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起发生在十年前的非常怪异的“强奸杀人案”。虽然被告人当年认罪了,但是被害人的真正死亡原因仍然是个谜。是强奸杀人?是性交意外死亡?还是罕见的“梦游强奸致人死亡”?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洪律师通过艰难曲折的调查,终于找到了答案。这真是:案中有案,情后有情,错中有错,人后有人。
■他停住脚步,告诫自己要冷静。他思索了一会,决定向前面的山顶爬去。他希望在山顶上能看到阿里河镇的灯光。
英妹高兴地跑过去,捡起那个萝卜喊道:“打中了!打中了!”然后,她把萝卜抛给父亲。
就这样,莫大叔扔了三次,庆福打了三枪,枪枪命中。庆福尽力掩饰着内心的高兴,走到大叔面前。莫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很认真地对他说:“庆福,从今天起,你就可以去打围了。记住:子弹是猎人的本钱,要让每一颗子弹都不白扔。这一阵子我让你练枪用了不老少子弹,就是为了你以后不白费子弹!好啦,英妹,咱们该回去了。祝你包大哥今天好运气吧!”
“爹,今天还是让我跟包大哥一块堆儿去吧!”英妹不想回家。
“不行!今天他只能一个人去。这是咱们的规矩!”莫大叔说完之后便转身向山下走去。
英妹犹豫一下,把干粮袋交给庆福,又多给他几发子弹,然后转身向山下跑去。
庆福望着莫家父女的背影,一股感激之情在他心中油然升起。他背起猎枪,系好干粮袋,转身向山里走去。
为了寻找猎物,庆福离开山路,踏着一尺来深的积雪,走进树林。他希望自己能遇见一只狍子,然后一枪把狍子打死。一定要打在头上。他想象着自己拖着一只大狍子回到莫家门前的情景。然而,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他连一只野鸡都没碰上!
天空中不知从何时起布满了灰云。庆福掏出干粮,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他看见前面有一个大树墩子,便走了过去。刚要往上坐,他忽然想起莫大叔的话:这是山神爷的座子,千万不能坐,要不然会倒霉的。若在平时,他并不忌讳这个,但是今天他需要好运气啊!他犹豫一下,还是站着吃完了干粮。然后又吃了两把干净的雪,继续寻找猎物。
忽然,他发现对面的山脚下有两个黄色的东西在动。他揉了揉眼睛———没错,那是两只狍子!他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他告诫自己要沉住气,便从树林里悄悄绕过去。当他走到树林边上时,那两只狍子已经绕过山包,往前走了。他也绕过那个山包,只见那两只狍子正在慢慢地穿过一片白雪皑皑的沟塘。他估计了一下距离,觉得不在有效射程之内,便又沿着树林边绕过去。然而,他刚走下山坡,就被狍子发现了。那两只狍子一前一后撅着小白屁股跑走了。他不甘心地在后面追着,但狍子很快就消失在山林后面。他又追过好几个山包,但一直也没能再见到狍子的身影!
他觉得既疲劳又恼火,便靠在一棵大树上。他真想冲着大树开两枪,但他记起大叔的话,要珍惜子弹。他还想起大叔以前说过的话,当个好猎手,不仅要枪法好,还要有耐性,能吃苦,最重要的是熟悉动物的习性。他拍了一下大腿,对自己说,找找脚印嘛!莫大叔每次进山打围不都很注意查找脚印嘛!
他走进一片树林,尽量模仿着大叔的样子,不时低头查看雪地上的各种足迹。忽然,有两行野鸡的脚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弯下腰去仔细查看。根据那痕迹边沿的形状和痕迹上的浮雪,他断定这是两行很新鲜的脚印。他端起猎枪,小心地沿着脚印向前走去。那脚印中断了两次,但都被他在前面找到了。他一直跟踪了三四百米,终于在前面的雪地上发现了两只正在觅食的野鸡。他把枪举了起来,但野鸡听到动静,扑棱棱地飞了起来。他来不及犹豫,立即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枪响,那只母野鸡一个跟头栽到了雪地上。他连忙奔过去,一把按住那死野鸡,生怕它再跑掉!
有了猎物,他的腿也有劲了。他走出树林,按着自己来时的路往回走。但走了一会之后,他就找不到自己来时的脚印了。此时,天色已是灰蒙蒙的,无法分辨东南西北。他拼命回忆自己来时走的方向,但是在他追狍子时,由于一个个山包都是圆的,他记不准方向了。他觉得前面的山包看着眼熟,便走了过去。但走了一会,他又觉得另一个山包边上的路好像走过。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些山包都差不多。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他的心里不禁有些发慌。
他停住脚步,告诫自己要冷静。他思索了一会,决定向前面的山顶爬去。他希望在山顶上能看到阿里河镇的灯光。
山坡很陡,而且没有路。他把枪斜背在肩上,把野鸡拴在背包带上,然后手脚并用地向上爬去。他好几次滑倒在积雪中,但他仍顽强地向上爬。当他爬上前面的山坡时,才发现这并不是山顶,他只好继续往上爬。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努力,他终于爬到了山顶。这里比山沟里亮。他纵目四眺——周围都是连绵起伏的山峦,阿里河镇在哪里呢?就在他即将失去信心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地看见在左侧几座山峰的后边有一串亮点在缓缓移动。他又仔细看了一会,确信那是一列火车。他高兴地叫了起来,然后连跑带滑地朝山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