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倍(教师)
刘备墓到底在彭山还是在武侯祠?继日前四川眉山市彭山县牧马莲花村村民联名上书国家文物局和四川省文物局请求对莲花坝皇墓进行勘测、挖掘后,1月17日,彭山县向社会发出“征集令”:征集与彭山县牧马莲花村莲花坝皇墓有关的文献、文物等资料。(1月18日《成都商报》)
“曹操都出来了,刘备还在彭山躺着好寂寞”说法的背后,寂寞的肯定不是地下的刘备,而是眉山市彭山县牧马莲花村村民和当地的“大员”。
如此的景象,我们似曾相见。可以说,从炎帝到老子、孙子,从司马迁、董仲舒到诸葛亮、王安石、袁崇焕的故里都有地区在争,上演了一幕幕闹剧,直让我们看到了政府“带队”、专家“挖苦心思论证”的“连续剧”。
该如何审视之?笔者以为,学者对湖南新晃、贵州赫章、贵州水城等地为了争夺“夜郎县”地名进行激烈竞争的评价可以作为参照:“今天的夜郎之争,都是出于发展地方经济的考虑,与研究夜郎没有什么关系。”
我们何以深陷“皇墓经济学”?笔者以为,责任不在当地官员,不在村民,而在整个社会已经陷入一种集体无意识之中,陷入了利益思维主导文化遗产的陷阱之中——把文化遗产当成了“赚钱机器”。
任何经济利益都是暂时的,并且一时的经济利益越大,越可能对长远的文化遗产保护造成大的伤害。并且,任何文化遗产都不属于某个地区,某个团体,而是整个人类,包括我们的子孙后代。
但愿社会用反思和纠偏的担当来对待“皇墓经济学”以及潜伏其后的集体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