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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7个月 只为这一天

  荆楚网消息 (楚天都市报) 本报记者王昱晔 通讯员童萱

  昨天上午7时23分,“暴走妈妈”被护士扶上手术车。她在即将坐上去时,突然又走到儿子叶海斌的床前,说:“斌斌你等着我,我也等着你。”

  叶海斌轻轻地应了一声,发白的嘴唇一张一合。亲朋好友立刻红了眼睛,小跑着跟着护士一起把陈玉蓉送到楼梯口。

  没能送送母亲的叶海斌,一个人留在病房,泣不成声。

  儿子的鼾声

  母亲的无眠

  昨日凌晨5时,护士到病房里来为母子俩量体温后,母子俩便再也没睡。陈玉蓉兴奋地告诉记者:斌斌昨晚睡着了,他打呼噜的声音跟别人不一样,虽然另外一个病人也打鼾,但她知道哪个是她的斌斌。“他睡好了就好,才有精力手术!”

  与母亲有一床之隔的叶海斌则说:“妈妈昨夜一夜没睡。我每次醒来都听得到动静,我知道那是我的妈妈。”

  那么多路都走了

  就剩最后一程

  6时50分,陈玉蓉的丈夫叶国祥来到了同济医院器官移植病房。和陈玉蓉一样,他一夜没睡。但他没有告诉妻子这事,陈玉蓉发现小孙女没有跟着过来,便知道小孙女最近病了。“小孙女昨晚特别懂事,早早就睡了,她说想爸爸、想奶奶。”

  陈玉蓉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叶国祥握着她的手说:“那么多路都走了,就剩下最后一程了。”

  没多久,很多亲戚陆续来了。幺妹妹陈永红把姐姐扶起身,为她揉腰松骨,大妹妹陈荣华则给姐姐的病员服的口袋里塞了一个护身符。

  做母亲的

  都是一个心情

  下午1时15分,护士从22楼推走了一台手术车,并告知陈玉蓉马上回来。一直在走廊上焦急等待的亲友们,赶紧跑向了电梯间。每次电梯一打开,亲友们就蜂拥上前,当发现电梯里出来的不是陈玉蓉,亲友们长吁一口气。紧张的情绪得到片刻缓解后,他们的眼睛又紧紧地盯住电梯。

  在这一群人中,有一位姓潘的女士操着温州口音。她并非陈玉蓉的亲友,而是另外一位器官移植患者的妈妈。她泪水的涌出和周围人保持着同样的频率,她说:“我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做母亲的,都是一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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