有资产流失，我们通过公开竞聘，选拔了20名财务总监，月薪3000元，没有“铁饭碗”。责成他们对较大的开支与企业经营者联签。去年累计联签3亿多元，拒签近2000万元。五是中介机构监督。在中介机构的选聘上，变企业委托为出资人公开竞争优选；在费用支付上，变企业花钱为出资人统一付费；在中介机构执业业绩考核上，建立了专家审核制度、国资委跟踪检查、抽查制度和核准制度。对参与清产核资和企业经营业绩考核的26家会计事务所，进行打分考评，评出执业优、良的各9家，对表现较差的后3名今后不再聘用；对参与改制审计、评估的15家中介机构，3家提出警告，1家做出不良记录。对中介机构公正执业，国资委给予坚决支持。省管企业清产核资中，共纠正会计差错1305项，涉及金额23亿元，帮助企业整章建制30余项。根据中介机构提供的报告，要求企业对财务管理中的90多项重点问题限期纠正，对126笔资产损失进行了责任追究。对龙煤集团的上市，要求中介机构变“包装”上市为“裸体”上市，彻底改变“人造成本”、“弹性利润”，“亏多能掩盖，利大能藏匿”的问题，确保信息披露真实。这样做，优选了中介机构，节省了中介费用1／3左右，解决了中介机构受委托并付费企业左右的问题，提升了中介服务质量，有一个企业为了争取政策支持，多次要求中介机构“变通”，都遭拒绝。

　　———强化国有资本运营、出让中的全程监控，把好“七个关口”。一是清产核资和审计、评估关。竞争选聘26家中介机构，投入500多名注册会计师，1．5万名专业人员，对省管24家企业、875户二级单位全面进行了账务清理、资产清查、价值重估、损益认定、资本核实工作，摸清了企业的“家底”。严肃处理了清产核资中造成国有资产损失的58名责任人，有11名移送司法机关和开除公职，26人被降、免职，30人责令赔偿。查处纠正了审计评估中造成国有资产流失的3个案件。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受外商左右，违规低评国有资产，我们同外商到中国评估协会仲裁，我方获胜。按现行评估法则，亏损企业评不出无形资产。我们考虑到国有企业半数亏损，但品牌、商誉、客户网络、专利技术等无形资产被市场和投资商认可的事实，对绝大多数企业评出了无形资产。二是招商出让关。严防“关系”招商，“一对一”转让。对原来内外勾结侵吞国有资产的十余起“改制”进行了查处纠正。对新进行的招商改制，一律先审查资质，并多家洽谈，竞争选优。凡出现问题的，有错必纠。一家企业的产权重组，经国资委审查把关，资产价格由企业原定500万元升至1048万元，并改分期支付为一次性支付。三是产权交易关。去年组织384宗产权交易事项，进入产权交易市场挂牌、公示，采取竞价拍卖、招标投标、公示转让三种形式进行公开交易，国有资产评估价－7．4亿元，转让价达到8．9亿元，交易中国有资产增值16．3亿元。哈尔滨正阳楼食品公司净资产134万元，进入产权交易市场以2007万元成交。四是运行监督关，按照“开正门，堵邪门；强激励，严约束；高待遇，严管理”的原则，出台了企业经营业绩考核办法，建立了企业国有资产统计报告制度，财务动态监测制度，重大事故、重大事件报告制度。为保证信息真实，国资委建立了对企业和中介机构的财务报告深入基层、重点抽查的制度，检查账款、账物、账账是否相符。还建立了对监事会、财务总监、有关处室履行监督职责的奖惩制度。五是债务处理关。金融机构债权也是国有资产。一方面，我们依法维护债权人合法权益。为解决一个单位逃废信达公司近4000万元债务问题，国资委领导三次召开协调会，并派联合工作组督办。另一方面，我们坚持按政策协商处置债务，在支持企业改制搞活的同时，也盘活了金融机关的部分债务。因此，国资委成了各金融机关的最佳合作伙伴。信达哈尔滨公司主要领导为解决一个企业的债权股权处置问题，6次陪同我们进京。在不良资产处置中，有个私营业主花90万元购买了一个改制企业870万债权，然后通过法院判决，强制执行超过870万的国有资产。全省类似案件达200多起。为此，我们多次向高院反映情况，现已暂停受理此类案件。六是民主参与关。改制企业无一例外地召开职代会讨论审议改制方案和职工安置方案。通过接待上访和调研下访摸准群众脉搏，解决群众关心的问题，纠正改革中的偏差。七是案件查处关。去年省国资委自办的5起案件，都是应群众强烈反映而查，查处中都顶住了来自各方面的干扰，查后都惩处了腐败分子，促进了改制和稳定。

　　建一支献身改革攻坚克难的队伍

　　天下事都靠人干。国有企业改革是历史大势、世界潮流、规律所在、人心所向；又有党中央指明的正确方向，国家出台的法规政策，省委、省政府的正确领导和坚决支持。能不能取得成功，关键是要有一支忠实贯彻党的意图，献身改革的攻坚队伍。

　　我省新组建的国资委班子是在新一轮国企改革的攻坚战中锻炼选拔的，内部处室领导是公开竞聘上岗的，1／3的公务员是面向全社会公开考试、择优录用的。大家充满了推进国企改革的光荣感、自豪感和历史使命感，能动地当改革的动力，同时也自觉地当改革的对象，勇敢地承担改革的压力。明知国企改完一户，自身的权力就减少一分，但同志们甘于自我革命；明知公开化、规范化、市场化操作，必然要限制部门和个人的权力，但同志们甘于接受约束。过去的一年，国资委召开了135次研究改革、监管的班子会议和专题会议，有114次是大礼拜或晚上召开或开到晚上的；国资委班子一年中平均加班112个工作日，全委干部平均加班89个工作日。一个国外留学和工作多年的中介机构专家说：“我从你们身上改变了对共产党的看法。”

　　国资委把投资商当成“上帝”，有1％的合作希望，就100％地努力。煤机重组中登门拜访了50多家世界500强企业。国资委领导向数千名投资者公开了手机号。全委同志对投资商随来随见，有事立刻就办，经常中午不休、晚上加班，为投资商办文办事。一位因虚假投标被拒绝合作的外商亲眼看到国资委领导大礼拜中午吃方便面并真诚会见外商的场面。到处进行正面宣传。许多投资者称我们是“客商之家”。去年省国资委收到339件来自企业的文件，包括协调各方的时间在内，平均办结4．4天。有122件在24小时内办完，基层称我们是“企业之家”。这样一种革命精神，支撑着改革队伍打赢了攻坚第一年的战役，必将鼓舞大家夺取改革攻坚的最终胜利。（黑龙江日报）

　　作者：胡祥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