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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同唱一首醉人的毕业歌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6月27日11:29 今日扬州

  【“毕业纪念册”系列报道·心情】

  当三三两两的“学位服”点缀在六月的校园,我们意识到,又一个毕业季节已经来临。

  毕业是歌,有欢乐吟,有离别曲;毕业是路,有坦途,有坎坷。从一个结束到一个开
始,毕业成了人生的特殊时刻,这个时刻,体验着不一样的心情,制造着不一样的现场,留下了不一样的记忆。在毕业的季节里,让我们记录下这特殊时刻的不一样,去感受毕业的点滴,去聆听毕业的心声。

  6月25日,扬州晚报推出“毕业纪念册”征集毕业故事后,很多市民致电、致函讲述他们的毕业故事。光阴似箭,岁月如歌,很多年后照片开始发黄,很多年后记忆开始模糊,关于毕业,却成了他们终其一生、刻骨铭心的情结。

  让我们一起走进他们或尘封或清晰的记忆,一同重温他们的毕业心情。

  6月26日,入梅。

  持续高温的扬州,开始下雨。南河下26号。敲开门,孔老一脸慈祥的笑,很清爽的老太。

  “一看到你们报纸,我就想打你们的电话。毕业六十年了,仍然常常想起那些老同学。”

  孔老拿起放大镜,仔细地端倪她的毕业证书,一页有些发黄的纸张,上面写着:湖南省浏阳县乡村师范学校,民国三十年,孔菊之毕业。放大镜里,一张美丽青春的脸,意气风发,风华正茂;眼前的老人,满头银丝。那一年,孔老18岁,这一年,孔老82岁。

  “这是我的毕业照。”孔老拿起一张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影像模糊。

  “我们那一届一共60名学员,男生女生分成两班。后来因为抗战爆发,很多女同学纷纷退学,回乡结婚的结婚,转学的转学,毕业时只剩下18个人了。现在还有八九个同学健在。”

  孔老指着照片如数家珍。她能叫出每个同学的名字和绰号。

  “最难忘记的叫张志方,就这个人,写文章很好,很厉害,后来做了湖南日报的记者。”孔老说,“抗战爆发时,我们的学校从城里搬到乡下,毕业时我们的照片就在那拍的。那时生活很苦,都吃不饱。三顿稀饭,盛在木桶里。男生们都吃不饱,女生们吃得少,就省下来把稀饭给男生吃。”

  孔老最高兴的事就是收到同学的信,她说年纪大了,电话听不清,写信是他们的主要联络方式,一次同窗,一辈子的朋友。

  孔老一直对两年前没能出席学校百年校庆耿耿于怀,因为身体不好,她错过了跟同窗的聚会,很遗憾。

  孔老的房间里挂着一幅字:“峥嵘岁月,真情人生。”

  周雷谈起毕业往事,第一句话就是羡慕现在的学生,可以自主地选择自己的职业。在12年前,大学生,特别是师范生的就业还是靠分配,一般毕业生都会被分配回原籍。大学毕业后,周雷就被分回家乡一所乡镇中学当初中语文教师。现在,他已是那所学校的副校长,但他依然对自己没能留在喜欢的扬州感到一点遗憾。

  “我们毕业的时候,没人会愁将来的工作,对大多数师范生来说,回家乡做老师是一个很明确的归宿。”周雷说,当时他很想自己出来找一份喜欢的工作,可是那时档案却是很难解决的问题,没有档案就不好找工作。

  周雷班上的同学,那时大多回到家乡从事教育行业,现在也大多从事和教育有关的工作。周雷说,他们那一代,一进校门就知道自己将来的去向,不会像现在的学生有很大的想像空间,可以从事自己想做的工作。

  “那时考上大学就是吃皇粮的,上学不需要花多少钱,周围的人会认为你从此就有了保障,要是谁不想服从分配,做自己想做的事,那是不能想像的。首先说服自己就需要很大的勇气,家长和亲戚朋友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周雷也常常想像,如果当初不回家乡不做教师,因为没有档案,他不可能被其他单位录取,现在可能做一名商人。周雷说,时代变得真快,年轻人多些选择是好事情。

  2003年夏天,对很多应届大学毕业生来说是个躁动的季节。1999年江苏省高校扩招第一年,4年后毕业生呈井喷状,就业形势顿时变得严峻起来。

  “当时很多人都没找到理想的工作,毕业时情绪很激动。我们宿舍楼下,原来有个车棚,毕业前夜有些同学将带不回去的东西乘着夜色往下砸。声响震天,楼上扔下来的热水瓶把车棚砸坏了。”

  戴丽回忆起那段过往,说那时很幼稚,但也苦闷,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被放大了,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

  那次班里吃散伙饭,大家喝了很多酒,有个男生以前和他很少接触,吃完饭后,他竟然告诉我他喜欢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了,只是现在才说。

  想起两年前,戴丽说,现在大家都不错,那段日子挺过去了。

  戴丽现在经营一家精品店,和同学经常短信联系。

  《再见了,最爱的人》,水木年华的脍炙人口的校园民谣。

  赵勇说,这首歌让他永生难忘。在大学里,赵勇有个名字叫本山,校园乐队碎玻璃的主唱,乐队成员还有老黑、老王和口子。

  2004年6月25日,骄阳似火。扬州大学荷花池校区学生公寓2号楼下,一辆略显破旧的蓝色桑塔纳里,装满了赵勇所有的行李。车旁,口子、本山、老黑、老王开始道别。

  口子的吉他已经响起,是那首他们唱了很多遍的《再见了,最爱的人》。他们抱成一团,很多路过的同学开始站在一边,静静地倾听。他们知道,也许这是“碎玻璃”最后的演出。赵勇第一次唱这首歌走调,大家泣不成声。然后又是《今天我们要走了》,依然是水木年华的歌,依然是“碎玻璃”的歌。

  一年后,本山坐在老黑对面,谈起往事依然不胜唏嘘。

  “那时真的很伤感,以为好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大家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多好的兄弟,就散了。”

  “现在想想,我们总要学会长大。毕业了,我们懂得很多做人的道理。我们的友情依然如初。只要心在一起就行。”

  赵勇现在在南京一家公司,做电子商务业务代表,主要做高档汽车销售。

  “所以觉得,毕业时大家不用太沉溺于离愁,因为大家有个好的未来是最重要的。大家都会有好的未来。”

  赵勇说,祝愿所有毕业的兄弟姐妹,一路走好,从大学起点走向事业的辉煌。他觉得,毕业了,大家应踏上事业之路,应走向人生的又一个辉煌。

  赵勇和老黑呷了口啤酒弹着琴,合唱了一首《光辉岁月》,看着窗外,窗外风清云淡。(来源:今日扬州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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