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口常开“烦”事躲着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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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2月21日07:20 南京晨报 |
马季那双闻名遐迩的眯缝眼、圆鼓鼓的腮帮子和肥嘟嘟的身材,似乎永远放射出一种能让人开怀大笑的电波。他的相声陪着一代人慢慢变老,也伴着一代人渐渐长大。可他和他“另一半”的故事却鲜为人知── 马季鲜为人知的婚恋故事 24岁的艳遇:她突然亲了我一口 1958年,24岁的马季还未尝过爱情的滋味,但有艳遇一桩。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马季像平常一样正在说唱团创作相声脚本。每逢写得兴起,或是遇上卡壳,他有个习惯,索性脱掉背心,赤膊上阵。忽然门响了,进来个人。马季以为是同事来找他聊天,便头也不抬地说:“对不起,我得写完这段。”来人不吱声,但久久不肯离去。马季抬头一看,不禁愕然。一位姑娘立于桌前,正凝神静气、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赤裸上身的马季。她是外地来说唱团进修的演员,淡妆浓抹,衣着光鲜。 虽然马季还未经历过恋爱,但岂能没有七情六欲,他呆住了。姑娘痴情的眼神突然凝住,满脸绯红。她一咬牙,猛地冲上前,搂住马季的脖子,对着腮帮子勇敢地亲了一口,然后,跑了出去。马季在猝不及防、目瞪口呆之际,经历了一次莫名其妙的“初恋”。 33岁的相亲:她觉得我像送煤的 马季的初恋是铁道文工团的演员。于波比马季小8岁,东北人。当听说团长给她介绍的对象是马季时,一下子笑出声来:“开什么玩笑,我十多岁就从广播里听马季说相声,他是不是50多岁的老头子啊?”虽然不大高兴,因为是团长的命令,于波还是去了。见了第一面,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妈呀,好黑!”原来马季为了见女友,特意买了一件簇新、雪白、肥大的衬衣,穿在身上自然黑白映衬,更显黑中透黑,弄得圆圆的脸活像放大的煤球。她想:“相声式的审美观念,真受不了。”下身倒穿了条军裤,不过,怎么瞧怎么不像解放军,还是像送煤的。于波对马季并无好感,感觉他不像在舞台上那般潇洒。饭后,她起身“拜拜”,眼看将到手的“鱼”要溜,马季赶忙趋前相送。好在于波没有拒绝。他们边走边聊。他从苦涩的童年说到从艺后的酸甜苦辣,于波渐渐产生了共鸣。 创纪录的求婚:我带她看批我的大字报 谈朋友,都是竭力显示优点,不直接,拐弯抹角也要表现一番。马季与众不同,一定要让于波知道自己的“问题”。马季谈恋爱请女友看大字报,可以说创吉尼斯世界之最。两天之后,于波和马季再相逢。他们走进光怪陆离的“红海洋”,好几面墙的大字报,铺天盖地都是冲马季来的。密密麻麻的白纸黑字写着“牛鬼蛇神马季”、“宣传资产阶级思想的马季”等等。马季说:“于波同志,你都看到了,问题够严重的吧?”他又一字一句地说:“我自信是党一手培养起来的,从不曾忘恩负义。”他们从四海翻腾、五洲震荡的大字报海洋中脱身出来,走进附近的街心花园。马季尽量放缓语气,诚挚地说:“我今年都33岁了。”婚姻之事没时间等啦。马季又说:“万一当真我被打成现行反革命,人只有一辈子,你得慎重啊……”于波只觉得心在跳荡,血在沸腾:“我有种种理由拒绝别人的爱,唯独没有权利伤害马季这颗真诚的正在滴血的心!”当年,25岁的于波就和33岁的马季领取了结婚证。1968年12月25日,于波和马季唯一的儿子降生了。北国雪 儿子是央视名嘴 马季不愿爱子说相声 央视《挑战主持人》和《文化访谈录》中担任主持的马东,是马季的儿子。“为什么不让儿子马东说相声?”马季乐了:“马东就不是说相声的料!” 谈到儿子马东,马季心情特别好:“马东是我的独子,1968年出生的……马东小时候,姜昆等人到家里来,我们在这边研究相声,发现马东在偷听,我立即把他撵出去。我希望他能培养出自己的爱好,不要受我的影响太多。” 最后,马东并没有对相声产生多少兴趣,18岁赴澳大利亚留学主修计算机专业,但一次看到了台湾主持人胡瓜的脱口秀节目,他突然意识到这种工作是如此迷人。马季说:“当时马东跟我透露了这个想法,但是我没当真,没想到他坚持下来了,还做得有模有样。我觉得他主持的闪光点在节目结尾,每期都很精彩。有时候发现节目有些闹,我就会给他打电话,儿子很能听取我的意见。”宗禾 马东:父亲惟一的一次眼泪和一记耳光 我出世33天的时候,妈妈不放心挨整的爸爸,决定回北京。哈尔滨的冬天最寒冷,上路那天,为了让我幼小的身躯抗住火车上30个小时的严寒,妈妈里里外外给我裹了不知多少层。那天爸爸被特批半天假,从火车站把我和妈妈接到家里。他急切地想见到自己的儿子,襁褓剥开一层又一层,一直剥了十几层才见到只有六七斤重的我。看到自己的儿子那么小,身处逆境的爸爸仍然不改往日的幽默,一句“枣核啊,这么小?”顿时把旅途劳顿、疲惫不堪的妈妈给逗笑了。接着爸爸急忙给妈妈蒸了一锅馒头,炖上一锅肉,就赶回去接受批判去了。 当我3岁半的时候,爸爸终于回家了,可我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最后还是喊了声“叔叔好”。听妈妈说,爸爸34岁才有了我,38岁才有耳福听到儿子叫声爸爸,当多少年渴望听到的“爸爸”居然变成了“叔叔”时,爸爸的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妈妈告诉我,这是爸爸惟一一次掉眼泪。 我上的育民小学是一所挺不错的学校,一次因为淘气,老师让我把我爸爸叫来。爸爸是极要强的人,见我在学校犯错误,很气愤。偏偏我又是一脸不服输的样子,更让他火上加火,当着老师的面就给了我一记耳光。在我的印象里,爸爸跟谁都笑嘻嘻的,对我从来不发脾气,这一耳光对我来说是太突然了。我完全傻在那里,直愣愣地看着他,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瞬间的内疚和悔意。摘自《文摘报》 马季轶事 马季改名 马季原来叫马树槐,改这个名,还是侯宝林的主意。“我是1957年改的名,侯先生说,你这个马树槐呀,绕嘴。做个演员,应该名字起得响亮一点,这样人家容易记住,另外笔画要少一点。那时候,北京正在放映匈牙利喜剧电影《牧鹅少年马季》,现成的,我说就用这个得了,大家都知道啊,借人家点仙气。侯先生一听,说,好,这个行。” 马季迷恋开车 他喜欢生活中的新事物,一度迷恋开汽车。乘车外出,遇有机会,就和司机调换位置。司机有些担心,一副惶惶然的样子。他反而把车开得更快,吓得司机直闭眼睛。他却兴奋得大笑,一副童心未泯的模样。圈内人都知道,马季家里有一个大得惊人的停车场,里面足可停三四辆大货车。在寸土寸金的北京,这个家宽敞得真有点奢侈。他1983年就考了车本,那会儿没车心里痒痒,牛群就带他去选车。当时时兴开白色的大发车,到卖车的地方一打听,一辆大发车三万八。三万八?马季说没有那么多钱,只有两万五,卖车的倒是痛快,一瞧是马季,两万五就让他把车开回了家。“那时,演艺界有车的人屈指可数,一听说我买了车,有的人像炸了窝,不得了啦,马季有车了,文艺圈里的人就都知道了。”之后,马季又换了辆夏利,后来是桑塔纳,再后来开上了深蓝色的别克。中国文化报 马季烙馅饼一绝 马季所擅美食,包括馅饼、红烧肉、炸酱面。他烙的馅饼,人称“马家馅饼”,皮薄、馅大、油多、味鲜,堪与马季的相声媲美。马季的母亲在世时,常以“马家馅饼”招待至亲好友,马季的手艺,朋友们评价:“只比老太太略逊一筹。” 马季为何不上春晚了? 马季曾是央视春晚的常客,可自从1995年后,他再也没参加过。多种原因促成了马季不参加中央台春节晚会,而其中重要的一条,是他对电视台的某些做法有不同意见而同有关人员产生了分歧。 “有一年,我的一个讽刺作品通过机关人员上厕所、在厕所里发生的种种事情来讽刺机关单位人浮于事,晚会导演看过我这段子,觉得本子很不错,拍着胸口对我说,这个节目上定了。但后来,有领导发话了,你这全讲厕所的事,不卫生不文明,是不是改为盥洗室呀?那段子中的厕所是根本不能改为盥洗室的,就这样,给毙了。”摘自《生活报》 马季下海经商吃了亏 1987年一场大病,马季死里逃生,不能像先前那样拼搏了。时逢商潮兴起,马季又成为幸运的弄潮儿。马季曾患严重的心脏病,服用特效药山海丹,效果挺好。后来,马季索性为这个药做起了代言,广告拍成,获得了一致好评。中央电视台播放,加上名人效应,效果绝佳。山海丹的销路直线上升,高峰时一年产值曾创两亿元的纪录。然而马季“下海”,也并非一帆风顺。有一次,马季在南京,与徐州附近某村党支部书记同住在一家饭店里。吃饭时,那位书记诚挚地说:“县里下了命令,找外资合办一个果茶厂。两年之内找不到,我这书记就得下台。我上哪找去,您是名人,帮我一把吧!”马季的心肠永远是热乎乎的,经不住再三的苦苦哀求,答应帮忙。经过多方联络,马季终于找到两位对此颇感兴趣的港商。双方签订了合同,明文规定:港方提供用于购置先进设备的资金人民币100万元;村里提供资源、厂房、劳力以及部分资金。马季无形中成了此项合同的保人。村里热情极高,果茶厂改建进展顺利,然而,两位港商签约之后却不见了踪影。人家找不着神出鬼没的港商,就抓住了好心办坏事的马季。马季极重情面,凑了一笔为数不少的人民币寄到村里,还不好意思,说是港方提供的首期资金。稳住这头,连忙追索那头,拖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得到回音:资金周转困难,无力履行合同,你们瞧着办吧!马季既无可“瞧”,又没法“办”,只有向村里吐露实情。村里为马季这种人间罕见的赤诚之情所感动,为他垫付的那笔款打了欠条,后来如期归还。总算还好,没吃大亏。马季犹自唏嘘不止:商潮可以载舟,亦可覆舟啊!摘自《人民日报海外版》 最后的日子 客串电视剧:只挑了一件39元的毛衣 马季先生的最后三个月,一直忙于各项活动,甚至拍了他的第一部电视剧《旗袍》,这也成了他的最后一部电视剧。 电视剧《旗袍》中马季客串古道热肠的汤老板,穿着一件长袍。制片人杨静回忆合作时,一直在哭,“他的戏也非常出彩,他每拍完一条戏,大家都会为他鼓掌。马季老师很幽默,候场时总会讲些笑话,片场很冷,但总是笑声不断。马季老师最谦和,上至导演、下至普通场工,他和每个人都相处得非常好,一有时间就教小演员王锐说相声,一老一小特别开心。马季老师从来不提任何要求,吃、住与大家一样。前段时间天冷,我让组里的人带马季老师去买件毛衣,其实他挑一件几百块钱的毛衣很正常,但他却只挑了一件39元的,而且马上就穿上了,还对大家说,你看这毛衣质量多好。在片场很多年轻演员都有助理,但马季老师却没有助理,我们找人照顾他,他却不让搞特殊化,说怕给剧组添麻烦。他有糖尿病,没带助理,他常常在房间里自己给自己打针,虽说有病在身,但他面对大家时永远一脸笑容。”特约记者郭慕华 最后自述:“烦”事躲着走 “你弄错了!我今年不是72岁,是27岁!我还年轻,退啥休呀,我得把相声永远说下去!”在最近一次接受记者专访时,相声界泰斗马季这样调侃自己的年龄。 记者向精神矍烁、魅力不减的马季老师请教养生之道,他又幽了一“默”:“我送四个字:没心没肺。我到这个年龄了,没啥追求了,‘烦’事躲着走。”马季笑着说。只要是呆在北京,马季老师的退休生活十分规律:每天早上7点起床,散步30分钟,然后练习书法1个小时,然后就写书、整理相声段子。12时30分吃午餐,饭后午休90分钟;下午3时到7时看书、与相声同仁交流,吃过晚饭后散步30分钟;晚8时看电视2个小时,晚10时读报1个小时,晚11时睡觉。 马季与心脏病斗争19年 听到马季逝世的噩耗,很多读者觉得突然。其实,多年来呕心沥血的相声创作、奔波繁忙的舞台演出都对他的健康造成了不良影响。两年前,接受记者采访的马季就曾劝谏年轻人要注意身体。 很少有人知道我有17年的心脏病史。其实年轻的时候我身体挺好的,常常熬夜写相声本子。那时演出也多,一忙起来哪还顾得上健康问题,没想到就累出病来了。1987年,我突然得了急性心肌梗塞,就是心脏主血管堵塞。当时情况特别危险,幸亏抢救及时。现在医疗技术进步了,要是今天生这种病,安个支架、做个搭桥手术就行了,那时候这方面的技术还不行。除了心脏病,我还有糖尿病,胆固醇也太高……甜食我是一点都不碰,大肥肉也不吃了。不过辣的东西、牛肉、羊肉、奶制品还在吃。像米饭这样的主食我一般吃很少,每天还不到四两,主要吃副食品。医生还要我每天至少吃一斤青菜,说这对健康好。 马季与相声界的恩怨情仇 因为家境贫穷,马季做过工厂学徒和书店店员,1951年起因爱好,业余表演相声,1956年由中央广播文工团说唱团吸收为专业相声演员,师从侯宝林边学习边表演。他善于表演反映现实生活的新相声作品,在相声艺术长于讽刺的传统之外,开启了以赞美新生活和新的英雄人物为主题的“歌颂型”对口相声的新生面,其中以《登山英雄赞》、《画像》和《找舅舅》等节目影响为大。之后马季的创作和表演趋于全面,中年开始还创作单口相声《宇宙牌香烟》和群口相声《五官争功》等。 师父为马季争风吃醋 马季先生是相声界的泰斗,不光自己相声讲得好,而且桃李满天下,冯巩、姜昆、牛群等一批相声界的大腕都是其门下弟子。而他与师父侯宝林的恩恩怨怨更是在社会上广为流传。关于他在“文革”期间曾经批斗甚至动手打过侯宝林的传言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季做客凤凰卫视《鲁豫有约》时,“破天荒”地说起与师父侯宝林的话题。1956年马季正式进入中国广播说唱团,成为一名专业的相声演员。当时的领导确定侯宝林、刘宝瑞、郭启儒、郭全宝等当马季的老师。在这种环境下,马季有乐也有苦。处理不好关系的时候也有。“你跟刘先生时间多了,侯先生吃醋儿。同时有那么多大师当老师是好事,但也挺难的。大家都管,大家就都不管了。”因此就明确侯宝林先生为他的责任老师。曾经有传说,“文革”时马季打了侯宝林。有人就这个问题问过侯宝林,侯先生也不正面回答,他说,别问这个了,旧社会徒弟打师父有得是(从这句话的逻辑关系看,显然是打过)。那么马季到底打没打过侯宝林呢?马季说:“我觉得没有这些,就没有生活;没有这些误会,没有挨骂,没有谣言,就前进不得,任何人都是(马季显然回避了提问,这意味着确实打过侯宝林)。”侯先生临终前,马季去看他,侯先生拉着马季的手只说了一句话:“马季,相声的即兴发挥千万不能丢掉啊,它是咱们相声的主要技巧。”据《人物》 有“不务正业”仨徒弟 马季先生曾炮轰众弟子,直言不讳地表示牛群当县长、冯巩搞影视、姜昆办网站全都是“不务正业”!后来在马季得知牛群的心声后,对之前的看法有了转变,“我现在不再一味地指责他们了,他们也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来进行创作,从长远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冯巩:电影相声两丰收。相声与电影,我想“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但我并不是因相声不景气才转向影视,我没那么世故。但相声发展不在于一两个人,我争取做到让领导高兴、对老百姓负责、要历史真实,挺难的,但我还要继续坚守。 姜昆:网站相声不矛盾。我觉得马老师对我的工作还是一直比较支持的,我从一开始搞中国相声网他就知道,也一直在帮助我,为了马老师的鼓励,也为了振兴相声事业,我会继续努力工作。 牛群:当县长是体验生活。 我为什么能放下北京的一切,安心在蒙城呆了两年?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体验一种全新的生活,以备将来进行更有真实感的创作。 相声界泪流满面追忆 李金斗:记者联系到李金斗,他正在赶往外地演出的途中。李金斗向记者介绍,昨天上午他给马季的儿子马东打去电话,本想是送去慰问,但却意外得知这个不幸的消息。“马季先生的去世是相声界重大的损失,这个消息非常突然,我现在的心情很沉重。”李金斗对记者说。姜昆:记者接通姜昆电话时他已经是泣不成声,记者向他问了三遍后,姜昆才缓过劲来,证实了已经得知马季去世的消息。姜昆告诉记者,他正在前往太平间的路上,于是匆匆挂断了。 常宝华:常宝华听到马季去世的消息愣住了,接着有些哽咽地说道:“这怎么可能!”顿了顿后,他告诉记者,他与马季是老相识,上世纪60年代就认识了,那时自己很好学,很喜欢《红岩》、《十万个为什么》和《可爱的中国》这三本书,但当时买不到,就想试试让马季帮忙。马季二话不说答应了,很快还送到了他家。这以后他们建立了友谊。 送别大师感叹相声 我没听过解放前的相声,只听说那时表演相声的人很苦。我们听相声时,听到的就是侯宝林,后来有那么十年,相声基本没了。再听相声,就是马季了。马季把相声带入了春节晚会,全国人民都爱上了马季的“宇宙牌香烟”。再后来,春节晚会上,马先生也不说相声了,人们也最不爱看春节晚会里的相声了。现在,想看不说相声的马先生,也看不着了。他老人家,才七十二岁就匆匆远行。 相声与其他艺术门类相比,挺命苦的,可以称上大师的人少之又少。新中国第一代说相声的,可称其为大师的是侯宝林先生。人们称他为大师,因为他提升了相声的品位与地位。我们说马季是大师,因为他承继了侯先生的艺术精华,又在改革开放后,重新振兴了这门艺术。侯先生走的时候,我们想,还有马先生。现在,马先生走了,他的身后,我们可能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相声大师了。 姜昆可以说是相声界的第三代代表人物,但用大师的标准看,他还缺少“崛起”和“重生”的业绩。今年春天倒是火了个人物———郭德纲。但郭氏相声也只是在亲民的意义上,取得了小范围的胜利。在一片“砸缸”声中,他充其量能算作第四代的一个领头羊,弄不好也许是头“替罪羊”呢。失去大师的舞台,失去了讽刺的相声,最切实的痛苦是:今后我们该怎么办?二平 经典对白: 《百吹图》 (马季和赵炎吹牛“比高”) 赵炎:我头顶蓝天,脚踩大地不能再高啦! 马季:我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赵炎:啊?!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马季:啊! 赵炎:那你的脸哪儿去啦? 马季:我们吹牛的人就不要脸啦。赵炎:嗐! 作者:/来源:南京晨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