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论摘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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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3月17日05:36 人民网-人民日报 |
慧梅在二○○五年《电影艺术》发表了《现实社会需“郑培民”》一文,认为将真人真事尤其是英雄搬上银幕,是一个困难的创作课题。影片《郑培民》从修了十年完工的一条山路切入,统领着全片的艺术构思,其中可见作者的匠心。影片朴实无华的叙事风格和自然简约的影像,恰恰切合了郑培民的质朴人品。这样的朴素、这样的热诚、这样的纯粹、这样的银幕形象怎能不使人感动?影片《郑培民》为同类现实题材的银幕艺术表现提供了可资借鉴的宝贵经验。人民需要这样贴近现实、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作品。 高伟民在二○○五年第一期《世界电影》上发表了《将背叛用于拯救——李安对“中国”家庭观念的诠释》一文,旨在探讨跨文化表达的可能性,作者通过李安的作品,重点剖析了“和”、“尊卑”、“孝顺”、“父权制”等观念,通过移民导演的作品来解析中国的家庭观念。李安的作品既不是地地道道的中国货,也不是地地道道的西方货,李安选择不同的时间和空间诠释电影形式,李安的风格迥异的跨文化作品不仅是一个人的生存状态的反映,它折射和强化了日益变动不居的全球化世界的文化困境。作者把李安视为日益全球化的当代文化产品的个案与象征,导演不仅是一件艺术作品的创作者,而且是诠释者,是锲而不舍地致力于形式和主题的跨文化的诠释者。 李敬泽在二○○五年第一期《小说林》上发表与网络提问者的对话录《变与不变,这是个问题》,对话涉及了文坛目前的诸如“网络文学”、“80后写作”、“现代汉语的传统”等问题,作者在对话中说,在我们这个时代,生活在急剧变化,新的事物纷至沓来,令人目眩,我们很轻易轻率地断言什么会发生“根本的变化”,我们总是对“变化”及其后果充满期待,而“不变”也许在文化的积累和创造上更为重要。人们的阅读方式决不仅仅是放下书,打开电脑那么简单,书籍是几千年文明历史的积淀,我不相信“根本变化”会如此轻易地到来。美国的网络比我们发达,但美国人似乎并不真的相信人从此不会阅读书籍。我们总是对人和外界的复杂缺乏体认,也对文化的深远宽阔缺乏体认,所以就容易“一根筋”。我们认为一切都在变,但有所变,有所不变,如果我们失去了对人类生活中不变的价值的信念,在我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危机,它正在毁坏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文化。 南帆在二○○五年第一期《文学评论》上撰写题目为《启蒙与大地崇拜:文学的乡村》的文章,考察了全球化与现代性的纵横坐标之中文学的“乡村”。 中国古典文学是农业文明的支脉,城市文化的意义并未得到重视。现代文学的启蒙主义从批判“国民性”开始,随着农民成为革命的主力军,乡村被视为现代性的动力。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之后,城乡二元经济使得乡村又陷入了某种困境,“三农”问题成为经济学和社会学的双重课题。但是,作为一种美学对象,文学的“乡村”仍然隐含了各种丰富的语义。乡村不仅是一个地理空间、生态空间,在文学史上,乡村同时是一个独特的文化空间。对乡村的关注与探究,也许能找到诠释我们今天生活来龙去脉的重要密码。 (孙辉) 《人民日报》 (2005年03月17日 第九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