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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获母校荣誉博士 千人送别一代宗师

  

四获母校荣誉博士千人送别一代宗师
悼念者手捧贝时璋遗像参加贝时璋院士遗体告别仪式
四获母校荣誉博士千人送别一代宗师

  “促进学科交叉,是贝老一直坚持的理念,也是他的一大贡献。他认为,只有学科交叉,才能产生科学创新成果。这是科学家的高瞻远瞩,是科学家的战略眼光。”

  ——中科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党委书记杨星科说。

  贝时璋的德国母校图宾根大学于1978年、1988年、2003年和2008年四次授予他荣誉博士;2003年,国际永久编号第36015号小行星被命名为“贝时璋星”。

  遗体告别

  不久前,2009年诺贝尔奖公布后,贝时璋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就在10月28日上午,他还专门召集6位科研人员,一起讨论如何在已有创新课题的基础上继续努力工作,语重心长地鼓励大家“要为国家争气”。然而,一日之间,学界失良师。

  昨天上午,贝时璋遗体告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举行。贝老生前同事、学生及亲朋故友等1000多人,每人胸前别着一朵白花、手捧贝老遗像,在殡仪馆外排出数百米长的队伍,前来送别这位中国生物物理学领域的一代宗师。

  贝时璋院士安卧于鲜花和翠柏丛中,身上覆盖着中国共产党党旗。灵堂正后方墙上挂着写有“沉痛悼念贝时璋院士”的挽幛,挽幛下

  方正中位置是贝老的遗像,两侧摆放着胡锦涛、温家宝等中国领导人以及社会各界敬献的花圈。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纪委书记贺国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刘延东等前来为贝老送行。

  82岁的杨福愉院士和84岁的林克椿教授当天一早就赶到八宝山,为的是送他们学术共同引路人贝老最后一程,杨福愉原来学的是化学,林克椿则是物理,在贝时璋的引领

  下,两人都进入生物物理学领域并均有建树。从浙江到上海再到北京一直跟随贝老的杨福愉院士回忆说,贝老生前特别关心中国航天事业,100多岁高龄时,还几次邀请杨利伟到家里,就航天员从空间失重状态下回到地面如何调节、恢复的问题进行探讨。他认为,心态平稳、淡泊名利,既是贝老长寿秘决,也是贝老留下的宝贵精神遗产,最值得在中国科技界传承和发扬。

  后辈缅怀

  同事

  他是走在最前面的先生

  浙江大学校长杨卫说,贝时璋先生从1930年至1950年间在浙江大学工作,创建了生物系。“他是一位大学者,也是一位先行者。在他那个年代,搞科学的人还非常少,而他真正经历了中国早期科学发展的过程,并且带出了很多很多学生。他是走在最前面的先生,作为后辈,我们永远怀念他。”

  工友

  为人与成就一样让人感佩

  贝时璋先生的为人与他的学术成就一样让人感佩。每当过生日,前来为贝老祝寿的人中,不仅有领导、朋友、学生,还有许多工友。在中科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工作的王强说,每逢老人生日、过年过节,我都会来给老人拍几张照片。虽然见面并不频繁,但每次贝老总要特意对我说:“王强,又麻烦你了。”

  学术成就

  他是奠基人,也是开拓者

  他是中国生物物理学的奠基人和开拓者。他是中国科学院最年长的院士。他几十年前的科研建树至今仍对我国生物工程、载人航天、医学等领域的发展产生着影响。

  1903年10月10日,贝时璋出生于浙江镇海县的一个贫苦家庭。1921年,从上海同济医工专门学校医学预科毕业后,贝时璋赴德国留学,先后在弗赖堡大学、慕尼黑大学和图宾根大学动物学系学习,并于1928年获图宾根大学自然科学博士学位。1929年回国。

  1949年,中国科学院正在筹备之中。当时还在浙江大学任教的贝时璋奔波于杭州、北京之间,参与了中科院生物学科各研究所的筹建工作,并于1950年出任实验生物学研

  究所所长。

  1958年,在贝时璋的主持下,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成立,成为当时世界上少数几个生物物理学专业研究机构之一,标志着生物物理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在中国正式确立。同年,贝时璋在中国科技大学创立了生物物理系并任系主任。50余年间,这里已经有6位毕业生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

  从1958年至1983年,贝时璋一直担任中科院生物物理研究所所长。几十年间,他开拓了我国放射

  生物学和宇宙生物学的研究,指导了我国核爆炸动物远后期辐射效应研究和我国第一批生物火箭动物飞行实验等重大研究,为我国载人航天事业奠定了基础。作为我国实验生物学的开拓者之一,他创立了“细胞重建学说”。

  “当年,贝老是3位建议我国发展载人航天技术的科学家之一。”中科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党委书记杨星科说,此外,他主持建立的一系列关于辐射危害的标准、框架,至今仍在相关医学研究领域发挥着基础性作用。

  儿女追忆

  父亲的严谨影响我们一生

  为中关村“院士手印墙”题词时,贝老题下“求实、求真、求是”,这是他在科学探索的道路上严谨前行的写照,也是对后辈治学省身的要求。

  “爸爸的东西总是整理得井井有条,教育我们也要严谨、认真,这样的习惯影响了我们的一生。”现年77岁的贝濂,贝时璋先生的大女儿,是北京协和医院知名的内科学教授。她清楚地记得父亲手绘生物切面图时的场景:通过显微镜,一边看,一边画,反复对照、反复修改,一定要画得最真实、最细致。

  父亲治学时,一定要反复论证、周密思考,她自己在治病救人时,也会谨慎处理,绝不掉以轻心。贝濂说:“对待每一个病人,我都严格要求自己,将他们的病情问得更仔细一点、深入一点,以便诊断时做出准确的判断。这是受爸爸影响的结果。”此外,贝濂至今仍然坚持学习各种门类的新知。她说,父亲百岁之后仍然保持着《自然》《科学》等杂志每期必读的习惯,因此,做后辈的更要不停地学习。

  贝时璋先生的长子贝丰,是我国973计划专家组成员,需要对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进行审查、咨询、评估、验收,为国家未来发展提供科学支撑。提及自己肩负的责任,贝丰说:“在评审项目的时候,我要求自己一定要严谨、公正,这些正是我从父亲身上看到的、学到的。”本组稿件综合新华社、宗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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