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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名文名满天下 篆刻书法世流芳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11月01日08:12  南方都市报 微博

  

诗名文名满天下篆刻书法世流芳

  

诗名文名满天下篆刻书法世流芳
楷书团扇面。

  

诗名文名满天下篆刻书法世流芳

  

诗名文名满天下篆刻书法世流芳

  第十八期

  邓蓉镜书与文

  发掘东莞文艺钻石擦亮岁月坎坷沧桑

  邓蓉镜(1834-1902),字上选,号莲裳,同治辛未(1871年)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官至江西按察使。因丁内坚不复出,归田主广雅书院四年。著有《续国朝先正事略》、《诵芬堂文存》、《知止堂随笔》等,时人称其一代名儒,精小学,富收藏,亦精通篆刻、书法。

  相关作品

  《诵芬堂诗草》与《诵芬堂文存》

  这两种著作后均有刻本,其一为1934年家刻本《诵芬堂诗草》,其二为1929年家刻本《诵芬堂文存》。目前东莞图书馆馆藏的《邓蓉镜诗文集》两卷实际上就是这两本著作的合集。前者收诗四百三十首;后者收录论史即读书笔记八篇,办案记录六篇,序文和跋文十七篇,以及记、传、碑、铭数篇,多为作者应酬和消闲之作。

  《续国朝先正事略》

  《续国朝先正事略》是一本人物传记书,从书名来看是续李元度撰的《国朝先正事略》,但具体内容暂不可考。《国朝先正事略》是清朝人物传记书,共六十卷。

  《东莞县志》

  邓蓉镜的《东莞县志》原稿目前也是暂无面世。但根据《东莞县志要录》的记载,民国时期的陈伯陶纂修《东莞县志》时,有关嘉庆以前史事,徵引了明本《卢志》残本、《张志》旧本、及《古今图书集成》所刊广州府志内纪东莞事,明以前事,悉行采录。而《周志》整饬详赡,所以援引独多,并参考了《阮通志》、《戴府志》及他省方志中有载东莞人物治绩者。以三种志稿为蓝本:一、邓淳《东莞志草》(是道光修《阮通志》时纂修上缴的稿本,《阮通志》称为《东莞志草》);二、何仁山纂《东莞志稿》(是同治修《戴府志》时,辑呈志局的);三、就是邓蓉镜纂的《东莞县志稿》(即邓蓉镜光绪末致仕后所纂者)。

  创作历程

  名门之后自幼家贫

  莞城古有谚语云:“东门古,西门罗,南街邓,北街何,市桥下有只大鹏哥”。其中,邓蓉镜就属于南街邓这一姓。南街,即约为今东正路由东莞宾馆正门,至公园路一段。邓蓉镜的十四世祖邓云霄乃一代名士,张其淦曾在《蠹余诗稿序》里面说他是“诗名满天下”。

  但到了邓蓉镜幼年时,家中已是极贫,但邓蓉镜依然通过勤读将渊源家学承继了下来。如今,几乎已经没有任何文献让我们细悉邓蓉镜的幼年启蒙经历,但在他后来编写的《诵芬堂诗草》一书中的《东斋落成,略述生平阅历,成绝句三十首以示儿辈》则这样写道,“母勤纺织儿勤读,风雨蘧庐共一灯。”此后的《正月八日,为先大母张夫人诞辰,回忆往事,不胜怆然,赋此志痛》也有“犹忆赴郡试,囊空羞乞邻。脱钏以异我,令我涕沾巾”的感伤记忆。

  《东莞县志》中也说邓蓉镜是少端谨,家贫力学,事父母以孝闻。邓蓉镜在十二岁时拜邑人张瓒为师,并极得其赏识。张瓒字玉璋,邓尔雅在《记先大夫遗事》一文中则称其“老儒张小迂先生”。在教导邓蓉镜之余,因对其极为器重,也将女儿许配给了他,并说,“吾女俭朴,能安贫。吾寒土也,婿好学,贫何伤?”

  科举之路堪称顺利

  邓蓉镜在二十岁时参加了县考,据说是“七试文不加点”,因此受到当时的县令华廷杰的赞赏,举为头名,并让他当了自己儿子的西席。同治甲子(1864年)邓蓉镜成为举人,并进入广州的应元书院。在《广州越秀古书院概观》一书中有关于应元书院的记载。应元书院的办学宗旨是资助举人学习应试,“为翰林院储才”,其办学效果也以会试中式的人数及名次为标准。书院设立后的第一个会试年(1871),院中便中式九人,入翰林者五人。除状元梁耀枢外,邓蓉镜也成为辛未会试第九十名,殿试二甲九十五名,入翰林院,授编修。

  值得注意的是,邓蓉镜就读的应元书院对于院长的规定是“由督抚学臣,不分本地邻省,已仕未仕,择经明行修者,为多士模楷”。“今书院专为考课举人而设,拟定延请词林先达、品正学纯者。”譬如同治十二年(1873)的应元书院院长李文田,书法由唐碑人北魏自成一家,尤有过人之处,为时人所称颂。这段时期的就学经历,对于邓蓉镜的书法风格成型应该有着不小的影响。

  藏书丰富以陶冶情操

  邓蓉镜的仕途也是较为顺利,历任丙子会试同考官,己卯顺天乡试同考官、文渊阁校理、国史馆提调等官。后为江西督粮道、署理江西按察使,三次诰授资政大夫,加二品衔花翎。但邓蓉镜坚信“六事廉为本,能俭斯能廉。居官而俭可以养廉;持家而俭可以惜福”,邓尔雅的《记先大夫遗事》也这样记述“先大夫除廉俸外,不名一钱,俸禄惟买书籍。”日积月累之下,邓蓉镜的诵芬堂到其晚年时已经藏书颇丰。

  因此,2010年第一期的《悦读时代》的《东莞藏书五家》一文就将邓蓉镜的诵芬堂与伦明的续书楼,张伯祯的息影庐,莫伯骥的五十万卷楼,容庚的宝蕴楼并称。邓蓉镜自著《诵芬堂藏书记》也这样描述,“余少好读书,以贫故,时文外,无书可读。既而食饩于庠,复靦颜为人师,遂以馆谷所入,渐次购书。辛未通籍后,辄以公暇读书,然性之所好,不以烦冗而改其初,犹复购书,渐积渐多,恐其遗失而不检也,爱记其目,以示儿辈,且勉之曰:”书之益人,讵有尽乎,读圣贤书,明体达用,以靳至圣贤者上也。次之网罗百家,称博雅君子,或工为文章,润色鸿业。昔人有言:遗金满籯,不如一经。余所亟亟然自为谋而并为后人谋者如此。汝曹勉旃,慎勿束之高阁,令蠹鱼群起而骄人也‘。“其藏书楼诵芬堂,出自晋陆机的《文赋》:”咏先人之骏烈,诵先人之清芬“,大意是喻诵扬先人之美好德行。

  从罢轮船到增西学

  作为一名传统文人,邓蓉镜身处清王朝内忧外患的时代,对国事一向有自己的主张,并明确反对对洋人妥协。在邓蓉镜出为江西督粮道时,当时鄱阳湖为赣北门户,一向以水运为主,因此有人提议向洋人“招商”,用轮船代替此前的帆船运输,但他担忧洋人的势力由此进一步内侵,最终否决了这一提议。

  不过,在邓蓉镜晚年因母丧归田后,被聘为广雅书院的山长。在他任职的第一年,戊戌变法发生,虽然它旋即宣告失败。但其中的一些主张,比如兴西学等等则在国内外情势的推动下,被保留了下来。邓蓉镜主持的广雅书院随也在戊戌变法之后正式增设西学课程,收藏西学图书。而邓蓉镜依然是“讲道论文,昕夕不倦”,成果就是其后的“庚子优贡榜,发额选四人,皆院中肄业生也。”

  1902年义和团起事后,粤督李鸿章命总办全省团练以固东南,邓蓉镜因往返筹商奔波,积劳成疾,终至病归故里。对于自己的一生,邓蓉镜用一副自挽联概括,“夙好圣贤书,亦知归去难成佛;彊行忠恕事,敢谓生平未负人。”

  经典漫谈

  家传篆刻技艺可辅书法

  邓尔雅曾写过这样的诗句,“我家篆刻寻常事,不断相传有印人”,他正是在邓蓉镜的熏陶之下,耳濡目染,终成一代篆刻大家。

  邓家先祖邓云霄、邓逢京父子二人,在晚明之际,便与同邑的著名书画家张穆、黄贞等以篆刻齐名于世。在马国权所编的《广东印人传》中,广东最早的篆刻家中就有邓逢京之大名。从邓逢京传世的五方印来看,沉厚朴茂,有独特的个人风格。由此以下,邓氏子孙数代,皆能治印,家风不失。

  邓蓉镜同样精通篆刻,与篆刻大家黄士陵过从甚密。后者还曾在1892年为他所刻的“莲裳翰墨”和后来在广雅书院时为邓蓉镜所刻的“花之君子”二印传世。遗憾的是,目前并没有邓蓉镜的篆刻作品面世,否则从中也可一窥邓蓉镜的书法功力。

  书法是典型的学者擅书

  对于邓蓉镜,更多人对他的印象只是一代名儒,邓尔雅的父亲以及容庚的外祖父而已,对于他的篆刻、书法造诣则几乎没有任何论述。2004年举办的曾选入邓蓉镜的一副行书八言联的广东历代书法展,或许可以从一定程度让人们去重新发现那些失落的名家。主办方当时在展览的前言里这样说道,自明代的陈献章至近现代的岭南书家,他们的作品异于同时代其他地方书家作品的特征还是非常明显的……乾嘉时期赵董书风一统天下的状况,实际上也并未对岭南书法造成太大的影响,而以“光、方、乌”为准则的“馆阁体”,对岭南书法的冲击也要比其他地方小得多。及至近现代,中西文化在岭南地区风云际会,康有为等以一代政治家、思想家、学问家的身份介入书法,扬碑抑帖,力矫时风,在全国以至日本都有极大的影响。

  中山大学的教授陈永正在《书迹与书史:广东书法的嬗变与演进》等文章中,对于邓蓉镜时期的岭南书法特点概括为,“清代晚期岭南书坛的一大突出现象是学者擅书,他们的书法往往底蕴深厚,耐人寻味,体现出作者的学术素养及高深的艺术修养”,“一些帖派名家亦向碑派靠拢,吸取北碑之长,以形成独特的书法风貌。”

  邓尔雅的《记先大夫遗事》一文中,“书法极工,即试场中草稿,亦作小楷”就大致可以呼应当时的岭南书法风格了。

  馆阁体颇受争议

  邓蓉镜的小楷偏于馆阁体,而这种以欧、赵两种风格渐渐演变而形成的书体到了晚清就逐渐为人诟病其千人一面、千部一腔。著有《版本杂谈》的薛冰在介绍晚清的写刻本时,就提到了光绪丙申(一八九六年)京师文盛堂藏版的《翰苑分书十三经集字》。《翰苑分书十三经集字》相当于十三经的生字表,可以用作蒙学教科书,也是科举考试的工具书,其中凡例由李鸿藻撰并书,而十三经字及训诂,则由邓蓉镜在内的一干翰林各书数页。薛冰对该写刻本的评价是“其书法则是一向为人所诟病的馆阁体,数人一面,几无差别,全然谈不上写刻本的变化之美。”

  但到了今天,该本《翰苑分书十三经集字》在古书市场上却是颇受欢迎,一是翰苑分书的名头,另一点则是今人认为该书的字体端庄秀美。事实上,今天我们能看到的故宫、颐和园里的大多数字迹,多数都是馆阁体。

  轶闻趣事

  北京的东莞会馆由其经手购入

  东莞会馆是东莞人进京赶考居住的地方,最早的东莞会馆位于宣武区烂漫胡同127号,1875年(光绪元年)由邓蓉镜经手购置,系东莞县明伦堂留置公产,有青砖瓦房49间,占地2.073亩,系明代建筑。20世纪初,东莞人居京日多,此会馆人满为患。1910年由东莞人陈伯陶捐资5000多两购置上斜街路南56号筹建东莞新馆。

  张伯桢、张次溪、容庚、容肇祖等都曾在东莞会馆居住,会馆因此也被称为“士乡”。据说,伦明在东莞新馆家中装满藏书,由于书多且堆至屋檐下,另有400多箱藏书放在烂漫胡同的东莞会馆,总计数百万册书,当时雇有李书梦先生专门负责看书、晒书。

  捐建的东坡阁被革命党人所用

  北宋绍圣元年(1094),苏轼贬惠州,路经东莞并在资福寺休息。随后,资福寺的祖堂禅师建成罗汉阁,苏轼以佛舍利荐以玉璧,并写下《广东东莞资福禅寺罗汉阁记》、《广州东莞县资福寺舍利塔铭并叙》、《东莞资福堂老柏再生赞》等多篇诗文。

  到了光绪二年(1876),邓蓉镜、陈光照等人捐资在资福寺建云石舍利塔。到了光绪二十二年(1896),邓蓉镜又捐资建了东坡阁,移东坡残碑嵌于壁。而到了辛亥革命前夕,革命党人莫纪彭在资福寺东坡阁首创《东莞旬刊》,但仅仅出版了两期,就被当局查禁。

  《诵芬堂诗草》曾有东莞博物馆代售

  东莞博物馆的前身东莞县博物图书馆在1932年正式开放时,一楼作为博物馆部,举办禽畜动物标本陈列,有少量陶瓷藏品;二楼作为图书部,设有图书阅览室;另设有印书部,委托东莞名人编书,由东莞博物图书馆印行发售,或利用旧版片重印东莞古籍。

  与此同时,当时的东莞博物图书馆还起着代售莞人著作的作用。根据当时登载的广告,东莞博物图书馆就代售了张伯桢编《袁督师传》(二册),张其淦《东莞诗录》(二十二册),苏泽东所辑《台秋唱集》(一册),邓锡祯所著《蠹馀诗稿》(1935年刻本)以及邓蓉镜的《诵芬堂诗草》(1934年刻本)。

  影响容庚对书画的考鉴

  在晚清时期,由于珂罗版印刷技术的发达,使得书画市场上伪制也日益猖獗。因此,邓蓉镜曾对容庚说过,如果要革除书画作伪的种种弊端,就应该要合著录、收藏和传记三者于一书,即编著“书画鉴”性质的著作,以此告知世人。由此,容庚在1936年11月编印了《颂斋书画录》,著录所藏书迹八种,画作八种;记明纸绢、尺寸,影印原迹图版,并附作者小传。还帮另一位著名收藏家陈汉第在同年12月编印了《伏庐书画录》。后来又陆续编印了《二王墨影》、《兰亭集刻》(十种)等书。

  延伸阅读

  邓蓉镜与镜蓉书屋有关?

  香港法定古迹之一的镜蓉书屋位于香港新界沙头角禾坑村,是香港早期著名学校,复建于同治十一年(1872)。书屋楼高两层,中间设有天井,下层厅堂为课室和老师休息室,阁楼则为宿舍。各地的学子在村内或附近的垫馆修业以后,才到镜蓉书屋来就学,远地学子还可以在此寄宿。学子在此求学结束以后,便可以参加院试。

  关于镜蓉书屋的名字,目前有两个说法。第一种是可能典出于唐朝笔记小说《酉阳杂俎》。这篇故事里李固言在落第游蜀时遇见一老妇,老妇预言“郎君明年芙蓉镜下及第”。果然,第二年考题即有“人镜芙蓉”一题,李氏亦中式。另一种说法就与邓蓉镜有关,因为邓蓉镜于1871年中进士,故书屋取名“镜蓉”以纪念之。不过,第二种说法可信度并不算高,因为当地村民相传镜蓉书屋的命名实际上要早于邓蓉镜中举的1872年。

  此外,根据锦田的旅游宣传资料,目前锦田、屏山和厦村的一些邓氏宗祠内,大多会悬有一功名牌匾,上题「同治十年辛未科钦点翰院庶吉士臣邓蓉镜恭承」。据说这块匾就是复制的邓蓉镜的功名牌匾,以光耀宗族、激励后人。

  记者追踪

  进士故居仍待重修

  对于邓蓉镜,大多数莞人的感觉或许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邓蓉镜是谁;另一方面或许是其子邓尔雅、其外孙容庚的光芒过盛,以至于几乎所有人对于邓蓉镜的生平都不甚了了。于是,在翻阅邓蓉镜为数不多的资料时,便会发现对于这位一百多年前的人物,竟然会有多个版本的生卒年份。

  很多时候,人们对于邓蓉镜的认识,就是在介绍邓尔雅或者容庚时,提到的一句“其父(其外祖父)邓蓉镜也是一代名儒”,如此而已。但对于邓蓉镜到底如何精小学,富收藏,亦精通篆刻、书法,则几乎无一论述。相较之下,对邓尔雅及容庚的回忆、评述文章则随处可见。但细细翻阅之下,我们还是能够看到这位“熟悉的陌生人”赋予这个城市的点点滴滴,比如资福寺的东坡阁、比如北京的东莞会馆……

  这位“熟悉的陌生人”的生命最后几年是在广雅书院度过。广雅书院已经改为广雅中学,尽管典雅秀美的校园,古朴的山长楼似乎并不曾随岁月变迁,但往日在这里“讲道论文,昕夕不倦”的老人留下的遗迹几近湮灭。

  在他的家乡,似乎也同样如此。邓蓉镜属于是“南街邓”的一员,今东正路由东莞宾馆正门,至公园路一段就是邓家家族所居之地。据说,邓蓉镜最早居住在南街的“梅墅”旧址,此后归田回莞后就在旧居旁边建了四所房室。邓蓉镜将这四所房室后来分给了四个儿子。现在有些莞人所了解的进士故居实际上就是邓蓉镜第四子邓尔雅所居住的房室。当年,邓尔雅的外甥容庚、容肇祖读书莞中时就居于此,到1921年邓尔雅、容庚、容肇祖任教莞中时亦居于此。

  但这座据说已经是全东莞剩下的唯一一座进士故居,此前因故被拆迁。东莞中学方面将拆迁时的一砖一瓦都保存下来,并在去年提出要重修镇校三宝之一的进士故居。实际上,需要重修的并不仅仅是一座进士故居,随之而行的还应当有关于邓蓉镜研究的建立,比如修撰更为详细准确的生平,对邓蓉镜诸项小学的研究等等。严格意义上来说,它们的价值并不逊于进士故居的重修。

  风雅品评

  以宋儒理学为归。

  ———何藻翔《诵芬堂诗草跋》

  书法极工,即试场中草稿,亦作小楷。

  ———邓尔雅《记先大夫遗事》

  夙好圣贤书,亦知归去难成佛;彊行忠恕事,敢谓生平未负人。

  ———邓蓉镜自挽联

  下期备选:徐东白油画,王希文《石屏遗集》,苏泽东《梦醒芙蓉集》,张朝绅书画

  采写:南都记者邱春风 摄影:南都记者陈奕启

  鸣谢:东莞政协文史委员会、莞城美术馆、东莞市图书馆、东莞市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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