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特写
“嘭、嘭、嘭……”屋外刺骨寒风呼呼刮着,门撞击着门框。宋青玲和家人挤在电暖器旁,可依然觉得冷。
4个月前,宋青玲一家刚刚搬到了现在的住所,成寿寺路中街的平房区,并在附近开了一家8平方米的便利店。
原本想省钱,没有安煤炉。不过昨天晚上,她终于下定决心,是该装煤炉了。
一家5口挤在电暖器旁
昨日晚8时许,宋青玲和哥哥、父母、儿子5人,挤坐在便利店里。这里放了家里唯一的电暖器———租住的小屋里,已经冷得没法呆。
宋青玲把手往电暖器旁凑了凑,手和脸暖和了,脚还是冰凉。她总要起来踱着脚步来回走动。母亲坐在离电暖器最远的床边,双手套在袖管里。父亲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外孙子,挨着老伴坐着。
1岁半的郑伊悦,这个小屋里穿得最多的人,裹得像个棉球———厚厚的棉衣棉裤外还套着鼓鼓囊囊的大花棉背心,胳膊袖上的棉衣虽破着大口子,露出白花花的棉花,但看起来挺暖和。摸摸他的小手,指尖冰凉。
原本不想安煤炉
“现在烧煤挺贵的。”宋青玲说,好的煤球一个就要1元,差的8毛5分钱,还老烧不着。装煤炉子算起来得花100多元,一个冬天也得烧掉两三千元。想想也许能扛过这个冬天,她起初打消了安炉子念头。
等天冷了,开开电暖器,一天一两个小时就行,屋子暖了就关,这不是很省钱?宋青玲本是这么打算的。平时也都按着她的计划来,白天电暖器闲置,到了晚上才用用。可昨天,电暖器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在“工作”了。
“今天快6块钱了吧,实在太冷了。”从中午到晚上8点多,宋青玲一直在算着时间,数着电费。一会儿将电暖器的发热棒从两根减到一根,一会儿又从一根开到两根。
但这屋子里怎么就是暖和不起来呢?“这鬼天气。”宋青玲嘟囔了一句。
受冻了一天的宋青玲终于下定决心,是该装煤炉了。家里有老人和孩子,还是不能冻着他们。
本报记者 王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