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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生命禁区 冰川下扎营

  本报记者 陈东 摄影 王勤 发自唐古拉山岗加曲巴冰川

  在跨越了92公里的生命禁区后,长江源冰川科考队昨日抵达长江源最大冰川、岗加曲巴冰川前沿,并在此搭建了营地。今日起,科考队将对该冰川的退化状况进行实地勘测。

  昨日清晨,在海拔4800米的雁石坪住了一晚后,很多队员出现了高原反应:头疼、心慌,更有队员嘴唇紫得厉害。经随队医生简单处理后,队伍在清晨6点半便开始了新的征程。才出雁石坪不久,车队就驶离了青藏公路,正式进入“生命禁区”:海拔高,没有通讯信号,没有公路,没有人居住……

  领队杨欣凭记忆在荒芜的高原草地上开辟出一条路。河水里的冰还没化,车轮碾过,发出阵阵脆响。沼泽是最让人担忧的,杨欣称央视一纪录片摄制组曾被困在这段路,花了三天才脱险。昨日下午1时,到达唐古拉山脉格拉丹东雪山下的岗加曲巴冰川前沿,据测量,该段路程为92公里。营区离冰川有5公里,远远看去,在蓝天白云之下,厚厚的白雪就像被子一样铺在山上。在倒“V”字形的山谷中,矗立着一朵朵像雪莲花般的冰柱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叫冰塔林。”中科院冰川科学家蒲健辰说,冰塔林是由于冰川消融不均而形成。

  16名队员开始搭建帐篷,建立营地。没有植被覆盖,5280米的海拔,空气极为稀薄……在这样的状况下,普通人即使走路也会气喘吁吁,搭帐篷这样的活儿就完全属于“重体力活”了。好不容易把支撑杆穿入,突如其来的大风把帐篷连根吹远。给气垫打气,3个人换着干,结果都累瘫在地上了。花了3个小时,光秃秃的草地上终于撑起8顶帐篷。随后,医生又开始发药给大家吃了。

  今日,科考队将根据1994年、1999年、2004年不同时期拍摄的冰川照片,与同一角度的最新照片对比,用激光测距仪测算出岗加曲巴冰川的退缩距离。本报记者将在现场通过海事卫星,第一时间向您发回最直观的冰川退化对比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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