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联合早报》3月9日
■ 外媒看东莞
东莞市长李毓全近日在京受访时称,东莞酒店虽多,但实际上酒店生产总值(GDP)的产出占该市经济总收入的比例很小,并否认对娱乐业监管过于宽松,“不会希望它多产出点GDP”。
作为二线城市,东莞星级以上的酒店超过100家,其中五星级酒店就有22家,高星级的酒店甚至比广深还多。而在各家酒店里,基本上都配有歌舞厅、卡拉OK、桑拿等场所。中国每年都有一波接一波的“扫黄打非”行动,清理各城市歌舞娱乐场所、服务行业的色情服务,在东莞也不例外。
关于东莞的服务业,李毓全不止一次对外界做出回应,强调娱乐业对东莞经济的影响不大,而政府对这些场所的管理也严格按照上级的要求,管理有相应的计划,而且十分规范。两会期间,李毓全再次被记者问到相关话题。关于东莞众多的酒店,李毓全指出,东莞虽然是个小城市,但城市人口有近千万,而且这里的外资企业较多,需要很多酒店用于消费。
他也坦言,自己听到很多类似的评论,包括不少人觉得东莞对本地的服务业网开一面,认为当中一定会有很多管理上的问题,李毓全表示,“这是一种误解”。
李毓全表示自己在东莞工作,也感到压力很大,另外,海内外的媒体常驻东莞的有50家,此事又尤其敏感,“在这么一种背景下,我们在管理上从来不敢掉以轻心”。
农民工进城的重大挑战
美国《华盛顿邮报》3月12日
李碧颖(音)用又长又尖的指甲,捏起一片片薄布——— 内衣厂是她摆脱农村贫困的车票。在父母辛苦劳作的农田里,她可留不住这么长的指甲。20岁的李从未打算回家,与只想挣几年钱就返乡的老一辈农民工不同,年轻农民工希望留下来,梦想过城里生活。
这种转变对中国无疑是一种挑战:如何才能将这些新的来客,融入已不堪重负的城市。传统农民工近似候鸟的打工方式和亦工亦农的经历,造就了他们城市过客的心理。而调查发现,30岁以下的农民工中,56%希望“在打工的城市买房定居”,他们对城市比对农村更熟悉、更适应。李14岁那年辍学后就来内衣厂了,“我这个年龄,在农村能干什么?”
在东莞,年纪较大的农民工皮肤黝黑,衣着破旧。相比之下,很难区分年轻农民工和城市同龄人的差别。在缝纫机前工作的李碧颖,身着黑色紧身裤,脚登高跟靴,一只耳朵戴红色耳钉,另一只戴着有细链的耳环。“父母说我在城市工作这么多年,看起来不再像农村女孩”。
如今,农民们纷纷迁往附近城镇甚至更远的城市。或许在游客眼里,手工缝制的布鞋、绿油油的菜田、屋檐下挂的腌肉,无一不是令人神往的乡村魅力。“才不呢”,李说,她已对家乡的辣菜失去胃口,有时说着话就从方言变到普通话。在内衣厂,当李接过一小沓百元钞票的工资时一脸灿烂。大部分将寄回家,但她仍憧憬美好未来:在城里有一个家。
(南都记者 王佳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