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馈
读罢贵报7月18日来论《新生代农民工“情归何处”需更多社会支持》,我想了很多。我认为,不管是新生代农民工,还是老一代农民工,不论是来自于婚嫁情感困惑,还是许许多多方面的纠结,其实都来自同一个问题,这就是与生俱来的农民工身份。正是这种身份,才使他们沦为无根的浮萍。
想想,一个农民工从十五六岁就进城打工,为城市发展献出了宝贵的青春,献上了人生最美好的季节,可几十年过去了,却居无定所,乃至纠结于不知“情归何处”,何其残忍!而更加痛苦的还在于许多远离家乡的漂泊者,在一个城市“漂”了好些年之后,竟让一个农民工身份拉开了自己同这座城市的距离,让近在咫尺、再熟悉不过的城市变得如此陌生,徒留惆怅之情。而同样陌生的还有他们阔别了多年的老家,这种“根”的失落,又何其不堪!
身份问题说到底是一种制度问题,是城乡二元化体制之藤上结出的苦果,不从根本上打破这种社会运作模式桎梏,解决农民工身份歧视就永远是水中月、镜中花!而打破城乡二元体制,最主要的是改革创新户籍制度,促进城乡公共资源均衡分布,推进城乡公共服务均等化。从这个意义上看,可以说,只有户籍制度改革彻底到位,新生代农民工才有可能不再为“情归何处”而失落和纠结。易伍(辽宁市民)
|
|