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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转移临界点到了?新的发展模式在哪?自主创牌之路多远? 三问浙江服装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8月06日06:08  浙江日报

  本报记者 刘刚 徐园 李建新

  “有好几年了。”7月中旬,浙江省服装行业协会。秘书长韩礼成努力地回忆,上次接受记者采访是在什么时候。

  与他的“久违”一样,对浙江服装产业,我们一开始也有一种“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觉。

  说熟悉,是因为服装业是浙江传统产业的一面旗帜——2009年销售达1389亿元。

  我们也感到陌生。当劳动力成本高涨,习惯上被归于传统产业的浙江服装制造业,是否到了产业转移的临界点?如果坚持留下,浙江服装业应该留下什么?在历经多年的代工出口后,浙江服装企业亮出自有品牌的机会有没有到来,实力有没有具备?

  所有这些问题,都指向同一个命题——转型升级。所有这些问题,都需要一次系统性的思考。

  这,正是我们此次调查的目的所在。

  去留之虑:产业转移的临界点到了吗?

  “以前到外面办厂,是碍于对方招商引资的面子。现在真的要转移了。”7月14日,在位于宁波市鄞州区的雅戈尔总部,董事长李如成坦率地对我们说。

  不要误解李如成的意思。起码在今年,雅戈尔把所有工厂都搬到中西部的可能性是零。直到今天,以全产业链著称的雅戈尔,除了最新的汉麻面料部分,其他面料、服装的制造都坚守在鄞州区,工人数以万计。

  但李如成说的是心里话。对服装产业发展历史谙熟于心的他,有一个直觉:宁波市人均生产总值已超过1万美元,“在这种发展水平下,传统制造业怎么可能继续像过去一样做下去?”

  其实,浙江的服装产业,本来就是一场产业转移的结果。它最早可以上溯到上世纪60年代,从日本到韩国和我国港台地区,再到我国内地、印度、巴基斯坦以及东南亚国家,路线十分清晰。

  究竟是什么,决定了服装产业的迁徙属性呢?

  因为,劳动力发生了变化。在我国内地,服装业依然属于加工制造业,劳动力成本是核心竞争要素之一。对当前大多数服装制造企业而言,3%的利润率算是相当不错的了,但近年来,这脆弱的3%已经难以承受劳动力成本的上涨。

  上涨是如此迅猛。在另一家宁波服装龙头企业——博洋集团,董事长戎巨川给记者算了一笔账:两三年前,工人加工资,每次加100元,今年一次要加300到400元;两三年前,给工人加工资是一年一次,而今年以来已经加了两次。

  劳动力的变化,还不止涨工资这么简单。我们在调查中发现,相对于工资上涨,浙江服装企业负责人更难以适应的是新一代80后、90后产业工人。

  “他们是出来看世界的。”令李如成感到无奈的是,到雅戈尔打工,80后、90后看重的不再是多加班就能多挣钱,而是有无双休日、八小时工作制以及个人职业满足感。而服装企业岗位相对艰苦。在雅戈尔,每个月要流失1%的工人,一些年轻人在车间还没干上几天就走了。

  工人当然可以不停地招,尤其是雅戈尔这样知名度高、待遇又较好的企业,招工更具吸引力。但那些构成了浙江服装产业基础的中小企业,应对这些变化就没有多少回旋余地了。

  7月22日,在温州服装协会采访时,我们恰好赶上了该协会组织的优化用工环境调查。一位代表说,现在服装工厂一头是招工难,80后、90后工人待遇要求高,不愿意加班;一头又要赶订单,必须要求工人加班,订单利润又低。

  唯一的解决办法是选择性接单,只接那些附加值高的订单。但恰恰在这方面,工厂没有选择余地。温州服装商会会长郑晨爱告诉记者,温州有近2000家生产性服装企业,产能多得是,你不接订单自有人接。

  发生在新一代工人身上的变化,深深刺激着每一位浙江服装企业的负责人。他们明白,产业转移不再仅仅是“狼来了”的警示。如果我们只能创造个位数的利润率,寻找成本洼地已成必然。

  那么,留下什么呢?“历史经验表明,先发企业总是把价值最低端的部分转移,而把高附加值的品牌创意、产品设计、原材料采购、商品运输、产品零售等环节掌握在自己手中。欧美企业是如此,浙江服装企业也必须如此。”韩礼成说。

  浙江省服装行业协会正在与湖北、湖南、江西、安徽等省的服装行业协会合作,为浙江企业寻找合适的代工企业,先将一部分订单转移出去,浙江企业集中精力做品牌、营销。

  之所以不选择整体迁移,韩礼成认为,就目前而言,中西部的投资环境、产业配套还不如东部沿海,转移的各种风险还比较高。(下转第二版)

留言板电话:010-82612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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